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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斯他诺夫的豪言壮语,其他盗贼首领也纷纷附和,其肉麻程度竟不亚于丹西的自我吹捧。
飘飘然的斯他诺夫最后做总结,不过多年行伍出身的他也相当精通作战调度:“按照行进速度计算,丹西的嫩鸟军团今晚可能在离这以北十公里处宿营,明天上午就将进入哈里河谷伏击圈。今天各位回去后,叫弟兄们吃饱、睡足,养好精神,明天早上全部进入预定地点埋伏,我没发信号之前,都给我趴着,一动也不许动,谁的人提前暴露,我就剁了谁!外边侦察的弟兄减少行动,以免被嫩鸟军团察觉,但身后的岗哨要再布多一些,相互之间加强联络,别像匹曲士那个傻逼,被人从后面干了还不知道。打赢了这仗,金币和财货仍按原来的协议分配,我听说丹西拐走了卡丹城一个叫爱琳的歌女,那个小婊子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其他的女人和男人,哪个团抓到的归哪个团所有。”
怀着对财物和女人的美好憧憬,各大小头目纷纷返回各团驻地,开始为伏击战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这天晚上猛虎军团果然按照斯他诺夫预想的地点宿营,第二天一早,猛虎军团继续敲锣打鼓,慢悠悠地前进,不过侦察骑兵几乎全部派出去活动,探察情报。
盗贼联军两万人也在一大早,在各自首领的带领下进入预定的地点悄无声息地埋伏下来,静候大鱼上钩,对他们来说,跑了这么远的路,准备了将近一个月,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上午,猛虎军团吹吹打打地前进,除派些侦察兵沿路到处转转外几乎毫无戒备,已经离河谷的入口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路程了。
听到报告的斯他诺夫和其他首领都是喜上眉梢,命令盗贼们拿起刀剑,弓箭上弦,随时等待信号一出,就大开杀戒。
猛虎军团离入口只有五百米了,一些负责截尾的盗贼都能看清军团前排的士兵模样,有的还忍不住数起步子来。
这时,猛虎军团的脚步骤然停止,丹西团长命令马上宿营,就在大路的东边,北部丘陵的脚下扎营驻寨。除了军乐队还在嘀嘀哒哒地奏乐外,一部分士兵布阵警戒外,其他人则垒土挖沟,建立临时营地。
听到报告的斯他诺夫忍不住跑到前哨来窥探,看到猛虎军团的举动,他也是一头雾水,大上午就宿营休息,而且营地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山坡和河谷入口不到三百米远,恰恰也是滚石砸不到的地方。
“难道是被发觉了吗?”斯他诺夫忍不住喃喃自语:“不过也不像啊!这次伏击组织得非常严密,各方面看都不可能被发现的,而且如果是发觉了,丹西肯定也会采取反伏击的背后袭击啊!不会是受不了爱琳那小婊子的臊劲,大白天就忍不住要干一场吧!”
想到这,斯他诺夫体内又忍不住一阵冲动。
当天下午,千叮呤万嘱咐手下原地埋伏,不许乱动后,盗贼首领们都悄悄地再次潜进临时指挥所开会。
会上各大小头目七嘴八舌地议论,但谁也提不出个有信服力的说法,根本猜不透丹西的意图。
要头目们放弃有利地形,带着训练和组织远逊于对手的盗贼们强攻猛虎军团营地,打死他们也不愿意,虽说人数多出三倍,但即使赢也是损失惨重,更何况胜负还很难说呢。
拍屁股走人,说得容易,这么多人,准备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捞到就走了,谁也不甘心,传出去更会是江湖上的一个大笑话,更糟的是,两万不同团伙的人也不是说撤就能撤的,士气低落、心怀不满的盗贼们很难做到有组织地撤退,而且谁也不想殿后,怕万一丹西逮个机会追击,肯定死的很惨。
转眼就讨论到快天黑了,最后多数人倾向于认同斯他诺夫那个比较色情的猜想,大家先忍一忍,让那个兔崽子先快活一晚,明天再收拾他。
第二天,猛虎军团丝毫也没有启程的意思,一部分人继续加强营防建设,其他人则在丹西的通盘指挥下进行训练,甚至还有一个小队的人拿着锄头,锄去杂草,开始种地,一副就在此定居的模样,看得躲在树后参观的盗贼首领们目瞪口呆。
打还是逃,这个严峻的两难选择摆到了会议桌上,两派的支持者不相上下,打派说要逃可以,你们逃派的人殿后,逃派说要打可以,你们打派的人当前锋,闹得不可开交。
斯他诺夫虽然粗鲁狠毒,但并不卤莽,多年的行伍与盗贼经验练就了他狡猾多疑的性格,这两种倒霉的选择叫他也举棋不定,只能运用个人威势,把争吵强行压了下去,命令盗贼们再多等一等,同时加强侦察,看丹西到底在搞什么鬼。
第三天了,丹西丝毫没有任何行动的迹象,还是和昨天一样,有人筑营,有人训练,有人种地。
最惨的就是那些盗贼了,趴了两天两夜,风餐露宿,啃着干粮,喝着凉水,还要挨烦躁不安的首领的斥骂,带着巨额金币和财货的大肥羊就在身边却不敢去拿。
大便小便只能就地解决,搞得臭烘烘的,难受极了。
更令人气恼的是,这三天有五个小商队经过这里,原来准备用来伺候猛虎军团的陷阱、蒺藜等礼物都被他们遇上,给清除得干干净净。
怕暴露的盗贼们又不敢冲出来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又一只小肥羊走过去,而大肥羊则继续在他们眼皮底下一动也不动地躺着。
第二集 第五章
这天晚上,丹西更是请来了个歌舞团,让战士们放松。悦耳的丝竹声,悠扬的提琴声,嘹亮的号角声,加上战士们的喝彩声,在寂静的河谷夜空徘徊,恨得趴了三天两夜的盗贼们牙都痒痒的。
在盗贼联军的临时指挥所里,头目们的争吵还在继续。
主战派的疾风盗贼团团长斯劳泰克气的暴跳如雷,用手指着猛虎军团方向:“你们听,你们听!弟兄们像傻子一样趴在那挨冻受饿,那帮混蛋却吃饱喝足,守着巨额的财富,在那逍遥快活,是男人的就跟我去宰了这帮混蛋,趁他们在逍遥快活的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
好容易制止住斯劳泰克的怒火,副手迈克又像斯他诺夫报告了一个不好的消息,粮食只够明天一天的使用量了,后天就要饿肚子。
为这场埋伏,各盗贼团进入伏击区时带了一天的干粮,而蒺藜团也准备了三天的口粮,按原来的行动计划这应该是足够的。
但猛虎军团就在身旁驻扎几天,完全打乱了原来的计划,想出去采购又怕惊动了这帮人。
无论是战是走,都到了该下决心的时候了,迈克最后总结道。
斯他诺夫转向主逃派的领袖黑雨盗贼团团长杰姆,杰姆显得冷静多了:“我还是坚持原来的意见,不过您是最高指挥官,无论做什么决定我和我的手下都将服从。”
一个不可小视的厉害人物,多年战斗经验的斯他诺夫赞许地点点头,俯身仔细研究着侦察兵送来的猛虎军团营防地图和最新的情报。
猛虎军团的营地是按照正规军的标准规格建造的,四面都有防护。
外围是两道壕沟和两道土墙间隔排列,沟深和墙高都是两米,间隔约三米,相互间有窄窄的小土路连接,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箭垛和枪刺孔。
内层是一堵高三米,宽一米的土墙,围成一个大院子,院子四角是营房,中间是大片空间,供训练和集合使用。
今天晚上,丹西请来了一个歌舞团进行表演,除近五百名战士防守营地外,其他人都在观赏节目。
研究了足有二十分钟,斯他诺夫抬起头来,脸上满是冷酷:“为了全大陆盗贼团的荣誉,我决定夜袭丹西的猛虎军团。我军分三拨,从南、西、东三面同时发起进攻。第一波攻击由疾风盗贼团团长斯劳泰克带领,人数五千,目的是破坏外围营防设施,同时趁猛虎军团防备尚未到位之际,尽量多给予杀伤,如果遇到强大阻力,可以退回重新组织,但不允许逃跑;第二波由我亲自率领,人数为一万,目的是与敌决战;第三波由黑雨盗贼团团长杰姆率领,人数五千,由杰姆根据战斗的实际情况决定是做预备队投入战场还是接应我军撤退。所有人听从指挥,不听者就地处决!现在大家回去组织弟兄们前往指定区域集结,必须在四十分钟内集合完毕,违令者斩!还楞着干什么,干活去,现在开始计时!”
与此同时,在猛虎军团的营地大院里,战士们正饶有兴趣地观看歌舞团的表演,有些特别的是,战士们都身穿铠甲,手持武器,完全是全副武装,随时可以投入战斗的模样,弄得演员们表演时心里发毛。
在院子的北边,骑兵大队的人也是全身重甲,手牵着战马,整齐地坐在那里,只要跳上战马就能冲出去战斗。
在院子旁边的一间小屋里,猛虎军团的军官们仍是老习惯,围桌而坐,丹西面带笑容,信心十足,众将也掩不住战前的兴奋之情,爱琳则继续充当服务员的角色。
“菲尔,昆达和乌丁那边怎么样了?”丹西出言询问。
“十五分钟前,昆达和乌丁大队长各带一个戟枪与剑士混编大队,在左右两侧埋伏好了,陷阱与蒺藜的布置也已经完成,如果愿意,所有溃逃的盗贼可以被一网打尽。”菲尔的话充满了信心。
“不必了,其他盗贼团会放过的,但斯他诺夫和蒺藜团的人一个别想逃!”丹西冷笑一声,转向席尔瓦:“席尔瓦,亏你真想得出,借种地为名挖陷阱。待会你跟我一起率骑兵突击,干掉斯他诺夫。”
席尔瓦坚定地应允:“遵命!”
丹西再次转向菲尔:“斯他诺夫那边怎么样,有什么动静没有?”
“暂时还没有情报,不过会议应该结束了吧!如果今晚动手,现在应该开始准备了。”
丹西微笑着说:“那就再等会,我们可不像斯他诺夫,我们等得起。”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十分钟,猴族的侦察骑兵送来情报,大批盗贼开始在南、西、东三个方向集结,预计半小时后集结完毕。
丹西果敢地一挥手:“各位出去带领好自己的队伍,记清楚战斗的秩序,让今天成为盗贼们永远牢记的祭日!出发!”
大陆历九九一年七月五日深夜,月牙如钩,透过厚厚的云层,射出微弱的光亮,夏季的微风吹拂在身上,令人凉爽异常。
猛虎军团营地里传来的欢快的音乐声仍在夜空中回响,而在哈里河谷北部的丘陵上,两万名身心疲倦的盗贼已经集结完毕,排列的阵势还算整齐。
斯他诺夫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手持一把巨大的砍刀,审视着队伍,做战前总动员,辞令完全符合盗贼的逻辑:“弟兄们,我们辛辛苦苦地等了三天,而山下这些守护着巨大财富的肥羊们却窝在这里一动不动,今天晚上还喝着美酒,搂着女人看戏。如果我们就此离开,全大陆盗贼的脸都会让我们丢尽!弟兄们,不要怕,他们并不是什么正规军,而只是由一个毛孩子暴发户带领的一群嫩娃娃,是一伙只知道喝酒玩女人享大福的乌合之众,我们出来闯江湖,在刀山火海中出生入死的时候,他们还在穿开裆裤,抱着妈妈的奶子吃奶。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