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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相信,不敢去相信自己已经爱上人类女子。你的未来已经注定了,你不敢去爱,你将会统一三界,如果你胆敢去爱,命运就要你尝试一下失去所有。”
说着湿婆忽然大笑数声,又看着因为他的话而满脸羞红和惊讶的迪桉说道:“黑暗与光明的存在并不是水火不容,一切的终结就是互相吸引,然后新生。只是,光想与暗在一起是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未来掌握在你的手里。如果光明消失了,黑暗将笼罩整个世界。但是若是光明永远与黑暗对立,则,光明与黑暗都只会拥有缠绵千年,万年的痛苦而已。”
“不要说废话——”湿婆的话实在越来越让人感到不舒服,而且,他的话已经不能算是占卜,而是一种预言,一种让洛非扎和迪桉都感到不舒服的将来。洛非扎猛然大声喝止了湿婆的话,然后大手用力地按着湿婆的肩膀,满脸怒气的说道:
“我,洛非扎,绝不会惧怕任何将要发生和已经发生的事情。虽然我不可能爱上人类女子,但是我告诉你,如果我真的爱上了她——迪桉,那么我不会不敢去爱。没有任何存在可以让我失去所有,因为我会用我的力量去保护她,永远!”
说着洛非扎一把把迪桉搂在怀中,示威般的盯着湿婆,狂傲的说道:“你说我不敢去爱人类女子,你现在看着,我已经爱上了我怀中的这个人类。而只要她在我怀内,她就永远是最安全的。”
第二次被洛非扎搂着,迪桉的心却没来得及害羞,湿婆的话深深的冲击了她的脑海。显然,这个神嘴湿婆已经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是圣女,代表的自然也就是光明了。如果按照湿婆所说,自己是已经爱上了代表黑暗的洛非扎,那么,如果她想要和洛非扎在一起,世界就会被黑暗笼罩?如果她挥慧剑斩情丝,则,她竟要痛苦千年,万年?
湿婆说的一切对迪桉来说还是太沉重了,毕竟,迪桉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纵使她被誉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也毕竟是一个女子……
“在下拭目以待,希望尊贵的您不要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能永远保护光明的安全。只是,将来您就会知道命运的不可逆性了。”湿婆说完,便转身头也不回顺着洛非扎他们来的路离开了。
“哼!那你千万不要死了,看看命运的不可逆在我面前是多么虚假的定律吧。还有,你看着,我爱她,则永远!”洛非扎让迪桉的头枕在他的怀内,朝着湿婆的背影说道。
被洛非扎搂着,与上一次焦急的情绪不相同,这次是迪桉首次的亲近一个喜欢的异性,与她的霍哥哥的感觉完全不同的洛非扎真的让她感到很困惑。倾听着洛非扎有力的心跳声与男子的气味,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
一切似乎都不对劲又理所当然的。她第一眼看见洛非扎的时候竟然会救他,没有把洛非扎交给圣殿,喜欢与洛非扎见面,在一起,甚至现在与他一起离开圣殿,这一切都不对劲,可是,心里面却有一把声音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渴望的,莫非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想起命运,迪桉又想起了刚才湿婆的话,那是多么恐怖的预言,全世界的兴衰都维系在她的身上吗?那也让她太为难了……
直到湿婆的背影消失,洛非扎才忽然发现村庄里的人都跑了出来,正远远地看着他和迪桉搂在一起,还不住的指指点点。对于洛非扎来说,这点距离自然不算什么,村人们所说的话他听得非常清楚,里面有些话实在不能算好听。
为了避免让迪桉听见,洛非扎暗运内力,一声冷哼,隔了几十米远的震的那些人气雪翻涌,心跳加速。同时运劲双目,双眼发出凌厉的锋芒,吓得那些人顿时鸡飞狗跳。呼啦一声全都跑进了房子里面,连窗子也急忙的关上了。
村人们的异动惊醒了沉迷在自己的思想世界中的迪桉,她才记起自己依旧被洛非扎搂着,慌忙用力推开洛非扎。未料到洛非扎却把她报的更紧,说道:“你吻我,你是喜欢我的。我也吻了你,所以我也喜欢你。只是,我还不知道怎么去爱,你给我一点时间去学习。”
“你……”难道魔界的人说话都是这么露骨和直接的吗?其实被湿婆把感情挑明白的迪桉也很想去试试传说中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是来得这么快和突然,让她还没有准备。而且……洛非扎似乎也并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对象。
无论怎么样,他们的身份都是太惊世骇俗了……如果真的在一起,那绝对能让三界都感到震撼无比了。
“你不喜欢我,就不会让我吻你。我以前一直鄙视人类的爱,但是若我真的拥有了,我不会逃避,继续与我在一起……”洛非扎话没有说完,已经被迪桉滚烫的小手捂住了嘴唇。
脸色通红的她看着也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洛非扎,清秀不可言物的她的脸色又红了一点,低下头轻轻地说道:“你别说了,我,我心很乱。”
“迪桉。”洛非扎伸出手,把捂着自己嘴唇的迪桉的手握着,另外一只手则把迪桉耧的更紧,缓缓说道:“也许那个人类说得对,我不敢,也不愿去爱。可能我太在意我自己是魔族,你是人族。他所说的一切你都不用害怕,我有绝对的力量能保护你。”
“我,我们相识不久……”迪桉的头垂的更低了。她在心底不住咒骂洛非扎,这个死木头怎么这么倔,难道他就不知道女孩子会感到害羞的吗?还一个劲地在这里说说说,说的话又根本不动听,气死了。
洛非扎也正头痛着,他不懂,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怎么说。如果湿婆所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迪桉这样扭扭捏捏呢?
“我们先去日月湖吧……”最后,洛非扎叹了一口气,决定顺其自然的发展好了。拉着迪桉的手,茶寮也不去了,再次的展开了他在人界的旅行。
洛非扎的动作还是一如以往的霸道,却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迪桉硬是觉得洛非扎握着她的手的时候没有那么大力了,似乎怕伤到她,联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甜甜的滋味。
很久很久以后,帕斯兰沉没在历史中的许多年,洛非扎与迪桉的这段对话不知怎的,被记录在广为流传的,据说是帕斯兰开国皇帝——圣魔大帝方天日亲笔所写的圣魔野史里面。这段感情也被所有人认为最奇怪和最不可能发生的。至于不善言辞的洛非扎,则在获得许多人封为偶像的同时,也被公认为最不懂女孩子心里的男子。
这也令他们更为好奇,传说中清秀可人,温柔美丽的圣母迪桉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霸道,粗鲁的男子。
看到洛非扎和迪桉逐渐远去,自称湿婆的占卜师此刻才再度出现。此刻的他竟然高高的漂浮于半空之上,俯视着地面的一切。接着,他的头发,衣服,眉毛,慢慢的淡化,然后又换上另外一种颜色——银色。
“洛非扎你这个白痴,枉费本座委身假扮这么低等的东西,你竟然也不懂把握机会,真是一个傻瓜,如果你有路西菲尔一半的聪明就好了。不,不对,你们两个都是无可救药的傻瓜。命运的不可逆是不可违背的,你一定会知道,你所自信的力量在命运面前是多么的没用和软弱。”
深呼吸一口气,湿婆摇了摇头,似乎要挥去他突然地对那人泛起的思念,又看了一眼洛非扎的背影,脸上的神色已经被一股阴沉说代替:“方正,不能说,不能动,无法做任何事的感觉很难受吧?不过,很快的,你就会觉得,这样的活下去也远比洛非扎好多了,他是如此的生不如死,你永远都不想像他那样的……”
湿婆猛然一个转身,看着相反的方向,淡淡地说道:“来呢吗?本座所期待的另外一个人,不知道你是否能让本座感觉到一点身为高等存在所有用的聪慧呢?”
就在他说完不久,两道亮光急飞而至。两道亮光似乎当湿婆不存在似的透过了湿婆的身体,急需的高速向前飞着。
湿婆冷笑一声,轻轻一拍响指。
两道亮光竟猛然像碰到什么似的弹了回来,连续在空中快速的旋转了几个圆圈,刚好停在湿婆的身边。
“你们这么焦急去哪里,追人吗?”湿婆问道,银色的他此时全身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强大压力,就这样漂浮高空之上,配合他突然散发出来的魅力,让人觉得他是如此的奇特而威严。
“嗯?”萨洛听见湿婆说话,不禁一惊,刷的一声扭过头看着湿婆,无法置信的看着这个不平凡的男子。不,不可能的,刚才他御剑飞行,并没有见到这里有这么一个人,他是怎样突然出现的?一连串的疑问在萨洛的心底不算冒起,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实在很不平常。
至于他的师父神剑士鲁西法,则在一看见湿婆的同时立刻神色大变,身子一动,就要把身子弯曲下去。
看见鲁西法这样的样子,湿婆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嘉许。也不见他怎么动作,鲁西法的身子就忽然僵立在那里,动弹不得。察觉到身子的异状,鲁西法立刻看着湿婆,而湿婆则给了他一个就这样的神色。
“你们好,吾名为湿婆,职业是一个占卜师,或许可以帮助你们找你们要找的东西。”湿婆淡淡的笑道。
“你是占卜师?”萨洛一愣,看着湿婆的眼神更加的奇怪了。湿婆的名字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并没有听谁说湿婆拥有这种自在飞翔于天际的能力呀,拥有这样的能力,还需要做这么危险的职业吗?因此,他看着湿婆的眼神更加的怀疑了。
而鲁西法听了湿婆的话后顿时露出了了然于胸的表情,然后朝着湿婆微微地点了点头。
湿婆眼中的嘉许更浓了。他果然没有看错人,鲁西法没有令他失望。但是他不明白的却是这三个存在都是他分化而出,为什么性格却相差如此之大?难道说他把聪慧,思考能力都留给了眼前的这个杰出神族,却把那无聊的力量和未进化前的性格都给了另外两个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以为这样就做能破坏自己的计划吗?愚蠢的可以的家伙!
暗中嘲笑着那个与他拥有同等能力存在的家伙,表面上湿婆却微笑道:“很惊讶我的能力吗?就因为我有这样的能力,才能做出能人所不能的占卜。根据我的占卜,你是萨洛·雷,这个是哈鲁亚·鲁西法·菲斯莱多。至于你们要找的人……是两个……对吧?”
“你到底是谁?!”萨洛一声厉喝,同时身子迅速向后退,呛的一声已经拔剑出鞘,遥指着正满脸不在乎看着他的湿婆。
萨洛本身能力出众,本来就不信什么占卜,所以也对占卜这种靠把口混饭吃的职业没什么好感。能从他身背双剑推断出他和他的身份不足为奇,只是占卜甚至精确到知道他们要找多少个人,而且他也没看到湿婆使用什么手法,就实在太不可置信了。这根本就不是占卜,而是他根本就知道一切。
敌人!一个不能忽视的敌人。萨洛握剑的手因为用力而突出许多青筋,眼神中也逐渐流露出凌厉的杀气。未料到这时,鲁西法却按住了他的手,同时朝着湿婆一鞠躬,恭敬的说道:“还请阁下原谅,劣徒无礼。阁下占卜之术天下闻名,鲁西法哪有不信之道理。既然阁下知道我等目的,还请告知些许线索。”
“师父!”不明白自己最尊敬的师父为什么要向这种下等职业的家伙如此低声下气,萨洛不满的叫了一声。
“住口!”鲁西法转过头来,盯着他最疼爱的徒弟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