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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一般的男倌很难成为皇家御林军搜捕的对象啊。”萧寂调侃道。
长安倒也不急,面不改色的坐着。
果真好教养,不好好调教加以利用真是可惜。杀手最不能少的就是冷静,只是杀手未免大材小用了些,如果……“没什么,只是感叹一下长安真是不简单。”萧寂只是一言蔽之而已。抬头一看,长安只是在自顾自地发呆,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存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长安,你有在听么?”
无人回应。
“长安……”萧寂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长安?”
“长安?”
长安倒也不是没听见,而是除了必要的交谈一般是不说话的,无聊的话题更是直接忽略掉。但是长安觉的面前的这个人,若不回应的话有一直叫下去的趋势,只得无奈的回应了一句:“听见了……”
车又停了,这回,似乎不是因为天气。
“里面的人,下车。”
第4章 大逃亡2
“里面的人,下车。”声音冷冷的响起。
长安能感觉到车外一定有长矛相逼,远处一定还有弓弩手等着。果然,圣上为了彻底除掉这群官宦没落的后裔,简直是不遗余力。
“这就是你们对本王的礼仪么?”声音虽不大,但十分有震慑力。一时间,无人敢接话。是因为人的奴性么。
“王爷您息怒,吾等只是奉天命来捉拿楚氏长安,并非有意冒犯王爷的。”外面人的语气毕恭毕敬,甚至有点讽刺,“王爷只需将那人交出来即可。”
“这车上乃本王与王妃,也是你们拦得起的?”萧寂低声咆哮着。
“禀王爷,据下官所知,王爷尚未婚娶。何来王妃?这车上的人,大约还是曾经沦落风尘的吧。王爷可有断袖之癖?”长安听到这话,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觉得自己的隐私被侵犯了,【这个人从何时开始跟踪的】“当今圣上都知道从庶民中选官,本王又为何不可效仿从青楼中选妻?还有,本王没时间和你们废话。”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令下“放箭”
一切猝不及防,两人虽已紧贴底壁,但那些人似乎早有准备,都是从高处往下俯射,大约放了四十多箭,有一半以上都未击中车子,但是长安还是难以幸免。外面的人似乎听见了一声闷响,都悄悄的离开了。
“忠义,继续赶路。”说罢,赶忙搂起一旁不省人事的长安。“长安,喂……”
有一个漫长的梦境。长安梦见了以前的府邸和家人一切如旧。只是周围一片雾蒙蒙的。
“长安,功课都温习了么。”父亲慈眉善目的微笑着。
“长安,好好活着,做人要踏实。可别干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还有母亲语重心长的叮嘱。
只是,这故人颜,怎会又浮现在眼前?
我?还活着?长安突然有些不安了。想离开,却又舍不得,这一别,或许真的是永别。
“长安,过来,让娘好好看看。”母亲向长安流露出哀求的眼神,“娘好久没见到你了。”
不要。不要这样。长安想逃跑,却因恐惧难以抽身。
眼前的景物变了,不再是已故的父母,而是那只为利益的鸨妈妈。和那玷污自己的客人。
卑鄙至极的手段,一室淫靡。自己除了苦苦求饶,却什么也改变不了。只得任由他人凌虐侮辱。这种日子,真是受够了。
所以,死了不是更好么?
可是,一切都会没有吧,那些侮辱自己的人,这样岂不是合了他们的愿?就这么死了总是不甘心,没关系,活着吧。终有一天会与父母再见,只不过不是现在。
梦醒,四周还是漆黑一片。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果然自己被赎走是不可能的。长安暗想,发现自己是被钉在墙上的。只是眼前的人,可不就是萧寂么?”长安,欢迎来到安誉王府。休息了半个月感觉可还好?”狰狞的笑容出现在萧寂的脸上,“长安,这儿已经是现实了,那么多银子,本王可要验验货。”
果然,没人会无缘无故帮你的,是自己太天真了。王爷,自己早该意识到的,生在帝王家,本就薄情吧。
“那么,长安开始吧。”鞭子甩了两下,露出狡黠的笑容。
第5章 大逃亡2
“里面的人,下车。”声音冷冷的响起。
长安能感觉到车外一定有长矛相逼,远处一定还有弓弩手等着。果然,圣上为了彻底除掉这群官宦没落的后裔,简直是不遗余力。
“这就是你们对本王的礼仪么?”声音虽不大,但十分有震慑力。一时间,无人敢接话。是因为人的奴性么。
“王爷您息怒,吾等只是奉天命来捉拿楚氏长安,并非有意冒犯王爷的。”外面人的语气毕恭毕敬,甚至有点讽刺,“王爷只需将那人交出来即可。”
“这车上乃本王与王妃,也是你们拦得起的?”萧寂低声咆哮着。
“禀王爷,据下官所知,王爷尚未婚娶。何来王妃?这车上的人,大约还是曾经沦落风尘的吧。王爷可有断袖之癖?”长安听到这话,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觉得自己的隐私被侵犯了,【这个人从何时开始跟踪的】“当今圣上都知道从庶民中选官,本王又为何不可效仿从青楼中选妻?还有,本王没时间和你们废话。”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令下“放箭”
一切猝不及防,两人虽已紧贴底壁,但那些人似乎早有准备,都是从高处往下俯射,大约放了四十多箭,有一半以上都未击中车子,但是长安还是难以幸免。外面的人似乎听见了一声闷响,都悄悄的离开了。
“忠义,继续赶路。”说罢,赶忙搂起一旁不省人事的长安。“长安,喂……”
有一个漫长的梦境。长安梦见了以前的府邸和家人一切如旧。只是周围一片雾蒙蒙的。
“长安,功课都温习了么。”父亲慈眉善目的微笑着。
“长安,好好活着,做人要踏实。可别干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还有母亲语重心长的叮嘱。
只是,这故人颜,怎会又浮现在眼前?
我?还活着?长安突然有些不安了。想离开,却又舍不得,这一别,或许真的是永别。
“长安,过来,让娘好好看看。”母亲向长安流露出哀求的眼神,“娘好久没见到你了。”
不要。不要这样。长安想逃跑,却因恐惧难以抽身。
眼前的景物变了,不再是已故的父母,而是那只为利益的鸨妈妈。和那玷污自己的客人。
卑鄙至极的手段,一室淫靡。自己除了苦苦求饶,却什么也改变不了。只得任由他人凌虐侮辱。这种日子,真是受够了。
所以,死了不是更好么?
可是,一切都会没有吧,那些侮辱自己的人,这样岂不是合了他们的愿?就这么死了总是不甘心,没关系,活着吧。终有一天会与父母再见,只不过不是现在。
梦醒,四周还是漆黑一片。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果然自己被赎走是不可能的。长安暗想,发现自己是被钉在墙上的。只是眼前的人,可不就是萧寂么?”长安,欢迎来到安誉王府。休息了半个月感觉可还好?”狰狞的笑容出现在萧寂的脸上,“长安,这儿已经是现实了,那么多银子,本王可要验验货。”
果然,没人会无缘无故帮你的,是自己太天真了。王爷,自己早该意识到的,生在帝王家,本就薄情吧。
“那么,长安开始吧。”鞭子甩了两下,露出狡黠的笑容。
第6章 拷问
幽暗灯光映的墙上人脸色惨白,不堪的喘息着,衣衫凌乱。青丝也因汗水紧贴着皮肤。显然已无力反抗。落没至此,却不改骨子里的倔强,硬是咬牙不让自己出声。鞭子正肆虐的打在身上,殷红的液体从身体各处顺势而下。已经两天了,只可惜那个人却还是乐此不疲。
萧寂用鞭子挑起长安的下巴,显然长安的态度很令他生气。“长安,想不到还真顽强,还是不愿意与本王合作么?当今圣上杀了你的父母,不怨恨么?”
长安冷笑,“父亲自己做错了事情,应当受罚,长安并无怨恨。长安被王爷相救已是三生有幸,王爷……想怎样处……置长安都……无所谓。”长安的声音已经变了,但那股傲气,却怎么也没变。
“不知悔改呢,长安,还是,鞭子不够?居然还有力气笑?”萧寂眯起眼睛打量着长安,笑得很是轻蔑,似乎是在看一条虫子。
旧伤加上鞭打,鲜红与暗红的对比格外妖冶。此时的长安已无言语,喘息变得急促。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萧寂,却有些涣散了。绷紧的肌肉开始放松,头无力的下垂。
萧寂的动作停止了,疯狂的表情消失了。卸下了长安身上的绳子。看着长安无力的倒在地上。扬长而去。
长安倒在地上,眼前模糊,意识还是清醒的。
这儿是哪,这么黑,什么也看不清。
借着所剩无几的力气与微弱的烛光,长安摸索着,向门爬去。未至门口,便感到逼人的寒气,何在京师的温度差别太大了。
长安试图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是徒劳。双腿根本不听使唤。门倒是一推便开,只是漫漫的楼梯令人望而生畏。
好冷。
长安一点点挪动着身躯,真的是在爬。像一条虫子一样,蠕动着身躯。既然决定要活下去,那就不能轻易死去。
不知爬了多久,关节处已磨得露骨。楼梯的尽头,还是昏暗的,诡异的红色映的白雪惨烈。凛冽的寒风并没有使长安清醒多少,反而脑袋越发的重。
正当不知所措时,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起了:“长安,去哪儿?”
长安抬头看向萧寂,不语。
萧寂抽出剑,抵在长安脖子上,威逼到:“还是不同意?长安,待本王君临天下之时少不了你的,你意下如何?继续反抗?还是乖乖的从了?”萧寂将剑在长安脖子上敲了两下“只要是本王带进来的人,顺着生,逆者亡。”
长安依然不语。身体附近的雪已被血染变了色。即便萧寂这一剑不砍下去,这么冷的天交加着失血过多,也活不了多久。
“怎么?不想从连死的勇气也没有?果然好教养。”萧寂的剑上已沾了一些红色的冰晶。
死是最简单的。勇气是用来活下去的吧。长安在心里默默反驳。只是,光有勇气,似乎还是活不下去的吧。
“你不会杀我。”长安的声音很微弱,“在找到下一个和我同样的人之前。”
“很聪明。但若不能为己所用,还是趁早除掉好。”说罢,萧寂将剑插进长安身上那个被箭射穿过的地方,还轻轻的搅拌着。
剧烈的疼痛,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这次连意识都没了。为了以防万一,萧寂还特地验了验,确定不是装的以后,将长安扛上了肩膀。直接向自己的寝殿走去。
假若长安早就从了,那么也许活不到现在。12岁,还是一个可以向父母撒娇的年纪。这么小就跟他讲谋反什么的,的确是有点困难。
萧寂命人备了热水,发现浑身是伤的长安根本没办法沾水。不禁觉得自己下手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