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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假凤作者: 淮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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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该妄自菲薄。”  
“你也是,怵言。”就像离休气呼呼骂的一样,怵言是个直憨的傻瓜呵!“你能劝我不要妄自菲薄,而你自己却一直这么做。”  
“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给不了他。”这样的他怎么谈情论爱?  
“你还有自己不是吗?”夏侯焰反问。  
“自己……”怵言茫茫然地反复主子的话。他还有自己?  
“我也什么都没有,除了自己之外,什么都给不了鸿翼,所以……”咬唇迟疑了半晌,夏侯焰像是鼓足勇气似的再开口:“所以我把自己交给他,因为我只有自己。”把自己交给离休?怵言楞住了。夏侯焰的话仿佛一记重锤,在他浑浑噩噩的思绪中敲出一片清醒。他从没想过把自己交给他,满脑子只是想着自己能给他什么,却没想过他可以把自己交给他。  
“离休想要的不就是怵言吗?”他想通了吗?看不见,所以不知道此刻怵言是何表情的夏侯焰不免着急。怵言为他做了许多事,他能回报的也只有点醒他了;可是他做到了吗?怵言明白了吗?  
“我曾经险些失去鸿翼,在那当头我才知道自己对他动了情。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与悔恨的痛苦如此难受,我娘死的时候我也尝过一次。怵言,我不愿再有这种事发生。”“公子?”  
“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公子请说。”  
“顺遂自己的心意,让自己快乐,这是你该得的,也是离休该有的。”  
“我会再想想。”  
“嗯。”夏侯焰点头。“我去我娘坟前,你就不用陪我了。”  
他也只能做这么多了,接下来的还是得看怵言自己。  
但愿不会让人失望。  
???顺遂自己的心意,让自己快乐,这是你该得的,也是离休该有的。  
留在原地的怵言,此刻满脑子想的全是夏侯焰方才对他说的话。  
我也什么都没有,除了自己之外,什么都给不了鸿翼,所以……所以我把自己交给他,因为我只有自己。  
一直以来,他困在自己能给他什么的死巷中打转,却从没想过把仅有的自己交给他,直到上一刻被主子点醒后才恍然大悟。  
是的,他忘了他还有自己可以给他。而这,才是离休想要的、费尽心力追逐的不是吗?为何到此刻他才想通?  
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与悔恨的痛苦如此难受,我娘死的时候我也尝过一次。怵言,我不愿再有这种事发生。  
“他在哪里?”  
低沉含怒的声调打断怵言的思绪,令他清醒。  
来人是西门独傲。  
“你不是领军北上?”  
“他在哪里?”火大地将瞎了眼敢欺夏侯焰的王明文吊在城门外等死,只可惜一把火未消,令他没心情回应怵言的质疑。西门独傲只想尽快见到平安无事的夏侯焰,浇熄他一身怒火。“离休在哪里?”既然他回城,离休应当也跟着回来了才是。  
“他的死活与我何干?”伸臂揪住怵言襟口拉向自己,西门独傲的嗓音更低,“最后一次,他在哪里?”  
“离休又在哪里?”  
“他死了。”黑眸眯起恶意,自认受够他老是跟他唱反调。“你的主子在哪里?”死?“你说他……死了?”才六日,才短短六日?他死了?  
被这消息弄傻了的怵言根本听不进西门独傲的问话。  
混帐!忿然推开怵言,西门独傲决定自己去找。  
他死了?离休死了?被推开数步远、直到背脊撞上一棵树才停下的怵言楞在当场,眨也不眨的仿佛之前只是一场遥不可及、绝非真实的梦。  
不可能!不可能才六日不见就……  
“鸿翼,你这家伙跑这么快要我怎么追,怎么看戏?喂——”喝的声音由远渐近,在人迹罕至的野林间分外清晰可辨。  
但听在怵言耳里就像是幻觉,因为西门独傲说他已经……  
才刚看完西门独傲解散军队的好戏,现下正兴味不减的离休穿过树林,可话才刚要说出口就止了住。  
追人的脚步在瞥见站在树下一脸惨白的人时停下,本来想绕道而行,偏偏还是忍不住走向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看见人、也听见声音,但一时片刻还反应不过来的怵言无法用干涩的咽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瞠着一双眼直直望着眼前面露不解的人。  
他脸色怎会这么难看,“大白天见鬼了?”离休左望右看,视线最后回到怵言身上。“你的脸色很难看。”“你没死?”  
俊秀面容上两道黑眉蹙起。“你很失望?”还要伤他到几时?到什么地步?“你认命吧,我会继续追着你跑,天涯海角都不放过!”哼!  
重重一甩头,倔强地不愿再被他看见自己因他所说的话而伤感的表情,离休任意地转身就走。  
继续追着他跑……  
“呵!呵呵!哈哈哈!”  
刻意压低的笑声回荡在深山野林,满是欢愉,满是庆幸。  
???好羡慕。  
藏身在树后头的离休看着不远处相拥的西门独傲和夏侯焰,不由得心生羡慕。本想跟在西门独傲后头看好戏的他有点后悔这么做,看见西门独傲对夏侯焰的好,就让他想起自己爱上个傻子的苦。  
一道身影随着步压野草的声响越过他身旁,挡去他双眼所及的一切。  
“他们能做到这种地步,为何你偏偏不行?”看着身前挡住视野的肉墙,离休忍不住怨怼地道。  
怵言转身,看着横眉怒目瞪视他的离休。  
呵,他活着,没有丝毫损伤,安然无事地回来,就在他眼前?  
“你说话啊!”  
还对他发脾气?  
他干嘛这样看他?“你、你看什么?”  
怵言没有回答,无语地经过离休身边。  
要走了!离休心惊地扣住擦身而过的手臂。“你还想躲我多久?”  
“何苦如此执着?”蓄意开口,他想知道在自己伤了他这么多回之后,他是不是不改初衷地仍然要他。  
西门独傲恶意的玩笑差点击溃他的天地,刹那间耳边净是主子提点他的话,那种害怕与悔恨,虽然只有一瞬间,却令他十分痛苦。  
这种滋味他不想真正尝到。领悟后,他才举步来到这里,只是还有一丝迟疑。因他不确定离休是否还要他,在他伤他这么深之后?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离休,只当他又想逃开他,“因为你对我亦有情,因为你始终不曾忘记我,因为我无法忘记你,因为我无可救药地只要你,因为……”  
累积已久的“因为”在瞬间没入怵言丰厚温情的唇,整个人被搂进温暖的胸膛前紧挨着,动弹不得。  
这、这是……  
久久过后,怵言移开唇,拇指轻划过被他吻红的唇,看着一脸憨傻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离休,忍不住再次将他搂进怀中。  
他在作梦吧?怵言怎么可能会……  
他质疑,更不相信,但此时头顶落下的叹息又如此真切。  
“逼我至此,该满意了吧?”  
是真的?他真的接受了他,真的愿意坦诚对他动了情?  
“离休?”再度呼唤的声音隐含心焦。  
“不满意!”回神的离休忽然像个使泼的孩童般,双手环住怵言,任性地要求:“一点都不满意,五年的帐怎么可能一次算清!”要他怎么满意?他欠他这么多!  
“那就继续追。”怵言拉开箝制住他腰际的手。“我已经决定公子到哪儿就跟到哪儿,若仍执意要我,就追上来。”  
“你在乎我!”他的话令离休狂喜。多年的追赶、承受的折磨,全因为他的几句话有了意义。他终于追到他了。“你果然在乎我!”  
“只要你不再易容成女子,我准你追在后头。”  
“我要追上你,我一定要你承认喜欢我!”  
笑眯的眸中不再刻意压抑对离休的柔情,坦然面对后,瞧见离休惊喜的神采连自己都感到满足,离休直视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倍受重视。  
呵!怵言暗笑在心里。今生今世,他恐怕都不会明白为什么离休对他这么执着无悔,但是,除了自己以外,他什么都给不起;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给他。怵言暗暗立誓。看见他神采奕奕的表情,怵言倏地兴起逗人的念头。“只要你追得上我。”语毕,朝离休挑衅一笑,他便施展轻功跃进林间。  
看着飞纵消失在林间的身影,离休回了神,呵呵直笑。  
他既然承认在乎他,下一回他就要亲口听他说喜欢他。  
五年的帐才不这么轻易罢休。  
“我一定会追上你!”傲然接下挑衅,离休立刻施展轻功追去。  
???离休兴匆匆地追至密林的某一处,却不见熟悉的身影,一探再探,还是看不见。一颗心瞬间掉进谷底。  
他是真心接受他吗?疑问悄然浮上心头,更是让他原本的满心欢喜消失无踪,他缓了脚步,最后停下落地。  
还是,这是另一场折磨?  
仔细一想,已经躲避五年的怵言怎么可能在突然间遽变、毫无理由地承认在乎他。是不是他太心急?太过一厢情愿?否则为何还要他追他?  
“追人也是会累的,怵言。”自言自语地叹息出声,下一瞬间却落入出其不意现身的人怀中。“怵言?”又是惊吓又是错愕,让离休的表情看来十分呆憨。  
“追累的话停下来休息也无妨。”  
“好让你有机会躲我更远?”  
“好让我有机会回头像这样抱着你。”他纠正。“当你追累的时候,我会停下、会回头,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为你停下;但是……”  
“但是什么?”  
“你只准追我一个,这一生只能追着我。”  
听出他话里的独占,离休反手扣住他腰背。“你说只要追得上你,你就会承认喜欢我对不对?”抬起头,离休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我追到了,你也要说到做到。”他中计了?“你——”  
“你从不骗人对不对?”笑眯的黑眸有太多欣喜,微含湿气而不自知。  
怵言粗糙的指腹拂过眼角,拭去离休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他真的害苦他了是不是?“在我身边你只能是离休,无法——”  
“我只想做离休,其他的什么都不要。”  
“不后悔?”  
“我才怕你后悔。”  
怵言低头在他耳畔低语。  
“你说什么?”只听见咕哝声,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什么。“再说一次,我没有听清楚。”他催促,侧耳贴近怵言的唇。  
“我说——”手扳过离休的脸吻住再度开口催促的唇,直到胸口被揪紧,才不舍地退开,让怀中人有个透气的机会。“懂了吗?”  
“什、什么?”满脸红晕的离休扯着干涩的喉咙问道,气息不稳。  
“还是不懂?”  
“我——唔……”还来不及开口,离休也没机会开口。  
一切的一切只能尽在不言中。  
而不远处搂着夏侯焰一路暗地跟在后头看戏的西门独傲,嗤鼻冷哼了声。“鸿翼?”不知道情况的夏侯焰始终疑惑着为何他突然抱着他一路急奔。“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不觉得我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夏侯焰呵呵轻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掌心抚上布满红云的颊,西门独傲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触感,流连不舍。  
“你对人根本不闻不问,哪来多管闲事之说?”  
是吗?细长黑眸定在不知情的夏侯焰脸上,西门独傲扬起唇角。“你当真愈来愈不怕我了。”他说,握住他的手指往嘴边放,轻轻啮咬。  
“你要我怕你吗?”夏侯焰聪慧地反问。  
殊不知此言更为自己赢得西门独傲的激赏。  
“不,我不要你怕我。”最后一个“我”字由他俯首送进夏侯焰嘴里。  
情爱山盟,两情相依,只愿一生一世。  
尾声  
据说,开元年间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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