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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蒋丽莎吃惊地问,说着站起来走向朱志明。
朱志明停下脚步,看也不看蒋丽莎一眼,很轻松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分居吧,也许明天我就住进单位了。同床异梦的滋味,你受得了,我却不能。”
蒋丽莎想从朱志明的手里夺过被子,但她终究没有朱志明的力气大,最后以失败而告终。她跟着朱志明进了客卧,不等朱志明摊开铺盖,就先坐到了床沿上。
一个人想铺床,另一个却拒绝铺床,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
“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听到,也不想听到什么,谁做了什么,谁心里清楚,不需要别人说什么。”
蒋丽莎毕竟心里有鬼,赶快改变话题,说:“志明,无论我做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他是市委书记,我不能不听他的,我保证,我再也不敢做出格的事了,要是再……”
“没有再次了。你把农场弄到了手里,我还暗暗地替你高兴,以为我娶到了一个才华出众的老婆,哪曾想,你是靠着漂亮的脸蛋得到市委书记的赏赐。告诉你,我就是混成了叫花子,也不会稀罕老婆靠脱裤子给我挣来的一切,我对于这些只会感到恶心。去抱你的粗腿,到你的大树下去乘凉吧。”
朱志明从来不说粗话,即使对于朋友,也是彬彬有礼,绝无半点越轨的言行。可是现在,蒋丽莎的不耻行为已经把它逼到了感情的死角,他疯狂了,肮脏的话也就像水样,源源不断地从嘴巴里流了出来。
蒋丽莎也不是等闲之辈,她受不了朱志明如此的侮辱所带来的刺激,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忽然就变换了一副嘴脸,瞪着鸟蛋般的眼睛,愤怒地看着朱志明。她终于撕掉了虚伪的面纱,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看样子你是要离婚了,那好,我就成全你,可是我的把话说到前边,财产全部归我,你休想拿走一分钱,其余的你可以任意选择。”
“我说过我不稀罕你的臭钱,但孩子必须归我。”
“什么时候办理手续?”
“看来你也迫不及待了,当然是越快越好。”
有人把现在的离婚比作吃饭和上厕所,结婚是吃饭,不吃会饿肚子,离婚就是上厕所,不离就会撑坏肚子。蒋丽莎为了权势和金钱,本来就做了黄江河的情人,而朱志明现在和她闹别扭,刚好给她搬了个梯子。两人谁都不需要上法院,只需一纸协议,就到民政局拿到了各人需要的红本本,就可以各奔东西,重新选择自己的配偶了。
如果蒋丽莎能继续软弱下去,哪怕是装出来的软弱,兴许,朱志明最终能原谅她。可是她没有继续她的柔情,赌气般说出了更为绝情的话。朱志明不再吭声了,蒋丽莎也气哼哼地走出了卧室。
朱志明和衣躺在了床上,这一晚,他恐怕要失眠了。
虽然蒋丽莎即将解脱枷锁,但她始终不敢确定,市委书记黄江河是不是在耍弄她,只把她当做一个风月场中的玩物。离婚一个十多天后的一个星期天,她打电话约了黄江河出来。
在临市的一个豪华酒店的豪华房间,心急如焚的蒋丽莎终于等到了黄江河的出现。黄江河可不像朱志明,朱志明每次和蒋丽莎进行房事之前,都要亲自给蒋丽莎放好洗澡水,并试过温度之后,才把蒋丽莎从床上抱进来,然后轻轻放到浴池里,等浸泡够了,才慢慢地给她擦拭身体。
现在反过来了,蒋丽莎看到躺在床上的黄江河,不得不自己到卫生间放水,等洗完了澡出来叫黄江河进去时,黄江河懒洋洋指使蒋丽莎,要她把水换了,清洗了浴池,放好水调试好水温后再喊自己进去。
蒋丽莎不得不重新返回卫生间,把手伸进浴缸里,放干了自己用过的脏水,再放进热水后,才出来喊黄江河洗澡。
黄江河进去了,蒋丽莎躺在床上,打开电视,还没有选好频道,就又听到了黄江河的喊叫声。她穿着拖鞋走进卫生间,一股热气向她扑来。她的胸口闷闷的,像被人塞进了一团棉花。和朱志明在一块洗澡时,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把衣服给我脱了吧。”
黄江河轻描淡写地说,就像在使唤一个佣人。
蒋丽莎犹豫片刻,只得用她那芊芊细手开始给黄江河脱衣服。脱光了衣服,蒋丽莎正要出去,又被黄江河叫住了。这次,黄江河没有说话,只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蒋丽莎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得弯下身来,拿着毛巾给黄江河擦拭着。
蒋丽莎有点生气,可她不敢生气,因为她正在侍候的是市委书记,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她小心翼翼地给黄江河清洗着身体。擦了没多久,黄江河突然抓住蒋丽莎的手。
蒋丽莎以为黄江河的Ji情到来了,扔掉毛巾,正要解开自己的浴巾,不想黄江河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慢慢地揉搓起来。黄江河闭着眼睛,在热气腾腾的卫生间里,如同睡着的神仙。
黄江河终于出来了。他不是一个人出来的,他抱着蒋丽莎,赤身**地来到了床边,把蒋丽莎扔到床上之后,不由分说就把身体压了上去。
蒋丽莎挣扎着,她还没有进入状态。黄江河不知她要干什么,就从她身上翻下来。
蒋丽莎把脚翘到黄江河的嘴边,这是她的习惯,从结婚那天起,她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否则,她无法进入状态。
黄江河的床上课程里,没有这生动的一课,他不知道蒋丽莎要干什么,于是就皱起眉头问道:“你不舒服吗?”
蒋丽莎不好意思地笑笑,回答道:“我敏感的部位都在这里,如果它不高兴,我就不高兴,我要是不高兴,你也会不高兴的。”
黄江河被逗乐了,说:“怎么才能让它高兴。”
“你亲亲它。”
黄江河纳闷了,这不是在戏弄自己吗?堂堂的市委书记,去亲吻女人的脚,心里难免不舒服。想着就看看蒋丽莎的脚。这一看不要紧,他还真的被这双小脚吸引了。
嫩嫩的皮肤下,富有弹Xing的细Rou洁白无暇;紫色细小的血管蜿蜒其中;小巧的脚趾头由高到低地依次排列,个个如白色的玻璃球。他情不自禁地把这双脚搂在怀里,反复地揉搓着。随着黄江河感情的投入,蒋丽莎慢慢地闭起眼睛,然后微张小口,显现出一副渴望的神情,从嘴里不断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这呻吟声不断地刺激着黄江河敏感的神经,他终于情不自禁地把嘴靠向了蒋丽莎的脚,亲吻着它的各个部位。
终于,蒋丽莎的身体如蛇一样开始了扭动,膨胀的**也开始随着身体的扭动而颤抖。不等黄江河主动进攻,她已经拉着黄江河的手靠近了自己的**。
一个是苍天,一个是大地,一个是蓝天,一个是白云。苍天裹着大地,大地震颤有声;蓝天裹着白云,白云肆意舒卷腾飞。两具丑恶的灵魂,在豪华的房间里,毫无缝隙地粘和在了一起,不断地扭曲着,滚动着。
正文 第271章三角情债(5)
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句关于女人**的谚语虽然粗鄙不堪,但也是经过了几千年的沉淀,绝对是真金不怕火炼的真理。蒋丽莎恰好是处于这个年龄段,**和灵魂的**就像马里亚纳海沟。
黄江河几经拼搏,还是没有填平这道沟壑,他接近五十的年龄成了他的不懈战斗的障碍。几个回合下来,他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疲惫不堪了。面对蒋丽莎不断扭曲的身体,他只能遗憾地摇摇头,翻身下来,一动不动地躺在蒋丽莎的身旁。蒋丽莎眼见黄江河折戟沉沙,只能偃旗息鼓,冷却了尚处高峰的饱满**。
蒋丽莎还没有和朱志明办理离婚手续,她今天是来探底的。她要问问黄江河,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态,是否打算和她结婚。
“江河,我和他已经草拟了离婚协议,就看你的了。”
蒋丽莎第一次改变了对黄江河的称呼,把手放在黄江河的胸部,柔情似水地说。
黄江河没有回答,望着天花板,神情有些发呆。他当初被蒋丽莎少妇的风韵所折服,也是为了满足猎艳的心理,并没有打算和蒋丽莎结为永久伉俪。他是学过哲学的人,明白世间万物普遍联系的道理。蒋丽莎能瞒着自己的丈夫和自己偷情,如果哪一天自己风光不再,难保她不会红杏出墙,给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给自己也戴一顶绿帽子。
选择妻子和选择情人的标准并不一样。现在张曼丽死了,蒋丽莎要嫁给自己,他不能不慎重考虑。
蒋丽莎见黄江河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就使劲儿地摇着他的肩膀,嗲声嗲气地说:“当初是你把我拉下了水,使我由一个本分的女人变成这样,你要负全部的责任。”
说着把嘴唇附在黄江河的胸部,用舌头撩拨着他的奶头。黄江河忍俊不禁,晃动着身子,不断地发出笑声。
“我可从来没让你离婚,那是你自找的。不过,考虑到我也有责任,我可以先考虑一下,等时机成熟了,给你一个机会,也许咱们能走到一起。”
黄江河言不由衷地对蒋丽莎说,算是对她穷追不舍得答复。
他要给蒋丽莎机会,这听起来有点好笑。当初他和蒋丽莎在农场的办公室,抓着她的手,渴望蒋丽莎给他机会,这才几天就翻了过来。他由一个被施舍者变成了施舍者。
蒋丽莎心头酸酸的,涩涩的,就像吃了一颗没有成熟的柿子。
黄江河的话就像一条橡皮经,又像一根弹簧,有韧Xing但随时可以拉长,粗俗地说,就是一句屁话。蒋丽莎对于他官样似的答复当然不满意,于是就板着脸说:“一听就知道你是在糊弄我。我不管,反正我只要一离婚,就搬到你家去,和你住到一起,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不信你就试试。”
这话虽然听起来像玩笑,但黄江河身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推开蒋丽莎的手,翻过身来,看着蒋丽莎的眼睛,像要看穿她。
黄江河发现,蒋丽莎说话的语气和刘燕妮极其相似。
“你先离了,反正又不是我要你离的,但是我保证,只要你需要,我可以随叫随到。至于结婚,还是那句话,等时机成熟了再说。你想,张曼丽的尸骨未寒,我就另娶新欢,黄姗怎么看我,她的舅舅又怎么看我?等两年再说吧,反正咱们已经这样了,结不结婚都一样。”
蒋丽莎听了黄江河有理有据的话,吃不下吐不出,知道再说下去也只能是脱裤子放屁,白费二茬气,只能装出高兴的样子,摸着黄江河的鼻子,轻轻地掐了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当真了。”
说完又开始撩拨黄江河。从今天开始,蒋丽莎要不断地讨好黄江河,直到和她结婚。
就在黄江河和蒋丽莎进行谈判似的对话时,白宝山正在修理厂修车。
他是市委书记的司机,来到修理厂修车,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只把车停在这里,交代了毛病,就钻进了修理厂的办公室,坐在暖气中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百无聊赖的白宝山正要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杂志,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他讨厌陌生的号码。身处市委书记的身边,很多人有很多事都要求他帮忙,每次接到陌生的号码,都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
这两天,他一直在等米兰的电话。虽然他了解米兰的Xing格,知道她不会主动地找自己,但还是抱有幻想。他稍加犹豫,还是接听了。
原来,是法院工作人员的电话。
打电话的人告诉他,他们到市委大院给他送传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