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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大修)
“哈哈哈──”一道夹杂著讥诮的狂笑响彻屋宇内,楠木镂空雕花桌前,一名身穿明黄色锦袍的男人扬起皮鞭就朝身下那张惨白的面孔挥去。
“啪──”
皮鞭扫过皮肉的声音,脆亮之中衔著一丝沈闷,惊得一直躲在床下的少年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他赶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另一手死死的扣著冰冷的地面,生怕一个不小心失声喊出音,让玉珏哥哥陷入更加危险的处境。
“萧玉珏,你好大的胆子啊!”身穿锦袍的男人再次扬声冷喝,满脸猖獗的讥笑,怒视著趴伏於地面浑身赤裸的男子,丢下染血的鞭子,伸手就扯起了他披散於肩头的乱发。
“你竟敢背著朕,私通乱党,谋权篡位──”锦袍男人继续怒吼,猛地一甩手,便将浑身是伤的男子甩到了一边,而那布满冷汗的额头正巧碰上了尖锐的桌角,只听见‘咚’的一声钝响,殷红的鲜血便顺著额头蜿蜒而下。
“哼,你以为就你耍的这点小把戏就能将朕推下皇位吗?就凭你──”锦袍男人箭步冲上前,抬脚狠狠踏在萧玉珏血肉模糊的胸口上,狠戾道:“哼,也想当皇帝?哈哈哈……别痴心妄想,你这种连畜牲都不如的东西,就等──死──吧!”
萧玉珏半睁著眼睛,黯沈的眸子如秋霭满天,却透著一股难掩的骄傲和不屈,他望著自己的皇兄,当今的皇上──萧宝卷,嘴角扯出一道残冷的讽笑。
“该死的人──是──你!”沙哑无力的声音中衔著一丝愤恨。
“还有力气还口吗?”萧宝卷又是一个狠踏,直到见他口中喷出一道血箭,这才收回脚,
“看来你这苦头还没吃够啊!”
“朕若是不使些狠手段的话,你这张嘴就永远都不会懂得什麽东西该说,什麽东西不该说,既然这样──”萧宝卷微微侧头,朝身侧的随行侍卫森然一笑,“不用朕说了吧,你知道该怎麽做吧!”
“是,属下明白。”
“等、等等──”
就在领命的侍卫离萧玉珏还差半步之远的时候,一道男声及时地响起。
说话的人也是萧宝卷的随行人员之一,只不过这人的衣装却与其它侍卫截然不同。
他身著一袭绛红色绣著大朵牡丹的宽松锦袍,双肩以及膝盖以下的部分肌肤暴露於空气之中。
此人便是萧宝卷的六弟──萧楚惜。
“等等?”萧宝卷转目,冷眼盯著说话的男子,反问。
萧楚惜献媚般的一笑,大胆的迎上了那双怒眸。
“皇上,这种事情让臣弟来做就可以了,皇上可能有所不知,平日里,我早就看这个男人不顺眼,但却碍於他是自己的四哥,受了气也只能忍著,但现在他竟敢谋权害皇上,自然是天理都不容──”
他说著,走到萧宝卷身前,目光轻蔑的朝躺在地上的男人一撇,语气变得更加的刁钻刻薄。
“既然皇上要让他难堪,还不如让臣弟亲自来,这样,多少也能让臣弟出出心里多年来积压的怨气。”
闻言,萧宝卷怒眉冷目之间多了几分兴致盎然。
“好,既然朕的宝贝六弟都亲自开口了,那朕自然是要达成你的心愿,好,准了──”他大笑了一声,冲著萧玉珏骂道:“玉珏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接下来,朕可是要有一场好戏看了──”
萧楚惜抬脚走到萧玉珏身前,看著浑身赤裸且鞭伤满布的身子,眉角几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而後便蹲下身子,二话不说就抓住他的小腿,将他残暴的拖至自己跟前。
“四哥呀四哥,真是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哼,你就任命吧!”萧楚惜一边嘲讽,一边粗鲁的将男人修长的双腿分开,让那羞耻於人的地方完全暴露於他眼下。
背後的伤口被这麽剧烈的一摩擦,自然是痛的要命,可萧玉珏却睁著眼睛,摆出一付鄙夷不屑的表情。
“呵──”苍冷微弱的笑声过後,他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萧楚惜尖锐的目光,两条手臂坦然地瘫软在地,静静的闭上了双眼。
躲在床下的少年却将这所有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抖动著身子将拳头攥紧,狠狠的堵住了自己的嘴。
看著一眼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萧楚惜看似急不可耐的将自己下身的衣物褪下,扯起眼前的双腿死死的锁於自己腰侧,将自己早已肿胀发紫的凶器狠狠的抵上了那依旧紧闭的幽穴。
只是此刻的他,眼神不再阴刁,不再冰冷,而是溢出了一丝无奈和不忍。
不、不行──
他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直至浓重的铁锈味蔓延至整个口腔,他才猛地向前一挺身子,垂头看著那凶器连根没入之後,这才爆发出一道好像解恨的讥笑。
虽然嘴张得很大,笑得很猖狂,可那僵冷的声音中,却隐著一丝悲凉。很快,他也轻轻的合上了双眼,眼角溢出一点若隐若现的晶莹。
四哥的身子,怎麽能让那些肮脏的侍卫碰,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亲自来。
“唔──”从未被碰触侵入过的禁地,哪里经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萧玉珏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挺,被鞭子划破的伤口更大幅度的被扯裂,新鲜得血液混杂著淡黄色的黏液一小股一小股向外涌,然而他的嘴角却露出一道冰凉刺骨的笑意,化作冰刃直直的刺入了萧楚惜的心口。
“嗯──”躲在床下的少年尽管紧捂著嘴,但仍是被眼前残忍的景象逼得发出一道低弱的吟叫。
躲在床下的少年(大修)
“什麽声音?”正看在兴头上的萧宝卷闻声之後,眸中立即划过一道警惕之色。
萧玉珏几乎是本能的扭头,吃力地睁眼看著躲在床塌下那团瘦小的黑影,半天没有出声。
“怎麽了,四哥现在应该极舒服的,可这销魂的呻吟声也未免有些太大了吧!”萧楚惜慢慢的压下身子,两瓣红唇蜻蜓点水般的触上了萧玉珏微挺的乳尖,然後又移向胸口处一道半指深的鞭伤处,用舌尖很是享受的舔了一下翻卷在外的皮肉,而後抬眼魅笑道:“六弟我是不怎麽介意,就怕皇上──”
话犹未了,他就将对方的红樱完全含入口中,声音含糊不清的继续冷声道:“会──介──意──呀!”
萧玉珏慢慢的转头,片刻後,露出一道带著感激的冷笑,松开了紧扣於地的十指,竟破天荒地开口。
“反正也是将死之人,而且六弟还把哥哥我伺候的这麽舒服,我真是想不叫出声都难啊!”
这句话说完之後,萧楚惜的表情明显僵滞了一下,但马上就被一道笑声击破。
“哈哈哈──”萧宝卷紧皱的眉角终於再次舒展开来,放声大笑之後,恶狠狠的冷斥:“贱人终究还是贱人,生来就是一付贱骨头──”
萧玉珏无力的侧头,只是觉得下体私处湿乎乎的,而且还有黏液顺著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而下,他吞了一口唾液,眼角闪过一道庆幸的笑意。
还好,没有被发现,要不然的话──
“四哥怎麽走神了,看来六弟我做的还不够啊!”萧楚惜说著,又加快的律动的速度。
“唔──嗯──”萧玉珏肆虐般的摆动著自己的腰肢,口中还不停的乞求著,“不、不要停,再──再来──”
萧楚惜看著被自己残忍侵犯的四哥,明澈的双眸渐渐变得黯淡、无神,就好像是被抽去灵魂般,机械的挺动著身子,直至乳白色的浊液硬生生地自红肿的幽穴中挤出,看似激烈的动作才渐渐停了下来。
“够了,我们走,这种地方臭死了,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萧宝卷撇了一眼地上犹如死人一般的人,嘲讽道:“不过也罢,过两天,你的死期也就到了,朕要让全天下的人看看,背叛朕──到底会是什麽下场!哼──”
说完,他就猛地一甩袖袍,朝房门走去,迈过门槛,还不忘对守卫在此地的侍卫叱道:“你们给朕好好看著他,别让他给逃了,如若是有半点差池的话,小心你们的脖子上的脑袋!”
两侧的侍卫也被皇上这种盛怒吓得立即双膝跪地,连忙答是。
萧楚惜抽出那根沾满红白浊液的凶器,看了一眼那张潮红扭曲的面孔,口中几不可闻的吐了三个字後,便倏然起身,匆匆的将凌乱的衣物理好,疾步冲了出去。
“呵~呵呵~~”躺在地上的男人断断续续的笑著,声音透著冷漠,也透著绝望。
待皇帝一行人离去的脚步声愈渐变小,直至消失,躲於床底的少年才慢慢探出半个脑袋,当看到萧玉珏如同死人一般躺在不远处时,便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连滚带爬的从床下出来,跑到他身旁便用手抚上了那方伤痕累累的胸膛。
“玉、玉珏哥哥,玉珏哥哥,我是融儿,你醒醒,睁开眼睛──”少年口中不停的低喃著,双手轻轻晃摇晃著那具瘫软在地上的身体。
“唔──”萧玉珏慢慢撑开了眼皮,望著少年焦急的神情,光裸的身子毫无遮掩,而周围也没有可以蔽体的布块儿,只能草草笑著费力开口,“融儿,你把四哥抓痛了,还、还不快点松手──”他粗重的喘了几口气後继续半开玩笑似的开口,“就算你玉珏哥哥没被那个昏君弄死,也快要、要被你这双小手摇死了!”萧玉珏慢慢睁开眼睛,方才还充满了愤然苍冷地眸中,此刻却是满眼的宠溺。
这个少年名叫萧宝融,同眼前的萧玉珏,还有方才离去的当今圣上萧宝卷和萧楚惜都属齐明帝萧鸾之子。
萧鸾本有八子,但自他驾崩之後,几个兄弟之间便为争夺皇位而相互厮杀,到如今,只剩下二子萧宝卷,四子萧玉珏,六子萧楚惜,以及八子萧宝融。
“玉珏哥哥──”见萧玉珏又睁开了眼睛,少年俊秀的脸上这才展露出一丝笑容,但这丝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他就本能的将视线移到了萧玉珏小腹上那几股白浊的粘液上,十指微微抖动著,半垂著头。
但很快,他就似想到了什麽,起身走到床前,扯下铺在床榻上的被单,就回到萧玉珏身前,脸颊微微泛红的将被单盖上了他的下身。
萧玉珏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让自己的弟弟亲眼看到自己方才那付下贱不要脸的丑态,不知道他心里会怎麽想,自己──还真是没用。
“玉、珏哥哥,那个──”
“你就是不听话──”萧玉珏做出一付兄长责问下辈的样子,强撑著疲倦的眼皮,低叱道:
“叫你好好呆在自己房间,你偏不听,这下可好,正赶上那个昏君来,要、要不是我反应快,叫你躲在床下不许发声,说不定──”他说的很是吃力,几乎每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缓上半天才能继续。
“对──对不起。”宝融微微垂首,两只手不安的抵在膝盖上,“我、我只是、只是想──”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