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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挑弄的差不多,云阳将李承勋轻轻放倒在床上,之后将他翻过身,背对着自己,然后俯下身将李承勋的双腿分开,轻声说道:“阿勋,听说第一次,从后面进去,不会太难受。”
李承勋转头看着云阳,低声笑道:“你是现学现卖吗?”
“不行吗?”
李承勋摇摇头,翻过身子面对着云阳,认真的说道:“我不怕……难受,第一次,我……想看到你的脸……”
云阳听罢,轻轻吻了一下李承勋的额尖,说道:“好……”
他拿起一个软枕垫在李承勋腰后,一只手托起他的臀,另一只手插入三指,又缓慢的扩张的几次,才抽出来,将炙热的巨大抵在穴口,缓慢的插入……
“啊……”李承勋十指紧紧抓着床褥,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即便扩张了这么久,甬道还是无法适应那炙热的事物。
“疼吗?”云阳轻声问道。
李承勋摇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云阳,感觉身体里的粗大慢慢推进,渐渐顶到深处,才终于停下来。
李承勋抓着被褥的手慢慢放松,但还未来的及松口气,便觉得体内那事物开始缓慢抽送。李承勋先是觉得疼痛,但是渐渐便生出几分快感,忍不住用腿夹住云阳的腰,呻吟声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云阳见状,忽然直顶到底,“啊……云阳……”李承勋仰起头,而后睁开眼看着云阳,“你……啊……”
话未说完,体内那敏感处又被深深的顶了一下,“嗯……”李承勋只觉的快感直冲入脑中,此刻脑中一片混沌,全然沉溺与情欲中……
体内的抽送渐渐加快,如疾风骤雨般强悍霸道,李承勋整个人已经处在无意识的状态,迷迷糊糊抬起身子迎合,双腿缠的更紧……
“云阳……慢……啊……慢一点……”
云阳似乎没有听见,反而加快了身下的攻势,他搂住李承勋的腰,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腰上,接着用力抽送,“噗噗”的水声从结合处传来,云阳低下头舔了舔李承勋的耳垂,说道:“阿勋,低下头自己看……”
李承勋被抽插的迷迷糊糊,再没了往日的矜持,他听话的低下头,便看到云阳的肉刃在自己体内反复抽插,而云阳的手正放在李承勋那事物上反复套弄。前后一同的刺激与快感是李承勋感觉自己似乎身处云端之中,摇摇欲坠……
不记得过了多久之后,李承勋忽然用力抓住云阳的后背,接着浊液便自下体射了出来,甬道本能收缩。云阳又故意在那敏感处顶弄几下,便再也控制不住的激射而出,精液灌入后穴中……
李承勋挂在云阳身上,双眼微眯,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似是已经没了丝毫力气。
“云阳……可以了吗……我困了……”李承勋趴在云阳身上,轻声撒娇道。
云阳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李承勋的脸颊,“不可以……你还没把我喂饱……”
章七十三
李承勋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微微动了一下身体,便觉得腰酸背痛,身下也有些不适。昨晚也不记得折腾到什么时候,这间客房没有沐浴的地方,身上也无法清洗干净。
转过身,云阳躺在一旁睡得正熟,李承勋想到他从洛阳一路赶来长安,未曾歇息就出去找自己。昨晚又做到这么晚,明明应该很累了吧,但还是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没有“吃饱”……
李承勋准备起来去洗个澡,因为身上和体内实在太过难受。但是此刻他睡在内侧,又担心会吵醒云阳,于是便试探的在云阳耳边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见云阳没什么动静,李承勋忍着身上的酸痛勉强坐起来,而后轻轻地从云阳身上跨过去,走下床,将头发随便梳起绾上发髻,穿好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房间。
因为常年没有人住,云府的下人并不多。李承勋走了一段路,才遇到一个下人,说明了自己要沐浴的意思,那下人便引李承勋去了浴阁。
阁中有一个很大的汤池,引得是骊山上的温泉。
待池子清洗一遍后,水放满,澡豆,香料等调配妥当,李承勋便屏退了下人,一个人脱下衣服走到浴池中坐下。冬季严寒,李承勋走了一路身上冰冷,便先坐在池中泡热身体。热气在身边蒸腾,李承勋靠着池壁,又有些困乏了。
泡了一会儿,才拿起池边的澡石,慢慢擦洗身体。身上沾的那些粘液虽然已经干了,但是泡一会儿便可以轻易的清洗掉。但身体里的那些,实在是不方便清理,李承勋坐在水中,只能勉强清洗去一部分,正为难时,推门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李承勋忙端坐好,拿起澡石假装在清洗体外。
云阳很快便出现在眼前,见李承勋那紧张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便将衣服脱了搭在架子上,顺着石阶慢慢走到池中,到了李承勋身边,而后猛地将他搂到怀里坐下。
李承勋感觉到身下云阳的那事物已经硬起来,抵在臀~缝之间,他下身还酸疼,且身体又累又乏,此刻实在经不起折腾,便低声说道:“等晚上好吗?”
云阳在李承勋耳边轻轻地笑了笑,说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想帮你清洗一下。”
李承勋听后很是窘迫,脸微微发红,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水中的热气氤氲,“我已经洗好了。”
“是吗?”云阳说着,手指便抵到穴口,“我再检查一下。”
两指慢慢挤进后穴,李承勋的身体不自觉的绷紧。两指在体内慢慢抽送,摩擦着内壁,而后故意将穴口撑开,让水灌入,“阿勋,你没洗干净……”
一边说着,指尖却轻轻地按住那敏感处,揉按几下后,李承勋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
“嗯……你……啊……”
云阳的另一只手此时已经覆上李承勋的前端,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前面也要洗干净。”
李承勋的身体哪里经受的住前后一起的挑~逗,最后不得已的转头看着云阳,脸颊绯红的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啊……嗯……”
话音未落,云阳的下体已经毫无预兆的挤进一部分,李承勋紧张的甬道收缩,本来便酸痛的后穴更加的不舒服:“你……”
“阿勋,放松些……”云阳轻轻地舔了舔李承勋的耳垂。
李承勋被他舔的浑身发麻,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低声说道:“嗯……怎么可能……”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李承勋心里也清楚这样不上不下不行,便只得依言勉强的放松身体,感觉那事物在身体慢慢推进,顶到深处才停下来……
即便李承勋有了昨晚的经验,却还是第一次被从后面进入,有些紧张,不过确实如云阳所言,要舒服些……
云阳将李承勋抱起来,之后转个身让他扶住池边的石栏,便自他身后,开始抽动起来……
水中本来就不容易站稳,李承勋虽然扶着石栏,却仍觉着身体摇摇晃晃。随着云阳九浅一深,换着角度的有意抽弄,他感觉自己似一叶扁舟,沉迷于一片名为欲望的海中,人已经酥软的不成样子,呻吟了多久已经记不清,强烈的快感从结合处弥散至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李承勋脑中一片混沌,迷迷糊糊,感觉到云阳在给自己仔细清洗,这次应该是认真的,没有刻意去调情。
却在这时外面传来霓裳的声音:“阿勋哥哥!你在里面吗?”
霓裳的嗓门本来就大,这么一喊李承勋立刻清醒过来,睁开眼转头看正在给自己清洗的云阳。
云阳看着李承勋慌乱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紧张,而是笑道:“阿勋,你夹得太紧了……”
李承勋既生气又害羞,无奈的看着云阳:“霓裳在外面……够了……”
“放心……她……”云阳在李承勋耳边低声说道。
“你……啊……嗯……”
“阿勋哥哥,阿勋哥哥……”霓裳的声音更近了些,“阿勋哥哥,我能进去吗?”
李承勋怒视身后的云阳,云阳却道:“她早些知道也好。”
话音刚落,推门声便传来,霓裳很快走到离屏风后。还好她知道男女有防,并没有直接闯进来:“阿勋哥哥,你在里面吗?”
“我……在……”
“阿勋哥哥,你为什么洗这么久啊?”霓裳在屏风后面问道,“听王伯说你已经洗了一个多时辰了,你怎么洗了这么久啊?”
“嗯……我,很快就洗好了,霓裳可以先出去吗?”
“可以是可以。”霓裳回到,“不过我还是来给阿勋哥哥送衣服的,刚刚小高哥哥把衣服送来了。”
“霓裳,你把衣服搭在屏风上就可以了……”李承勋回应道,“然后在前院等我可以吗?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玩。”
霓裳听了这番话,便开开心心的把衣服搭到架子上,而后跑了出去。
李承勋和云阳穿好衣服到了前院,霓裳正站在秋千架上无聊的荡秋千,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等李承勋走进喊了她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从秋千上跳下来,“阿勋哥哥,你怎么这么慢?还有,你怎么和七叔一起来了啊?”
霓裳的问题很挺多。
“只是,碰巧……”李承勋尴尬的回答道。
……
霓裳从未来过长安,自然新奇又兴奋,云阳和李承勋带着她自城北一直到走到城南的曲江。正月十六的长安城依旧是灯火璀璨,十分热闹。一直到深夜,霓裳玩累了,三人才回去云府,李承勋便又在云府住了一夜。
但第二日确实要回去宫中了。上元节宫中只有三日假期,睿宗皇帝的身体虽然大好,但是依旧厌倦政事,自经历了刘毅、郑元忠以及杜预这些事之后,对外臣也不再信任,转而开始信任李承勋。于是朔望朝会与平日的常朝都让李承勋随侍左右,共参国事。
不过为帝王者向来疑心较重,睿宗皇帝虽然开始信任李承勋,却渐渐又将朝政接回手中。李承勋不以为意,反而是乐得清闲,如今他平叛归来,风头正盛,最该小心谨慎,以免遭人口舌。他正午前虽睿宗皇帝参加完朝会,下午便回东宫或者出宫去。
沈肃当初被捉到洛阳,之后不知何故不愿回徐州,反而要去长安开医馆。李承勋为表示当初治病的谢意,便提出为他在长安置办一处宅子。沈肃也没有客气,在长安一百多个坊挑来挑去,最后选了平康坊。
这着实让李承勋大吃一惊。
平康坊是长安最为有名的烟花之坊,所谓北里名曲便在平康坊中,其内秦楼楚馆不可胜数,既有女娼,又有男妓。沈肃指明要在此处开医馆,也严明要为这些人治病,李承勋看他一本正经又严肃的样子,知道他是认真的,便在北里北曲的偏僻处为他买了栋临街的宅子,既方便行医又不招摇。
宅子分前后两院,中间有小池回廊,李承勋出宫后便常与云阳在后院碰面,沈肃便很自觉的住在前院,假装自己的宅子没有什么后院……
二月初时,皇帝便开始与诸大臣商议封赏平叛功臣之事,卫王此时还留在长安,此事自然少不了他参合。
此一战,云炜之、莫翟、和令狐邑功劳最大,理应封爵受赏。封赏之事众大臣未有都少异议,只是如何重新安置这些封疆大吏却很难统一。
卫王是睿宗皇帝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