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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要让我爹娘知道我爱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吧。”宫清越笑道。
“好,我要向他们证明我南傲宁是个配得上你宫清越的人。”南傲宁大喜。
两人同时大笑,却觉这时的天空犹为的清澈碧蓝。
“庄主!”这时一个属下慌张跑来。
“何事这么惊慌?”南傲宁问。
“庄主,刚才大总管发现傲剑阁的密门没有关严。”那属下的话令南傲宁一惊。
两人立刻向傲剑阁走去。
来到傲剑阁却见大总管和二总管一脸凝重,因为密门开了一条缝隙!密门没有关严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密室里放的可是七把绝世名剑!
南傲宁眉头紧皱,眼睛直盯着密门,没关严?莫非有人偷盗?!
冲进密室一看,南傲宁彻底大怒,七把名剑只剩六把,绝峰剑被盗!
第七章
剑的光辉依旧,七星光芒却独却一星,绝峰剑踪影荡然无存,怒气在南傲宁周身凝集,紧握了拳,厉声问:“这是谁干的?!”
众人不由得退缩一步,噤声不答。
宫清越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南傲宁,如风暴般,带着撕裂的强硬,暴怒,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
良久,二总管小心翼翼的上前道:“庄主,昨晚我们都没听到什么动静,由此可见,来人的功夫实在很高,我想,以我们山庄中人的忠心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可能是外人潜了进来。”说到这,二总管的目光移向宫清越看了看。宫清越眉头微微皱了皱,那种眼光是什么意思?那样看着他宫清越,莫非,二总管是在怀疑自己不成?
“外人潜进来?”南傲宁看向二总管。
“这也是小的的推测而已,哦,我想起了,昨晚我去茅房的时候,曾看到一道影子在庭院里飘过,方向是向密室那边而去。”二总管右拳一打左手掌,恍然道。
“影子?什么影子?”
“这……”二总管有些为难样,不敢说出口似的。
“你说!”南傲宁怒道。
“是!小的觉得那影子有点象宫少爷,所以……所以去拦住。”二总管低了头,不敢看宫清越和南傲宁。
南傲宁一怔,转头看向宫清越。
宫清越目光如水,清澈宁静。
大总管看了看宫清越,似乎也想起什么,“庄主,我也看见了,我这几天睡眠不怎么样,所以没睡着,打开窗户看看月色时,看到一道影子掠过去掠去的方向似乎密室的那边,因那道影子象是宫少爷,所以也就出声。”
宫清越瞟了两人一眼,脸色平静。
“你的解释呢?”南傲宁眼中带着不信,直直看着宫清越。
“昨天晚上我看月色很好,本想找你出去看月色,不料你已经睡下,所以我独自一人去了离情坡。”宫清越淡淡道。
“当真如此?”南傲宁挑眉。
“你不信我?”宫清越反问,他说的一切皆是实话,南傲宁若是不信他,那么……
南傲宁沉默。
“庄主,我们山庄这七把绝世名剑可是江湖中人窥探已久的。”二总管道。
宫清越嘴角一扬,冷笑起来,看来,那两总管有认定他是贼的意思了,好笑,真是好笑,也不想想他宫清越是什么人,岂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你信不信我?!”宫清越声音有些冷了。
南傲宁继续沉默没回答,两个总管跟了他二十年,可说是他忠心得力的手下,他们的话他没有不信的理由。而且,山庄中的皆是世代在山庄中干活,都是忠心之辈,而且这密室的位置,山庄中知晓之人没几个。但是,宫清越他,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因为他是自己的知己,自己的爱人,但……
见南傲宁不语,宫清越怒气上扬,好你个南傲宁,沉默是代表什么?代表你在怀疑我是不是?!你居然也怀疑我,我把心和身子都给你了,你居然就是如此的不信任我!好!很好!算我宫清越瞎了眼,居然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仰天大笑三声,宫清越怒视南傲宁,“怀疑我是吧,我没料到你这么不信任我,看来,我宫清越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爱上了你!你就相信他们的话而不相信我的?好!很好!那我若说你家两个总管联手起来欺骗你,那你肯定是不信了?毕竟我一个外人怎么能和你家两个忠心的仆人比?”
“清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南傲宁急了,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你若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你敢说,你心中没有产生对我的怀疑?”宫清越上前一步直视南傲宁。
“清越……”南傲宁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不能说自己没对宫清越产生一丝怀疑,虽然两人彼此心心相许,但是这个江湖实在太诡异莫测了。
“好,既是如此,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我申明,我宫清越不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若是要怀疑是我,我也无可奈何。既然你怀疑,那么,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从今往后,我们各走各的各不相干,你是南傲宁,我是宫清越,我们之间没有丝毫情谊所在!”宫清越愤怒道,衣袖一拂,人愤然转身欲离去,铸剑山庄不是他宫清越待的地方!
“清越!”南傲宁急步追上,却被宫清越衣袖一挥,震退两步。
“别叫这么亲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说完,人掠起,向密室外飘去。
“站住!别想跑!”二总管急急追了上去,却被宫清越一掌打了回去,“既然怀疑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我会派我宫家之人协助你找回绝峰剑,告辞!后会无期!”
南傲宁急追,却无法追上,宫清越的轻功江湖一绝,几个跳跃之后,人已翻出了铸剑山庄。
南傲宁心痛之极,为何事情会变成如此,不是说好了相伴一生的吗?为什么?为什么?
宫清越站在离情坡上,手捂着心口,揪心的疼痛,这还是他第一次尝到,深入骨髓的痛,走的虽然干脆,心却一点也不干脆,做的是潇洒,人却是无论如何也潇洒不起来。我们之间的爱是建立在什么之上的,为何你就如此不信我?为什么?一滴清泪落下,宫清越惊讶一向坚强的自己居然会落泪,轻轻擦去,苦涩与痛楚遍布全身。
云很淡,风很清,离情坡上的风景很美,但却站了一个痛苦憔悴之人……
回想到这,宫清越取过酒壶,倒上一杯酒,一仰而尽,这是花雕,不是凝雪露,但是浓烈的味道却可冲散他的愁思。苦笑起来,自己想这些干什么?何必找些伤痛来回忆?要想也要想开心的事,既然当初做出决定,那么就彻底忘怀好了,免得心中的伤痛复发,可是真是彻底忘怀吗?宫清越问自己,真能彻底忘怀,自己也就不用在这里借酒浇愁了,看来他宫清越果然是凡人一个,无论怎么,都摆脱不了七情六欲的纠缠……
第八章
绝峰剑被盗之事,在宫清越愤然离开後一个月内查清了,原来是二总管所为,二总管受了利诱盗取绝峰剑,而因二总管是大总管的弟弟,所以大总管帮他做了伪证,嫁祸宫清越。南傲宁在清楚一切後悔恨不已,当初为何会对宫清越产生怀疑,哪怕就是那麽一丝,也足可让自己悔恨终身了,他明白宫清越,宫清越的感情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的,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已经伤他甚深。
手指紧握,仰天长叹,南傲宁在叹自己的愚蠢,既然已经知心相许,自己还蠢到产生了对他的不信。
立马带了人手,南傲宁开始四处找寻宫清越,却不料宫清越存心躲他,让南傲宁跑了一个月也没找到宫清越的半点影子。心知宫清越心中之结始终没解开,要如何求得他原谅呢?南傲宁苦思,在想了一天後,南傲宁想到了办法,他开始闭门不出,找寻宫清越之事吩咐了手下。
一晃就这样半年过去了,宫清越见南傲宁在後来没有亲自来找他,心中之气无法消散。暗叹自己在感情面前始终是个失败者,如此潇洒的他,在此事上始终放不开,一向大度的他,唯独不想原谅南傲宁。
“为情所伤,为情所伤。”易沐风凉凉的语气打断了宫清越的思绪。
“为情所伤又如何?”宫清越瞪了他一眼。
“凝霜会伤心的,她可是爱慕你得紧啊。”易沐风调笑道。
“我当凝霜是我的红颜知己,然而……”宫清越说到这住口了。
易沐风知道他想说什麽,他想说,他唯一爱过的人是南傲宁,但是却又不想提起。
“对了,刚得来的消息,狂雾宫宫主萧狂生明天进入扬州城。”易沐风戏谑的神色一敛,正色起来。
“要大干一场了是吗?”宫清越伸伸腰,“你这个老板当真是一点都不动吗?”
“呵呵,”易沐风手中扇子掩著嘴笑起来,“宫大少,你现在可是流芳阁的保镖啊。”
“不愧是只老狐狸,算盘打得真精。”宫清越瞪了他一眼,“谁叫你的凝雪露实在让我垂涎,不然我为何倒霉的接下了这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过奖,过奖。”易沐风笑得前仰後合。
红烛滴泪,烛火跳动,柳凝霜手托香腮,一脸担忧的看著做在自己对面,低头细品凝雪露的宫清越。
“宫大少,明天你可有把握?”
“不知道。”宫清越的回答,让柳凝霜柳眉轻拧,“为何?”
“没和他交过手,不知道他的底细,虽有传闻,但传闻并不是一定可靠的,所以我不知道我是否有把握。”宫清越笑道。
“看来是凝霜连累公子了。”柳凝霜深深歉意。
“没什麽的,你是我朋友,是我知己,我做这些也是应该,更何况有一年份的凝雪露呢。”宫清越晃晃酒杯。
“凝霜是公子的知己,那公子可有所爱之人?”柳凝霜好奇问。
宫清越闻言睫毛颤了颤,低头苦笑,“有,曾经有。”
“曾经有?”
“对,一切都是过去,没有现在。”
沈默,两人都沈默,柳凝霜看见了宫清越的苦楚,那样随性潇洒的人也终有为情所困,情究竟是什麽?她不知道,或许天下没人了解。
阳光明媚,又是一天好天气,和煦的暖风轻拂,卷起一丝青丝流连不放,宫清越一身白衣坐在二楼窗边,头发用一根发带轻束在脑後,几缕青丝垂於胸前,称得人更是清丽淡雅。
易沐风心中在赞,这江南第一美人不应该是柳凝霜而应该是他宫清越,那样的风姿那样的气质试问天下又有几人可比?
忽闻楼下传来吵闹声,易沐风探头一看,眉头一皱,来了,萧狂生来了!来得可真快,才进扬州城,人就直奔他这流芳阁而来,这该算是荣幸吗?
萧狂生一身黑衣,冷峻的脸上带著邪魅,狂傲之色一览无疑,身後几个手下也是精明强悍。易沐风摇著扇子,嘴角带笑从二楼走了下来。
“萧宫主,您大驾光临,可真是蓬荜生辉啊。”易沐风笑道。
“易老板,好久不见。”萧狂生眼微眯,只是稍稍点点头,倨傲的神色让易沐风心中很是不爽。
“萧宫主前来不知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