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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阳物高高翘起,涨红着吐出了透明的液体。林春近一看这个,真是心头火起,下腹胀痛起来,但也不敢去触碰这个人。
看着林春近这个畏畏缩缩的样子,木药也没个好气,只说:「把那个绣花靠枕拿来。」
林春近依言拿了靠枕来。木药便又命令道:「抬起我的腰,将枕头垫在我的腰下。」林春近听了,感觉十分怪异,腹中更是如有火焚,但亦只能顺从木药的心意,将枕头垫到木药的腰下。这样,木药的腰就被抬高了。他十分豪爽地把双腿一张,脚掌仍贴在榻上,便露出了浑圆白皙的小屁股,看着真令人垂涎三尺。林春近眼中的也燃起了一把火,木药见状,只是一笑,道:「来,将我的屁股瓣掰开,把你那个祸根插进来。」
林春近愣了愣,说:「门主,你……」
木药喝道:「你想死不成?」
林春近武功远在木药之下,又知道木药是个狠角色,自然不敢拒绝。他又想,自己那点功力,木药恐怕真的看不上。于是便大起胆子,伸手罩住木药浑圆的屁股蛋。屁股的皮肤自然十分滑溜,林春近摸到了,忍不住捏了一把。他这么一捏,木药就骤然呼成一声娇媚的呻吟,先是吓了林春近一跳,可后是让他受到了鼓励。他便揉捏着手中那饱满的肌肤,然后依然将臀瓣掰开,果然看到一条粉红色的缝隙,缝隙中的小洞饥渴地开合着,还淌出了粘稠的蜜液,发着水泽的亮光。
看着这副景色,林春近的喉核不禁动了动,急色地解开裤头,他的阳具也是十分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解开裤头之后,他又去捏着那令人爱不释手的屁股,将自己的阳具送入了木药的身体里。木药和林春近几乎同时地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林春近一直是个伪君子,不允许自己被人捉到错处,因此从来没有和别人发生过苟且之事,今天是他的第一次,而第一次就遇着这么美妙的身体,自然令他不能自已,对着木药的身体毫无章法地乱撞起来,撞得木药惊叫连连,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身,说道:「左边一点、左偏一点……上一点、上一点……啊!啊……啊嗯……」
按着木药的指示,林春近急切地寻找着那个适合的位置,当他听到木药娇媚的呻吟时,就知道自己找着了。他每次戳向那个地方,都能感受到内壁骤然紧吸着自己的阳物,真是舒爽无比。他猛烈地抽插着,木药的后穴湿淋淋的流了许多淫水,把林春近的阳物沾得水光水亮的。林春近对着木药一通抽插,到底是处男,还是很快射了出来。
然而,木药却还没要够,依旧扭着身体,说道:「好没用!」
林春近看着木药此刻媚态可爱,却仍带着平日那点嚣张,而这点嚣张,也因为脸色潮红、双眼水润是变得可爱。不消多久,林春近又在木药温暖的体内重新硬了起来,又开始密集地抽插。这次他掌握了要领,又射了一次,自然是既有技巧又够持久,将木药插得浪叫连连。
待气息平了,木药便对林春近说道:「你倒是还有些用,说你练武没什么资质,然而床上功夫的悟性实在不错。」
林春近便答道:「都是因为门主太过动人了。」
木药笑道:「真可惜啊,你的武功太差了。」
林春近想了想,便道:「小人的武功的确差。所以在武林盟中只能做些打杂的事,不比得我们大师兄,武功精湛,而且又有人望。小人以为,待铁盟主百年之后,定然是把位子传给他的。」
木药闭着眼睛想了想,确实记得有这么个人——长得很普通,但是身材魁梧,为人豪爽,的确是颇有人望。木药想了想,说:「是那个叫『谢秋临』的?」
林春近便道:「是,就是他。」
木药笑道:「他的名字和你倒是配。」
林春近尴尬地笑了笑,说:「因我与大师兄都是孤儿,被盟主收养了。只有姓氏,不知名字。小人是深冬时分被收养的,盟主就帮小人起了『春近』这个名字,而大师兄是立秋时节被收养的,因此就叫『秋临』。」
木药便道:「那么说起来,盟主就是你们两个的养父了。」
林春近点点头。
木药笑道:「那你真是狼心狗肺啊。」
林春近闻言一震,半晌,却仍是沉默地点点头。
木药便笑了:「不过我也不喜欢太过耿直忠义的人。」
林春近便露出一丝笑容,讨好地看着木药。木药却也冷笑一声,说:「不过心术不正却没本事的人,我更不喜欢。」
林春近脸上笑容敛去,便垂头不语。
(11鲜币)第十一章 探问玄金
木药便道:「你虽然和谢秋临一样是孤儿,一样被收养,一样跟铁盟主学习武功,可惜他却事事压你一头,你在背后忙着打杂,也算是为门派贡献不少。像我这样当家了的才知道,一个门派里头,处理杂务的人才是最辛苦的、最重要的,吃喝拉撒都离不开布置,不过却很少会有人想起,有这么一个人,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平日吃的柴米油盐,就连蹲的粪坑,都是要靠着这个人料理的。不过大家用的时候,根本不会对此人有什么感激之心。所以你再努力,风头都是被这个谢秋临占了去,你一定很讨厌他吧。」
林春近的心中一直对此事有着狰狞的恨意,当却从无提起。如今被木药拿出来说,就似藏起来的脏东西被丢到阳光下一样,他满心都是耻辱和愤慨。
木药笑道:「妒忌是人之常情。放心,我不是什么卫道士,不会批评你的。」
林春近强把心中愤懑压下,仍是满面恭顺地答道:「小人明白。多谢门主谅解。」
「谢秋临……我觉得他应该颇美味的。」木药笑道,「放心吧,他很快就会变成武功尽失的废人,盟主之位,一定是你的。」
林春近便拜道:「门主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二人间心照不宣:木药之所以要对谢秋临出手,并不是因为讨厌谢秋临,也不是贪图谢秋临那小小功力。而是因为谢秋临为人耿直、武功高强,不好控制。木药视林春近如同一条狗,他认为,即使将林春近扶上武林盟主的宝座,林春近还只是一条狗,木药大可随意控制,从而暗中操控武林盟。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实在很响,响得要林春近听不见也难。
林春近却突然说道:「门主,谢秋临的武功并不精纯深厚,难以与盟主相比,而且统共才二十年左右的功力,哪里入得门主法眼呢?」
木药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谢秋临武功是不弱,但也并非特别高强,而且旁人的功力与自己修炼的内力毕竟不同,要取他人武功为己用,其实是相当麻烦而且复杂的一件事 了谢秋临这二十年勉勉强强看得过眼的功力,实在不值得。
林春近又说道:「而且,谢秋临不喜好美色,即使美人在怀也未必会心动。要让他投降,恐怕还得费些功夫 了他,这么大费周章也不值得啊。」
木药点点头,道:「你所说的也不无道理,那么依你所言,该当如何呢?」
林春近笑了笑,便献上一计。
这些天,木药要办的事,大多交由林春近打点。林春近武功虽然不是好的,但人脉广、口碑佳,而且又是个细心谨慎、办事老到的,要认真办一件事,自然办不差错。再说林春近现在还巴着木药送他个『盟主』位呢。
木药清闲了许多,便天天和秋意云风花雪月,谈谈诗学,谈谈人生。木药是个虚伪的人,也饱经风月,是情场老手,识得逢迎做戏。而秋意云又何尝不是?秋意云自小就不服母亲管教,所有不服管教的纨絝子弟,长够岁数了,做的头一件『反叛』的事,也莫过于飞鹰走狗、宿花眠柳。浸泡过多年风月场,秋意云自是知道『逢场作戏』该如何拿捏,方能让人觉得甜而不腻、幻而不虚。
木药一时也猜不透秋意云对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木药本是个多疑的,自是不大愿意相信秋意云这样的人物会因为两三年前的一场露水姻缘而情不能自拔。那时木药还是萧红药的弟子,偶尔得到机会能够出谷去,便认识了秋意云。秋意云那时还没与杨逸凤一起,仍过着放浪形骸的生活,见了木药这样的美人,便动了心思,用些便宜手段来勾引了他。木药对于情事方面,也并不拘束,只当出谷后的一场艳遇,彼此一拍即合,过了十来天没羞没臊的日子。之后木药不辞而别,返回谷中。秋意云虽觉得这离别有些突然,但又觉得差不多腻了,便就此作罢。
秋意云为了防木药使什么手段,便约了木药到开阔的室外去。秋意云扶着木药,说道:「你老坐在室内不好,应该多走动走动。」
木药便道:「你知我懒的。」
「花花草草也需要晒晒太阳呀。」秋意云看了看木药,又说,「累了吗?不如到前边凉亭里坐坐?」
木药点点头:「也好。」
他们两人便在凉亭里坐下。秋意云便笑道:「这正是早春时节,万物生长的好时候,我看你也真的该多呼吸一下这春气。」
木药便道:「这道理我也不是不知道的,只是平日躺床上也恹恹的,更没精神走动。如今有秋郎相伴,才强自打起了几分精神,不过多走几步了,仍还是有些累。」
秋意云却道:「那晚你打我的时候可是精神呢!」
木药心念一转,便又故作娇羞状:「那晚……那晚我本打算与秋郎好的,所以特意服了些刺激精神的药物,才特别又精气。可你又故意怄我的气!害我回去不知多难受。」
秋意云便道:「 说来都是我的错。我该让你打才是。」
木药便道:「少不正经。」
秋意云只与他笑笑,又摆出一副深情无限状。
木药又说道:「秋郎,令尊的身体还好吗?师父似乎并没有医治好他,就已经失踪了。他现在该没事吧?」
秋意云心想:谈了几天风花雪月,你终于沉不住气要问义父的事了吧?
「唉,还是老样子,反反复复,时好时坏。」秋意云一片愁容地说,「你有办法医治吗?」
「等令尊来了,我便帮他看看罢。不过这病连师父也没给他治好,我恐怕也无能为力。」
秋意云叹了一口气,便道:「那也便罢了。都是命。」
木药便道:「我虽无为令尊诊过脉,但也大概料得他是邪气侵身之症,说起来算是和我一样的病源。若是炼《玄金宝典》,应当是可以医治的。这书若在他手上,那便好办了。」
木药这是在套话,想确定《玄金宝典》是否在杨逸凤手中。而秋意云自然不会被套出,他不可说书在,也不可说书不在,便道:「有又如何?无又如何?这种武功不是寻常人练得的,须很有悟性和修为才能练就,家父虽然会一些武功,但却只作强身也勉强,哪里谈得上修炼上好武功?」
(9鲜币)第十二章 赠明珠
木药便道:「若吃些滋补妙药来辅助,那也并无不可的。」
秋意云便答道:「灵丹妙药也是世间难求的。」
木药便道:「或许我能帮忙呢?我们芳菲门虽然门庭浅窄,但还是有些压箱底的好货的,放着也是封尘,不如给令尊试试?」
秋意云自然不信木药会这么好心,将压箱底的灵丹妙药拱手相让。若只是骗人还好,最怕他害人,给一些会吃坏人的东西让杨逸凤吃。秋意云对杨逸凤甚为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