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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婵衣早有准备,在娴衣的手刚刚碰到自己脸的时候,头往过偏了一偏,虽然打到了,却并不实,只是那一声特别响让人误以为很疼罢了。
“姐姐,你要不要紧?”夏明意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心中火光直冒,转头冲娴衣喊道,“四妹妹你太无礼了,从前你就总是出言不逊冒犯姐姐,现在更加变本加厉敢动手打姐姐,她哪里做的不合你心意了?”
娴衣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斥责她,气的指着婵衣厉声道:“意哥哥,她刚刚骂姨娘说姨娘自甘下贱,还说她是……”
“娴姐儿,你给我闭嘴!”夏老太太苍老气怒的声音传出来,外面立刻鸦雀无声。
娴衣大惊失色,她竟然忘记了里间还有人在,一时间她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难看极了。
谢氏搀扶夏老太太出来,夏老太太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济,脸上没了平日里温和的笑容,显得十分严厉。
“晚晚,你过来。”夏老太太开口道。
婵衣垂着头,用手捂着半边尚留着红印子的脸颊走过去,抬头看了眼夏老太太,说道:“祖母,是我不好,不该与四妹妹争辩,请祖母责罚。”
开口就认错,即便是真的有错,长辈们也会轻罚,何况她能确定她刚刚在娴衣耳边的那几句话,里间的人根本听不到。
夏老太太将她捂着脸的手拿下来,只见婵衣的半边脸还留着印子,可见刚刚那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脸色沉了下来。
谢老夫人站在夏老太太的旁边,看了夏老太太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厉色,“一个庶出却这么气焰嚣张,不尊嫡姐,目无尊长,这样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以后不给家里惹祸就是府上坟头冒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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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更晚了,其实是一晚上的想情节,都没灵感,又看到菇凉们留言,大力支持三皇子出来溜溜,小意就让他出来打个酱油了,女主家里事情还是挺多挺烦的,boss要一个个打,仇人要一个个收拾,不急,不急哈oo~
禁足(一)
夏老太太的脸色更沉,看向娴衣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厌恶,沉声道:“你这孽障,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乡野性子一点没改,开口闭口礼数全无,当年若早知道你是如此顽固不化,倒不如就养在府外,省的回来败坏了夏府的清誉。”
娴衣一想到曾经养在府外的日子,心里忍不住一阵惊恐,那是她最不愿回想起的事。
娴衣噗通一声跪下,眼中含泪申辩道:“祖母,是姐姐她骂姨娘自甘下贱,我一时火气大了,才会没有克制住,孙女不是有意的。”说着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她继承了颜姨娘的美貌,即便哭泣也是楚楚动人。
老太太的脸色却越发难看,指着她骂道:“还敢狡辩,我虽老眼昏花,但还没聋,你拿着你外祖母送来的一片心意不知感恩便罢,反倒得寸进尺,不合你心意了就发脾气打骂嫡姐,现在还敢说谎栽赃……”
老太太说着又开始气喘,顿了顿,看着娴衣的眼中布满了失望,摇头道:“一点贤淑之德都没有学到,从今日起你好好的呆在院子里抄写《女则》,修身养性就不必出来了。”
娴衣心里一松,还以为要打她板子,原来只是禁足而已,姨娘定然会想办法求父亲解了她的禁足,想到这里,脸上惊恐的神色轻了许多。
婵衣看着她松动的神色心中冷笑,祖母这是要彻底禁足娴衣的意思,恐怕一年之中直到年终吃团圆饭的时候才会允许她出屋子,她如今也十二岁了,云浮城各种世家的宴请聚会因她禁足无法前去,三年一次的簪花会她更无缘参加。
即便解了禁足,若旁人问起禁足原由,也会是她德行上的一大污渍,前一世她与卫斓月云浮双娇的名头,这一世恐怕是不可能有了。
可这样还远远不够,禁足只是第一步,夏娴衣,你既说我歹毒,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歹毒。
“祖母,”婵衣轻掩着脸颊,肃了容温声道,“四妹妹被养成这般性子,实在是怪不得她自己,您想她毕竟是养在一个妾室那里,性情乖张野性难驯是难免的,既然是修身养性,那旁人自然也不得去她院子打扰她,我记得外祖母家从前请过一个宫中的教养嬷嬷给霜云姐姐,正好晚晚也想学学规矩,不如就让外祖母帮着找找看有没有适合的教养嬷嬷,顺带也让四妹妹学学大家闺秀的笑不露齿、行不漏履,省的以后嫁了人辱了夏府的名声。”
娴衣大惊失色,婵衣这是要逼死自己,不让姨娘看她,那她就真的是禁足了!她忙哭诉,“祖母,都是我不好,您不要迁怒姨娘,她养了我这么大不容易……”
夏老太太脸色铁青,眼中一片厉色,随手将桌上的茶碗砸过去,怒道:“听听你说的这些混账话!夏府白白养活了你这么大,到头来竟然是你姨娘养了你,既然如此,你们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我们夏府要不起你这样的子孙!”
娴衣吓得脸色一片雪白,趴伏在地上身子抖成了筛子,摇摇欲坠几乎要晕厥。
婵衣冷冷一笑,娴衣到现在还弄不清情况,夏府,再也不会是颜姨娘一手遮天的时候了,如今这种情况还不知抱紧祖母,却一味的给颜姨娘求情开脱,只会让祖母更加的厌弃她。
【今天小意又更晚了,坐电脑前面好几个小时了,一直没思路,勉强写了1000多字,赶紧发上来,下面要开始虐庶妹跟姨娘了oo欢欣雀跃啊 】
禁足(二)
谢氏见敲打的差不多,出声道:“母亲,依我看娴姐儿就先禁着足,回头寻到了教养嬷嬷再好好的教教她规矩,颜氏那里由我去说,她是个可心的,必会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
当着众人的面,谢氏向来不议论妾室的长短,这是她作为一个当家主母的宽厚仁德,只可惜颜姨娘心肠狠毒,从不将这些看做是主母的宽容,反而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一切属于母亲的东西,回过头来还要害母亲的性命。
而母亲又是一副软心肠,只对她自己狠心,对旁人一向是宽厚的,想到这里婵衣叹了口气,既然母亲下不了手,那便由她来。
婵衣顺着谢氏的话轻声道:“四妹妹也是个有心人,颜姨娘毕竟是生了她一回,又亲自教养辛辛苦苦的,只是四妹妹,若是你将对你姨娘的这份心分半点到祖母和母亲身上,又如何会让祖母和母亲对你这般失望呢。”
言下之意便是娴衣不止是对嫡姐不敬,更是目无尊长,忤逆不孝,这样的罪名加在身上,若是传扬出去,她的名声就全完了!
娴衣恨的直咬牙,心中将婵衣咒骂了个遍,跪在地上摇摇欲坠的身子晃了晃,便倒了下去,随身的丫鬟云岚赶紧去扶,见娴衣双眼紧闭,大气也不喘的样子,惊得浑身冷汗直流。
“……老太太,四小姐她晕过去了。”
夏老太太冷哼一声,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还不将你们主子扶回去?留在这里等谁伺候她?”
丫鬟们忙应诺,几人架着娴衣往出走,就又听夏老太太道了一句,“以后你们也不必出院子了,早晚三餐自有人料理,更不许别人进去打扰娴姐儿,若让我知道你们偷偷放了人进去,别怪我不给你们脸面,直接都打卖了出府去!”
几个随身的丫鬟心中皆是一凉,四小姐这回可算是彻底的栽了,连带着她们也倒霉,一同被禁了足。
夏老太太见她们出了院子,才转过头,对默不作声的谢老夫人淡淡道:“让亲家母看笑话了。”
谢老夫人脸色好了一些,挥挥手状似无意道:“谁家府上没点糟心事,子孙不孝略施薄惩便好,妾室作乱立立规矩好生调|教着,别弄出人命来就是。”
夏老太太哪里听不出谢老夫人的意思,她是要自己狠狠的惩处颜氏,要知道,有时候活着要比死了更加难受,这个老妇!夏老太太心里暗骂,她还是如年轻时候那般护短,得理不饶人,定要事情按照她的意愿走,她才罢休。
谢老夫人转身看了看婵衣,见她脸上的红印子渐渐消了些,自己的外孙女这般聪慧,即便没有自己在身边指点,也不会吃太大的亏,只是却不能掉以轻心,她对身边下人斥道:“你们这些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看着自己主子吃亏也不知道挡一挡,亏的是在自己家,要是在外头遇见歹人,晚晚这条命就没了!”
敲打下人的同时也是在敲打夏老太太跟谢氏,外孙女再聪慧也是个小娃娃,总不能事事都这般幸运的躲过。
“不如给妹妹找两个会武的丫鬟来服侍,这样再有人想伤妹妹,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一直没有做声的夏明辰忽然开口说道,自从上次妹妹在假山里碰了头开始,他就在想这件事,偏偏事情接二连三的一直出,导致他没工夫腾开手做其他事,索性今日在母亲这里,将话头挑起来,几位长辈总能有办法。
而一旁的夏明意也在低头思量,越想越觉得可行,抬起头附和道:“大哥的主意好,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气怒(一)
婵衣愣住,这个夏明意,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看不出娴衣被禁足全是她一手安排的么?他与娴衣自小亲近,又养在一起,感情要比跟自己亲厚的多,可刚刚他却一直在斥责娴衣,他究竟有什么打算?
婵衣心里烦乱极了,重生一回,许多事情都不是原先那般了,想要保护母亲,她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否则一个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
婵衣勉强笑了笑,说道:“不必如此麻烦,我自个注意一些便是了,”她低头将早分好的东西让丫鬟分到他们手里,笑着道,“大哥跟意哥儿的那份我早分出来了,你们都拿回去吧,二哥哥的那份我回头给他送去他的院子里。”
谢氏见婵衣神色恹恹的,心疼她受的委屈,对颜氏更加憎恶,看她脸上的红印子渐渐消了,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发,温声道:“晚晚累了吧,明日还要准备宴席,先回去歇息吧,旁的事情母亲料理就好了。”
婵衣乖巧的点头称是,恭敬的对几位长辈行了礼,让丫环抱着东西出了东暖阁。
夏明辰正有话要跟她说,也忙退了出去,而夏明意从进门开始视线就一直放在婵衣身上,见她神情恹恹不振的,心里担忧也连忙跟了出去。
婵衣刚刚走出东暖阁就见到颜姨娘跟夏世敬大步而来,忍不住皱眉,通风报信的这般及时,东暖阁里必然有颜姨娘的眼线,看来她的动作需快些了。
婵衣站在一旁恭敬的行礼道:“父亲。”
夏世敬不悦的看她一眼,想到刚刚他听颜氏说的,娴姐儿因一些赏赐与她起了冲突,被母亲罚了禁足,不由的语气有些严厉:“你母亲跟你祖母向来疼你,你的好东西向来比娴姐儿的多,怎么就不知道让一让妹妹,她喜欢就让她拿便是,回头父亲总会补给你,为何总要闹的不可收拾!”
婵衣不敢相信这是父亲说的话,忍住冷笑,诧异的问道:“父亲在衙门也是这般断案的么?”
这话听着刺耳的很,是说他不辨是非糊涂断案了?
夏世敬被她堵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