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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盗匪凄厉的呼痛声,合奏成了凄绝动听的死亡交响曲。
漫天喷洒的鲜血、残缺的肢体、四周之人如见鬼物般的恐惧眼神,还有这高挂天空的明月下修罗屠城的场景绘制成了一幅恐怖的《地狱之月下祭礼》画卷。
惨叫声、哭喊声、如雨般挥洒的鲜血交织成了死亡的旋律,满地的肝脑肚肠残肢断臂浸泡在鲜血积成的血海之中,死了的人在无数双脚的践踏下化为血浆融入血海之中,快死的人在血海中惨叫、挣扎慢慢的在践踏中了无生息,活着的人则在血海中惊恐的奔跑、践踏,踩的血花四溅,也踩死了没死的人。
用修罗地狱来形容只能赞美鬼怪的仁慈,以十倍记的恐怖血腥足以让任何有理智的人疯狂,如同人型绞肉机的银色身影所到之处无不飘洒出漫天的血雨,那恐怖的狂笑摧残着人的神经
静,只有血在淌。
乱,触目所见只有尸横遍野人类肢体的零碎部件。
空旷的校场被红色的液体所淹没,奇形怪状的堆积让人不寒而悚,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空旷的空间里显得令人恐惧,飞鸟走兽,蛇虫鼠蚁似乎也被这里的冲天杀气所摄,安静的如同死域。
所有的人都躺下了,只有那银色的身影仍站着,一身银衣在月华下苍白如雪,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湿漉漉的往下滴着血珠,微微的晕出紫红的微弱光芒。
我麻木的站在血池之中,面前插着尤自流转美丽光芒的晶莹双剑,龙魂心满意足的安分了下来,虎魄似乎仍在回味般一涨一缩的吞吐着光芒,血红的虎纹活物般游动着。
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肌肉,我抽起双剑插回鞘中,这么超强度的运动,纵是我这样的身体也有写吃不消,艰难的走了两步,“呃~哇呕~~!”我终于忍不住吐了起来。
吐完抹抹嘴,践踏着满地的鲜血走进卧龙寨大厅,抬头看见门楣上高挂的牌匾,居然还叫“聚义厅”?
“我X你个香蕉芭辣!”随手一掌轰垮了那牌匾,看了看杯盘狼迹的大厅,举起一张桌子上的摆着的大酒坛,将自己从头淋到脚,一坛一坛的美酒就这样冲洗着我身上的血味,将恶心的血腥味洗去,这衣服的料子虽然点尘不粘,一丝血迹也没有沾上,可是那股从骨子透出来的血腥味仍旧让我恶心。
浓浓的酒香淡化了我心中的血腥味,又用酒液仔细的冲洗了双剑后,我开始搜索这庞大的贼窟,找到了巨大的藏宝室和粮库席卷一空,又放出了被盗匪掳来的数百名女子,扔给她们每人一包银子赶她们回家。
看着千恩万谢的女子们走掉,我有种想一把火烧了这里的冲动,考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只在聚义厅正堂上留下一个银龙徽章,留下几个大字“伏虎卧龙,天理不容,杀人者盗神也!”后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伏虎岗。
银色的身影在地平线上挂过一条银色的丝线,消失在微亮的晨曦中。
沦为死地的卧龙寨里,一具死尸微微动了一下,接着被掀到一边,从下面挣扎着爬出一个人影,他四顾一番,看着满是血腥空荡荡的山寨仰天长嚎:“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
第五十二章安平王爷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暂住的村子,径自来到了仇天海的门前,以外面村中巡逻和附近守卫的人功力还不足以发现我的身影,在回来的路中,我已经让分殖体将从卧龙寨搜刮来的部分财物和粮食分发给了沿途的百姓,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点补偿。
“谁?”未加掩饰的脚步惊动了屋中的高手,低喝一声拉开了门。
看见是我,仇天海不由得一楞,讶道:“逍遥,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我没精打采的低声道:“进去说!”仇天海忙将我让进屋中。
在桌旁坐了下来,仇天海抽抽鼻子轻笑道:“你掉酒缸里去了?这么重的酒味!”说着又嗅了嗅皱眉道:“不对!好浓的血腥味,逍遥你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无言的咧嘴一笑,运功将身上被酒液浸透的月白劲装烘干,一股浓浓的酒香飘散于房间之中。
从衣领袖口处渗进去的血迹将月白的劲装染的暗红,后来被我冲洗的酒液一泡血迹渲染开来,此刻已经惨不忍睹不能再穿了。
从行李中取出一件新衣换上,扎起乱糟糟的头发在仇天海对面笑嘻嘻的坐了下来。
仇天海疑惑道:“又做‘买卖’去了?今天怎么见了血?”
我嘿嘿道:“做了个大买卖,干掉了好几千个人呢”
“几千人?你一个人?”仇天海怀疑的瞄了我一眼,将信将疑的摇摇头,突然惊醒道:“你去找卧龙寨的麻烦了?”他不可思义的瞪着我。
的确,一个人干掉几千人说出来谁也不信,可是深知我底细的仇天海却又不得不信。
从分殖体空间中取出几坛酒,拍开其中一坛的封泥灌了几口向仇天海道:“大哥,闭上眼睛!”
仇天海一楞道:“干吗?”
我嘿嘿笑道:“不闭也行!”说着将手中酒坛里的美酒突然向仇天海身上泼去。
仇天海不及防范,突然被我浇了个通身湿透,惊道:“逍遥你这是干吗?”
我笑道:“帮我打打掩护!昨天李子奇那一帮人见过我的武功,你就当是陪我喝了一宿的酒,免得他们怀疑到我身上来!”
仇天海苦笑摇头:“你可真是居然一个人去挑了卧龙寨,说出去谁也不信。那么大的场面你怎么不叫上俺一起去!”埋怨着一边运功蒸干了衣物,屋子里浓郁的酒香熏人欲醉。
“来!喝酒!”我乐呵呵的道。
仇天海也捧起一坛酒灌了几口,笑道:“这事也就是俺这种见过你小怪物发威的人才敢相信,要不说出去谁信啊?一个人挑了卧龙寨?要知道那卧龙寨有上万人马呢!别说一个人挑了,就是能在其中全身而退也是见不容易的事。武功再高千军万马之中也发挥不出来,除了你这小怪物啧啧,这下你那‘银龙盗神’的名号又要在江湖上传疯了!俺看啊,谁也不可能怀疑到你头上来!”
“小心为妙。来!大哥!好好陪我喝几坛!第一次动手就杀了这么多人,现在心里还是不舒服呢!”我抱着一坛酒仰脖猛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开始用“坛”来计算喝酒的数量了。
仇天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的神色,喝了几口酒后道:“逍遥,俺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你的杀性也很重,看来你以后的日子恐怕会血雨腥风不断啊,你自己要小心不要坠入魔道丧失心智沦为只懂杀戮的魔头啊!”
我苦笑,自从我遇到银狄后,我的生活就有些不由自己控制了,而且我似乎还非常沉迷于这种新鲜刺激的冒险生活,一般人接触不到的另类命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身上发生。
至于仇天海所说的“杀性”也不是我能避免的,银狄他将我送来大唐寻找枷蓝卡的另外一层用意,恐怕就是要慢慢让我培养出来那种他们所缺少的东西吧,对他们这些外星人来说,仇天海恐惧的事情却正好是他们所渴望的吧,在未来的日子,我的“杀性”不但不需要抑制,可能还需要越重越好吧。
只是不知道我会不会因为不断的杀戮而沦为毫无人性的杀人机器。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中一凛,银狄所谓的“学习”和“磨练”中也许不光是让我掌握到他们缺少的东西而已,怎样不变成毫无人性的刽子手才是更只要的吧?
摇摇头,将这头疼的事情暂时抛开,只要我慢慢在杀戮中不断坚强自己的心志,应该就不会有问题吧?况且,以后所要面对的外星怪物,还不知道有多少需要我亲自去“杀”呢。
仇天海也看出想通了一些事情,高兴的不再罗嗦,只是一个劲的询问我前去卧龙山寨的事情,在我的诉说下兴奋的不断狂灌着美酒,嚷嚷到下次要是还有这种大场面一定要叫上他一起,他也想试试自己这段时日来提升的实力究竟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极限。
卧龙寨一战,让我领悟了不少东西,除了体内能量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类可以比拟的外,连我所具有的武学招式也不是他们所能接受的,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历史,拥有积累的瑰宝实在太多了,如果不是银狄细心的做了收集和记录,恐怕没有人会知道历史的洪流中到底湮没了多少珍贵的宝物。
除了武学这一中国传奇式文化外,还有好多可以借鉴和运用的东西都等待我去发掘,但是短短的时间内,我又能掌握多少呢?
第一次,我体会到了“学海无涯,永无止境。”的意思。
如果要真正的将武学这一翰海了解透彻的话,以我目前的情况是不行的,能量过于强大的我对上不同级的对手基本上都是一击毙杀,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和挑战性,也让我的武学只停留在一个理论上的理解阶段。
不是搏命的拼杀根本不可能从中体会到什么精粹,更不可能在这些武学资料的基础上创造出真正适合我自己的东西来,毕竟银狄他们需要对付的东西并不是象现在的人类一样只是简简单单拿着冷兵器的刀剑就可以对付得了的。
想通了这些,我决定封禁一部分自己的实力来达到磨练自己的目的,看了看已经醉倒的仇天海,我盘膝坐在他的床上,尝试着用“九轮封脉”这种用来封禁他人真气的功法来抑制自己超常的实力,这恐怕是这种功法被创造出来后第一个被施术者用到自己身上的案例吧。
可是这种在仇天海、司徒疯口中封神禁魔的厉害东西竟然在我体内不起作用。
我有些无奈的探视着自己似乎消失了的体内脉络,似乎连内脏心肺也在那一次的能量异爆中被能量化了,晶莹的质感象是某种晶体,但是人的身体不可能出现晶体这一常识我还是知道的,别说晶体就是丁点大的硬物也足以要了人的小命,我可没胆子把体内的东西拿出来摸摸是不是硬的。
不过,用神识探视下身体还算正常,除了看上去晶体化外,基本上还是保持着正常的运作,器官也柔软的蠕动着。
除了主要的几条脉络外,其余的分支几乎淡化的不见了,我体腔内充盈的几乎都是极纯的能量,那缓慢脉动着的能量之源宇宙般的“天体”,似乎沉睡着,但是那随时随地爆发出来的恐怖能量却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算人类,人类的肉体可能经受的住这样的能量吗?
我似乎一直在向着非人的方向迈进,我有种想哭的感觉。
不死心的将九轮封脉功法运转了几遍,依旧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我有些泄气的准备放弃,人家练功那么难,我想变弱点也这么难,什么天理啊?
我停下了运转九轮封脉,准备从体内抽回神识时,原来丹田处的“天体”微微一涨,然后骤然内缩,白矮星塌陷成黑洞般的效果产生在我体内,全身原本充沛的能量泄洪般被吸入那个黑洞,顷刻之间消失遗尽。
我大惊,搞什么?怎么回事?
体内的能量残余不到原本的十分之一,天体似乎也停止了运转静止了下来。
我满头雾水,这是九轮封脉的效果?太夸张了一点吧?好象是我自己体内的能量感召到我的意愿,自己隐藏了起来般。
我心惊肉跳的尝试着运起剩下不到一层的能量,“噫?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啊?”除了能量的量有所减少,质却没有改变,我心中一喜,这样的话就可以抑制住能量在我运功时的输出了,不至于一巴掌拍出去恨不得连天都给拍下来了。
但是那其余的能量呢?不会就这样没了吧?我又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