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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有我在。」那人低声道。
众人一听,浑身一颤,如坐针毡。此时,刘强悄悄停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同时,一道不冷不热的目光投了过来。
「嘿嘿嘿!属下手酸!正要换手呢!」刘强谄媚笑道,接著举起另外一只手,又开始忙活。
另一头,郭眠领著程茜,在群盗复杂的目光下走进了内厅。
有别於外厅,内厅只坐了寥寥数人,一张饭桌五个座位,除了正在打自己巴掌以达到自我反省的刘强外,剩下都面生的很,程茜目光随意扫过,最後停在坐在主位的那人。
那人感觉到程茜的注视,抬眼看向了程茜。
那人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惊讶,眸色变得更加幽深。
而程茜……
「寨主如何称呼?」程茜走向前,不客气地拉开那人左前方空著的位置,对於其他几人带刺的眼神视若无睹,大剌剌地一屁股坐下。
那人见程茜的反应如此平淡,心下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但他只是拿起酒樽往空杯一倒,给自己和程茜各自添了酒水,举起酒杯,潇洒一笑:「聂隼。」语毕,他自己乾了这杯酒。
「……聂隼?」程茜没有动那酒杯,只是淡然地将这两个字放入口中咀嚼。
「程大人有何指教?」聂隼看著程茜修长的手指抚上杯盏,这才笑著开口。
「你是问本官对你的长相有何指教吗?」程茜笑问,然後举杯将酒饮尽。程茜喳喳嘴,眼睛一亮,心道:「好酒呀!」
「那程大人觉得如何,可还上眼?」聂隼从善如流。
程茜眼珠子一转,瞟向聂隼,神情叫一个风情万种。这样的表情在他清秀的脸庞上应该要很突兀的,但不知为何,却是说不出的合适。
「不虚此行。」程茜诚实地回答。
闻言,聂隼满意一笑,接著举箸夹菜到程茜碗中。程茜忽然抬头看向众人,困惑道:「你们不吃?」
众人头狠狠一撇,然後怯怯地望著聂隼。
「吃吧。」聂隼方启口说道,只见众人飞速地抄起筷子,先狠狠地扒了几口白饭,再狠狠地往盘子里攻城掠地,强盗本质,毕露无遗。
程茜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郭眠,见他两眼放光,显然是饿昏了头,随即将目光转向依旧打著自己耳光的刘强,小心翼翼地开口:「请问,你这样方便吃饭吗?」刘强一听,眼里满满都是感激地望著程茜。
奶奶的!这县官终於说了句人话啊!
「你不介意的话,位子可以让给郭眠吗?」程茜诚恳地徵求刘强的同意。
刘强感激的目光马上变得怨毒,随即可怜兮兮地望向聂隼。
聂隼……看向郭眠,郭眠用力地点点头,刘强只得识相地一边赏著自己巴掌一边让位。
*
深夜时分,一道高大的身影乘著夜色穿过了看似没有尽头的长廊,半晌,那道身影停下脚步、低下了头看向怀里,他的怀里还抱著一位青年,青年白皙的脸上满布红霞,两颊像是抹了胭脂似的,红豔可人,一副任君采撷的勾人模样。
青年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向上方的男人,磨了磨嘴唇,想要开口,却半天说不出话。男人疼宠地向他笑了,低声在青年耳边耳语,远处看来,好像情人间的耳鬓厮磨。青年朦胧的双眸涌上一层水雾,然後任由它从眼角滑落。
「怎麽哭了?」和著夜风,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会心疼吗?」青年的眼光逐渐清明,直勾勾的望著男人英俊的面容。
「你想我吗?」男人没有回答,反问青年。
「你呢?」青年的眼睛里却没有期盼。
两个人看著彼此良久,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男人将青年轻轻地放在栏杆上,有力的手臂环住青年细韧的腰。温柔的吻从额头、眼睑、鼻梁一路往下,男人咬了咬青年的唇瓣给予青年暗示,青年随即乖巧地启口让男人探入。
抱著青年,男人发觉青年的身材已不像以前一样削瘦柔软了,但青年给予的回应还是如从前般稚嫩青涩,察觉此点,男人心中说不出的满足。然後男人空出一手攫住了青年紧翘的臀部,肆意地搓揉著,青年微微颤抖,不禁软软地哼出声。
男人不舍的离开了青年的唇,修长著手指隔著衣料在青年股间来回,诱惑般地咬了咬青年软软的耳骨,「给我。」嗓音低的不像他原来的声音。
望著男人俊魅的脸上满是情欲,青年低低地应了声。男人蛊惑一笑,抱起青年踢开离自己最近的房门。
「看起来不像你的房间。」也不是他那间客房。
「那又如何?」男人将青年放在床上,霸道一笑。
「不如何,至少比当年的柴房好。」青年似笑非笑。
男人闻言轻轻一笑,一边解著青年的衣服一边戏谑道:「要柴房,这里也不是没有。」男人的手抚上青年略为单薄的胸膛。
「可是我的背会被磨得很疼。」胸前的两个乳头被男人拧得胀红,青年蹙起眉轻斥。
「可是你那样子很惹人、很好看。」男人看著青年红著脸喘息的模样,作恶的手往下继续侵略。
「你也不差。」青年瞟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尽是春情。
男人剥下青年的裤子,看得青年双腿间的器官已经挺起,唇角一勾,阳刚的脸上带著几分邪肆的笑意,伸手抚弄著他腿间的物事,动作益发放肆。
「呜……啊、哈……啊!」男人用指甲刮过脆弱的顶端,青年浑身一震,泄出了浊液。
怔忡之间,青年觉得有甚麽冰凉的东西挤入了身体内,他有些不习惯,却还是配合地将双腿打得更开,他知道男人怕弄伤他,而正用著手指在帮他作扩张。
待到青年的紧小能够容下三指,男人抽出手指,将自己硕长向前一送,挺入了青年体内。青年痛苦地闭起眼,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冷汗直流。男人一手扶著青年的腰,开始抽插起来。
半晌,青年苍白的脸色转为红润,咬紧的唇松开,逸出呻吟。男人抽出自己的阳物,将青年翻过身,使青年跪趴在床上,剥开青年雪白的臀部狠狠插入,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暧昧不已的水声再度响起。
「唔!嗯、嗯啊……啊、啊……聂、聂隼……」青年的呻吟愈发淫荡,细瘦的腰肢随著男人的抽插晃动著。
看著青年淫乱的迎合著自己,男人低低喘息著,抱起青年的腰让青年的臀部抬得更高,男人毫不留情地往青年湿润的入口重重一插,一下比一下还要猛烈。
「啊!啊……啊哈!嗯啊!嗯、嗯啊!」青年觉得在自己体内逞凶的物事探入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深处,扭著身下的被单承受著男人的征伐。
「茜、茜……让我……」男人俯身咬住青年通红的耳朵。
神智迷离间,青年虽知道那东西射在体内并不好受,但在欲望折磨的当口,他根本连一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全。男人权当他应允了,加快了抽插,每一下来的又重又猛。
猛地,他喉间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身子一强,将体内的热烫尽数射入青年的紧小。青年浑身一颤,软软的哭叫一声也达到了高潮。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男人从青年的私处退出,揽住青年还微微颤抖的身躯没有说话。茫然间,青年只觉得又有甚麽东西采入了自己後庭,下意识地一僵,便听背後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放松。」青年依言放松了身体。
男人一边轻吻著青年的後颈一边将手指探入、取出方才他射在青年体内的的精液,青年体内又小又热,让他忍不入想在里边逗留,青年恍惚间,软软地嘤咛了声。
男人怜他体力已经透支,虽还想再来一次,却只好兀自忍下。望著青年全然信任的由著自己摆弄的温驯模样,男人心里一柔,想起多年前的往事。
再次重逢的那一刻他是震惊的,不是因为青年的外表,而是因为青年的气质,八年後的程茜,竟已不复八年前的柔弱温驯。在他离开之後,发生了甚麽事吗?又或者,就是他的离开,造就了现在的他?
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想起程茜,他对於程茜也说不出是动了情还是只是纯粹的利用,也许,只能算是怜惜。
当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潜入程家作为仆役,却意外成了程茜的贴身小厮,他原本就是别有目的地接近程家,程茜对他而言不过是人生中的过客,他对程茜而言,亦是如此。
他跟程茜,原本就不应该开始。
可是,这麽多年过去,程茜竟又来到了他的身边。
望著程茜光裸的肩膀,聂隼心中一柔,低下头,轻轻地在程茜的肩膀上啃了一口,「在想甚麽?」手臂横过程茜的腰肢将程茜揽进怀里。
「你问我?」含糊地声音,带了些云雨过後的疲倦。
「嗯。」聂隼轻轻地摩挲著程茜细嫩的肌肤。
「原来这就是嫖妓的感觉。」程茜语带感叹。
「你说甚麽?」聂隼手一停,低柔的声音含入了些为冷意。
「是啊,你对本官投怀送抱,难道不是娼妓的行为?」
闻言,聂隼拧起剑眉,盯著程茜线条优美的颈子,眼里闪过一丝暴戾的精光。
「嗯,还是个身经百战的男妓。」程茜见背後没有反应,索性下了结论。
「身经百战的……男妓?」背後传来阴冷的声音。
「嗯?你要一个好听一点儿的词是吧?」程茜沉吟道。
「说来听听。」心里的缕缕柔情化为乌有,聂隼又开始在程茜身上点火。
「唔……骁勇善战的……花魁?嗯啊!」程茜缩起身子,轻叫出声。
聂隼一听,立刻起身将程茜压在身下,「你难得嫖妓,想不想尽兴?」话虽是这麽说,但语气丝毫没有商量的馀地,聂隼拉开程茜的腿环上自己的腰。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都给了本官,这样下次接客还站得起来吗?」程茜向聂隼跨间很是精神的器官一瞥,然後凝视著聂隼燃烧著欲火以及怒火的眸子,姿势淫荡,表情诚恳地问道。
聂隼下身一挺,往那湿润的入口狠狠一插,以行动回答了程茜的疑虑。
他要操死他这个淫荡县令!
作家的话:
程茜大人好强大,惹毛了聂大山贼!哈哈哈!
第四章
活该。
这是程茜醒来的第一个念头。
全身上下都乏力的很,而且他的私处还隐隐作痛著,看来纵欲过度真的不是一件值得学习效仿的事。他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总之,不是事後刚醒就是了──有人帮他清理好身子了。
嗯,那人如果现在再倒杯水给他就好了,他嘴巴很乾。
为了将自己迫切的生理需求传达给对方知晓,程茜像要耗尽浑身力气似地从他乾渴的喉咙中挤出声音:「嗯……」不知道是不是累糊涂了,程茜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自己。
清秀的脸庞上,两道眉往眉心靠拢然後攒紧,苍白的嘴唇缓慢不已地磨动著。
在一旁伺候的郭眠注意到时,就是程茜这样一副挣扎的表情。
「县爷!你醒啦!」郭眠又惊又喜地探身向前。
「水……」气若游丝的声音。
「好好好!」郭眠马上去倒了杯水,凑到程茜乾燥的唇边。
「喂……我……」郭眠依言,抱起程茜的上身,将茶杯倾斜,对著程茜微张的嘴,小心翼翼地注入。
清水入口,稍缓了喉间火烧般的灼痛,但是在郭眠抱起自己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