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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祈禛吃不惯寨里的竹鼠,简纾特地为他在丛林里寻得兔子,这可比蛇还要难找。
祈禛看的有些感动。
简纾不说,,但是自己能够感到他的心意。
无论简纾为了什么理由对他好,在他看来都没有区别。
现在也许是有所求,可是只要达到他的目的,什么都好说话。
他看上了简纾。
强夺豪取,威逼利诱,或者是伏低做小,在他看来没有区别。
虽然他没有重要到让自己放弃所有的经营,可是他不介意两者皆得。
这才是祈禛自小一个人摸索的王道。
至于……
祈禛看向一边含羞看着他的少女。
只要能够引起简纾的注意,别人算不了什么。
“呶。”一根烤的发黄竹棒挡住了祈禛看阿泷的视线。
祈禛接过,圆圆的竹筒很完整,他一时不知要如何下手。
“劈开。”简纾自己示范了一个。原本青色的米粒被烤成了淡黄色,米饭的焦香混着竹子的清香让人很有食欲。
谷米也很合祈禛的口味。
祈禛趁着寨子里男男女女围着篝火跳舞的空荡,微微的倚住了简纾。简纾微微动了下,没有拒绝。
与祈禛的心理不同,简纾只是觉得祈禛身上的情蛊发作了。
是的,情蛊。只有情蛊才会让人失去警惕,轻易中招。尤其面对不了下蛊的女子的要求。
可惜的是,祈禛体内的同命蛊,阻止它的发作。
可是只能削弱效用,具体削弱成什么样子,这个简纾也不知道。
“阿哥,来。”对面的阿泷开始了。
她先是满怀歉意的看了简纾一眼,但是简纾也没有不悦。
毕竟阿泷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她用的也是一辈子一次的机会。没什么好计较的。
祈禛正在享受难得的宁静时光,被人打扰本来应该不喜,可是火光映照下少女的脸好像是甜甜的蜜桃般,让他说不出狠话。
而简纾远没有白天表示的那么在意,明明看见了,却只装作没有看见。
不要后悔。祈禛在心里暗暗的狠道。
可是也只能够在心里说而已。
祈禛负气的爬起来,跟着阿泷向暗处走。
并非是想来一场异域的艳遇,只是说说清楚。
不谈他现在正专心的在乎别人,平日里他也不想将女子当做消遣的玩具。
在他的心里,任何女人都是伟大的,尤其是像他母妃的那种女人。
“阿哥。”阿泷的脸刚被火烤过,比平日里还要红几分。穿的衣服也比较白日见的要隆重,深蓝上杉绣着七彩的花样,蓝色的百褶裙看得出是才上身的。
祈禛突然觉得谁这个女人有歉意,说不出拒绝的话。
少女含情的眼睛也告诉他,如果他说出什么她不想听的,她一定会哭给他看。
明明没有喝酒啊。怎么就醉了。
祈禛不知道是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料引发了情蛊。
阿泷所能够拥有的情蛊,不过是能够让中蛊的人看她觉得更加的美好罢了。
“阿哥,你喜欢我吧?”阿泷轻声的,带点诱导力的说。
“我……”不喜欢……
“阿哥,你喜欢我。”阿泷带点肯定的说。
自己是寨里最美丽的姑娘,肯定比祁国的女人要活泼可爱。
“我喜欢你……”不对!不对!祈禛在心里叫道,可是怎么说出口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你娶了我吧。”阿泷的声音飘渺着。
“我……”
“啪”只听得一声树枝断裂的声音,祈禛反应过来,警觉道:“不行!”
回头果然看见简纾站在身后。
“怎么……”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身不由己?
难道也是蛊!
祈禛打量着眼前有些丧气的女孩子,她没有对自己被发现有任何的愧意,反而很可惜的样子。
祈禛想起了简纾的那句话:“寨里的女人你是惹不起的。”
没想到长得这么纯净的女孩子还会用蛊。
祈禛不知道这在南疆是常见的事,只道会用蛊人都是性情怪异,像是简纾这样。
“好吧,我失败了。”阿泷看着祈禛撇撇嘴,“你也知道情蛊的功用,这回就便宜你了。”
虽然比不过简纾,可是将自己看上的情郎拱手送人还是让人不喜的。
他们用的是南疆话,祈禛听不懂。
刚刚自己的表现简直是丢人现眼,只好背过身子,不去看简纾。又觉得身子有些发热,只道是脸热了,便自己走了开去。
“我去看看。”祈禛不知道什么,瞎跑没准又要吃亏。
简纾对于他面对阿泷还没有立刻节操掉满地的行为还是赞赏的,心里也没有那么气愤。
还是去看看吧。
竹房内的回忆(一)
关上房门,简纾对着坐在床上的人说:“怎么不点灯?”
“怎么了?”简纾走近床边,语气听来其实是明知故问。
“你怎么会不知道?”祈禛半支着身体。身体在发热,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了。他知道阿泷下了什么在他身上,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下三滥的□。
情蛊的效用被同命蛊减少了,这也是简纾没有对阿泷的行为制止的原因。
简纾看得出祈禛要什么,可是他不会帮祈禛做什么,今天就是要让他受点教训。
“简纾……”祈禛站起身子,犹豫的拉住简纾的衣袖。
门外的篝火晚会还没有结束,所谓的晚会,同样是寨里男女联系感情的平台。
外面男女对唱的气氛仿佛也影响到了房里。
“简哥哥。”祈禛红着脸,将简纾拉的更近些。“你抱抱我。”
简纾对祈禛软弱无力的拉扯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他那句久违的“简哥哥”,让他想起在馆子里见面的情景。
祈禛脸颊带霞,双眸含水的样子,其实很诱人。
面对着这样的祈禛,简纾没有办法狠着心。心念一动,就被祈禛并不大的力道抓到榻上。
祈禛很满意将简纾拉的靠近自己,不满的将简纾滑落的黑发抚开,趁着门缝渗出的光亮观察简纾的脸。
简纾还是带着妩媚的云纹,眼里的神色也看不清了。
这不是自己简纾。
“不要……”
“什么?”简纾听到祈禛咕哝着什么,粉红的嘴唇蠕动着。
“不要这张脸。”祈禛手指虚抚着简纾的眼角。
“这样吗?”简纾控制着将云纹退去。
进到丛林中后,简纾找到了很多的毒物喂养王蛊,体内的毒素增多了,显现在脸上,做到恢复原来的脸,还是有些难度。
祈禛那样热切的表情,让简纾竟然不忍心让他失望。
“这样……”祈禛看到自己倾心的脸,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简纾的脸拉近自己。
清隽的脸,挺秀的眉眼,单边笑的嘴唇多了些男人味。
“简哥哥……”祈禛做了清醒时绝不会做的事情。
凑上自己的脸,沉迷的想要吻他。
这有些过了。简纾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稍稍的拉开了与祈禛的距离。
祈禛像是不满与简纾的新距离,强起了身子,反压在简纾的身上,眼神痴迷的看着他。
“简哥哥。”
祈禛没有动作,但是以往压人的气势一时间爆发了。
简纾一时没有注意,被压倒在床上,从下面看来祈禛很有点凌厉的感觉,简纾脑海里浮现出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简哥哥,你来了?”出现在门口的男子让绑着的简纾有些心惊。
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但是那一身华贵的服饰足以证明他的身份非富即贵。不对。
那人听不出有什么内力的样子,可是来绑他的人功夫却是不差,能够使唤那种人,但是有钱绝对不行的。
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叫自己?
简纾隐约的有些推断,但是又没有什么具体的感觉。
“简哥哥?”那人转过身来,艳丽的容颜让简纾有些发愣。
作者有话要说:
☆、竹房里的回忆
“你?你不是洛阳花会里的那个……”洛阳牡丹甲天下,没到牡丹盛开的时节总会有各地的人士在洛阳参加牡丹花会。文人比诗,武人比武,好不热闹。
当然也有各地高官在。
祈禛就是坐在高台上,他的相貌实在惹眼,就连简纾也是没办法忽略他的。
作为雪山派的大弟子,简纾也受了其他门派的邀请,上牡丹会台表演。
一为传统,二为立威。
毕竟是传承数百年的门派,就算是就不进中原,也不能够就这样扫了威风。
花会这样子雅致的地方,不能真的动刀动枪的。
简纾登上高台,周遭的牡丹开的正好,长年在雪山上生活,简纾并没有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花,见最多的就是雪莲。素雅有余,鲜艳不足。
高台周围种植的是白牡丹,雪一样的颜色,让简纾想起了在山上观雪的情景。
形由心动,高台上简纾一身白衣,取出随身的长剑,率性舞动。
剑花连挽,纯白的衣角纷飞。
并不是华丽的剑招,但是干脆俊逸,不偏不倚。剑尖挑动雪花般的。
主台上祈禛也不由得挺直了身子。
真正的潇洒的感觉。
花会特地请来的琴师,轻易不奏曲,这时也取出了心爱的冰弦。
顾名思义,猗桑为身,冰蚕丝作弦。
拨弦做调,铮铮如水击冰麟,余音缠绵不绝。
简纾听到上面传来的琴音,转过头看了这里一眼。
琴师保持着一贯的神秘,坐在罩在白纱后面的凉亭。
简纾对着主台感激的笑了下,配合琴师的乐曲,继续舞完剩下的剑招。可惜在台下的江湖人士不会欣赏他这没有什么威力的剑舞。
简纾含笑,指尖发力,一道无形的剑气发射。简纾旋转一圈,挑起剑尖,雪白的花瓣被卷起,围着高台飞舞,仿佛飘雪一般。
“剑气!”台下有人惊讶地叫道。御剑成气,功力非凡,中原只要所剩不多的几个门派没有失传这项绝技。
可是没有几个人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练成。
简纾收起剑势,面上看着温和,可是心里却是不屑。那些武林中人嘴上说的客气。可是那个心里室真的尊敬他们雪山派的。
“啪啪啪。”一拍一顿,“不错,可是,”祈禛站起身来,四下一片安静,“只是这上好的雪玉牡丹被削了,不是大煞风景?”
简纾没有想到会有人说这种话,心里暗道,自己还是不要跟这种人摩擦。
“也不是,这些花还是好好的呀。”
本来就只是想立一下雪山派的威,这牡丹也确实开的好看。他只是每朵花采了几瓣靠下的花瓣,不翻开根本看不见。
“是吗?”祈禛捻起一片飞落到自己面前的花瓣,“雪玉牡丹,一朵可是值百金的。”
“这……”没想到坐在上面的贵人竟然这么在乎这些花,简纾有些尴尬,祈禛的话让他没有办法接。要是让他赔的话他可是赔不起的。
不过看祈禛的眼神,明白的只是想让他出馐更可能。
“不过今天本来就是各方豪杰聚会的好日子,本王也不追究了。”祈禛眉眼一挑,对着下面的人道,“不如这样。要是你能请得动清音卖你面子,给今日的花会奏一曲,这是就算了结了。不过若是不行……”
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简纾咬着牙道:“任王爷安排!”
“好!”祈禛击了下掌,“爽快!”
下面的人纷纷议论,都知道琴师清音难请,简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