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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倒了我的家人,有什么喜悦可言?”
高寒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咄咄逼人地质问刘燕妮说。
“黄江河和张曼丽只是你的丈人和丈母娘,不是你的家人,你只是个外人。他们都完蛋了,难道你还想和罪犯的家属有什么瓜葛吗?出来吧,我请客,说,在什么地方见面,我恭候你的大驾。”
刘燕妮声音洪亮,丹田之气通过电话直震高寒的耳膜。
“我想……”
高寒故意画了个圈子。
“你想什么,尽管说。”
刘燕妮关心地问。
“我想到你的家里去,不知道方便不?”
“好呀,我听你的,不见不散。”
刘燕妮怎么也想不到,一听说自己当上了信用社主任,高寒就亟不可待地要和你套近乎。看来,高寒就是个投机分子。刘燕妮在心里如此评价高寒。
高寒和刘燕妮说话时,黄姗就在门外听着。高寒拉门出来时,黄姗来不及躲避。高寒看着黄姗,一脸的尴尬,幸好,黄姗没说什么。高寒拉着黄姗的手,快步下楼,恨不能两步并作一步。到了楼下,高寒和张幼林打了招呼,说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去去就回,要他和黄姗等自己的好消息。
黄姗把高寒送到门外,拉着高寒的手,不说一句话。高寒在黄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相信我。”
然后转身离去。这话沉甸甸的,黄珊相信了高寒。
是要黄珊相信他和刘燕妮不会干出格的事,还是相信他嫩拿回重要的证据,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高寒敲门后进来时,站在他面前的刘燕妮,只穿着那件粉红色的裤头,碗状的胸罩耷拉在碗状的**下,来回地摆动着,给人动感的美丽。作为身强力壮的男人,他的眼睛不能不为之一亮。
刘燕妮一见到高寒,就像孩子般扑上去,搂着高寒的脖子,兴奋地说:“我成功了,我想干的事,没有干不成的。说,想喝点什么。”
她把幸福和兴奋全部表现在了她的脸上。
高寒也装出亲热的样子,看着刘燕妮的嘴唇,说:“想喝酒。”
刘燕妮松开高寒就去就要到储藏室去,刚转过身子,就被高寒一把拉住,说,我想喝这里的酒,刘燕妮还没有反应过来,高寒就捧着她的头,把嘴巴压了上去。
高寒不想,但他重担在肩,不能不委曲求全。
舌头在彼此的嘴里轮番搅动着,尤其是刘燕妮,舌头如同柔软的搅拌机,在高寒的嘴里不停地肆意妄为,探触到每个部位,还不断地吐出津液。高寒为了达到目的,把刘燕妮渗出的津液,一口口咽到肚里。很快,刘燕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高寒的下体也急剧地膨胀。外来的刺激,没有心灵的沟通,一样能激起男人的**。
人Xing在特殊的环境下一经消失,动物的本Xing就会不加掩饰地全部暴露无遗。此时的高寒,就像发情的公狗。
“寒哥,抱着我。”
刘燕妮闭着眼睛,轻声地呢喃着,把手伸向了高寒的**部位。Xing的饥渴,使得刘燕妮对男人的生殖器产生了不可遏制的向往,尤其是像司副市长和高寒这样阳Xing十足的男人所带来的**,简直不可抗拒。
高寒听话地抱起刘燕妮走向卧室。
高寒很主动,把刘燕妮抱进卧室后,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主动地给她宽衣解带。和刘燕妮的床底之欢已有几次,每次都是刘燕妮占据主动,这次,高寒例外了。
动物的本能充斥了刘燕妮的全身,她此时完全陷入了亡我的境界。不管高寒怎样看她,她都要尽情地享受心目中的偶像给她带来的全身心的愉悦。为了讨好刘燕妮,高寒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变换着不同的方位,满足着这个**女人的**的需要。
从粗重的呼吸到低声的呻吟,从低声的呻吟再到大声的喊叫,刘燕妮在高寒的面前,肆无忌惮,如一头发情的母狗。
公狗和母狗,完美的结合。
从野兽演变成Ren,需要经历几十万年的进化,而从人变成野兽,只需要很短的时间。这种时间根据人的不同而不同,有的人需要一辈子,有的人需要几年,像刘燕妮这种放荡的女人,根本不需要时间。
正文 第233章双轨之后(3)
充分享受到**快乐的刘燕妮,在满足之后痴情地看着高寒,那目光,只想把高寒永远留在身边,随时供她享用。
“我知道你对我不感兴趣,所以,我无数次告诫我自己,不能勉强你,也不能勉强我自己,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你会笑话我,甚至把我和青楼女子相提并论,但我不在乎。不想天长地久,只求一朝拥有。”
刘燕妮把手放在高寒的胸脯,向他吐露着心声。
“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真好。要不是我发现你……“高寒没有顺着刘燕妮的话茬往下说,他故意卖起了关子,等着刘燕妮接话。
“要不是发现什么,快说。”
刘燕妮急着想知道高寒的心思,也好对症下药,就急忙问道。
“和你的接触中,我发现你不只是和我一个人好。”
“我发誓,除了你,在没有别的男人你能走入我的心。”
“呵呵,还扮演烈女呢,那郑佳乐是怎么回事?那天晚上,他死之前,你们不是还……都有人看见了,我都替你脸红,你说说看,就他那个形象,那个年龄,你怎么就会看上他呢。”
高寒只说了半截子话,剩下的空白等待刘燕妮填充,这正是他所需要的。
“没影的事,你也不想想,凭我刘燕妮的风韵,怎么会看上他,歪脖子,大肚子,整个畸形的人。我再不怎么样,也不会和他有一腿。那天晚上我是和他在一起,但那是为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不能说,也不想说。”
刘燕妮翻身坐起,跪在高寒的身边,举起拳头发誓。
刘燕妮也给高寒留下了空白。情人之间充斥的只是**,缺少的是真诚。你给我留一手,我也会给你留一手,不到关键时刻,谁也不想亮出底牌。
“孤男寡女,一起去洗澡,还说没事,匪夷所思,你就编吧,鬼才相信。”
高寒万变不离其宗,话题总是围着郑佳乐转圈。他相信,只要刘燕妮话多,就肯定会露出马脚。
他用了激将法。以他对刘燕妮的了解,时间一长,不怕她不说实话。这个女人,本事不小,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
女人如果有两样东西松动了,就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两样东西分别处于身体的上下两端,上面的是嘴巴,下面的就是神秘的**部位。刘燕妮为了自己的**,总是用色相勾引有利用价值的男人,她的那个隐秘的通道早已经过多个男人的摸爬滚打,已没有了神秘感。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那天我是有目的的,为了寻找证据,故意和他去洗澡。他一进门就想对我动粗,我就引诱他说出了贷款的实情。我把他的话录音后,正不知怎样脱身呢,他的二Nai燕红就找上门来了,后来,他就摔死了。”
“你真的没有和他怎样,反正即使做了什么,也不会在你的身上留下什么记号,我还是不相信。”
高寒嘴上说着,心里暗暗得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刘燕妮在向高寒显摆她的手段,没想到,高寒也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天外青山楼外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刘燕妮头发长见识短,还是中了高寒的计。
高寒见达到了目的,就想回去,刘燕妮死缠不放。
“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机会。黄江河夫妇出事了,黄姗一个人在家里,我得回去陪她。做人,即使没有夫妻情分,总该有良心。何况,我爱黄姗,越是在这个时候,我越要承担起男人的责任。如果有朝一日我和你在一起,当你落难了,你也不会我是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吧。”
话说到这份上,刘燕妮就不能不放高寒回去了。
高寒回到家里已是深夜十一点。张幼林看到高寒喜庆的脸,就知道得手了。张幼林安慰了高寒和黄姗几句,把他们打发到了楼上,就亟不可待地拨通了许文蓝的电话。外甥女婿征战回来了,并且大获全胜,现在,轮到他披挂出征了。
一般当官之人,靠的也许是人际的关系和坚持不懈的努力,而高官厚禄者,除了良好的机遇,主要凭的是灵活的脑子。张幼林就是这样的人,他让高寒摸清了敌情,立马就联想到,像郑佳乐这样的企业红人,一定不止一次接受过电视台的采访,他的声音肯定就存在电视台的资料库里。他半夜拨通许文蓝的电话,就是为了让她撤出与郑佳乐有关的一切采访资料。
如此重大的事情,不可能在电话里说清楚。许文蓝也清楚,张幼林深夜来电,一定是为了张曼丽和黄江河被带走的事。
徐文蓝和张幼林虽然只有***,但器宇轩昂的张幼林却被许文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老情人深夜来电,许文蓝激动万分。当张幼林提出要和她见面时,许文蓝二话不说,放下电话稍微收拾打扮一番,就急忙奔向张幼林的身边。
郊区的酒店里,经过伪装的许文蓝和张幼林见面了。许文蓝是北原市的名人,名人随时都可能被人认出,她不能不进行伪装。
这对情人只见过两面,就在第二次见面时,张幼林凭他的身份和外貌,把许文蓝抱到了床上。许文蓝身体的一次付出,就换来了副台长的位置。她不需要感谢张幼林,因为那是她应该得到的,她不感谢张幼林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喜欢他。喜欢的人为她做了她喜欢的事,她不需要付出感谢。
“今天找你来,是有事要求你。”
张幼林开门见山地说。
许文蓝不搭腔,上去就坐在了张幼林的腿上,然后用手圈住他的脖子。
“一见面就说事,俗不俗呀,你就不能说点别的。走了一年多,也不打个电话过来,火烧眉毛了,才想到了人家,羞不羞呀。”
许文蓝向张幼林撒娇道。
她有权利这样问,她知道,张幼林也允许她这样撒娇。普天之下,能坐在副部长腿上的女人能有几个。许文蓝感到自豪,因为她本身就是个自豪的女人——漂亮,有文化,电视节目的名嘴,副台长,这都是光环。这美丽耀眼的光环随便戴一个在某个女人的头上,都能混出个人样来。
张幼林从下面撩开许文蓝的裙子,把手伸进去,往上一摸,直接抓住了**,手指在**上不断地拨拉,弄得许文蓝心里直痒痒。痒痒的不只是在心里,没多久,就在身体上表现出来。她略微地抖动着身体,搂紧了张幼林的脖子。
卧室里,床头灯的光线很昏暗,张幼林干起活来却是轻车熟路。和许文蓝有过第一次之后,他就回了京城。每当妻子和他赌气,他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许文蓝。许文蓝的美丽大方和高雅的气质一直占据着他的心灵。他常常想,要不是身居高位,也许他真的要和那位骄傲的本地妻子离婚了,可每当这个念头一出现,他就反复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因为,妻子的父亲曾经是开国的功臣,他的副部长和经济研究室主任的位置,就是沾了老丈人的光。
没有裙带关系,就凭他张幼林,即使努力一辈子,也难混到给部长提茶倒水的差事,更不要说副部长了。
中年人的床第之乐,时间不会太长,他们注重的是过程,是心理上的占有,更多的是感情上的交流。等张幼林完了事,许文蓝趴在他的胸脯上,笑着问道:“说吧,什么事,是不是想我了就随便找个借口。”
说着,就在这里的鼻子上戳了一下。
“不是的,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