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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镜子中自己淫荡的姿态,“住手……快住手!”
“真是个骚货,手指都能留这麽多骚水,”云骊的眼神一沈,“婊子还里什麽牌坊!睁开眼!”
在雌蕊刺穿的手指突然拿开,粉色的穴口像是依依不舍得缠著他的手指,“那个伪君子也是这麽操你的吧,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麽贞洁烈妇!”
云骊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割在他的心口上,痛苦和惊讶让他喘不过气来。
“在这之前,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好了,我早就想尝尝这所为的正道大侠与我们邪道不同的味道了。”
作家的话:
捂大脸~大家要爱护新人哟~
☆、3 春意
语毕,云骊的的舌尖再次流连在他的颈项上,顺著锁骨滑向了胸前褐色的乳尖,不停地吸吮,灵巧的舌尖在乳头和乳晕上打著转,猛地一吸,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很快的,乳尖就挺立了起来,此时,像是要追求更多的快感一样,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云骊,分身也就此抬头。
快感不断传来,可痛苦也应运而出,此时的他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样,随著欲望起伏。
他的反应令云骊感到兴奋,隐忍的模样更激发了男人的欲望。
他突然感觉到了嘴唇被咬住了。他很快地意识到这是云骊,云骊撬开的嘴唇,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吮吸著他的舌头。
羞耻和呕吐感让他全身发冷。趁此机会,他咬住了云骊的舌头,可被吓了药的身体让他浑身无力,无法咬断对方的舌头。
云骊一惊,紧接著是气愤,他抬手,狠狠地一掌便打在了他的脸上,很快脸就红肿起了一大片。
“你这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云骊抬起了他的大腿,“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怎麽操你的!”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了火热粗大的分身进入了他的体内!
“啊!”痛感让他发出了一声呻吟,可意识到这声音来自自己的时候,他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火热粗大的分身一寸寸的像更深处探入著,像是被劈开一般,痛感不停的传来,是皮肉外伤截然不同的疼痛,可是他强忍著泪水和大吼的冲动。
呃
“呼……”云骊发出了满意的叹气,“早知道你的身体这麽美味,我就不会等到今天才下手了……”
就在此时,伴随著疼痛有黏稠的液体流了下来。
之前沈浸在情欲之中的云骊发出了一声惊呼,紧接著,是狂妄的笑声:“没想到没想到……那个伪君子竟然还没对你出手?”
云骊的气息喷射到了他的脸上,“没想到我竟然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厌恶的扭过头去,却被云骊强硬的正了过来,逼迫他看清自己镜中淫荡的样子:“骚货,看清楚了,谁是第一个给你开苞的人!”
透过镜子,他看到了云骊的分身正不停地在自己的雌穴中抽插著,鲜血和透明的液体顺著他的大腿滑下。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即使是这样,伴随著云骊的挺动,像是被封禁在冰面下的春潮,一旦苏醒,便势不可挡的侵占了他的身体和意识。内壁上渐渐的传来了瘙痒难耐的感觉,不知何时竟然超越了疼痛。他的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扭动著,像是想要索取更多的侵占一样。
没过多久,在麽有刺激分身的情况下,仅仅是雌穴的抽插,他就这样泄了出来,浊白的黏液喷射阴毛上,甚至在镜子上,顺著镜面缓慢的滑了下来,淫靡的景象让他不忍心再看下去,可即使他闭上眼睛,空气中血腥和精液的味道融合成淫靡的魅香也不停的刺激著他的嗅觉。
怪物!他狠狠的骂著自己,胸口一阵闷痛,
“呃啊……”即使他竭力隐忍,呻吟声终於流泻了出来,意识到这种令人羞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他立刻咬住了嘴唇,可破碎的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坚韧的腰肢不受意识控制的扭动起来,他身体渐渐地迎合起了对方的入侵,结实的大腿也攀上了对方的腰肢。
突然,云骊停止的动作,分身也从雌蕊中抽了出来,却被雌穴的媚肉紧紧缠绕著,内壁的空虚使缓慢的扭动著身体。
“母狗,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样子!”云骊冷笑。
只见镜子中的他双腿大开,斜挂在云骊白皙的手臂上,古铜色的身体上浮起一层情欲的红晕,他的眼睛半睁半闭,眼角眉梢都带著说不上的春意,白色的液体顺著大腿滑下,空气中传来了淫靡的魅香。
镜子中的样子让他再次惊呆了,暂时压制住了身体内部的渴求。
镜子里的那个人不是他!他痛苦的摇头。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云骊的一声轻笑。
“看清楚你的样子……”云骊舌头卷起他的耳垂,“不过是条只要被男人操就能高潮的母狗,装什麽大义凛然的?如果把本座伺候的开心了,本座就收了你,张开大腿此後本座!如果要是胆敢犯上……”云骊目光一凛,“我就废了你的一身武功,把你扔到那勾栏院里,让你这正派大侠常常被千人骑万人上滋味!”
云骊刻薄的话刺激著他,他呆呆的看著镜中那个满面春意的男人,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啊,我忘了,”云骊语气讥诮,“说不定你这贱货骚穴骚的要命,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行!将你扔到那勾栏院里还遂了你的意!”
“你……闭嘴……”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票还有小花大大的礼物!
☆、4 销魂
“对了对了,”云骊想想起什麽一般惊讶地说,随後就抓住了他的分身,有茧的指腹轻轻的过他的顶端,随後又用指甲划过浅沟,在感觉到他身体剧烈颤动的时候发出了轻笑声,“我说,既然你有女人的器官,那麽如果这东西落在你的骚穴里,”云骊的手指沾满他马眼上的液体,“那会发生时什麽事情呢?”
“你……”云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飞到划在他的心上,可是於性事从未涉足以及不善言辞的他却无法反驳这人刻薄的话语。
“告诉我,为什麽那小子没有给你开苞?是不是那个伪君子只爱後庭?”云骊继续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堆积了在心中的闷气突然爆发了,他大声的吼道:“云骊,你不许侮辱他!”
脱口而出的话让云骊和惊呆了。
他也惊呆了。
那个人是谁?为什麽会本能的叫出他的名字?为什麽想要本能的维护那个人?
心中想是有什麽东西喷薄欲发,像是发泄心中的苦闷一样,他用尽全力怒吼著,而就在这时,心中挂念著那个人的身影似乎清晰了几分。可是就在他苦苦思索的时候,剧烈的头痛又再次袭来,使他不得不终止了回忆。
从惊讶中回复的云骊旋即勃然大怒,他的指甲狠狠的抠挖著他的雌穴:“还装什麽失忆,明明记得那个小人!你不过是欲拒还迎,送上门来被我操的吧!”
接著云骊分开他的大腿,抬高他的下巴,“看好了!现在到底是谁在上你!骚的都淌水了,还想著别的男人!”
粉红的花蕊已经因为入侵而变成了娇豔欲滴的深红,花腔正被云骊的分身入侵著,即使他的分身已经泄了一次,可还是在抽插之下勃起了,马眼上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伴随著云骊的抽插,不停的传来了淫靡的水声,黏腻的液体顺著大腿滑了下来。雌性的花瓣和花蒂就这样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在碰到微冷的空气忍不住一阵瑟缩。
云骊还嫌不够似的用纤长的手指抠挖这深红的穴缝,更多黏腻的液体就这样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啧啧啧,骚水可真多啊。”云骊沾满淫液的手指按在了他的乳尖上,诡异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阵阵酥麻。他忍不住抬起身体,迎合对方手指的亵玩。
“玩弄乳头也能这样?这样的身体……这是淫乱呢,”云骊嗤笑,突然,他用力分开他的双腿:“看清楚,现在操你的是我云骊!”云骊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是你这辈子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後一个!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也只能是我云骊的!”
逐渐丧失理智的他意识渐渐模糊了,他听不懂云骊说的话,他只知道体内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一样,烧光了清明的意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也布满了汗水。
热,很热。
大腿不知从什麽时候攀上了对方的腰肢。就这样,正如云骊说的一样,像条发情的母狗,彻底的打开身体本能的迎合对方的入侵。
一夜荒唐。
清晨。窗外枝头上的鸟儿不停的喳喳叫著,云骊看著沈睡中的男人,叹了口气。
回忆突然把他拉回了几年前的那张大战中。
也是像昨天一样,彤云密布的天空上稀稀落落的飘起了碎雪,但很快的,便变成了鹅毛大雪。
云骊和面前的男人就这样互相对视著,他没有人开口说话,甚至没有人眨一下眼睛,两人之间只有接触到冰冷空气凝结成的雾气。
“承让了,云教主,在下失礼了。”男人突然开口了,他将手中的个刀横在胸前,微微一点,向云骊致意。
云骊端详著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体型高大健壮,外貌英俊,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剑眉总是紧紧地皱在一起。
起初,云骊不喜欢他,只因为他是端木徵的下属。换句话说,是端木徵养的一条狗。
云骊自幼就讨厌那些自诩为替天行道的正派人士麽,而端木徵恰好又是他最最讨厌的人。所以面前的这名男子,云骊自然而然也就等同视之了。因为伪君子身边的人一定也不是什麽好人。
作为回应,云骊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就是那个自诩为正人君子养的狗?”云骊故意挑选最恶毒的字眼,因为他想要激怒面前这英武的男子。
可男人并没有料想中的愤怒,他只是语气平静的说:“云教主,随意臧否我是您的自由,可还望您不要恶言中伤我的主人。”
还是条忠犬。云骊嗤笑。
“伪君子就是伪君子,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我且问问你,这几次那一次不是你们正派人士首先挑起的战争,依我看,这天下的纷争全都是你们正道人士挑起来的!”
男子沈默,耳边传来北风呼啸的声音。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的开口道:“替天行道本就是吾辈职责所在。”
“替天行道?”云骊又是一声冷哼,“那我问你,何者为天,何者为道?”
男人脱口而出道:“锄强扶弱,扬善除恶。”
“那何为善,何为恶?”
为等男子开口,云骊朗声说道:“我只知道,上天从来都有好生之德,我教的教众也都是父母妻子,当他们死在你们所为的正义之师刀下的时候,你们口中的善恶又在哪里?!”
男人再次沈默了,良久,男人才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那全是他们多行不义,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云骊大笑道,“好一个咎由自取,多行不义,这些年来,我教从来都是韬光养晦,从没有冒犯贵派,可是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侵犯!”
“如果你所谓的天道是这样,那我宁愿不做那刍狗!”
“我本以为你会和那些正道人士有什麽不同,没想到也不过是沆瀣一气!”
语毕,云骊眼中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