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有!你可下来开城验查!”君亦寒心念电转,虽然没有令牌,但是他心想只要骗得开城门,毫无防守能力的昌平城就是他手中之物了!
“好,你稍稍等一下,我就派人开城门。”那名军官说道。
君亦寒笑了,他知道成功了,于是打个手势对着后面的士兵作了一个杀的手势。
过了一会儿,城门嘎的一声打开了。
“暴风地狱!风斩刃!”门一开,君亦寒立刻双手一扯,拉动风之力量拉开城门,然后双手合十,在瞬间疯狂劈出无数掌刀。恐怖的风刃从两道巨大石门之间飞砍进去,转眼间把一连惊愕的守城士兵干掉。
轰轰轰轰的一连串巨响,蜥蜴人先后扔出了手中的火焰魔法球,震的几乎整个昌平城都在摇动,然后在君亦寒的命令中杀进城内。
暗军在激烈抵抗中死伤过半,君亦寒则领先带着一百翼人兵冲向暗王宫。因为他知道擒贼要先擒王这个道理!而其余的士兵则分据北门和小东门城楼,依然将城门紧闭,免得暗无天察觉派兵回来坏事就不好了。更另派少数蜥蜴人满城喷火,令城中暗军一时弄不清到底有多少邪国军杀了进来。
城内兵力本就空虚,如今又分不清敌我,城内暗军陷入混乱。才不过一会儿,昌平城陷落了。
至于暗无天迎战图坦军那边,战事却进行得非常顺利。
他事先在岸边摆好了以角牛为首的冲锋阵,沿岸布满翼人的攻坚手和狼人的魔法师。阻止邪国军飞跃淮水。
邪国军被箭射死和被魔法炸死在河中的人,大约就有一万。当士兵涌到靠岸边时,又被角牛的刺矛射杀。
真正得以上岸的只有两万不到的步卒,登岸之时又遭到狂战士角牛的疯狂砍杀。因此真正能冲进暗军阵中的不到四万人。但这四万人却是有条不紊地由图坦组成四十个倒三角形阵,向暗军的正方形阵冲突。
所谓的正方形阵是步兵方阵排列正前,然后两翼是辅助性攻击部队。现以辅助性攻击部队削弱敌军士气与人数,然后让步兵部队冲杀。
面对各种魔法与利箭的轰炸,加上角牛的冲杀,邪国军遭到重大伤亡,图坦连连叫苦,几乎是凭着一己之力面对敌军七万兵马。但他不愧是邪国第一大将,破天刀在他手中仿佛真的拥有了破天的力量,每一次挥舞都必定砍下几个角牛的牛头。逼的暗无天不得不冲出来与他短兵相接。
与数十米高的巨人族暗无天相比,身为恶魔贵族的图坦本来应该有绝对的胜利把握。但他有苦自己知,先前的战斗损耗太多体力,而暗无天利用自己巨人族的特性,武功大开大阖,威势惊人,挡的他好不辛苦。可以说是进退两难,只有盼望君亦寒能夺城成功,或是洛非扎援军能及时赶到。
否则他一世英名只怕就要丢在这里了。
终于,在一次战斗中,他利用破神刀挥出了洛非扎传给他的一招“一统天下”,才终于把暗无天击退,清点人马,只剩下几千人吗。他唯有苦笑着命全军退至河岸后方,借着地上的死伤尸体作掩护,等待援兵。
经过疗伤,暗无天逼出了体内“一统天下”的霸道内劲,眼见敌人已没有后续部队到达,但他却发现昌平正面的自军部队几乎邪国军彻底毁灭,而且更因为终于忍耐不住的洛非扎的出手,只怕失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暗无天暗暗心惊自己判断错误,他没想到暗日破那方面才是主力部队,而且消息传来,洛非扎再次率先攻击暗日破的本军,只怕暗日破支持不到拂晓。迫不得已之下,他只有下定决心放弃暗日破的部队,不管图坦的残余部队,只留少数兵力监视,他要乘着暗夜率军回城。
暗王对他来说真的太重要了!
可是正在他调动部队作回城部署时,却远远见到昌平城火光四起,这个景象吓得他大叫一声:“不好!”急忙率领速度最快的一万五千翼人和两万狼人火速赶回城去,好在只有大约几十公里路,不需一个时辰即可抵达。
时不予我!
等暗无天回到昌平城小东门是心中只有这一句话。
整个昌平已成为一片火海,城门楼上灯笼火把照得通明,灯笼上全是斗大的“邪”和洛非扎独有的帅旗,一面绣着十八只黑色翅膀的旗子,黑底白字的“邪”字旗,参杂着白底黑翼的洛非扎旌旗,迎着夜风招展。仿佛在嘲笑暗无天的无能。
城楼上站着一名长发白衣将领,正是君亦寒!他满脸笑容地向暗无天喊:“暗将军,全城已为我军占领,暗王……”
“我主上怎样了?你要敢伤他,我必与你这低等狗东西不肯罢休!”没等君亦寒说完话,暗无天环眼横睁,脸上虬髯根根竖起,着急地问。
“暗王已服毒自尽!”面对暗无天的恐吓,君亦寒冷笑着惋惜的说道。
“我不相信你的鬼话!杀!”暗无天怒吼一声,飞身一拳打在城墙上。坚硬的城墙也被他这一拳打的微微一晃。
“将军!别冲动!!我们没带攻城具械。”数个翼人立刻飞身上前,在空中紧紧地抱着身材巨大的暗无天。
“围城!困死他们!!”自从知道暗王的消息后暗无天急得已失去了理智。
此时天已微明,只见暗日破满身都是绿色的血,率领着数千残兵赶到,他一跳飞到暗无天面前,行过礼报告说:“父亲,洛非扎正率大军追来,我军为何不进城?”
“城?哪来得城?你看,早就不是我们的了!”暗无天语气中无限悲哀,苦笑着指指城楼上的旗子。
两人正说话,只听杀声四起,呐喊声震天,邪国军的白底黑翼旌旗纷纷扬起,他们已处在邪国军的重重包围里。
霸气惊人的洛非扎一马当先,竟然孤身单人匹马离开自己的部队来到暗无天的面前,儿也没有人敢拦阻他,也没有人有能力拦阻他,稍一近身就被他的魔气弹的老远。直到他走到暗无天面前,他才停下脚步,微微笑道:
“暗将军别来无恙?本皇如今已把你完全被包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杀戮,你还是投降的好。”
笑话!他洛非扎会害怕杀戮?他洛非扎正是杀戮的代名词呀!不过为了日后魔界的统一,他需要人才,如同君亦寒一样的人才!
“父亲,暗国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我来断后,掩护父亲杀出去!”暗日破只不过几百岁,长的人模人样的,比起巨人族的父亲暗无天,竟然拥有人类的血统。
暗无天没有回答暗日破的话,只是高声对洛非扎喊着说:“我要见暗王的遗体!”
位于城楼上的君亦寒也听到暗无天的喊话,他大声笑着说:“这还不简单!早就知道固执的你的反应了!看!来人!将暗王的遗体放下城去!”
城楼上用绳索吊下一具棺木,暗无天这边派出十数名狼人抬来,放在暗无天面前。暗无天下马一看,果然是八米高的巨人族之王,只见他面呈深黑色,口中有一道黑色血迹延伸到下腹。一看就知是服了魔界著名毒药“要你命”。
顿时,愤怒又悲哀的暗无天带着众将官下跪行礼,而身后的暗军虽然不喜欢软弱的暗王,但看到他们尊敬的暗无天伤心,他们都不禁全部都怒气填膺,高喊要和邪国军决一死战,让他们一扫暗无天下跪之耻辱。
“父亲,士气旺盛,不如和邪国军决死一战突围!然后自立为王!”看到这情况,暗日破悄悄地对着暗无天说道。
“暗王一死,我已经毫无斗志,更别说什么自立为王的蠢话了!怪只怪我不应该自负敢于行险,出城应战!”暗无天叹口气说,猛然对着墙上的君亦寒说道:“好!好!好!”
“邪皇大人,你是否有话话要单独和在下谈谈?”暗无天又转过头,对着洛非扎遥遥一拱手,示意随从不要跟来,他一纵马来到洛非扎面前。
“暗王一死,在下斗志全失,投降可以,但要让这几万士卒器械自行离去,不当俘虏,大人可肯答应?”
“可以,你可以安心地去了。”洛非扎说,他知道暗无天的性格,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了。
“的确,暗国只有断头将军……”果然,暗无天头一摆,语气苍凉的说道。
“就照暗将军的意思,士卒将领愿留则留,不留自行离去!但是我附加一个条件,你必须保证他们日后不跟随本皇非尔雷德·洛非扎·杰兰道尔!也绝不跟随魔帝和圣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君子一言?”暗无天也知道洛非扎与另外两皇之间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很真切,却足够了。
“骑马难追!”洛非扎在箭囊中取出一箭,手一震,箭顿时话成粉末:“食言当如此箭!”
“好,洛非扎大人千金一诺的信誉,暗无天早有耳闻!我信得过!”暗无天笑着说道,然后回到本军,大声宣布了这项约定。又低声的与几个小队长说出洛非扎的秘密要求。
“不!”所有士兵竟然流着泪高呼:“愿随将军决一死战!”要知道魔族是从不落泪的,如今这些魔族竟然为了暗无天落泪,就连洛非扎看了也暗暗佩服。如果他拥有这样的部下,魔帝和圣侯还敢来吗?
“困兽之斗无益,放下武器回家吧!”暗无天声音哽塞,强忍着眼泪不流出来。
顿时,所有暗军纷纷放下武器,邪国军在洛非扎的示意下也遵行约定让路。不到半个时辰,数万残兵散走一空。看着未来的部下离去,洛非扎露出了让图坦心寒的笑容。
最后,暗无天身旁只剩下暗日破和几名亲随。
暗无天在暗王棺木前下跪,沉重地说:“在下无能,有辱大王!”他再向暗日破大喝道:“记住!你们还有希望!”
他突然拔出佩剑,暗日破等人来不及抢救,他已自刎身亡。洛非扎却是知道他会这样做,但为了自己的承诺,却不想阻止。
“暗日破呀!你要实现你父亲的愿望呀!”洛非扎猛然出现在暗日破面前,一掌夹着庞大的力量打在暗日破的胸膛上。
“啊——”没想到洛非扎会突然出手,暗日破毫无防备下被一掌打的整个人飞起,竟然就这样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陛下……”图坦一愣,没想到洛非扎会这样做,走上前刚要说话,喉咙一紧,洛非扎已经用他也看不见的高速握住了他的喉骨。
“你企图杀害迪桉的事情本皇不和你算,你乖乖的给本皇守着这个魔界,现在这一层魔界已经没有人能阻挡邪国,给本皇把他统一了,也不就几百年的时间,给本皇乖乖地等着!”
洛非扎一声冷笑,一放手。就在图坦手中的破神刀跌落地面一霎那,洛非扎已经消失了。
消失在十几万大军之中。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带着那个浑身会发光的人类女子,回到人界了。
一九七三三年九月四日,邪国吞并暗国,暗无天自杀,暗国亡。邪国之皇,邪皇非尔雷德·洛非扎·杰兰道尔也在这一战后消失所踪。
一九七三三年十月,君亦寒灭“血”。
到此,敌国毕,四海一,邪国就此统一了第五层魔界,与魔帝率领的“魔”和圣侯率领的“非神”三分整个魔界。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七卷 尘封的真
第一章 午夜梦回
魔导王国边界重镇嘉湖——
暗蓝色城墙的上方,一头灰色头发的年轻人正漂浮在半空,遥望着天际,金黄色的瞳孔闪烁着莫名的光辉,一身浅蓝色的长袍在风中摇摆着。似乎在述说年轻人并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