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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缓行几步,就看见一个少女昏迷着歪倒在墙角。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的云裳锦衣,此番尚不是大婚,倒也不是凤冠霞帔。大约十八九岁的光景,粉面朱唇,略施红彩,已是艳光照人。即便是映在那青灰色的石壁旁边,也仿佛躺在花团之中,自有一番舒雅灵动之味。也许是刚才被吓坏了,此刻脸色微微苍白,却越显得肌肤如雪,洁比凝脂,与那淡粉色的锦衣相映,更显出艳容光辉,美绝人寰。
徐清今生来世也算是见惯了美人,如今一见这裘芷仙也不由得心生荡漾。赶紧收摄心神,心中暗道:“好一个天生媚骨的红颜祸水!这女子多半就是裘芷仙了吧。”伸手轻轻的在裘芷仙的锁骨和乳间摸了两下,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喃喃道:“果然!我就说刚才看见你怎么不由得心神荡漾的呢!竟然长了三根媚骨。若是平时清醒,你性子温良羞涩,倒能压制魅惑之意,此时昏迷不醒,体内的魅力方自涌出。”
轻轻撩起左臂的衫袖,赤红的守宫砂还在。徐清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轻轻弹了一下裘芷仙的额头,笑道:“你这丫头还真是好命,生在了书香富庶之家。若是个穷苦人家,无处分居,恐怕睡梦之中,无意间就会引得父兄,做出那等乱伦之事啊!如此百年难出的一个美人,倒是便宜了罗鹭那家伙。”
虽然徐清看着这天生媚骨的美人,也心动不已。但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此时徐清还是个出池茅庐的小修士,刚刚沉浸修真之中。就如一个饥饿的人,只想着如何能吃饱饭活下去,那份色心倒是弱了许多。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吃人家嘴短,那人家手短’。如今都已经抢了人家飞剑,若是再连人都给一锅烩了,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的。
是以徐清还是决定将裘芷仙送回家中,如今她尚是完璧之身,想那罗鹭也不会嫌弃。若是能与之完婚,也算是一桩难得的佳缘。至于日后他们过的如何,自然就不用徐清操心了。
刚才徐清摸骨之时就已经感觉到了,裘芷仙的体内盘踞着一股淡淡的阴气,压住了她的灵识。不过若此种阴气虽然无甚危险,却甚为狡猾,遇上其他能量就四处乱跑,不知方法想要强行破解却还需要些功夫。
徐清过去也没有为人行功驱气,不免有些着急,送过去的真元稍微多些。裘芷仙虽然天生媚骨,资质颇佳,却未曾修炼仙术,凡胎肉体,如何能承受真元冲击。“噗”的喷出一口鲜血,竟是受了内伤,不过所幸那团盘踞体内的阴气总算是击散了,也没算白受罪。
“嗯!”娇吟一声,裘芷仙缓缓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疼,四肢乏力。待记起方才前往成都之时,所遇飞沙走石,又不知何故,竟被一个长相猥亵的道士给掳掠到了天上!不由得惊骇难当,低呼一声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刻身边除了一个长相颇俊的少年,和一只胖乎乎的可爱大猫之外,更没看见那骇人的道士,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却并无安全感,惊恐的看着徐清,道:“你!你是何人?那摞我来的道人呢?”
看她那如惊恐的小鹿般的模样,徐清也顿生怜意,和善的微笑道:“姑娘莫惊,我乃是峨嵋山的修道之人,适才看见一片妖云经此落下,过来查看却见姑娘昏迷在此,这才出手相救。”
裘芷仙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欲起身跪拜,却绝浑身刺痛,使不出一点力气。还以为是妖人邪法所致,却不知正是面前这个半吊子修真,想要救人反倒伤了她,倒是让鬼道人背了这黑锅。
“难女裘芷仙拜见仙长!”虽然不能跪拜,她也面色虔诚作揖为礼。蜀地之中无论男女老少,皆崇信佛道,此刻裘芷仙一听是峨眉山的仙长,自然是心生恭敬更加崇拜。
徐清点点头道:“你也不用多礼,待我先将你救出此地再细说不迟,若待会若那妖人回来,我们当空斗剑,伤了你却反成了罪过。”
裘芷仙赶紧谢道:“有劳仙长!此番救命大恩,小女子没齿不忘。”
徐清见她活动不便,伸手就将她半掺起来,道:“虽有男女授受不亲,不过如今事急从权,我就得罪姑娘了。”
本来徐清若是不提,裘芷仙倒是不会觉得如何,毕竟此番性命堪忧,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而且在她看来那些山上的仙长皆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却不需避嫌的。但此刻徐清一提,她才注意到对方竟是个年轻的偏偏少年,反倒羞涩起来。黔首撼动,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徐清之言。
同时心中却没心没肺的暗自想道:“这仙长生的好生俊俏呢!竟比罗表弟还要招人喜欢。”但脑中一闪过罗鹭的身影,裘芷仙心中又是一振,脸色没有欣喜,反倒更加暗淡。心道:“如今我被这妖风卷走,虽说未曾受到侮辱,但我有了此等遭遇,岂不是成了不祥之人!便是表弟嘴上不说,难道心中就真不计较?更何况人言可畏,若是传讲出去,我又如何自处?婚后一切无事也倒罢了,但凡有些灾劫,恐怕又要归到我这灾星的头上了。哎!”想及这些不由神色更加暗淡。
第六十七回 淫 室
这裘芷仙虽然性子温和,但生在书香世家,心思却重,且极其聪敏。在其兄长教导下,读了不少书,甚至到后来,那些本来不应该女子读的‘经史子集’也都少不得读了数遍。其对世事的见地,为人的心思,更比寻常女子强出不知多少。
且她为人处世更是周全,虽然不曾想过占了他人的便宜,却也不是那种委曲求全,含泪自欺的姑娘家。否则她父母皆不在人世,寄居兄嫂家中,不受欺负已是好了,又怎得将那嫂子甄氏哄得服服帖帖,姑嫂同心呢!
其实徐清也看出了裘芷仙的心思,她虽然有些城府,但终也不过是个花季少女。又是刚刚遭了惊恐,心中的焦虑怎能瞒过徐清的眼睛。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将其送回家中,徐清倒是不想多问这女儿家的心思。
此处洞府上下不过丈许高,却不像刚才那地下宫殿,处处数丈高大,御剑飞行也无阻挡,徐清只能领着裘芷仙就向洞外行去。方自走出数丈,就到了一个规模不小的石室,看来是此间洞府的大厅。远处一堵石屏风,就能看见透进来昏暗的光亮,想必出去就到了外头。
在这大厅正中吊着一个铸铁的篮子,悬在丈许高处,也不知垫了什么东西,透明晶莹仿佛玻璃。里面充满了透明的白色液体,中间浮着一抹灯芯,吞吐着数尺高的火苗,将整个大厅照的通明。
徐清闻着那淡淡的麝香味,心中暗道:“这鬼道人看着龌龊,倒是还有些生活情趣!知道人鱼油燃起有一种焦糊味道,还在灯芯里加了麝香。”
在那灯下摆着一张七尺多长的几案,上面笔墨纸砚文房四宝俱备,还有一柄不大的小铜锤。这么大一条案子当书桌写字却有些过了,看来是画画用的。书桌旁边的套筒之中还插了几通卷轴,再侧还悬空挂着几幅装裱好的画卷,只是背对却看不见那上面所画为何。在那灯下还吊着一口铜钟,看来那案子上的铜锤就是用来敲钟之物。
就在徐清和裘芷仙二人跟着白灵向外行去之时,见那放在桌案上的铜锤忽然自己飞了起来,“咚咚咚”的在那锺上敲了三下,声音清明传播悠远,却把他们仨给吓了一跳。尤其是裘芷仙早就成了惊弓之鸟,一听钟声芳心巨震,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惊呼一声一头就扎到了徐清怀中。
旁边的白灵眼中凶光一闪,下意识的伸出猩红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尖锐的犬牙。有心一爪将那讨厌的女人给拍死,却又虑到徐清在场,允自压下了凶性闷头生气。
徐清也微微一愣,不过一看那敲钟的小铜锤就明白了。原来那鬼道人在那铜锤上加了阵法,事先灌注少许真元,再设定好了时间,只要时间一到就会自动敲钟,仿佛一个闹钟般。
那钟声一响就见从里面一个石室之中跳出来十数个青年男女,皆是赤身露体。除了束发之物,浑身上下再无丝缕遮羞,白凉凉的就在这大厅之中依偎搂抱,姿势怪异的跳起舞来。一时间臀波乳浪,仿佛徐清和裘芷仙都是透明人一样。
身体厮磨臂膀交缠,不消片刻那十来人竟旁若无人的交合起来!皆是眼神呆滞,嘴角挂着呆傻的笑容,也不分伴侣但凡抓住异性便是扑身而上,如醉如痴,娇声淫音此起彼伏。
“啊!”那裘芷仙本曾是大家小姐,虽有些智慧,却何时见过此等场景!便是读到《西厢记》时,就已经娇羞难却,此番见到真人交合,还是此种荒淫之极的景像,哪里受得了。惊呼一声蒙住眼睛,躲在徐清怀中更不敢多看。
不过话说回来,哪个少女不怀春呢?且到了她这种年纪,对那男女之事更是懵懂未明,似懂非懂,最是好奇不过。虽说羞怯蒙了眼睛,却经不住诱惑,指间留了一道小缝。
只看见离她最近的那少女,跨坐在一个少年身上,双腿大开,胯间密处纤毫毕露。“啪啪”肉撞之声仿佛魔咒般,让裘芷仙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那指缝闭紧。那少女的双乳肥硕,已经有些下垂,乳尖和嘴唇一样都透着灰白色,真阴早被人采补将近,再无几日活路。
这等场面徐清却并不见惊愕,如果说荒淫,当年他游走在那些所谓的名流豪门之间,数百人的性派对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看那些少男少女有些惋惜。本是花季年华,却被妖人拐带上山来,受了妖法迷惑,神智昏聩,每日只知淫乐,供人采补元阴。
在乱世中,能躲在洞中两三年吃穿不愁,且日日销魂的快乐。那些少年男女虽知必死,心中却也未必会怨恨。毕竟同样是死,那些死在战乱中的人,又能得到什么呢?便是献出了浑身真阳真阴,毕竟他们还享受了一段时间好日子。但那鬼道人之龌龊就在于此,他昏了那些男女心智,整日驱使他们交合,却无法体味性爱之乐,到头来又不知如何死的。
徐清叹息一声,抬起手将裘芷仙留的指缝掩住。心念一动,霜蛟剑闪电飞出,一道白光乍然在厅中打了一道立闪。剑光一绕,瞬间那些疯狂交合的男女颈间皆显出一道红丝,竟已经气绝了!旋即那伤口处陡然鼓出一团火焰,将尸身吞噬,眨眼间已经化作了一团飞灰。只留下那几道尚不知所以然的灵魂,稍微挣扎一瞬就被神秘而玄妙的‘轮回’收走,转世投胎去了。
裘芷仙被遮蔽那一道细细的指缝,芳心一颤,羞得无地自容,暗道:“这可怎么好啊!竟然!竟然被人知道了,日后我却如何见人!裘芷仙啊!裘芷仙!你怎就那不知廉耻,非要看一眼那羞人的事……”
正在不知所措时,那不绝于耳的淫声竟忽然没了,旋即遮在她眼前的大手也离开了,空空如也的大厅竟没有半个人影了!俏脸通红的裘芷仙不由得一阵发寒,怎么那十好几个大活人就说没就没了呢!再想到刚才徐清遮了她的眼睛,很显然就是这位救了她的仙长,施展的手段。
“你杀了他们?”这几个字一说出口,裘芷仙就后悔了。很显然这个看似俊俏和善的仙长,远远不若他表面这么和蔼。这平时精明通透的姑娘却不知怎么了,就问出了这种傻乎乎的问题。
徐清却不以为异,淡淡道:“嗯!这些都是好人家的子女,误中了邪法……也许这就是他们的命数吧!如今被人采补的元气亏损,早已经没有几日可活,若救他们苟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