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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么客气干嘛,互帮互助才是好伙伴、好盟友嘛!”
辰申嘿嘿一笑,随即又正色道:“相信要不了几日,我便会被大夏王钦点,出兵南征。”
“假以时日,若真去到淮南之际,我可不认得千老先生。而且没有你在身旁,我便如失去了耳目,眼不可视耳不能闻。你……愿意随我左右,帮助我吗?”
说完这话,辰申去看千妙灵的脸色——
“咦?你怎么又脸红了?难不成是方才的伤势未痊愈,气血上涌所致?”
少年一边说着话,一边关切的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又把了把脉,随即一脸不解的嘟囔道:“奇怪……一切正常啊。”
如此作为,倒是让千妙灵的脸更红了。
她眼帘低垂不敢视君,贝齿轻蔻朱唇紧抿,好一副纤纤淑女羞红梅的景致……
话说回来,辰申这货有时候精明如鬼,有时候却又傻二愣到转不过弯儿来。
千妙灵此刻脸红,哪是伤势未愈所致?伦家分明是娇羞好吧!
辰申说没有她在身旁,自己就像失了耳目,眼不可视耳不能闻……
他的原意是没有她帮助,千家的情报就无法在第一时间传达给自己。
可这话听在千妙灵耳中,却变了味道,变成了一种变相的示爱啊!
虽然这小妞没听过“你是我的眼~~”,但这种比喻法,在一个怀春少女听来,难免倍显暧昧……
第645章 九长老的请求
第645章 九长老的请求
夜风萧萧,孤月微凉。
辰申骑乘赤兔,独自走在回府的路上,满脑子回响的,却都是千妙灵与自己分别前说的那番“怪话”——
“君不弃妙灵,妙灵不弃君……”
丢下这句话,少女就逃也似得蹦出窗户、逃之夭夭,空留下辰申一人大张着嘴巴表示不解。
恩,直到现在他依旧不解:“什么君不弃妙灵,妙灵不弃君?这尼玛……咋听起来浓浓的那啥啥意思呢?”
“我不就是让那妮子乔装一番,随军出征吗?她怎么就冒出这么句话来。等等,她会不会暗有所指?哎呀伤脑筋想不出啊!”
辰申实在费解,直到他回到辰府朱红色的两扇巨门前,都没琢磨出到底啥意思。
最终只得甩了甩脑袋:“算了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的任务,是想办法搞定辰家的家务事。”
因为辰申知道,就现在而言,家务事很大程度上就等同于国事。
他跟大夏王的约定,彼此双方都从未忘却……
“辰熳阳,我执掌骁骑军和歃血卫一事,你恐怕已经收到了风声吧?你会怎么做呢?”
“还有那两个对本少充满敌意的神秘人,你们究竟是谁?又会采取怎样的行动?来吧,哥拭目以待!”
想毕,少年果断叩响大门,昂首挺胸的踏进这对他而言宛如龙潭虎穴之地。
怎料,自己刚进大门,就惊醒了一位依框而立、垂垂欲睡的老者。
此人正是辰藏锋的心腹:老管家一休。
他一见是辰申回来了,立即迎了上去抱拳致礼:“少族长,九长老等你很久了。”
“哦?辰东凌?”
少年不禁皱了皱眉:“那老东西不是大长老派系的吗?半夜三更的找我作甚?”
一休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悄然传声道;“少族长有所不知。昨夜九长老幼子中毒惨死,今早,九长老等人与大长老齐聚一堂,不知怎么的,两人便大打出手。”
“听族人所言,九长老是怀疑……或者说是认定,自己的幼子就是被大长老毒害的。”
“当时他们在大长老院恶斗一场,九长老占了先机,重挫大长老,然而他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双肩肩骨尽碎,没有一年半载怕是无法痊愈了。”
“若不是有另外几名长老及时劝阻,估计……九长老已经被大长老一怒之下所轰杀。他找少族长,八成与此事有关。”
听完的老管家一休的陈述,辰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明白了,随我去看看吧。”
须臾,族长院,正厅外。
一名衣着光鲜的老者,竟靠着石雕花坛而眠,蓬头垢面,肩膀上的血污都未洗净,状态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此人正是九长老——辰东凌。
少年以神识扫过他的肩伤,当真沉重。哪怕用玄阶上品的复机丹搭配续骨丹,没有一年半载的也休想痊愈。
“想必正是由于他伤势极重、失血过多,才会因为精力不续而迷糊着吧?”
“否则,凭辰东凌五星玄师的修为,就算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并无大碍。只是,他与大长老怎么就突然反目成仇了呢?是巧合吗?还是另有诡计?”
辰申心下暗忖的同时,目力游转,投向辰东凌左右,还有十几人与他同卧于此。
根据附身之人的生前记忆,辰申很快就认清了这些人的身份:陪伴在颓废老者左手边的,正是他的正室,貌似姓箩。
其他人,也都是这辰东凌的直系亲眷,两位侧房夫人、四个儿子、六个孙子、两个孙女,齐聚一堂。
“少族长?啊!是少族长来了!父亲,您快醒醒,少族长回来了!”还是辰东凌的大儿子率先趁着月色、认清来者何人。
辰东凌睁开惺忪的双眼茫然打量四周,最终定格在辰申身上的一瞬间,眼中是困乏之意顿时消散于无形,囊头便拜:“少族长!您、您可一定要为老朽做主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
“少族长容禀!老朽……”
“等等,全都起来,随我道厅内叙话吧!”
“是!”
……
一群人老老实实的跟在辰申身后,进到内厅。
待老管家掩好房门后,九长老辰东凌才以哽咽加愤恨的语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盘托出。
据他所言,自己最疼爱的、同时也是玄修天赋最高的的幼子辰冰,因为有心要替已故的老族长报仇,欲加入歃血卫。
但是大长老死活不肯,辰东凌寄人篱下,也只能劝儿子就此作罢。
没曾想,辰冰的决心很大,当即写下血书,本想亲手交给辰申的,不曾想辰申一日未归,他等不及了,便将血书递交二长老辰奇兵之手。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辰家,辰冰写血书立誓,而且他老子还是大长老派系的,此事一出,不可谓不轰动。
九长老辰东凌拗不过小儿子,自己也觉得在大是大非面前,当放下私利和以往的芥蒂,一致对外,将为老族长、为数千族人报仇为己任。
他的主张很快就传到了大长老辰熳阳耳中,那老东西便派人毒死了辰冰。
辰东凌怎么知道是大长老下的手?据他所言,那种毒药还是自己偶然间从西域毒障林中取得,曾献于辰熳阳一份。
辰熳阳只知毒无色无味,极为隐秘。却不知身中此毒而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牙齿脱落。
辰东凌给儿子验尸的时候,就是一因为发现了这一点,才认定了是大长老所为——放眼全族,不,应该说全大夏,就只有他和大长老二人拥有这种罕见的毒药。
然后,今天早晨大长老召集五、七、九长老密谈,辰东凌怀恨在心,趁其不备突然暴起偷袭,将其中伤。
可惜他只是五星玄师,跟二星玄王的辰熳阳比实在是差太多了,结果没杀死对方 ,倒被对方反制,生生捏碎了双肩!
要不是另外几名长老闻声赶来劝架,后果恐怕……
“少族长,老朽自知您不肯轻信于我。因此,老朽特将一家老小都带了来,他们每一人皆可为人质!”
“老朽的风烛残躯,也将为少主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只求少族长有朝一日能为我的幼子报仇雪恨,将辰熳阳千刀万剐啊!”
说到最后,辰东凌赫然跪拜,一大把年纪了,却将头磕的“梆梆”巨响,似是在以此手段宣泄对辰熳阳的无尽恨意……
第646章 残忍的考验
第646章 残忍的考验
等对方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辰申似乎还是无动于衷。
他从老管家一休手中接过茶杯,以瓷盖轻刮茶叶,吹了吹,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香茗。
这才将双眼扫过跪在地上的九长老嫡亲们,目光始终平静如水,没人知道这少年此刻在想些什么……
辰申不说话,九长老辰东凌就不敢起来。
他身后的夫人、子孙们也都一样,一个个都将头埋得低低的,面色有些许茫然,些许愤恨。
茫然,应该是对他们的未来吧?
说实话,这些人根本不确定追随辰申与大长老作对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然而辰东凌是一家之主,他的一令一行,对这些人来说就是神谕,不可忤逆!
至于愤恨,恩,看样子应该是冲着大长老辰熳阳去的。
毕竟辰东凌的小儿子真是被毒死了,而且辰东凌验毒的时候,正室夫人与几个儿子都在场,也都从口齿脱落这一特点,认清了毒性为何物。
在这些人想来,辰东凌的死,大长老的嫌疑是最大的……
“吸溜溜!”
直到将整杯香茗喝得一滴不剩,少年才放下瓷杯,缓缓开口:“本少与辰熳阳那老匹夫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必须死,这只是早晚的事。”
“不过,你辰东凌突然跑来说你要投靠本少,可是真心?”
“老朽绝无半句谎言,天地可鉴!”辰东凌猛然抬头,目光毫不避讳的与那少年逼视。
对方却一脸不屑的摇了摇头:“在今日之前,全族人都知道,你是跟辰熳阳穿一条裤子的。现在突然投靠过来,口说无凭,本少可不敢用你啊!”
闻言,辰东凌先是一怔,随即猛一咬牙:“少主要如何才肯信老朽?”
“简单!你之前不也说,要把所有嫡亲家人放到我府上当人质吗?那不如再绝一点。”
辰申嘴角渐渐浮现出一丝残酷的笑容:“你让他们在我面前五步外站成一排,顺序自行安排。而后本少闭上眼睛,收起神魂感知,只是随便一指。”
“我指到谁,你就立刻杀了谁!”
此言一出,辰东凌尚未答话,他那些子孙们却抢先开口:
“什么?”
“岂有此理!”
“父亲切不可答应他啊!”
“少族长,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