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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多休息一会儿,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恳。
贾宋派人挨个营帐叫人起床,一遍又一遍地催促,后排的营帐叫完了,回到前排时发现里面的人又倒下睡着了。贾宋数次***无果之后,不得不同意继续顺延休息时间,给他们更多的时间恢复精力。
“哎!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赶上雷涧宗那些家伙啊。”贾宋感慨地说道。
贾宋的随从见主子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急忙安慰他。“不用太担心,长老,那些家伙也不可能不休不眠地一直赶路,只要我们跟他们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能够保证在追上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没有逃跑不就可以了。让”
贾宋虎着脸瞪他一眼,生气地说道:“你知道个什么?上一次我们的人检查他们的痕迹时,发现我们非但没有拉近距离,反而被雷涧宗那些家伙越拉越远了,说明他们的逃跑的速度比我们快很多,就凭这样的差距,我们怎么追上他们?等我们追到出入口的时候,人家早就跑得没影了!”贾宋越说越生气,也不知道他是在生自己这些手下们不争气的气,还是在气别的什么缘故。
平白挨了一顿臭骂,那随从也不敢再多嘴了,闭上嘴巴静静地呆着,就不会犯错,就不会挨骂。
贾宋起身看了一眼暮气沉沉的临时营地,嘴里哀叹一声:“我现在最担心地是,就凭这些人,即使追上了雷涧宗他们,又能如何?”
随从们看着周围鼾声如雷的营帐,心里却在抱怨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多睡一会儿啊?这么紧张地赶路,人都累垮了,就是有心也没有力气了,那还打个屁啊!
贾宋的余光扫到随从们的脸上,看着他们不以为然的表情,也学会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便闷闷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对急行军赶路非常不满,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慢慢悠悠地赶路,那我们这次支援还有什么意义?放跑了雷涧宗那伙人,我们就能免除惩罚吗?”
身后的两个随从脸色随即一整,暗中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不敢再轻易地泄露自己的情绪在脸上。
贾宋又叹道:“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雷涧宗那伙人能跑地那么快,而我们的人却只会被他们拉开距离,难道真地是我们九天阁不如雷涧宗吗?不对,连南越皇室和日煌殿都不如,雷涧宗的队伍里还不仅仅只有雷涧宗,他们还带着两个拖累鬼呢,就这样他们都能跑得这么快?我们的人跟人家相比,还真是不中用啊。”
武者皆是血气方刚之人,即使心里清楚贾宋话中有激将之意,但是话赶到了,心里的傲气仍然被激发了出来。其中一人站出来说道:“长老,兄弟们不是没有实力,只是他们都没有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而已,如果长老为他们讲解清楚,咱们九天阁的弟子哪个还会埋怨?哪个敢不出力?别说南越皇室和日煌殿了,就是雷涧宗,咱们的兄弟也从来没有怕过他们!”
贾宋扭过头来看着他们,表情认真地问道:“真地吗?”
“当然是真地!”两个随从立即拍着胸脯打保票。
“那好,等大家集合完毕之后,我就会向他们解释清楚一切,到时候,我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睡了一轮回笼觉之后的九天阁弟子们再次被叫醒,这一次他们的反应远比第一次醒来时要好很多,许多弟子变得精神许多,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小声地交流着,在听到集合的命令时,九天阁弟子们很快就完成了站列。
相反地,另外一边的北唐皇室武者们则是稀稀拉拉地出来三两个,连他们的带队人王禹都还没有走出营帐,站在营地里的北唐皇室武者们都迷迷糊糊地看着九天阁这边集合,这才明白过来,现在不是在自家家里,而是在外边执行任务。有责任心较强的武者走到王禹的营帐前,提醒王禹集合的时间已经到了。当王禹迷糊地走出营帐时,九天阁这边贾宋已经训完话了,九天阁的弟子们个个精神饱满地状态,齐齐看向懒散稀拉的北唐皇室武者们,北唐皇室的临时营地内,一向脸皮厚实的大男人们都禁不住脸红,人跟人,最怕攀比,而势力之间也是如此。看到九天阁那边齐刷刷地集合完毕,每个人都是精神振奋的样子,对比自己这边懒散无秩序的样子,王禹感到丢人丢到家了。
“集合!”王禹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声下令集合,站在营地里的武者们都明白了王禹的怒火,麻溜地站成队列,不去触老大的霉头。而那些仍在营帐里赖着不想动弹的武者们就不明白目前的处境了,他们仍然懒懒散散着,动动手指头,动动脚指头,慢吞吞地努力拖延每一秒钟,直到王禹带着人冲进营帐里一个个拳打脚踢地,这才把这些懒散的家伙给踹了出来。
王禹走在营地里,感受着从九天阁那边传来的炙热目光感到无地自容,心里对贾宋的恨意更是滔滔不绝连绵不断。如果不是这个臭小子,老子绝不会丢这么大的脸!王禹认为是贾宋故意整自己,让自己出丑,心里把责任全都推给了贾宋。
等到北唐皇室的队列集合整齐后,王禹就看到他心中痛恨诅咒的家伙就朝自己走来。
“哟,我们不是往那边赶路地吗,怎么贾长老还有闲工夫往回走啊?”王禹阴阳怪气地说着话,似笑非笑地看着走来的贾宋。
在赶路中,九天阁一直走在北唐皇室的前面,扎营的方向也在北唐皇室的前面,当他走向北唐皇室时,方向正好对着来时的方向。
贾宋听着王禹阴阳怪气的话眉头便皱了起来,以往这种话都是他说给别人听地,现在轮到他听这些话,顿时觉得无比刺耳。镇静下来,一切以完成任务为先决,等到任务完成后,有的是机会整死这个不知死活的杂碎!贾宋在心里不住地提醒自己,总算勉强把自己的火气压了下来,只是看着王禹的眼神依旧十分阴沉,暴露了他心里的情绪。
“这次我们是要做支援,夹击雷涧宗和南越皇室、日煌殿,所以必须抓紧时间赶路。”贾宋、平稳地说道。
王禹刚想开口,贾宋强势地抬起手制止了他,继续说道:“上一次咱们的斥候都已经检查过雷涧宗他们路过时的痕迹,我们非但没有追上他们,反而被他们一直拉开距离,到现在已经落后了两个多时辰的路程,再这样下去,你我都是失责,你也不想放跑了雷涧宗那帮家伙,回去之后挨唾沫星子骂吧?”
王禹对贾宋打断自己说话非常不满,对视着贾宋那双阴沉的眼睛,王禹心里不住地往下沉,他已经明白,自己的一时痛快让贾宋记恨在心里了,日后逃不掉他的打击报复。既然如此……王禹心一横,既然你已经记恨我了,那我何必还要怕你?大不了跟你拼了,光脚地还不怕穿鞋地呢,好歹我也是北唐皇室的王爷,怕你个小猫崽子不成!
王禹冷笑一声,“还要加速前行?算了吧,我不同意!我要保证我的手下的生命安全,光是赶路就累得半死,等追上了雷涧宗他们又能怎样?最后牺牲地都是我的手下,我要为他们的生命安全负责,我不同意!”
贾宋眼角使劲地抽搐着,王禹大声地喊话,明显是想要动摇自己手下的心理,口口声声说要为他的手下生命安全负责,岂不是影射自己罔顾手下的生命安全?贾宋看着王禹挑衅的目光,果断地放弃与他交谈,转身走回自己的队伍。
“王爷,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延误战机、支援不利,这可是要治大罪地,你可要想清楚了!”贾宋冷冷地说道,走回自己的队伍里,大喝一声:“出发!”
九天阁的队伍整齐出发赶路,留下北唐皇室的队伍还站在原地,队列里还有许多武者没有睡醒呢。
第1166章 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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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吓唬老子?你当老子怕你啊!”王禹呸地一声朝贾宋的背影吐口唾沫,不屑地冷哼着。
然而,贾宋的话没有吓唬住王禹,却是吓唬住了这些武者。延误战机、支援不利是要治大罪地,王禹身为王爷,自然不怕皇室降罪,即便治他的罪,他照样能够吃香的喝辣的。但是这些武者却不同,如果皇室降罪,他们的日子可不会像王禹那般幸福,都是养家糊口的人,谁也经不起治罪这种折腾啊。
于是,王禹还在忿忿不平地在心里对贾宋表达不满,队列里清醒的武者们却在不住地劝他:“王爷,咱们也开拔吧,他们都走了,咱们还在这里站着,就算咱们及时赶到了战场,那帮孙子还是会找借口诬陷咱们地,咱们可不能上当啊!”
北唐皇室的武者们殷切的目光看着王禹,迫切希望他能够快一些下达命令。
王禹心里正骂得痛快呢,听到这些话不由地一怔,心说你小子们怎么帮着那家伙说话?你们忘了是谁把你们从睡梦中叫醒地了?王八羔子,胳膊肘往外拐啊恳!
“你们急什么,有老子在,陛下是信我地,还是信他九天阁地?”王禹气急败坏地叫骂道。
“当然是听王爷地!”一群武者齐声回答,心里再急,也不敢再劝说王禹了,不然地话,不等回到皇室被降罪,在这里就要被王禹治罪了。
王禹见这帮手下都老实了,心里才满意。眼见着九天阁已经离开了,他们再在这里悠闲地呆着,确实没有道理,王禹一想到贾宋不停地要求加速前进,王禹就满脑门子的纠结,没好气地大吼一声:“出发!让”
北唐皇室武者们集体在暗中松了口气,总算不用提心吊胆地了。
王禹的心里也颇为忐忑,别以为他是王爷,就真地可以高枕无忧。享受惯了优厚的待遇,谁愿意过受人白眼的日子?真要是被治罪了,王禹的日子在他心里就跟其他武者的感觉差不多,谁又愿意受罚?所以,王禹一开始就是按照之前赶路的速度带队前行。
走了一段路程,王禹微微有些气喘,抬头看了一眼前方,依然没有看到九天阁的队伍,王禹不禁在心里嘀咕,贾宋不会真地带着队伍全速赶路吧?那样不得把人全都累死在半路了?王禹招招手,身边的随从立即来到他身边候命,王禹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随从点点头就退下了。不多时,就有斥候快速地离开队伍,向着前方追了上去。
王禹心里细细地琢磨着贾宋这会儿跑开了多远的距离,斥候便从前方回来了。王禹急忙招手把他叫到身边,问:“九天阁跑到哪儿了?”
斥候有些气喘,快速平息后拱手回道:“他们的速度非常快,已经拉开我们一刻钟的路程了。”
王禹的心不断地下沉,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贾宋说地要全速前进追赶雷涧宗并不是开玩笑的话,也不是一时冲动才决定地,贾宋是真地这么想地,也是真地这么做地。
“他妈地!”王禹情不自禁地爆了句粗口,他认为这是贾宋在向自己示威。王禹不耐烦地挥挥手,斥候退开了。
贾宋此举无疑是要将王禹放在火上烤,无论贾宋此举的初衷如何,都会将王禹逼到绝路上,要不放下脸面跟着贾宋一起全速前进,要不就选择骨气,坚持按照自己的速度前进,只不过日后肯定会被皇室治罪。怎么?九天阁都能赶得到,你们就赶不到?我们北唐皇室的武者就比九天阁的武者差吗?王禹完全能够想象地到到时候那些幸灾乐祸的家伙会如何落井下石。
王禹焦急地想着对策,他既不愿意放弃面子又不愿意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