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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雨依起初还很害怕,双手紧紧的抱住那誓约阁的脖子,但过了一会儿后,她就觉得不会有事了。也就想起那个望远镜的事就问道:“誓约阁,你的那个望远镜上刻的那个蓝格是谁呀?”
那个誓约阁的身形顿时就顿了顿,看来他仿佛是在犹豫,片刻之后他才说了句“是同学。”然后又向前游去。
蒙雨依不信就说道:“你骗我吧,肯定不是你同学的”
“不要问了。等会儿到岸上后我给你说。”
蒙雨依心想也是,就不再问。但随即她又感觉到手腕之下彷佛被一个什么东西,她就想难道那是玉坠,就笑问道:“你脖子上上带的是什么呀?是项链吗?”
“不是,是个罗盘。”誓约阁边向前游边答道。
蒙雨依不信,说声“我自己看。”就解开誓约阁的领口扣子,然后把挂在脖子上的那个东西掏了出来。
“啊,真是一个小罗盘呢!”蒙雨依十分惊诧,原来挂在誓约阁脖子上的竟然是一个宽约一寸见宽的圆圆的罗盘,上面还标识了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
誓约阁彷佛吓了一跳。顿时就将身形顿住,大声道:“你不要动那个罗盘,不然时光会倒转的。”
“什么呀!你骗我吧。”蒙雨依就想把那罗盘从誓约阁的脖子上取下来。
誓约阁更是惊吓,连忙伸手就把那蒙雨依的手格开。蒙雨依大为生气。就嚷道:“我就看一看,又不是要你的,你怎么那样呀。”
“我另外给你一个玉坠吧。”誓约阁见那蒙雨依恼怒就伸手在衣兜里掏出一个玉坠来递给那蒙雨依并说道:“给你吧!”
誓约阁见那玉坠正是昨天她看见的那个,就接了过去然后转怒为笑道:“其实这个还要好看一些,好了。我就要这个了。”
誓约阁把自己衣领弄好,然后又抱着她向前划去。
那边的郎中郎拉着那慕蓝画跑过去坐在了那三人扎好的木筏上后,就对那柴仔和炭哥拱手道:“庙林双杰,处事临危不惊,实在让郎某佩服不已呀。”
“不敢,不敢,中郎哥过奖也。”柴仔与那炭哥一起拱手还礼后也跳上了木筏。
阿三在旁看的大为不满,就插嘴道:“郎帅哥,这个木筏可主要是我扎的呢!你不谢我实在是太过偏心了吧。”
郎中郎看也不看那阿三一眼,只是冷声说道:“现在说话的是何方妖孽呀!”
炭哥与那柴仔立时大笑。
阿三大为丢脸,但又不敢发作,就坐在那里生闷气。
那炭哥向那柴仔抛了一个眼色过去之后,那柴仔就之怀中掏出一块碎瓷片对那郎中郎道:“这是小弟,在一见古物之上所敲下的碎片,敬请兄台过目一观,看那古物是否有些许价值?”
“郎中郎拿过那瓷片仅是看了一眼,就是大惊道:“此乃商代瓷片,稀世罕有,你们在那里得到的。”
“哈哈,这个好说,好说。”那炭哥与那柴仔相视而笑。
慕蓝画看那船已经沉下一半了,而那三人竟然还有心思说一块碎瓷片,当下就对那阿三道:“我来谢谢你,你现在就开始划木筏好不好。”
“好,当然好。”阿三立时精神大振,拿过一块木浆就将木筏撑离了大船,向那对岸而去,慕蓝画本来很是怀疑一个木筏就能将五个人渡过去的,但是现在她相信了。只见那阿三手中木浆飞扬,木筏就在惊涛骇浪之中向那迷幻岛前去。
本来如果就是这样,一行五人应该不一会儿就可以到对岸的,但是不幸的是,中途一人杀出来了,要与那阿三争夺驾驶权,那人不是爱出风头的郎中郎,也不是狼狈为奸的炭哥与柴仔,那人是水仔,原来刚才水仔有如一拖船一般地把大鲨鱼象中象拖到了对面之后,又倒转了回来。誓约阁被那蒙雨依一阵纠缠,所以比他慢了许多,在中途碰见他时,就叫他去救那慕蓝画等人,他以为能跟誓约阁一样,能抱得美人,于是就高高兴兴地去了,但还没有到那里,却看见那阿三已划着木筏将慕蓝画载出来了。他大为失望,知道不可能抱得美人了。但还是想显示显示身手,就爬上了木筏,要那阿三把木浆给他,他来划。本来世人公认的水仔的水上功夫要比阿三强,但阿三正表演的高兴,那甘心就此让手,于是两人就争抢了起来,慕蓝画连声劝说他们罢手,但两人都不停手,争抢的更是厉害了。慕蓝画眼看着那木筏因无人掌握,就在随浪飘离岛屿而去,心中紧张,连声叫那郎中郎,但是郎中郎正与那炭哥与那柴仔悄声的说着话,听见她喊就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说了声“有水仔在不用怕。”就又继续谈他们的事。
慕蓝画听见他们好像再说什么只要让炭哥他俩一起到新加坡去玩几天,见识见识,就送给郎中郎一个什么瓶瓶。她听得十分生气,但又是无奈,心想那两人争那木浆总会分出一个胜负的,到时再由那人划好了。
但是两人还在争抢着,并且打了起来,最可恨的是那水仔双手再与那阿三打架,双脚却是在蹬那绳子,彷佛有意要将木筏弄散一样,慕蓝画看得明白,就想帮那阿三把那水仔推下水去。于是她开始等待机会,一会儿后机会来了。那水仔正背对着她,和那阿三打架。于是她站了起来,悄悄走到那水仔背后,再将右脚提起,作势就要踢向那水仔脚腕,在她看来,那水仔站的不是太稳,只要踢上一脚,准会将他踢下水去。
事实是否如此,暂且不论。但是慕蓝画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她不该站起来,在这惊涛拍浪之中,一个木筏本来就是有如一片树叶一般,而她彷佛就是一个蚂蚁,当一个蚂蚁四脚都紧抓住树叶之时,那片树叶怎么飘动,蚂蚁也不会掉。可是当那蚂蚁松开四脚,或是松开两脚之后,那么它就危险了。慕蓝画也是如此,刚才她坐在木筏上之时,她的双手是紧抓住一根缆绳的,所以她不会掉,而现在她站了起来。那么她会怎么样呢?
第六节 小小圆盘
那个慕蓝画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她不该站起来。在这惊涛拍浪之中,一个木筏本来就是有如一片树叶一般,而她彷佛就是一个蚂蚁,当一个蚂蚁四脚都紧抓住树叶之时,那片树叶怎么飘动,蚂蚁也不会掉。可是当那蚂蚁松开四脚,或是松开两脚之后,那么它就危险了。慕蓝画也是如此,刚才她坐在木筏上之时,她的双手是紧抓住一跟缆绳的,所以她不会掉,而现在她站了起来。
事后她一定会很后悔,但是现在怎么说她的右脚却是已经踢出,但就在此时一个浪打了过来,与刚才的那些浪相比,这个浪并不奇 ^书*~网!&*收*集。整@理太大,但是却还是能够将那木筏向上抬得一抬了。就那轻轻一抬,那单足站立的慕蓝画立时啊地大叫一声就是向那惊涛骇浪中倒去。
“嗯。”水仔与那阿三听得声音顿是一愣,再一看那慕蓝画,已经被卷在一个浪花中向远处飘去。
“好,好。机会来了。”水仔大笑一声,一个猛子就是扎了下去。
“哼,鹿死谁手还不知呢!”阿三哼了一声,扔下木浆,也是跟着跳下水去。
那柴仔听得声响,转身一看,那慕蓝画已经不在,就问那郎中郎道:“你表姐呢!”
“嗯,好像掉下去了呢!”郎中郎这才发现那慕蓝画不在了。
柴仔站起来看了一眼后一指前方道:“在那边,我去救。”就要跳水。当一只手随即伸了过来,在他脸前一抓。他一惊,立时只觉的眼前一片模糊。原来他的眼镜被取了。
取眼镜之人正是炭哥,他把眼镜取下之后,并不归还那柴仔而是装在了自已衣兜里,然后一个猛子也扎向水里。
“哇靠,这都跟我争,还说要与我同甘共苦,哼。”柴仔大怒,但看不清楚,他就不敢跳水,也就无可奈何了。
那郎中郎只会几招“狗爬。”当然也就不敢跳水救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三人向那浪花中的慕蓝画游去。
毫无疑问,三人中那个水仔游的最快,并且他是最先跳的水,所以理所当然地他就离那慕蓝画最近了。眼看着慕蓝画就在眼前,他马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抱得美人了。顿时高兴得几乎就要死了过去。于是他大笑着回头对那远在几丈外的两人大笑道:“两位仁兄,不要白费劲了。”
话音刚落,离他两丈开外的阿三突地将手一扬,就是将一物向他打来。
“哼,跟我斗。”水仔大为不屑,只是随手一抓就将那个东西抓住,弹开一看,顿时大惊呼“天呀。大江大浪炮”惊呼声中,轰地一声巨响,那大江大浪炮已经爆炸在他的面前,爆炸声中,一股水柱冲天而起之后。那满头黑烟的水仔就开始流鼻涕,擦眼泪。
“小贼,这‘大江大浪炮’爽死你了吧,哈哈哈,你就在那里擦三天眼泪吧。”阿三仰天大笑,笑声中他感觉后背轻轻地碰到一个东西。
他头也不回。只是反手一抓就将那东西抓到眼前,再一看,顿时眼一瞪也是惊呼道:“天呀。”
同样的惊呼声中,一声巨响响起。
他的四周升起一片烟雾把他罩在其中。
“我的眼睛瞎了。你这贱人,你用的什么呀?”
那炭哥十分得意,仰头大笑道:“你的眼睛没有瞎,只是暂时看不见而已。哈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阿三,你能用‘大江大浪炮’我就不能用‘乌贼散’吗?哈哈哈。”
笑罢,他就开始寻找那慕蓝画,但此时的慕蓝画早已经不在刚才的地方了。
她被誓约阁救下了。刚才她掉入水后,就向水底沉去,她在想自己这次必定死了,但她毕竟还学过游泳,就双手双脚一起拼命地打水,她又浮了起来,要不是一个浪打了过来。把她卷向了一边,也许他还会爬上木筏的。
但是她还是被卷走了。她的水性实在是不行,没有沉下去,已是大幸。
她知道。要不了好一会儿她就会划不动了。如果还没有人来救他,她就沉下去,并且是真正的沉下去了。
她也看见那水仔他们三人来救她,但是最让人气愤的是这三人竟然打了起来,并且还在那里扔炸弹,其实那不是炸弹,但是她以为那是,所以就更加生气。
不生气还好,一生气手脚都软了。其实也许那不关生气的事,而是她没有力气了。但不管怎样,她都已经开始在下沉了。
“唉,死了。”她叹了一口气后,就想放弃但是就在此时一个人突地自水中冒出,冒在了他的面前。并一把抓住了她。
“啊,誓约阁。”慕蓝画狂喜着抱着着他大声道:“你从那里来的,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我刚才几次都要抓到你,你又跑了。”誓约阁说了这一句后,一手抱住她,一手划水,就向对岸而去,此时正是那第二个炸弹响起的时候。
那炭哥找寻了一阵之后方才发现那誓约阁已经先他一步,抱到美人,当即摇头一声长叹道:“天不助我,我何如哉,唉我何如哉。”叹完又回头向那木筏游去。
水仔揉了揉眼睛后也看见了那美人已被誓约阁抱走,当即也叹了一声“良机已失。必不再来。唉必不再来也。”
叹完之后,也向回游,那阿三待得眼前的烟幕消散了方才看清那慕蓝画已远在他方,也是叹息道:“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唉,不共戴天也。”叹息完后他也向那木筏游去。
那边慕蓝画双手紧抓住那誓约阁的脖子,看着那誓约阁飞快地向前游了一阵后。就忍不住小声说道:“你要注意呀,如果那个蒙雨依给你要玉坠的话,你一定不要说是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