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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刚才的响动竟然是这马将一只野狼用后蹄踹飞时弄出来的,看那撞在大树枝干上脑袋爆裂死于非命的野狼我不禁惊讶这马儿的烈性,寻常马匹遇到狼群恐怕早已吓的四蹄发软了,那里还敢和这么多天敌对持。
可这匹马儿不但不畏惧狼群而且还胆大包天的将几只向它攻击的野狼乱蹄踩死,踏的血肉模糊,比较起来那只被踹飞的野狼算是死的最幸福的了吧。
我感觉到周围的森林中围聚了不知多少的野兽,刚才对付我的那一群野狼此刻也鬼鬼祟祟的跟着我来到了这一片空地,不知道为什么这群野狼自从我醒来后就一直畏缩的不敢上前,可能是被自己同类被我毒死了吓到了吧。
狼群突然对那马儿发起了群攻,几十只野狼一窝蜂般扑了过去,有一只还跳上了它的背部。我一惊,我还指望这马儿能驮我离开这危险的地方呢,情急之下顺手抓下一把身边荆棘丛上的尖枝,顾不得手心被尖枝上的细刺刺了个千疮百孔抖手一片满天花雨打了过去。
心中苦笑,要是在平时这小小的荆棘刺怎么能伤害到我,此刻体内能量繁乱的情况下,我连好好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那一把满天花雨打出去的尖刺八成都落到了空处,只剩不到二成成功的将跃起在半空的狼群射下十几只来,可惜威力太弱入体的尖刺没有对狼体造成致命的伤害,只叫它们凄厉的痛嚎着打起滚来。
反看那马儿甚是神勇,暴烈的狂嘶一声踢飞了身边几只野狼,发狂般蹦达着转起圈来,“隆隆”蹄声中又踏死踏伤狼群不少。
“好马!”我赞了一声,反手揪下两把荆棘刺大叫一声跳了出去,手中尖刺如雨弹射,将马儿身边的野狼射杀在地,此刻有了准备,尖刺上蕴含的力道就不是野狼能够承受的了,何况我还是尽量瞄准着眼睛咽喉等要害部位射杀的。
狼群本就惊惧为何自己的同伴无故倒毙,这又突然蹦出一个“恐怖无比”的怪物,纷纷吓得退散。
我摇摇晃晃的靠近那烈马,方一走近它便警惕的怒嘶一声,猛地人立起来,两只巨大的前蹄向我当头踩下,我大吃一惊,狼狈的一个狗打滚避开,看着它防范的盯着我,不由得苦笑道:“有没搞错!我是来帮你的,你居然踩我!?”
近看之下又让我对这马儿的来历大感好奇,它浑身泥泞,脏兮兮的掩盖了本身的毛色,而且身上伤痕累累都已化脓腐烂,并且后腿之上还穿着一支箭矢的半截残枝,身上的创伤不像是野兽所谓倒像是刀创剑伤,后腿上的箭矢更加是人类所为,无鞍无嚼更像是一匹野马。
看了看它一副凄惨模样,跟我还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该不会是被人捕捉不成准备射杀后逃出来的吧?那这么说来旁边那具骸骨不是它的主人而可能是追捕它的人了,难怪它对我的敌意如此之大。
我拿出对付黑美人的办法,柔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来帮你好吗?”慢慢的伸出手臂轻轻的摸向它的身躯,它似乎有些疑惑的歪着脑袋望着我,也不知是听懂了我的话还是支持不住轰然倒在地上。
周围的野狼见这野马倒下,蠢蠢欲动的低声咆哮着,更有上百只伏低了身体做出进攻的姿态,我不由心中微紧,手上的荆棘刺刚才已经射空,虎魄龙魂又已丢失,我想从盗神空间(原来的分殖体空间)中取出一些武器,可是不知是不是刚才降落时撞到头的原因,脑袋一直木木的,怎么也无法接通跟盗神空间的联系,此刻的情况真是危险到了极点,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不要说使用武功和狼群搏斗,就是移动身体也很勉强,能使用少量真气发射暗器已经是万幸了。
狼群在一只特别高大的野狼一声嚎叫下蜂拥而上,我勉力拳打脚踢的逼退几只野狼后,全身一阵乏力差点当场瘫倒下来,看来刚才对狼群的威慑性在狼王的驱使下也消失了作用。
手臂上被锋利的狼爪挠了一下,顿时失去一块皮肉,“娘的!老子不发威,你们还来劲了!”我怒吼一声,愤怒的从身上猛的拔出一支天魔龙魂梭朝狼群最密集的地方射去,破空声一起这种毒鬼刁不满炼制的法宝便形成一道丈宽的呼啸气劲对这狼群飙射而过。
一阵惨嚎响起,七八只野狼被天魔龙魂梭灌体而过,紧接着被呼啸而来的气劲撕成了碎片,周围离的比较近的狼群也被这道气劲四散的如刀般能量杀伤一片,缺胳膊少腿的跌倒了一地。
我痛哼一声猛的捂住了拔出天魔龙魂梭后留下的血洞,这几天的时间,天魔龙魂梭几乎和我的皮肉长到一起,我这一猛力拔出差点当场晕过去,好在三魔所说的擅自取出天魔龙魂梭后会精血尽泻而死的现象并没有出现,不知是我体质的原因还是三魔为了哄骗我而说。
这天魔龙魂梭在毒鬼刁不满手中使出时无声无息,而且威力也比现在大上无数倍,连我这等实力的人物都能制服下来,可是到了我的手中却只能发挥出这样的威力,而且还惊天动地,看来这法宝还是需要有特殊的手法或者功法使出才能达到它真正的威力。
狼群被天魔龙魂梭的威力吓到绕开我的方向向那野马攻去,我见天魔龙魂梭有用狠狠心又接连拔出数支抖手向狼群最密集的位置射去,身上拔去天魔龙魂梭后的血洞咕噜噜冒出黑红的血浆来,狼群在我的攻击下死伤惨重,狼王再次长嚎,数十头野狼抛弃野马不要命的向我扑来,我惊讶于狼王的狡猾,决定先干掉这个指挥者再说,不然只会被它引来越来越多的狼群。
可是那狼王竟然知道寻找安全的地方藏身,始终没有加入战斗,我恨的牙痒痒,一个大活人竟然叫畜生给戏弄了,我猛的将胸前可见的天魔龙魂梭,除了要害部位的全数拔了出来,眼下也顾不得自己的死活了,反正要是不能赶走狼群,等下我要是支持不住一样死无全尸。
十指夹着天魔龙魂梭,用几乎灯枯油尽的身躯催动着体内的星体提供更多的能量来,猛的将手中暗器挥臂射出,洒出一片血珠后,将挡在狼王身前的一些野狼绞杀干净,狼王见势不对,长嚎着招呼狼群撤退,我抖手将最后两只天魔龙魂梭向他逃逸的方向射出,带走十数只野狼的生命后将狼王生生的钉在了地上。
本来听到狼王命令扭头逃窜的狼群见狼王被杀更是吓得撒开四蹄狂奔,眨眼间便消失了踪影,只剩下颓然坐倒的我和地上不知死活的野马。
喘了几口气,我拍拍身边躺倒的马儿,见它浑身颤抖,健壮的身躯不时痉挛般抽抽一下,我眼冒金星的躺倒在野马身边休息了半天才慢慢恢复过来,看它凄惨的模样,我苦笑道:“伙计,咱们俩刻够惨的,全身都没张好皮了…”
眼下既没药物也没有疗伤的条件,依靠的只能是体内万能的治疗能量,我盘膝坐起整个人沉浸到心神之中,不顾外界存在的危险,第一次这么慎重的疗起伤来,因为我知道如果不尽快控制伤势的恶化,不说三魔追上来,只要再来一只野狼,我和这匹大脏马就能交代了。
体内的情况已经不是我目前能控制的状态了,那被星体能量压制住的三大媚毒和百毒所化能量蠢蠢欲动的似乎随时都会冲破体内星体能量的压制,而枷蓝卡之手镯的能量悠悠哉哉的在我体表游来荡去,丝毫没发现我这个寄主马上可能要嗝屁了。枷蓝卡之腰带更绝一如既往的跟少爷我玩起了深沉,一点能量的反应都没有,就如同真的是一根普通的宝石腰带,看来只有我老人家要挂了,它才会有所反应吧。
指望不上枷蓝卡那展露出来无穷大的能量,我只好寄望于星体中被枷蓝卡激发的还算充沛的七彩能量,可是其中大部分又压制着那讨厌的两道危险物质产生的能量,我只好利用起星体中不多的能量来制造和分泌眼下最需要的治疗物质。
专心一志的将心神凝聚在那仅剩的能量上催发着它以短时间几千转的大周天循环着,希望它能多产生和吸收一些来自体外的大自然能量,渐渐的一团比刚才刚刚醒来时更加浓郁的白雾笼罩了全身,虽然不多可是足够于将我包裹起来,多余的部分甚至沿着我微靠在马儿肚皮上的背脊蔓延到它身上,催愈着双方的伤势,等到那白雾能够自动运行我睁开眼睛虚弱的笑笑,拍拍身后的马儿强壮的躯体道:“伙计,我帮你把箭拔出来,可别再踢我了!”
也不知它听懂了没有,轻轻嘶叫一声将大脑袋趴到地上闭上了眼睛,我握住留在它后腿上的箭杆,猛的拔了出来,马儿惨嘶一声全身颤动了一下,那箭头上带着一小块腐坏的皮肉被我拔了出来,看看手中已经有些锈迹的箭头,心中忍不住骂了那些狠心的捕马人,这样的手段就是抓到马匹也不能够骑乘了。
手上凝聚了一小团治疗物质轻轻的按到了它后腿的伤口上,帮助它能够尽量痊愈,我还指望它能够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但是以我现在的能量想将一人一马的伤势完全治愈还是太勉强了一点,看着身边越来越淡的白雾我着急起来,,我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如果不抓紧时间再出现点什么意外,那可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心下一横,也不管撤消对那两股异常能量的压制会不会出现意外,我抽回了大部分能量,全力催愈起伤势来。那两道能量还好算是给我面子,失去了压制之后,依然“老老实实”的互相争斗着游走于经脉之间,循环几周天后,更是顺着我能量的走势向伤口涌去。
我心中犹豫不知道这本身有害的能量能不能催愈伤口,可别适得其反才好。还没等那两股能量达到目的,一直游离在体外的枷蓝卡手镯的能量似乎良心发现般,闪动两下极其微弱的闪光,顺着我身上的伤口迅速的渗进体内,直接汇入了作为能量中心的星体内。
我心中一喜,难道这能量的运用还需要其他的能量作引导?念头还没断,星体骤然一停往内一缩后迅速膨胀起来,能量象山洪爆发般从身体破损的伤口处飙射而出,宇宙般无穷无尽的庞大能量倾江倒海般冲出充塞了整个身体。
我嘴一张,一声惨叫没来得及出喉便被堵回了肚子,膨胀的能量从身体上被我拔出的天魔龙魂梭洞口处喷射而出,在昏暗的森林中形成了几十道光彩夺目的指粗光柱。
我觉得体涨如球,难受的发不出声音,那股庞大的紫色能量将那两道毒物能量毫不费劲的压制了下去,也不知道藏到了身体的那一部分去了。
可是源源不断疯狂增加的紫色能量将我重重的摧残一顿,身体不支的后倒压在了野马脏脏的肚皮上,如同找到了宣泄口,那能量沿着我的背脊开闸放水般倾泄出来灌进马儿体内,野马惨嘶一声,疯狂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被巨大的能量压制的不能动弹。
得到分流的能量不但没有减弱,还不断的增加起来,脑中“轰隆”一响,再次忍受着针刺般的疼痛,干脆的晕了过去,可那紫色能量的却风卷残云从环绕着我的体表,逐步的钻进了体内“沉寂的星体”之中…
如同点燃引信的炸药,那紫色能量突然爆发出几何阶梯般翻倍般的能量来,第一时间的占据了我身体的控制权,再通过我的身体灌输到我身后的野马体内去。
被庞大能量撑的我整个人都鼓胀起来,连身后的野马也没能逃过这一劫,皮肤渗出点点血珠来,紧接着又无缘无故的冒出彭腾弥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