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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皞玥如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
「最后那句……要换人是吧?」
自诩玉树临风、妙手回春、聪明无双、仁心仁德的皞玥「老」神医,此刻除了点头跟摇头外,根本来不及做其他反应。
嗯……刚才那家伙说啥了?应该是点头还是摇头啊?
现在……该轮到点头了吧!
「嘶……」
六道高低不同的抽气声自凉亭各处响起。
男子微笑地看着皞玥点了下头,如疾电般迅速封点他周身大穴后,悠悠地开口道:「既然你承认了,驚沄啊!令叔叔问你,若人犯错认罪,是不是该将刑罚减轻呢?」
驚沄吞了口水,盈盈笑道:「依律法嘛,这是当然!但师父跟您都是江湖中人,依江湖上的规矩……输家全凭赢的人处置。师父既然给您制住了,当然由您决定啰!」
男子朗声一笑,「哈哈哈……不愧是沄儿,铁齿铜牙、油嘴滑舌,怪不得能由一介讼师登上宰相之位。」
驚沄抱拳回礼,恭敬地道:「沄耳还不是靠令盟主的帮衬。」
男子邪气地勾起皞玥的下巴,「想要换人是吧?皞皞……你短时间内别想下床了。」他笑吟吟的抱起口不能言、手脚动弹,只能用两眼瞪人的「输家」,对驚沄吩咐道:「南院借住一个月,除了你之外,没我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入。」
「是!令叔叔放心,沄儿立即照办。」
男子低头在诱人的唇上吻了吻,满意地瞅着怀里的人儿眸中迸射出愤怒又羞怯的目光,大踏步地往南院行去。
半晌后,小招呐呐地问:「主子,那人是谁啊?」
「我问你当今武林盟主是何人?」
「令——」
小招讶异地捂住嘴,见驚沄肯定地点了点头,连同小进与曲翊三人,同时哦了一声,然后匆匆散会,各自找事忙去。
之后一个月,宰相府所有的家仆没人敢靠近南院百步之内,甚至为防止有人白目到不小心闯入禁地,管家小招还亲自在南院四周围上一圈各式花卉的盆栽,以为区隔。
※ ※ ※
当晚,在大伙儿围坐在大厅用膳时,曲翊突然搁下筷子问:「要不要起请你师傅跟令前辈用膳啊?」
「吸吸呼呼……」
「你说什么?」
驚沄好不容易才将满口青椒吞嚥下肚,睨了眼「为虎作伥」、帮着小招逼自己吃青椒的亲,和了一大杯的茶水清口后,方道:「反正那老头有令叔叔照顾,饿不死他的;至于令叔叔嘛,他现在可『饱』得很呢!」
明白驚沄话里意有所指,曲翊点点头,随手又扔了一块青椒进他碗中,又问:「令前辈……贵庚啊?」
又气又怨地瞪着饭碗中碧绿的东西,驚沄实在想将那贵玩意儿夹起来丢掉,却在瞥见小招浓浓的警告目光下,皱眉挤眼地送入口中。
一旁同样逼着孪生兄弟吃饭的小财,也正勺了一匙青椒到小宝碗中,随口道:「五十!」
此话一出口,桌上三人瞬间石化。
驚沄乘机将盘中剩下的青椒,一古脑儿地全扫进小宝碗中。
小宝则哀怨地默默奋战着满满一碗的碧绿状物体,可爱的小脸挤成了一团。
小财瞅着那扭曲变形的怪脸,宠溺地笑了笑。
见那三具石雕还杵在那儿,早已知道答案的几个人耸耸肩,各自收拾残羹剩饭后跑到庭院里聊了起来。
直到小宝累得呵欠连连,才起身回房,经过饭厅见那三人雕像依旧在,揉揉惺忪的睡眼踏步回房睡觉去了。
唉!谁教那两只老怪物一点都没有他们年纪该有的体态呢?
看过那两人的脸,再听见那两人实际年龄后,能不被吓到的人,恐怕不是死了就是还没来得及出生。
总之,到现在还没有啦!
皱纹、秃头、发福、发苍苍、齿牙动摇……没有!统统没有!
以上所述年过四旬该有的状况那两人全没有,如果只是一般身体硬朗的健康老人那就算了,偏偏一个俊美无俦、一个刚毅绝伦。
如果按常理来猜,多数人会以为这二人不过三十开外。
不!一个四十五、一个五十……
尤其是那个四十五岁的,每每招来许多垂涎他「美色」的登徒子,气得另一人逼他出门就要戴上那人皮面具。
看样子那三人还得僵在那儿一个晚上哩!
反正按照过往经验,约莫只要愣上几个时辰便会回复正常。
呼哈!好累……
睡觉去啰!
※ ※ ※
隔日——
一大清早梳洗完毕,整冠理戴,换上官服,方推开房门,见曲翊英姿飒爽地背手佇力在桃花树下,那潇洒的模样令人忍不住多瞧上几眼。
想想以前两人并肩走在路上,会引人注目的只有自己,怎么最近曲笨蛋的行情益发看涨了呢?
讨厌啦!
自己给人看也就算了,而且还可藉机看到他吃味的模样;可是不知从何时起,旁人窃窃私语的对象成了曲翊?尤其以未出嫁的姑娘家为多。
「哼!招蜂引蝶!」驚沄迁怒地道。
树下的人闻声转头,温和地问:「沄,怎么了?」
「我说你招蜂引蝶!」
「我?哪有?」
「上次……」
不等驚沄把话说完,曲翊便牵起细嫩的玉手朝大门外走去,「再不走就来不及上朝了。」
宰相府外,八位轿夫、两顶官轿,正等候着宰相大人与曲大人上朝。
老大不情愿地给人拉到门口,驚沄摔开牵住自己的手,怒声道:「别想蒙混过去!上回户部大人的三小姐不是托人来说媒吗?还有纪员外不是也想将义女嫁给你吗?前天上街时不小心摔到你怀里的那个姑娘,不是说要以身相许来报答你吗?东门那个寡妇……唔唔——」
一连串不停的数落,听得曲翊耳根发麻。
这也不是他愿意的啊,况且他不是当下就拒绝了吗?
怪不得最近总觉得驚沄有哪儿不对劲……吃醋了啊!
真是可爱!
不是跟他说了今世只想与他厮守偕老的吗?他怎么还老爱吃醋?
心里暗爽怪暗爽,但是再这么任这张利嘴骂下去,看来是别去上朝了。
而且,耳根子也会受不了的。
扳起驚沄的下巴,曲翊狠狠地吻住那张骂个不停的嘴,微弯身的抱起腿软的人儿,技巧纯熟地弓身钻进轿中。
八位轿夫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暗中推派了四个身体结实者负责扛轿。
唉!没办法,谁教自家主子老爱打情骂俏的同挤一顶轿子?
两个男子……挺重的耶!
因为,只要两位主子同挤一顶轿子时,就特别饿难抬说。
因为,轿内的两人都不肯安安分分的坐好,害得轿子一直动、一直动……
真是的!作啥不乘马车算了?害得大伙儿每回下工后,都得跑去跟小财、小宝拿些治酸痛的膏药来治……
呜!苦命啊、好苦命啊……
第七章
一顶大轿摇摇晃晃、蠢动不休,好不容易来到宫里,轿才一停下,还来不及掀开轿帘,就听见砰咚的碰撞声。
人影晃动,下一刻只见驚沄红霞满面地站在轿外,红肿的双唇昭示着他先前被儿女如何柔情的攻夺。
接着,轿内伸出一只手掌,曲翊悠哉地掀起帘幕,潇洒地走了出来。
驚沄红着脸叫道:「你……」
曲翊伸出指尖意犹未尽地刷过红肿的粉唇,暧昧的说:「谁教你说了我不喜欢听的话!」
「那也不能、不能……」不能从家里一路吻到皇宫啊!
「不能怎样?说啊?」
「曲翊你——」
曲翊邪笑道:「皞玥前辈真不愧是养你到大的人,连如何整治你的法子也挺灵验的。」
「什么?师父……他说了什么?」
「答应我以后不许乱吃醋,我就告诉你。」
「哼!明明错在你身上,为什么我要答应?」美眸一吊,他不依。
「不肯?」曲翊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没错!」
「嗯!」曲翊颇有深意地回应一声,俯身拾了粒小石子,屈指弹向驚沄的肩窝穴道。
霎时,驚沄脸色变了变,但还来不及开口骂人,就又给曲翊勾起下巴扎扎实实吻住。
放开诱人的双唇,他搂住驚沄的腰身,以旁人听不见的音量在他耳边低语:「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维持这个姿势。」
「你会……会被、被看见……」
「我不在乎!沄,你说不说?」
一咬牙,驚沄用力点头道:「我答应!」
「答应什么?」
呜……坏心眼!混蛋师父!都是你把曲翊给教坏了啦!
「快说!不然我会再吻下去!」曲翊状似威胁的又靠上去。
「我答应你从今以后不再乱吃飞醋,快放开我啦!」
曲翊满意地解开驚沄被封住的穴道,回复平日的宠溺态度,「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好啦好啦!催催催,跟个老妈子一样,会耽搁还不是你害的……」快步跟着曲翊步上宫殿的台阶,驚沄喃喃地叨念着。
咦?等等……
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 ※ ※
「皇上驾到!」庄严威武地宣驾声,文武官员纷纷跪拜朝见。
一阵跪拜后,曲翊负责将月前巡视各地方官吏的政绩一一列表上奏,驚沄也忙驚沄着报告改革的进度与修正。
至于忘了的东西,也因为陆续涌上的要事而抛诸脑后,就不知驚大宰相何时才会想起就是了。
※ ※ ※
昌州 玉香楼
岁末年终,人人忙着赶办年货,好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地庆贺新年来到。
昌州也不例外,虽然因为各地民情不同,但是庆贺新年的喜气都是一样。
处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人人穿上新制的衣裳到大街上采办应景的物品。
昌州前任师爷、当朝现在宰相——驚沄,又名驚堂木;正万般妩媚地倚靠在玉香楼的扶栏上,手中的酒壶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旁边坐着一个喝醉了的男子,打着酒嗝不停抛出一个又一个娇美酥骨的笑容,那灵动的美眸每眨一下,玉香楼的客人们心头就跟着怦咚一跳。
有人爱娇媚、有人爱清秀,光这两个绝色,就将来玉香楼的男人的目光全吸引了过去。
但是……总有人最爱的不是这两种类型的吧!所以,应该还有一些人是清醒的吧?
错!因为在这二人身边,还有个同样喝得醉醺醺、约莫十二、三岁的男孩子,两手撑着双颊,呵呵地一直傻笑……
妩媚、清秀,再加上一个可爱到不行的小男孩,那会怎样?
通、杀!
没错!就是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