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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争的心猛地抽紧,再想到那人名字的刹那,秦不争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端木如璋。那四个字秦不争永远都不会忘却。
江湖中一直流传著端木庄主礼贤下士,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谦谦君子,正如名字一般,真真温润如玉。
秦不争也是这样认为的,在第一次见到端木如璋时,秦不争一度被端木庄主的气度折服,甚至心中暗暗的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也要做端木庄主这样的君子。直到秦不争被他掳回端木山庄,被封掉经脉,锁住琵琶骨,关在漆黑的密室里。
撕下温和的假象,端木如璋所作所为超出了秦不争能够想象的下限。
在发现秦不争身体的秘密时,端木如璋啧啧称奇,随後便囚禁了秦不争,用尽各种手段淫具将秦不争调教成了只要被插入就会高潮的体质,在不见天日的密室里,秦不争无法分辨日升月落,只能从端木如璋的到来判断已经是深夜,前面和後面两个穴口都被男人的精液填满,每天做的就是张开大腿让端木如璋插入。
端木如璋会在清晨时离开,那个时候,他又从恶毒的野兽变成了谦谦的君子,去做那万人敬仰的端木庄主。
想到这里,秦不争的手指微微颤抖,即使周围温暖如春,再想到这一段回忆的时候,秦不争的身体深处依旧泛起了一阵刺骨的冰冷。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秦不争狠狠的捶打著水面,水花就像是乱琼碎玉般高高飞起,旋即落下,只剩下荡漾著的涟漪,粼粼波光随後便恢复了寂静,仿佛一下都没有发生一般。
也许是出於微弱的愧疚,端木如璋竟然将秦不争从密室中放了出来,可此时的秦不争由於长时间封锁经脉,早就成了谁不能提的废物,即使是获得了自由,秦不争也不过是端木如璋的禁脔。
直到那一天,当云舒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端木山庄,并重创端木如璋,端木如璋败逃回庄,在端木如璋对秦不争说救他的时候,秦不争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也是他这辈子最不後悔的就是,取下了端木如璋的佩剑,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插向了他的心口。
一声惨叫,一蓬鲜血飞到了秦不争的脸上。当著腥热赤红热体慢慢滑下的时候,秦不争僵硬的脸上第一次的露出了笑容。这些年被囚禁的生活他早就失去了能够表达自己情绪的表情。秦不争笑容扭曲,他的笑声如夜枭般刺耳。
兵败如山倒。端木如璋败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武林,也包括端木山庄,端木山庄上上下下一片哀戚,所有人都在痛骂叫做云舒的魔头,所有人都在为端木庄主英年早逝而痛哭不止的时候,却给了秦不争逃跑的绝佳机会,同时,秦不争记住了这魔头的名字,因为於他,云舒非但不是魔头,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秦不争费尽周折,秦不争终於来到了这云岚山上,秦不争跪在了玄远宫前三天三夜,为的就是求见云舒一面。终於,秦不争见到他心目中的救命恩人,秦不争的诚意也打动了他,云舒留下了身无缚鸡之力的秦不争,还让他成为了幼子云骊的师傅。
看起来过去早就已经过去,而新的生活已经开始了。秦不争可以装作一切都不发生,可在皮肤之下,那情欲已经慢慢植根,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娇豔却有毒的花朵,时时刻刻的侵蚀著秦不争的理智,在每个夜里,秦不争都是辗转难安,身体内部的悸动像点星之火,只要一个奇迹,就瞬间燎原,将他的理智全然吞噬。无数个夜里,秦不争难以入眠,那羞於启齿的地方都会传来难耐的瘙痒,只有被插入才能缓解。
想到这里,穴壁中再次传来了一阵阵难熬的痒意,秦不争皱紧了眉头,就在他想要再次将手指插入的时候……
“师傅!让麓儿跟你一起沐浴吧!”
作家的话:
枪哥死了TUT……
☆、34 心刺
正在秦不争自渎之时,云麓娇嫩的声音突然传来!这声音不啻於一声惊雷,秦不争瞬间惊醒。
秦不争连忙站起身来,掩住那羞耻之处,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云麓已经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
“师傅你在做什麽?”云麓一看到秦不争,就被古铜色胸膛上突起的乳尖吸引了,歪头对秦不争说道:“为什麽你现在这里红红的!”说话间,云麓就抓住了秦不争乳尖,敏感至极的身体本来就陷於情欲之中,被云麓无心的挑拨,秦不争竟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
“呃啊……麓儿,不要……”秦不争夹紧双腿,这时那花蕊中的蜜液已然悄悄泛滥开来。
可云麓小孩子心性,被这麽一阻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搓起秦不争那敏感的乳头来,甚至心思一动,趴下身就一口含住了那豔红的乳头!
许多年身体内那快感突然苏醒了,云麓的唇舌无心的挑逗著秦不争敏感的乳头,另外一只手还不停的揉捏著,感觉到小孩子的牙齿碾过随时,被火热的舌头舔舐,秦不争终於忍不住了,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他一下子就泄了。
只是被含吮乳头就能高潮。射精後的秦不争对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深恶痛绝,他铁青著脸,默不作声。
连云麓也能感觉到秦不争的反常,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傅师傅,你怎麽了?”
“出去。”秦不争的声音冷到极致。
第一次见到一向温和的师傅如此冷漠的样子,云麓一阵怔忡,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出去,现在!”秦不争狠狠的吼道。
这时泪花已经在云麓的眼角打圈,被这麽一吓,云麓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哇哇哇!”云麓一边哭一边跑了出去:“师傅是坏人!麓儿再也不要理师傅了!”
看到云麓跑了出去,秦不争的愤怒渐渐平息了,他後悔於之前的行为,竟然会迁怒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孩子,可云麓无心之举,却让秦不争想起了那段痛苦的过往。
可那段回忆太过残忍,是秦不争一生都不能忘怀的伤疤,无论秦不争如何努力,也无法将那段回忆完全抹杀。
到底该如何是好?这个困惑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上,让他难以解脱。秦不争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时间竟呆了,就连水渐渐冷了下去,也没有意识到。
不过,眼下更重要的是,怎麽样才能安抚云麓。
秦不争又是叹了一口气。
翌日。
当云骊再次见到蓝沧海的时候,一脸不悦的说道:“你怎麽又来了?”
“我也不愿意来。”蓝沧海也趁著一张脸回应道。
“哼,”云骊冷哼一声:“我说你是有所图的吧,是不是看到我娘子就觉得风华绝代,所以一见倾心了!”
“你胡说些什麽,我才不是你那种人!”蓝沧海面皮一红:“我这回是为了喂我那雪狻猊的!”
云骊又是不屑的一哼,这时他想到穆子游说要出去走走,便叫了穆子游一起去看那雪狻猊。
雪狻猊本是潜伏於云岚山上一只能通人性的灵兽,赤红眼眸,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云骊也见过几次,但这雪狻猊对云骊态度十分冷淡,看几眼就甩了甩尾巴走开,但蓝沧海那日偶然一件这雪狻猊,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此後就接著各种机会时不时的来看看,虽然这雪狻猊本来善为捕食,但蓝沧海还是经常借喂食来看看它。
在蓝沧海眼中这是与这灵兽依依不舍,但在云骊眼中就变成了借著这个机会偷窥穆子游的,本不想著两人见面,可一想到昨晚穆子游对他说的话,便也默许了。
穆子游出现时,蓝沧海似乎是要避嫌,特地走远了几步,可就在云骊见到穆子游迎上去的时候,蓝沧海似是闻到了什麽味道,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就在这时,他推开了与穆子游亲热说话的云骊,就在云骊疑惑的时候,再次拉开了穆子游的前襟!
“你这畜生,我早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只听一声清脆的破空声,云骊双兵出鞘。
“云骊他身上有毒,”蓝沧海一边闪躲著,一边大声叫道:“要是不找到毒源,长此以往,恐遭不测!”
“借口借口都是借口!”只要有人轻薄穆子游,云骊早就没了理智,只见他双兵舞动的越来越快,蓝沧海一味闪躲,却左支右绌明显落了下风。
“嗷!”就在云骊与蓝沧海铲斗之时,只听得山间一声长啸,这一声长啸似是要撕裂长空一般,连山间的树也随之颤抖,本来山间还偶有走兽飞禽经过,可这兽吼一声响起,便纷纷逃窜而去。
就在这时,穆子游只感觉到一阵腥风席卷而来,他定睛一看,看到一团白色的巨物像三人这边飞速跑来,直指云骊!
“小心!”穆子游不由得脱口而出!
正在与蓝沧海缠斗的云骊听到声音分神一看,发现那浑身雪白的雪狻猊正向他袭来!他连忙闪躲,可还没来得及移动步伐,就被这雪狻猊扑在了地上!
“嗷唔!”雪狻猊一声嘶吼,眼看著就要对云骊不利!
穆子游顿时大惊失色,可就在这时,却听蓝沧海急声说道:“雪团,退下!退下!”
雪狻猊听到蓝沧海唤他的名字,立刻抬起头来,赤红色双眸困惑的看著蓝沧海。
“快退下,我与他不过是玩闹而已!”蓝沧海走上前去,拍了拍雪团的鬃毛,只听这时蓝沧海柔声说道:“我们只是玩玩而已,没有关系的。”
雪团这才放开了云骊,随後竟然温顺的坐在了蓝沧海身边!
“好孩子。”蓝沧海低声说道。
穆子游这时长长地舒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感受到不知何时起,他竟会心系云骊的安危。
“你装什麽好人!”云骊站起身来,疾声说道。
“他身上不仅有被人下了下了毒,本来就带著一股异香,如果稍微留心,就能觉察到。”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票~HICE君~好久不见!!(*  ̄)( ̄▽ ̄*)!'亲亲' ~人家都想想想想想死你啦!
对了~顺便说一句~那个~最近卡文卡的厉害,所以好几天才写出一篇来~我一直在写,虽然速度很慢,但是还是希望大家能够体谅我,大家不用送礼物催文了,因为我实在是写不出来啊……泪目~这样会让我……压力蛮大的~谢谢。
☆、35 解毒
云骊这才想起这几日,穆子游身上的那股味道,原来竟是中毒!
“原来那蛊恰好正是诱发这毒性的引子,如若不解,七日内便会毒发身亡!”蓝沧海大声说道,此时已经全然不顾在场的穆子游了。
“你说什麽?!”云骊大惊失色,可在看到蓝沧海的表情时,又觉得他不是在说假话。
“绝无虚言!”蓝沧海严肃的说道:“这毒看似下了不久,来得及救治,何况我随身带了药囊,很快就能为他解毒,如果现在解的话,还来得及,如果再拖上几日,就悔之晚矣了。”
“那你还费什麽话!快点去给我娘子解毒!”云骊慌了阵脚。
蓝沧海点点头,随後便拿下了随身携带的背囊,只见他快速的拈起了一撮粉末,之後快速的摩擦著燧石,看见火星後便迅速将火信子凑了上去,待引火後,便点燃了那一撮粉末。
未几,这燃烧起来的粉末便发出了幽幽的香气,这味道甫一出现,便迅速的流转到各处,连那雪狻猊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不知为何……这味道让穆子游有些熟悉,可到底是在何处闻到这味道的,如果穆子游试图追寻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