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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风吹过,一下带走了荷花灯上的纸条: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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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苦中作乐 。。。
回到季府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严老板背着二公子吭哧吭哧的走了几里的路累的跟头牛一样,乔灵站在门口赶忙迎了过去:“大爷!大爷你回来了!”
严老板喘了口气:“烧热水,洗澡。”
乔灵看着严老板身上的人一下子乐了:哄回来了!!连跑带颠的去烧水,嘴里还嚷嚷着:“季大哥让你猜着了,真是背着回来的!!”
严老板嘴角抽了抽:这一夜的光景就从季大人升格为季大哥了……
背着二公子进了屋子,将一身的脏衣服换了下来,稳了稳身子,有点晕。。。。。。昨天晚上在溪水里泡了半天,又穿着湿衣服劳力了一夜……
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人,严老板笑了,轻轻吻上那人的眉心:我就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乔灵提了几桶热水倒进浴桶中,咧着嘴退了出去,严老板将光溜溜的二公子扔到水里泡着,自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二公子悠悠转醒,闭着眼睛刚想翻身“扑通”一声脑袋扎进温水里,水面映着窗外透进来的暖阳显得波光粼粼……
“咕嘟咕嘟”的冒了几个泡,“嘭”的一声二公子一脸寒气的从水里钻了出来:“严墨衫!!”
没人应声,二公子看着自己处境白眼一翻:有这么给人洗澡的么!仍水里就不管不顾了??抓着屏风上挂着的干净长袍,一脚踹来挡在面前四大美人图,盯着躺在床上睡的混天黑的人,二公子的火腾腾的往上窜,一双眼睛阴森森的瞪着严老板:“我会让你睡个好觉?我折腾死你!!”
转身将浴桶边上的小木桶拿了起来……。
“哗啦”一声……没有预想中的暴跳如雷,二公子皱眉,将木桶扔到一边推了推那人的身子:“别装死……严墨衫!严墨衫?严墨衫!?!?”
严老板脸颊通红,二公子试探性的碰了一下那人的额头,猛的一下又缩了回来,烧成火球了,二公子急了,白着一张脸跑了出去,他对季府不熟,绕了半天才碰上一个丫鬟:“大夫呢!大夫呢!”小丫鬟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这这是季府……不是医馆……”二公子气极,扯着嗓子吼:“那到是去找大夫啊!!”小丫鬟吓跑了……
二公子眼睛赤红,对着小丫鬟的背影大声道:“你!扣你半年月钱!!让你去后院劈材!!”可二公子忘了,这不是苏府,不是京城,不是他的地盘。季大人摇着纸扇笑着走过来:“什么事惹的二公子不高兴?”
苏执生赶忙走上前去,连礼数都忘了,对着季大人急道:“大夫大夫!他伤寒了!快找大夫!!”
季大人皱眉:“他?墨衫?”
“恩!”
季大人点头对身后的小厮道:“去找大夫。”后又转头问:“怎么会伤寒的。”
苏执生叹了一口气:“定是昨夜那一身湿弄的……天啊!”话音刚落人就没影了,季大人也急急的跟了上去,从小墨衫有个伤寒病痛都能要了一家子的命,季陆尧小的时候在严府住过几月,那鸡飞狗跳的盛况他可是见识过的。
一进门季大人就蒙了……这一地的水?!二公子正使劲扒着严老板裹着在身上的被子,被子湿哒哒的滴着水,严老板昏昏沉沉的死活不撒手,嘴里嘟囔着:“冷!你这该死的奴才!我扣你半年月钱!!!”
季大人眼角抽了抽,怎么这话这么耳熟呢?
二公子瞪着那烧成碳一样的大红脸,心里直打哆嗦,一边使劲一边吼:“你放手!在不放手冻死你!!”
严老板也怒了,睡个觉都不让了?闭着眼睛就将床上的玉枕仍了过去,二公子躲闪不及“咣当”砸中脑门,季大人往后退了一步,其实他是想跑,身边的丫鬟吓的脸都白了:“大……大人……”
“找大夫快去找!”
二公子晃了晃身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阴森森的瞪着缩成一团的严老板,抄起地上的木桶就要砸过去,季大人赶忙上前拦着:“别别!病着还病着呢!”
大夫进门的时候,怔了一下,随后对季大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大人,小的先医治哪个?”
二公子一脚将人踹到床边:“先看他!”
俗话说医者父母心,老大夫看着跟遭了洪一般床塌脸都青了:“这人烧成这样还给他盖湿被子?!”
二公子无言反驳,撇过头去冷哼,季大人对身后的小厮说了什么,小厮应了一声又跑出去。老大夫犯难了,这人怎么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手紧紧地抓着被子不撒手,想号脉也抓不到手腕,折腾了半天老大夫败下阵来,转头对二公子道:“我先给你包扎吧。”
二公子狠狠的瞪着床上的人,面上黑成了炭,心中却急的发颤,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这湿被子拽下来,又气又自责,冷脸都甩给了那倒霉大夫:“包扎什么!一个都没看明白还想看第二个!!?你个庸医!我让你医馆关门!!”
老大夫一辈子没受过这气,谁不把他老人家端在上面敬着,皱着眉扫到季大人那边,眼中的意思明明在说:要为我做主!你是父母官!
季大人轻咳一声摇着扇子往门外看……我什么都没看见,这事与我无关……
老大夫气绝,刚要甩衣袖走人,就见方才的小厮又匆匆走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暖炉,往床头一放,严老板眼睑动了动,紧拽着被子的手松了松力气,慢慢的摸索着暖炉的位置,随后一脚将湿哒哒的锦被踹到地上,抱着暖炉睡了过去。
见那人终将手腕露了出来,二公子松了一口气,刚要上前跟季大人道声谢,只听“咚”的一声闷响,苏二公子直愣愣的倒在地上,额头上的血还在“哗哗”的往下流。
老大夫咬牙切齿的看着季大人:“我到底是先看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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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苦中作乐 。。。
乔灵围着两个小炉子可劲的扇,季大人在门外就被呛的鼻子发紧嗓子冒烟,跌跌撞撞的摸了进来去,一把拽住乔灵的胳膊就往外拖,乔灵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而后尖着嗓子叫:“药!药!”
季大人将人拽到院子里面看着厨房冒着的滚滚浓烟:“你……”
乔灵猛咳了一阵,扒腿就想往里跑:“我的药啊!!”
季大人赶紧将人拽了回来,连哄待骗的将人往院子外面拽:“药熬好了,早端过去了。”然后对着身边的小厮使眼色,小厮了然,瞪着厨房做出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表情冲了进去,乔灵眨着眼睛想了好一会才道:“那那大夫开的药都在我手上,怎么会熬好呢……”
季大人呵呵两声,蒙混过关。
老大夫帮着二公子包扎完伤口,又交代几句便匆匆走了,小厮端着两碗药走进来:“苏二爷,这是给您的,这碗是严爷的。”
二公子点头:“都放下吧。”
小厮将药碗放在桌子上退□去,二公子苦着脸将自己的那碗药喝了下去,又端过严老板的那碗走到床边,看着那人冻的发抖的身子,微微叹了口气,随后坐在床边,将人扶起倚在肩上,药碗放在嘴边倾了个弧度,黑糊糊的药汁顺着嘴角直接流到了干净的锦被上,二公子皱眉,两只手指夹着那人的脸颊一使劲,嘴张开了,推着那人的下巴,端着碗一阵阴笑,黑糊糊的药汁见了低。二公子刚要得意,就见严老板那边猛的挣开眼睛“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烧的微红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二公子:“你这该死的奴才给大爷喝这么苦的药!不要命了么!!”话音刚落“咣当”一声又倒在二公子的怀中睡了过去,苏执生气的嘴唇发白,从小到大他就没这么伺候过人!如今这般伺候人不说还要挨着骂?一把将人扔到床上药碗一摔,走人了。
在门外转了几圈心中越发焦躁起来,远远的见乔灵过来,招了招手:“抓的药呢?”
“在厨房!”
“带我过去。”
季大人坐在公堂上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突然没有由来的眼睛一抽,心脏部位有点发虚……
乔灵跪在炉子边上猛吹着气,二公子将手中的药全都倒进锅里,乔灵抿着嘴颇有经验的道:“二爷,一会烟可能会大点,您出去吧。”
苏执生轻叹了一声:“我就在这等吧。”
乔灵一阵感动,二话不说接着吹,厨房已经烟雾缭绕了,方才乔灵进来的时候,本在厨房中忙活的奴才都跑了出去,生怕当了池鱼。
二公子咳了几声眯着眼睛看乔灵:“怎么这么大的烟?”
乔灵捏着鼻子:“我也不知道,方才就这么大呢,可说来也奇了,这木头怎么光冒烟不见火苗呢……”
二公子对这事也没什么研究,看着乔灵直皱眉:“这么半天水还是凉的,这得熬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你怎么做奴才的……”
“……大……大爷没让我做过……”
“……”
季大人退堂回来,厨房又冒烟了,几个奴才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大人,那凶巴巴的二公子也过来了……咱们几个实在不敢拦……”
季大人点头,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乔灵一下子像是看到了救星:“季大哥!!”
“先出去吧,药一会让他们熬。”
二公子坐在花厅满是心不在焉,季大人了然:“可是,墨衫不喝药吗?”
“你怎么知道?”
季大人笑:“那人从小的毛病了,药碗得放糖,很多的糖,多到药味尽失才行,别看着墨衫表面上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其实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二公子该多担待些才好。”
“小孩子季大人还真是抬举他了。”
季陆尧摇了摇头:“你们两个斗了这么多年,都是将彼此最强的一面表现给彼此,我不知道二公子如何,但墨衫的确如此,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不服输的,其实就算他弱势一点也没什么要紧的,严府那么大的后台,那么大的家业,不是谁都敢惹的,墨衫是严府的独子,家里的人都娇着惯着,慢慢的就养成了如今的这般样子,碰上二公子也算是势均力敌了吧。”季大人喝了一口茶低声笑:“若我没猜,二公子在家中该也是这般模样的吧。”
苏执生没抬眼,也没回话。
“前些日子,我接到了祖姑母送来的书信,说你们会过来,信中种种所言,都是墨衫如何如何不孝,若我没猜错,二公子进门,严家定是没人拦着的吧,可二公子该想想,严府就他一个独子又怎么能容忍墨衫娶男人呢,传宗接代这事在小家小户都尤为重要,更何况严府那么大的家业呢,我不知道他是想了什么法子说服苏家老夫人的,但严家那边却弄的一家子人人心惶惶,墨衫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到到缺德事没少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