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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那、那里很脏,我、让我、我来──”宝融五指猛然用力,想要反抗,可萧衍的动作却愈加的猛烈,只是却始终没有让牙齿碰到那已经极为坚挺的物事上。
“什麽脏,我的融儿一点都不脏,好好躺著,”萧衍说完,跪了起来,将自己下身的衣物也悉数褪尽,宝融头也有些晕,但仍是看到了不远处那根已经充血饱胀的性器,他有些羞涩的微微的侧过头,本以为那双大手会按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分开──
可是他在脑中预想的这所有一切都没有发生,反而耳边传来了一阵细碎的叮叮当当声,他扭头,却惊讶的发现萧衍的手中已多了一个绛紫色的小药瓶。
他认得那瓶子,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麽。哼!还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看著萧衍拔出瓶塞,用食指从里面挖出了一团乳白色的药膏,宝融再次别过头去,同时闭了眼,很配合的微微张开了双腿,臀部不是的轻颤著,而且肌肉也绷的很紧,那高高竖起的物事也由於紧张不停的抽搐。
那药膏性凉,涂抹在密穴处很舒服,可是那种清凉的感觉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又皱起了没,将眼微微睁开了一个小角,脑袋也稍稍了转了一点,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萧衍,居然将那药膏涂抹在了自己的身上,从他现在所处的角度,能看到萧衍正将涂有药膏的手指正伸入那暗红色的幽穴中,不停的进进出出,甚至能看到指头抽出时,从穴中带出来的嫩红色的密肉。
抑制住胯间传出的种种不适,宝融猛的翻身坐起,双手握住萧衍那只握著药瓶的手,错愕的盯著他含笑的双眼,“你、你这是在做什麽?”
“当然是在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呀!”他说著,从幽穴中抽出手指,又从中挖出了一团膏体,用手背将宝融又推在床上,同时将手臂从自己下体双腿间绕过,在穴口周围胡乱的涂抹了几下,便骑坐在宝融身上,右手轻轻的按压在他柔软的腰部,却没有用太多的力气,生怕力道一大伤了他。
“你、你到底──”宝融费解的看著他,当他看到萧衍伸手扶住了自己那根发热的物事时,眼底明显的泛出了一丝恐惧。
以前他们欢爱的时候,萧衍也曾经要自己用这种方式骑在他身上,可是自己每回都扭扭捏捏,他好话歹话说遍了,可自己就是不听,他也没辙,欲望又急需排解,最後只能依著自己了。
於是,现在一见萧衍摆出了这种姿势,他立即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麽。
那个曾经令他觉得羞耻的姿势,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却如此大方的做了出来。
“别、别这麽做。”宝融有些心疼,他嘴上虽说自己想要在上面,其实只是想跟他说著玩,他刚才替他宽衣,舔舐他的胸口,也不过是想让他舒服,想要他知道,他是属於他的,他爱他。
可是,怎麽现在却演变成了这个样子?宝融有些傻眼了。
“融儿,我只想要你知道,被压在身下,同样也能很享受的。”萧衍说完,就将宝融的那个小蘑菇头对准了自己的密穴,慢慢的向下沈著身子。
宝融能看的到,萧衍的脸色在一点点的变白,额上冒出的汗珠也不断的增多,他虽然在笑,可宝融却明白,他的那里应该从未被任何异物侵入过,而且,就算以前萧衍要进入自己的体内,也会做足前戏,又是亲吻自己的身体,又是细心的为自己做著扩张,生怕伤著自己半分。
可是刚才呢?他不过是拿著润滑膏匆匆的涂抹了几下,他怎麽可能受得了。他现在一定很痛。
“住、住手,衍,快点停、停下来──”宝融急忙开口,也不敢擅自扭动身体,怕弄伤他。
萧衍只是笑望著他,继续向下一点点的往下坐,好看的眉角微微的跳动,肩背的肌肉也止不住的颤抖,许是润滑做的不够,物事进到一半,就再怎麽也进不去了,宝融被包裹著的那段性器持续的发烫,他极力的抑制著想要挺身冲进去的冲动,心疼的急声道:“别、别再继续了,你、你那里会受不、受不了的。”
“谁、谁说我受不了。”萧衍紧紧的咬住後牙根,可却故作出一脸的轻松,嘴角扬起一道不以为意的笑容,“你可别小…看我,躺好了,我要继续了。”稍稍的歇息了一下,萧衍开始用手按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在不使宝融感到难受的前提下使劲的向下沈著身子。
“痛吗?”看著宝融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萧衍又急又慌,还以为是自己动作太猛让他感到不舒服,赶忙停下动作开口询问。
宝融双手紧紧的扯住了头下的枕头,身子不自主的开始慢慢的左右摇摆,他的眼睛开始慢慢笼上一层白雾,双颊处泛起了娇豔的绯红。
融儿!只要你舒服就好,舒服──就好!萧衍咬紧牙关,最後一次使力,终於将宝融那根不算太长的物事纳入後穴中。
“唔──”娇喘声不断从宝融口中溢出,身子扭摆的浮动也渐渐变大,萧衍听著他不断加粗的喘气声,艰涩的扯出一道欣慰的笑容,便开始坐著蹲起的动作,由慢变快。
原来,融儿每天都要承受这麽痛苦的事情吗?
宝融的身子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连脱口而出的呻吟也不受他控制,可他的心里却拼命的喊著。停下来,停下来,快停下来,你会受伤的。
不错。萧衍的後穴已经留出了血,猩红的血液顺著宝融白皙的大腿一丝丝的流淌下来,在纯白如雪的床单上绽出了大朵大朵的血花。身体就好像被锋利的大刀从腰椎一点点的劈开,疼痛像是闪电般迅速的扩散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紧紧的夹紧双臀,撕裂般的痛楚让他视线变得有些恍惚。
(16鲜币)傻瓜,一个人瞎想什麽呢?
到了最後,宝融的意识已经开始慢慢变得模糊,他只觉得自己好像飘入了云端,浑身舒服的要死,而骑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却脸色惨白,气喘吁吁,浑身的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格外的明显,他的动作不像先前那样激烈,现在只是缓慢而机械著重复著,蹲起,落下,蹲起落下……
一直向上燃著的火焰突然偏移了方向,施洛影居然闪入了安置,他手中端著一个托盘,托盘上放著一碗热腾腾的药汁,当看到眼前这一幕豔景时,他的脚步微微一滞,目光平淡如水,只是掠过了那麽一刹那的无奈。
不知是觉出了动静,还是闻到了药汁苦涩的味道,他急速的扭头,当看到施洛影时,迷蒙的目光顷刻间变得有些慌促,却听施洛影缓慢说道:“你就当我是个瞎子好了。”他放下托盘,将药碗端了出来,又补充道:“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麽做事还这麽没有分寸,我知道,你宠他,爱他,想要他开心,可是──”後面的话又被一阵哀叹声所取代。
他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扔到了床上,“这是伤药,事後你清理完後,自己涂上些吧!”
萧衍低低的说了句谢谢,伸手刚想要捡药瓶的时候,眼底却突然一黑,紧接著身子就向床棱上倒去,施洛影见状,刚忙一个飞身将他拦住,才不至於从床上跌下来撞著脑袋。
施洛影一边摇头一边叹气,“真是的,就知道会出事!”
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当萧衍扶著浑浑噩噩的脑袋起身时,才发现宝融正安然恬静的睡在自己身侧,这时,下体突然传出的痛感让他眉头猝然一皱,要不是及时咬住唇,只怕是会呻吟出声。
没想到会这麽痛!他觉得眼前还是有些花。那里似乎已经被清理上过药了,清清凉凉的,他努力的回想,花了好半天,才想到昨夜施洛影来过,他朝自己扔了个药瓶,而自己在捡药瓶的时候好像是晕了过去,这药──肯定是他给上的。
真是丢脸!他忍痛摇了摇头,低头看著旁边睡的正香的宝融,伸手蹭了蹭他的脸蛋,之後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不由的笑了。
“还笑呢?”萧衍看的出神,居然没有察觉施洛影何时站在了暗室门口。
“你……来了!”从萧衍的口气中,明显听出了尴尬的语调。
“是啊!来了,来给你们两个孩子送药来了。”施洛影来到桌前,将托盘放下,端出其中一碗走到床前,递到了萧衍身前,“趁热喝吧!”
萧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麻烦你了,这麽一大早的就给我们送药来。”
“麻烦?”施洛影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麻烦啊!知道麻烦,还做出那种事,你知不知道,你这付身子已经被你自己糟蹋成什麽样子了,不懂的分寸乱来,居然还敢在我面前玩昏厥?”
“──”
听著他咕噜咕噜喝药的声响,施洛影又说,“知不知道我昨夜给你清理伤口的时候,你那里烂成了什麽样子,我换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最後不小心让玉珏给看到了──”
萧衍一口药刚含入口中,就被他这话惊的差点喷了出来,他瞪大眼睛,将药急忙的吞了下去,“你说他,他也看到了?”
“都是男人,看到了怕什麽?”施洛影口气中含著调侃。
“不是,我是说真的!”看著对方慢条斯理的样子,萧衍急了。
“你跟我急什麽,反正流血的又不是宝融,即使是被他看到了,也会说你什麽,反而会表扬你这麽爱护他的弟弟。”
“洛影──”
看他急的几乎要哭出来,施洛影淡淡的笑了,“好了好了,刚才是骗你的,不过,你确实该爱惜一下自己的身子了,你已经不像是二三十岁的壮小夥了,行房事之前也不好好做前戏,那里怎麽会受得了,宝融与你相比,年纪又年轻许多,身子也比你柔软,那里──”顿了顿,他又说,“我就不具体说了,你明白的。”
“嗯──”旁边,突然响起了一道细细的鼾声,“施……大哥?”
宝融刚醒转,就惊讶的发现施洛影坐在床边,身子本能般的弹起,可那扇在身上的被子却不争气的滑了下来。
“呀!”他惊呼了一声,双手一拎,抓过被子就掩住了自己的身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倏的低下了脑袋。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桌子上有药,记得趁热喝了,虽然身子已经痊愈了,但还是要注意不要著了风寒。”
宝融知道他这话是对自己说的,於是仓促窘迫的点了点头。
施洛影离开之後,他才偷偷的抬起头,眼睛朝暗门处瞥了一眼,看到他确实消失,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羞什麽羞!你的身子洛影早就看遍了。”萧衍含笑说著,可宝融却扭过头,理直气壮的顶撞,“话可不是那麽说的。”
“那是该怎麽说呢?”萧衍怀著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问道。
“就是──”宝融神情焦急的看著他,皱了好半天眉头,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表达。
“行了行了,你坐好了,我给你下去端药去。”萧衍不为难他,作势就要起身下床,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