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桃木铃:“我就知道,你放心,这不是那双筷子。”说着递过了礼盒。
风君子正待伸手去接,旁边却伸出一双手接了过去,这人是萧云衣。萧云衣接过盒子嘴里还一边说道:“桃木铃,你就放心回美国吧,不用担心风君子。这礼物真精致,风君子,我帮你拿着好不好。”
风君子看了萧云衣一眼没说什么,又转脸对着桃木铃苦笑。桃木铃也没有说什么,舒展双臂轻轻抱住风君子,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唇印,转身离去。风君子站在那里挥手,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脆的叮当声。
原来萧云衣那丫头手快,桃木铃前脚刚走,她马上就打开了包装。风君子回头的时候,正看见萧云衣从礼盒中抽出一串闪闪发光的事物,在空气中发出悦耳的声音——那是一串风铃。(“通灵筷子”全文完)
第四部 一双筷子 后记:念奴娇
古玉无光、沁残恨,血濡回魂暗夜。
江山如旧、更苍浊,宝刃匣中呜咽。
锁缚苍龙,壮士悲歌,徒叹青峰剑!
匹夫独勇,风骨犹对狼烟。
民弱空幻国强,风雅无存,羞与先人面!
虚荣盛世自暗伤,胸襟误成卑颜。
君子飘零,葬志迷金,污醉沉一片。
苍生无语,恨可怜头上天!
这一曲念奴娇应该是文中人物风行之与风君子之间跨越六十年的唱和!“通灵筷子”的故事倒不是完全出自我的杜撰,它是大连一位修真界老前辈的经历。老先生讲述的这个故事非常简略,但我结合自己的感悟去演绎它的时候却成了一个长篇。这双筷子的传说究竟是真是假已经无从考证,就像北京猿人头盖骨的下落至今成迷一样。但是我想,它一定在某个时候以某种形式发生过。我写的是一个灵异故事,或者说是一个鬼故事,写成这种题材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是一种表达方式而已。我从2005年8月开始动笔写这个故事,正值抗战胜利六十周年,也许是为了记念,但纯粹为记念而记念是没有意义的。
这篇小说是我写的“鬼股”系列之一,但是大部分情节却与股市中事没有什么关系。原因很简单,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市场从来都不能孤立的存在,我们总是生活在一个大环境中。当然,这也是我的一个缺点,我做不到完全架空的角度去讲故事,总希望我的讲述能和现实中的生活发生一点联系。这篇小说从2005年8月到2006年4月,我断断续续的写了八个月,其间个人在现实生活中也经历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波折。还好,终于写完了!
说点题外话,我为什么要写“风君子”这样一个人?这个人当然不似现实中的徐公子胜治。小时候谈论起什么人来,总爱说什么“好人”和“坏人”,这种划分未免太过简单幼稚,但是也显得直截了当,就像很有知识的人也一样会谈论“君子”与“小人”。有一句话叫做好人难做,确实如此!好人要比坏人更聪明、更能干才能安安稳稳的做一个好人,否则只能学着坏人去做坏人或者老老实实被坏人欺负。从来没做过坏事的人未必就是好人,他们一样会批评坏人,但这些人一旦有了做坏人的资本,会比他们批评的坏人更像坏人,因为他们知道怎样更好的欺负好人,这就是历史。
现在文坛上流行黑帮小说。你见过黑帮吗?其实这个世界历史上最大的黑帮组织就是今天的所谓发达国家也就是国际惯例的制定者。他们制造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掠夺与洗劫,形成了今天的世界格局,然后用几十年时间将自己洗白,成了人类先进文明的表率。我们所生活的这个古老国度,恐怕是唯一在这场地球游戏中勉强幸存的文明,不要自己不珍惜,这就是现实。
“通灵筷子”外传:离魂 引言
“通灵筷子”外传:离魂
提示:文字或许恐怖,阅读需要谨慎!
引言:
古人曾有戏言“替如夫人洗脚,赐同进士出身”,钱钟书老先生又加了一句“盼副教授转正”。一个人身份看上去小小的差别,实际上却象隔了一层无比坚韧的窗户纸。而黄东波现在就有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感觉。
黄东波,文秘人员出身,平时喜欢武文弄墨兼打点小报告,被单位领导看上提到身边做秘书三年,后又做了办公室副主任三年,接着在金江证券某业务部做副经理三年,现在终于稍微熬出了头,调任滨海营业部任总经理。这么多年来,终于做了回一把手。
虽然营业部只是证券公司的基层单位,但是毕竟是个头,感觉自己就像当了土皇帝。这天黄东波坐在专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里,享受着宽大的办公桌和柔软的大班椅带来的成就感,有员工敲门进来给他送来一个邮包。黄东波打开一看,邮包里是一个奇怪的玩偶:黄色的小身子,有一个大大的红色脑袋,没有鼻子没有嘴也没有耳朵,一只硕大的眼睛在脸的正中央。
邮包里还有一封打印的短信,告诉他前不久他在某网站论坛上发表的帖子得奖了,这个玩偶叫小浪人,是获奖纪念品。黄东波这才想起来,那是前一段时间他在业务部当副手时,百无聊赖天天上网,偶尔参加了一个网上征文活动,没想到还真得了这么个哭笑不得的奖品。
奖品虽小,但是黄东波的感慨却很深,这件偶尔的小事又触动了他的自恋情结,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才华了,太委屈了,像他这么有才华的人居然给别人做了九年副手,老天爷实在太不开眼了。他手里拿着玩偶,摇头晃脑的吟道:“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
他确实有许多值得感慨的地方,而且是不能与外人道的。
“通灵筷子”外传:离魂 一、月圆之夜
她叫什么名字?这要视风君子的心情而定。风君子兴致高的时候,叫她铃铛,风君子没兴致的时候,叫她木头,有胃口的时候叫她桃子,叫桃子的时候又注意到她的胸部,随即改口叫木瓜了。实际上她的大名叫桃木铃,是风君子“不小心”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异国女郎(请参阅本书第四部“通灵筷子”)。
桃木铃的来历并不简单,她的生父是美籍华人,母亲是日本人,桃木是继父的姓。她从小在日本长大,后在美国研究心理学,二十六岁获得博士学位。到中国来参加的是一个所谓的学术交流项目,怎么和风君子碰在一起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这是一天晚上,风君子坐着沙滩椅正在海边赏月,月光如水,酒杯中的酒也流动着奇异的色泽。桃木铃的纤纤素手托着一个瓶子,一边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斟酒,一边感慨道:“好美的月色呀,我想唱歌。”
风君子:“你快别唱了,别把什么东西给招来了。”
桃木铃:“有酒,还有我这样的美女和这么好的月色,再唱一首歌给你听,那才叫真正的享受。”
风君子:“我恐怕消受不起,你知道今天的月亮为什么这么亮吗?”
桃木铃:“今天是阴历十五。”
风君子:“不错,但今天是阴历七月十五,你居然敢在这阴森森的小山谷间,这没有人的海滩上,唱你那谁也听不懂的鬼子歌,就不怕把鬼招来?”
桃木铃显然不知道七月十五是什么日子,有点不高兴了:“谁叫你不学外文,我唱什么你从来都听不懂。”
风君子不说话,桃木铃以为风君子没什么意见了,就开始唱起歌来。她唱的是一首英文歌,其实桃木铃的英文很熟练,但是发音确实不是很流利,听上去怪怪的,这是所有日本人的通病。风君子是一句也听不懂。
这歌声悠扬而怪异,如鬼诉如鬼泣,随着海风飘向远方。不远处的渡假村里有一对恋人正在吵架,风中的怪歌传来,女孩打了个冷颤,一头钻进男孩怀里。歌声再往前飘去,被一只在路边闲逛的小狗听到,低吼一声,一溜烟的跑回了家。更远处的大街旁边,有一个卖烤地瓜的小贩正准备收摊,听到了这风中吹来的歌声,一哆嗦差点把炉子给撞翻了。
……
七月十五的夜里,黄东波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奇异的歌声,他听不懂断续的歌词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冷,睡意全消。等他完全清醒的时候,歌声突然听不见了,四周静的可怕。黄东波准备接着睡,这时他突然听见了一种奇怪的沙沙声。
这种声音就像一个人悄悄走在地板上的脚步声。这样的脚步声在平时是不容易听见的,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分外的清晰和刺耳。脚步声居然是从客厅中传来的,黄东波莫明其妙的感到了一阵害怕,家里没有别人,难道有小偷进来了?
这沙沙的声音从客厅穿过走廊,一直来到了他的门外,然后黄东波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叹息,就像风吹过树梢的声音,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一时间,黄东波不知所措,也不敢开门去看,过了一会儿他迷迷糊糊又要睡着了,沙沙的声音突然又出现了,仍然和上次一样,从客厅穿过走廊再来到他的卧室门外,在一声叹息后平静下来。又过了不久,当黄东波的睡意再度袭来的时候,同样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这一夜黄东波不知道是怎样熬过来的。
“通灵筷子”外传:离魂 二、一只硕大的眼睛
第二天是周六,但是黄东波所在的营业部仍然要求员工来上班。他在想着昨晚发生的怪事,但是很快随着工作渐渐也就淡忘了。他觉得是这几天自己新官上任工作太累了,或者是听错了楼上楼下的声音,害怕的感觉在白天总是不太明显。
下班后,黄东波在外面吃的晚饭,然后到洗浴中心蒸了蒸,找了个小姐走进包间“休息”了一个钟头,觉得一身轻松。黄东波现在住的地方是营业部租的房子,由于刚刚调来此地,家属并不在身边。黄东波晚上通常是一个人住,有什么“活动”都在外面解决,他从来不把各式各样的女人带回自己的住处,这是一个“好习惯”。
他回到家中后,不由自主的又想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心中莫明其妙又紧张了起来,睡觉的时候灯开了很久,然而却没有什么动静。他关上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黄东波是在睡梦中被沙沙的脚步声惊醒的,这一次听的比昨天更清晰,脚步声似乎变的沉重了许多,就停在卧室的门外。黄东波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体就像变成了一滩水银般的液体——那种奇怪的无法控制的感觉。
身体动不了,黄东波发现自己的脖子还可以扭动,他转头看向卧室的门,猜想门外会是什么东西。就在他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墙壁和门似乎突然变的透明了,他的目光能够看到客厅以及走廊中的一切。门外似乎什么都没有,黄东波不放心,一直盯着那里看,渐渐的发现门外出现了一片淡淡的阴影。
这一片阴影一开始像一团雾一样朦朦胧胧,渐渐的这团雾变的清晰起来,凝聚成一个人的形状。人的形状越来越清晰,这个人低着头,暗红色的长发披在双肩,当黄东波最终看清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