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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说新年贺辞,祝大家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工作的赚大钱,挣大财~读书的考满分,拿第一!
两者都不是的…就祝你发大财,人生美满幸福!
回到这番外,大家是不是觉得有点未完的感觉?
是的,不过吃素的读者请在这里止步喔~乖乖~
如果你是吃肉的读者,明天再来,包你有个满足的新春假期。
这次可说绝不手软,狠狠来个孕H了。
我可给了个机会玄禛哔——匡顗呢……(邪笑
雨雷落下,看你能躲到哪去!
嘴馋皇帝大(番番外)
素食者请止步,肉食者请往前冲。
注意:肉食者请自备卫生纸及避雷针,以备不时之需。
字数约近四千字,嘴馋皇帝大最终回正式开场,请大家耐心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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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的笑声在寿延宫中细细响起,言者显然一副龙心大悦的模样,但此时匡顗的样子却难堪无比。他坐在撤了东西的圆桌上看著身前的人儿,那人叉著腰,趾高气扬的样子不比任何一个嚣张的富家子弟好到哪里。他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可是……这人儿可怀著自己的孩儿,气不得,逆不得,方才又是他自己应承对方什麽都依他的,堂堂大将军可不能当逃兵呢。
「发什麽呆,脱掉。」宋玄禛扬扬下巴,下眼视之。匡顗闻言伸手欲解宋玄禛的腰带,却刹时被人儿打开他的手,不悦道:「谁说脱我的,脱你自己的。」
匡顗愣了一愣,见他摆出一贯君无戏言的眼神,便知他并非开自己玩笑。他认命地宽衣解带,衣裳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直至赤身裸体躺在桌上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宋玄禛才露出满意的眼神。
宋玄禛带笑欺身上前,在匡顗身上轻吻抚摸,他还故意把大腿卡在匡顗跨下不紧不慢地摩擦,不消一刻,匡顗的下身便被挑逗得精神起来。
「玄、玄禛……这样压著孩儿,你先起来,换个位置。」匡顗推开腻在身上的宋玄禛,打算哄骗人儿躺在自己的位置好让他可乘反撃之机。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宋玄禛按住他的胸口,一手摸向他的下身,笑说:「别耍花样,小顗。」
匡顗被他看穿诡计霎时紧张起来,摆著手说:「那……至少回床上去。」
「不行,朕要在这里。」
话毕,宋玄禛学著以往被匡顗耍弄的动作套弄他的下身,听见匡顗隐忍的低喘,他忍不住摸向自己已然蓄势待发的下身,正想把自己的贴上匡顗那儿相摩,却被匡顗有机可乘,坐起身来一手揽紧他的腰身深吻不断,抱坐在他的身上一个翻身,彼此形势逆转。
匡顗急不及待地扯开宋玄禛的衣衫,一手掐住他胸前红珠,一手套弄他的茎身。身上的力气彷佛都被匡顗抽走一样,宋玄禛如脱水的小鱼仰首喘息,比昔日还更享受匡顗的爱抚。
「唔嗯……」宋玄禛在亲吻下吃力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声音,扭动腰身,匡顗便知他宣泄在即,遂加快手上的动作,深入地勾动人儿的小舌。唇离之时,宋玄禛激动地仰首迷目,挺身喷洒在匡顗腹前。
「呃……奴、奴才呜唔——」宋玄禛回神过来就是看见平福拿著盘子被逊敏掩住嘴巴,下一瞬,平福那惊惶失措的脸被一声关门声隔绝在外。
遍身红霞顿时爬上脸颊,宋玄禛埋首在匡顗胸前连连撞去,恨不得能藉此撞死自己。匡顗抱住宋玄禛低笑出声,幸灾落祸道:「都说到床上去了,害平福公公看了不该看的,我也被他们看光了。」
匡顗抱起宋玄禛再把地上的衣衫放在他的怀中,大步走到寝室把人儿放在龙床上,边褪去他身上松散不堪的衣衫,边说:「还是这里好,高床软枕。」
光滑如玉的身子呈现在明黄色的床褥之上,匡顗置身於宋玄禛的腿间,两手把他的双脚拉得更开,圆润的肚腹静静半压茎身。匡顗低身亲上肚腹,慢慢往下吻去,至下身之时却又抬身看著宋玄禛,把自己那份硕大抵在他的幽处,脸色一变,阴冷道:「方才你不听话。」
匡顗往前一压,久未做过的幽处被顶得生痛,宋玄禛以为匡顗要强行突入,立时紧张地抓住匡顗的手,「不要!匡顗,不要!」
「不叫我小顗了麽?」匡顗坏心地再往前一压,吓得宋玄禛连连摆首,差点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匡顗退开火热的硕大,探身从床头取出膏药,挖了一块在人儿的幽处打转,慢慢探入一指缓缓进出。
怀孕之身令宋玄禛比以前敏感,幽处很快适应了匡顗的动作渴求更多,当幽处足以承受匡顗的火热之时,宋玄禛已喘息不止,媚态尽露。
匡顗把下身贴在宋玄禛的幽处,让他以为自己会挺身而入给个爽快,却故意抱住他的双脚在外厮磨不断,直惹得宋玄禛半带哭腔低喊:「啊……顗啊……」
「怎麽?有事吗?」
宋玄禛知道匡顗气自己刚才任性,但如今可不是赌气的时候。他指了指下身,红著脸挪身贴近匡顗的前端,伸手抚上自己的腿根,娇吟一声,令人耳软心颤。
宋玄禛的样子足以令匡顗扑上去肆意索求一番,可是匡顗却不为所动,滑腻的茎身随糊满股间的津液上下滑动,甚至把前端顶入幽处轻戳一下,又迅时退了出来,硬是不肯让他快活,还故意问:「不舒服?」
宋玄禛频频点头,双脚不自觉地缠紧匡顗的腰,双手胡乱抓上肚腹,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通红的抓痕。匡顗按住他的双手,逐一亲上腹上的红痕,慢慢探身亲至宋玄禛的红珠与嘴唇,最後在他耳边低喃一句,宋玄禛顿时回过神来,两目圆睁。
匡顗起身回到原本的位置,准备就绪的硕大在幽处边沿浅浅戳弄,大开人儿的双脚做出冲撞的震动。他勾起一记玩味的笑容,以惑人的声音轻声问道:「小玄禛,说不说?」
「呜唔……」宋玄禛挺起圆浑的肚子,心想再是嘴硬下去,不知这人可想出什麽诡计折腾自己,但自尊心可不容他说出那麽丢人的话。
正当他考虑之时,匡顗又再问道:「说……不说?」
「啊!啊……」
他随著自己的问题没入茎身,先让宋玄禛嚐到小半根火热的滋味,但下一刻却完全拔离幽处,只剩一条细丝牵引彼此。
宋玄禛被他如此一弄,什麽尊严理智全然抛诸脑後,扭著身子贴近匡顗,夹杂喘息含糊不清说:「……我不、不再……不听夫、夫……的话,哈啊!进,唔……来啊……」
「夫什麽?我听不清楚。」匡顗看似倾前身子侧耳恭听,实为以前端刺激著宋玄禛的幽穴。
宋玄禛满脸通红地抿紧嘴巴,转过头去,薄薄的水波在眼里荡漾,稍稍轻抽鼻儿,连下巴也渐渐绷紧,双手忿忿地抓住隆起的肚腹。
匡顗执起人儿的手阻止他抓伤自己,逐一吻上他每根纤指,轻抚正在替宋玄禛抱大不平,敲著肚皮抗议爹爹欺人太甚的孩儿,遂欢心一笑,把忍耐许久的灼热缓缓没入宋玄禛的幽处。
刚进入一半,宋玄禛已失声高吟,匡顗像是得到鼓励似的继续动作。待身下火热全然没入之後,他按兵不动,让人儿有閒暇喘几口气,顺势让他安抚一下因爹爹激动而乱蹬的孩儿。
他知道不应进得太深,但看见人儿如此,实在难以忍耐,不过他还是怕伤到孩子,稍稍退出少许上下微动,既不怕孩子受伤,又可「抚慰」人儿之急。
灼热的硕大在幽处之中细细翻搅,宋玄禛彷佛听见淫靡不已的水声,不自觉夹紧匡顗,阻止异动。他不是要这种磨人的感觉,而是要激情的欢愉。他想主动起身带领匡顗动作,却被略为笨重的孕身拖累自己,只能一再放下尊严,软声说:「快动,顗……别这样,快点……」
他如梦呓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匡顗求欢,还主动艰难地挪腰做出抽插的动作。一切来得突然,匡顗也万想不到人儿肯再次放下身段哀求自己。身下的动作慢慢由上下摇动,变成前後浅浅抽插,再多听人儿的呻吟,最後变得深入的挺动。
「啊——哈啊!不够,顗,再、再多……啊!」
宋玄禛忘我地迎合匡顗的动作,高叫扭臀,水声不止,细丝不断,整个人只有背部贴在床上,腰部以下的位置已然被匡顗抱起,修长的双腿挂在他的臂上。发泄过的痕迹沾在彼此身上、床上,甚至幽处也满溢出白液与津液。
二人疯狂地纵乐了半个时辰,宋玄禛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半垂双眸,细碎的喘息无声地从嘴里而出,不敢再渴求更多更快,匡顗则依然挺动著精练的腰枝,深深浅浅地进出红嫩的幽处。
幽穴不紧不松地吸纳匡顗经过发泄却依然昂扬的硕大,吸吮的声音在彼此的喘息下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匡顗快速抽插数下,埋入深处一顿,宋玄禛仰首睁目低吟,感到一股新的热流再次涌入体内,并随匡顗退出的动作一路喷洒在每一处内壁。
沾满体液的茎身慢慢抽离他的身体,前端退出之时生出微微的啜吮挤压的声音,而且还把最後喷出的白液打在红润的幽穴周围。
匡顗畅快地吁了口气,垂肩放下宋玄禛麻痹的双脚,温柔地替他按摩几下,但当他瞥见还未回复紧致的幽穴微微一张一合地流出白液,他顿时口乾舌燥,可是人儿今非昔比,半个时辰的欢爱已是极限,甚至过份,他只好打消自己的歪念。
他卖力地服侍昏昏欲睡的宋玄禛,也不忘摸摸孩儿,生怕他气恼自己忍不住射在里面,不过依胡宜顼所说,胎位在甬道内侧,又有胎膜阻隔,应该伤不到孩子,只是担心欢爱时进得太深,戳到或是擦到胎膜,到时当真後悔莫及。
平福和逊敏不声不响地走进浴室导来热水,对薄纱後交缠的身体视而不见,淅沥水声在空荡的寝殿回盪,平福盯著水影不敢转目环看,逊敏见他紧张兮兮的,不禁抿嘴一笑。当备好热水後,逊敏领著平福走到寝室,欠身向坐著的匡顗道:「水已准备好了,请陛下、将军慢用。」
匡顗应声,见他们退去,便横手抱起人儿步至浴室,洗去身上粘腻。宋玄禛软弱无力地任由匡顗摆布,只在清理体内的欲液时低低嘤了几声,最後还是靠在匡顗肩上沉沉睡去。
匡顗抱起人儿,拭乾彼此的水珠回到已然被逊敏和平福换过的床褥上,相拥同眠。
「……花雕、桂花酿。」
「陛下如今不能喝酒……」
「为何不能喝酒?那麽叫御厨做咸菜八宝鸭。」
「这太油腻了。」
三把不同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匡顗,他缓缓张开双目,瞥见人儿坐在床上抚著肚子,据理力争地向平福和逊敏「点菜」。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来,轻掐宋玄禛的後颈淡说:「又不听话了?你昨天答应我什麽?小……」
话未说完,宋玄禛迅时掩住匡顗的嘴巴,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瞪住匡顗。
匡顗在众目睽睽下倾身偷了个香,逊敏见状,识趣地把怔在原地的平福拉了出去。匡顗像变法似的从床头摸出一个小木盒,在宋玄禛骂他之前把东西塞进他的手中,笑说:「认得这个盒子麽?」
宋玄禛低首一看,那正是上年七月自己送给匡顗的木盒,想不到他还把它保存得好好的。他愣愣地点了点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