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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勋秀眉微皱,挂在云阳身上,虚弱的说道:“疼……”
云阳听了,慢慢停了下来,两指却仍被紧紧包裹着。
“嗯……别停……”
云阳抽出一根手指,只用一指继续在甬道里搅动,修长的食指忽然触碰到了什么地方,甬道一阵收缩,李承勋呻吟一声,玉茎喷射出少许透明的液体……
“是这里吗?阿勋……”
“嗯……进去……不够……”
“什么进去?”云阳明知故问。
李承勋的泪眼汪汪的抬头看着云阳:“进去多些……”
“不怕疼吗?”
“怕……嗯……进去……”
“阿勋可真难伺候。”云阳笑了笑,将李承勋搂的更紧些,半软半硬的玉茎隔着衣料蹭上的云阳的坚挺,云阳拿下李承勋的一只手,故意放到自己下体的炙热上,问道:“让他进去,好吗……”
李承勋如今已经完全被药性控制,刚刚仅存的理智早已经当然无存,他循着本能,乖巧的答道:“好……啊……”
李承勋话未说完,云阳又突然挤进了两指,三根手指在甬道里反复抽插,慢慢的研磨着那敏感的一点,微微的疼痛与高潮并存,玉茎断断续续吐出精液和透明的液体,李承勋感觉自己似乎身处云端之中,摇摇欲坠……
“现在还不行,”云阳说,“等你身上的毒解了,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啊……哈……”
一声呻吟还未结束,便又被淹没在了唇舌之间……
章四十
晴天的时候,回纥人帐篷的顶端会留有间隙,让太阳照射进帐中取暖照明。所以,当阳光撒到李承勋脸上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
李承勋已经醒了一会儿,不过还没有睁开眼。觉察到自己正在被人搂着,也已经猜到是谁,所以更不敢睁开眼。昨晚虽然毒发,但一切的一切却记得清清楚楚,如何去面对身边这个人,可要比面对牟羽公主难上百倍。
搂着自己的手微微放开,似乎要离开了,李承勋暗暗松了口气,继续仔细听着动静,却在这时身体被压上,双唇接着便覆上被一抹温热,李承勋身体绷紧,更加不敢睁开眼。
因为双唇紧闭,舌尖无法探入,便只能舔弄唇角,辗转吸吮,李承勋紧张的又忘记换气,不一会儿便脸涨得通红,却在这时鼻子又被捏住,这就更是折磨,果然没忍多久他就被迫睁开了眼。
云阳见他睁开了眼,便将手拿开,离开了他的唇。
但两人的脸依旧离得很近,四目相对,李承勋看到了云阳眼中几分笑意。
“醒了?”云阳明知故问。
李承勋的脸因为刚刚憋气还红扑扑的,当下看着近在咫尺的云阳,眼神游离试图看向别处:“嗯……”
“那就快起来收拾一下吧,待会儿辞别葛勒可汗,便要动身回去。”
“好……”李承勋小声的回答,眼神闪躲,再加上红扑扑的脸蛋和这种像是害羞的语调,看来就像是在撒娇。
云阳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李承勋额尖,却是刚刚碰到额头,便被李承勋用手推开。
“云阳,别……别这样……”李承勋不但拒绝云阳再吻自己,也在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云阳。
云阳看出他的用意,便侧过身子从李承勋身上下来,而后环住李承勋的腰,强迫他侧过来看着自己,这样两个人便面对面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又是四目相对。
“昨晚的事情不记得了?”云阳问道。
“记得。”李承勋微微皱眉,这样一翻身,酸痛的感觉立刻袭来,身体似乎要散架了。于是他也大概明白,那次在绛城为何自己睡了三日醒来后腰酸背痛。
“记得就好。”云阳笑了笑,搂住李承勋细腰的手轻轻的揉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又像绛城那次,什么也不记得了呢。”
李承勋垂眸,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忘,我记得很清楚。”
“那么,阿勋,你的回答是什么?”
李承勋没有料到云阳忽然就这么问,一时语塞。
“知道了我的心思,阿勋,你想怎么做?”云阳又问一遍。
片刻的沉默后,李承勋轻轻说道:“我,还没有想好。”
李承勋说的是实话,如果是其他人,他一定早已毫不犹豫的拒绝。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实在是太惊世骇俗,自己从未想过。
可是换成了云阳,李承勋却手足无措。
分开八年,李承勋一直盼着再见。从前的自己依赖云阳,云阳宠着自己,如今似乎亦是如此。但是不知不觉,这份感情已经添了其他在其中——本应该在男女之间滋生的情~欲。
“云阳,我们两人,今后都是要成家的。”李承勋认真的说道,“不可能……”
“抛开世俗那些,你愿意与我在一起吗?”
云阳问的如此直白,李承勋退无可退,必须回答。
“我搂着你的时候,反感吗?”
李承勋摇摇头。
“吻你的时候讨厌吗?”
李承勋又摇摇头。
“昨晚我对你做的那些,恨我吗?”
“云阳,别再问了!”李承勋抬眼看着云阳,“给我时间,可以吗?”
“好,多久我都可以等。”云阳放开李承勋,“昨晚太直接,可能吓到了你。你可以慢慢考虑,只是不要与我生分和疏离。”
他又抬手揉了揉李承勋的头:“不过现在,真的要起床了。”
昨晚也不知折腾到多晚,李承勋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最后还是将他扶了起来。上身的亵衣还是昨天穿的,连系带也没系上,低下头便看的到上半身被留下的点点痕迹,尤其是胸前那两点茱~萸还泛着红。
他昨晚虽然意识不清,但还记得是被如何玩弄。云阳见李承勋盯着他自己的胸前发呆,便抬手不怀好意的摸上去,问道:“还疼吗?”
李承勋忙向后侧了侧身子,但还是没躲过。云阳见他的样子,笑了笑,接着道:“昨晚没有来得及给你擦身子换衣服,你这么怕我,我还是去叫小高来伺候吧!”
“不用!”李承勋忙拦住云阳,他如今只穿了件亵~衣,下半身什么也没有穿,那些液体还黏在身上,虽然已经干了但还能觉察到。身上目之所及之处,几乎种满了吻痕,这种样子,根本没办法让别人看到。
“我……我一个人就可以……”
“好,我去给你打水。”
云阳从床上下来,他穿着中衣中裤,身上所穿整整齐齐,未见凌乱的痕迹,随手将架上的外袍穿上,便走了出去。
李承勋试着从床上下来,可是身上的酸痛比上一次要严重许多,就是弯下腰捡起一旁的发带都十分困难,看来自己擦身体根本不太可能。
但是如今的自己,又怎么可能再让云阳来碰?
李承勋走下床找了一套新的亵衣亵裤,刚刚脱掉上衣准备换上,云阳便进来了。
此时的李承勋不着寸缕,长发垂至臀部,隐隐遮住些许部分,他的身体本来是侧对着门,听到云阳进来的动静后,吓得忙转过身来,背对着云阳。一时手抖,衣服掉到了毯子上。
李承勋心中暗暗叫苦,他如今腰疼的厉害,本来站起来都费劲,再弯腰捡东西对他而言简直是雪上加霜,可是又不能不穿,当下只好咬牙,弯下身子准备捡起来。
指尖还未碰到衣服,衣服便被云阳先捡了起来。
“还没擦身子,怎么就急着穿衣服。”云阳笑的温柔,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他握住李承勋的一只手,走到有镜子的案几边让李承勋坐下:“擦身子换衣服要自己做,但这梳头还是我来吧……”
李承勋明白自己是决计没办法一个人把头发梳起来,只好不太情愿的答应。
云阳梳头很讲究,一小撮一小撮的打理,不急不缓的梳着。李承勋不着~寸~缕坐在那,上身只是披了一张毯子,脸上泛着微薄的红晕。要是往日这样他必然不会在意,但是如今却是度日如年,浑身上下十分别扭,于是将身上的毯子裹得更紧。
“阿勋,实在做不到就不要勉强自己。”云阳在身后说,“我知道你对昨晚的事还介怀,但是,我既然答应给你时间,就一定能做到。你不同意,我便不会碰你,所以还像平日一样好吗?”
云阳说的看似轻巧,李承勋也信他能做到,但是自己心里又如何能不介意?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根本不可能。
云阳给李承勋绾好了发髻,插上发簪,而后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阿勋,你要自己擦身子吗?”
李承勋微微侧过脸,抬眼看着云阳,“你,你帮我吧。”
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
……
章四十一
李承勋收拾妥当,便和云阳一起去大帐见葛勒可汗。
小高已经草拟了一份盟约,昨晚所谈的条件都一一写上,只是没有写让李承勋纳牟羽这一条。
葛勒可汗看后,竟然没有再提牟羽的婚事,似乎已经忘了。
李承勋见他没有提,自然不会主动提起。双方便在盟约上签字,之后歃血为盟。
葛勒可汗命人杀了一匹马,之后九姓可汗与李承勋一同饮下,这盟约便是成了。
因为军情紧急,正午之后,李承勋一行人便带着借来的三万回纥铁骑返回大唐。虽说这三万铁骑名义上借给大唐,但实则是由裴罗控制。
兵行数日终于赶回太原,才得知杜预五次进攻潼关失利后,三日之前重整军队南下进军睢阳,意欲拿下淮南道。
如今睢阳由云阳的三哥云昇与真源县令张巡死守,十万铁骑围攻一座城,形势十分危急。
但正因如此,却也是收复洛阳的最好时机。
裴后任命云炜之为天下兵马副元帅统帅三军,收复洛阳之事皆交由云炜之运筹帷幄,而李承勋依旧隐藏身份,准备待收复洛阳之后再将自己尚在人世的消息公告天下。
依云炜之的计划,朔方军与回纥军自绛州、泽州兵分两路进袭洛阳。绛州一路由云阳手下马璘领兵一万,泽州一路由云阳与裴罗领回纥铁骑三万,而云炜之则率两万兵马留存实力,等待顺势收复郑州、汴州、宋州以及曹州。
而后三军汇合去解睢阳之围。
睢阳孤城死守已有九个月。城中粮草军力如何不得而知,有道是兵贵神速,收复河南道之事易速战速决,稍有耽搁后果不堪设想。
云炜之本意让李承勋留守太原,待平定杜预之乱后再前往洛阳。但李承勋却执意随军出战,要与云阳一同从泽州收复洛阳。
回纥军一路往南,待进入潞州境内,忽然放慢了行军速度。等到了上党境内,竟然停滞不前。
此时云炜之的军队还在太原整装待发,云阳与李承勋身边只有五千朔方军,回纥人与他们言语不通,接连催促两日依旧是徒劳无功。
而裴罗此时竟然又在帐中称病。
马璘的军队早已经在绛州备战多日,大食与南蛮的援军也已经赶到绛州,加在一起约略两万人马,如今只差回纥三万人马过太行山,攻下沁阳,便可去收复洛阳。
李承勋见裴罗在此时有意拖延,愤怒不已,便与云阳一起带人强闯了裴罗营帐。
进到帐中,却见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