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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为站了起来,脸转向门口,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什么也不说就往前走。
“冷大人,请留步!”马安急道,现在他的脑子里混乱之极,冷无为什么也不说直让他犯嘀咕。
冷无为没有回头,冷冷地道:“马大人,准备后事吧。这是张大人的供词,户部的事情是你一手搞出来的。本来我想再看看你有什么想说的,既然你不说,这自然也就定案了。你交代一下后事吧,明天我就派人过来,请你到大理寺做客,说不得根本就不会审你,我也只是想交了差事,有什么冤的话你到阎王爷那里就告是张大人吧。告辞了!”说着就往前走。
“冷大人,我可真不明白你的意思,还望你能明言。否则明天早朝时我会参你恐吓本官。”马安大声道,腿却在发抖。
这时冷无为转过头来,冷笑道:“我来这里就不会怕你参我,连陈嘉成这个皇上的新重用之人我都照抓,何况是你?我还告诉你你明天进都进不了宫,谈什么参我,再说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李相的人,就是把你抓了也不会有人为你说一声,也许你会提到太子,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太子也许就在你被砍头之后,就要被废。私藏帐本要挟百官,这罪名也不是他一个太子能够担的起的,你认为他会为你说话?马大人,本来我是不想见你的,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讨教或者说查证也行。既然你什么也不说,我也只好把你当成替罪羔羊了,我也不想真把事情搞大,你死了之后,张大人会官复原职,太子我也不会去查他,你,是必须要死,你不死我不好过,太子不好过,所有的人都不好过,告辞了!”说着大步要走。
但冷无为没有走几步,马安急道:“冷大人,你可有什么证据?”说话的口气软了下来。
冷无为正等着他这一句,把手上的东西拿出来,笑道:“张大人的笔迹我想你是认识的吧,拿去看看吧。”
马安忙上前接过,立即打开看了起来,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不,不!好你个张定边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把所有的事全让我背上,你好狠!”
冷无为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张大人也是不得已啊。这供词上没有一句是提到太子的,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马安心理的防线在张定边的供词下,彻底崩溃了,象生了一场大病似的谭在椅子上。
“冷大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冷无为摇摇头,道:“基本上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是我不想知道的,萧林两位相爷和众皇子也让我知道了。火是李相让你放的,可你们为了巴结太子,并没有把帐本全部烧掉,只少了各省的督银,据陈大人所说那烧掉的银子只不过是三千万两银子,而你们藏起来的帐本就是那些官员所欠的银两却足有八千万两。你们是想利用这些帐本有两个目的,其一是挟持众官;其二,就是敛财。这么大笔银子,以后干什么不行啊?马大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马安无力地点点头。
冷无为接道:“李相让你们放火所持的是什么,是他三朝老臣的资格,就算火查出来是他放的,所有的人还不掂量掂量这其中的分量,就是林相和萧相也要考虑考虑,起初林相是想以此来打击李相,本存着就是打不倒李相也要伤他几根毛的想法。可是你们这样一做,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是引来了一群狼。扮到几个李相的手下和扳倒一个皇储来,哪个诱惑更大呢?这也就是萧贵中为什么会插手,而且众皇子也卷进这事情的原因。李相会因为你们而招来这么多的敌人,他会这么傻吗?马大人,这也就是李相断不可能为你们出头。我知道他是挺太子的,可是怎么个挺法呢,如果这棵大树本来根基就不稳,现在又引来了众多的狼来,这树还值得保吗?”
马安看着冷无为,突然大笑起来,“哈哈……,枉费朝廷众官说你是个蠢人,其实他们才是蠢人。冷大人我佩服你,我现在知道你以前不立即办案,而是拖着,就是要等所有的人来找你,找你的人越多,你办事情就越容易,连太子都要忌惮三分。你是引众人而立威啊!我马安为官多年,生平只佩服两个人,一个是对我有提拔大恩的老师李相爷,另一个是为国为民的杨老将军。现在多你冷大人一个,你办事滴水不漏,什么都看的比别人远,想问题也比任何人想的深。难怪当初科场舞弊案。苏安死的是那么不明不白,而大人你居然一跃而成封疆大吏。冷大人,我对你的评价只有一句,正可成国之栋梁,邪则成乱国殃民之枭雄。”
冷无为无动于衷地笑笑,“说完了吗?”
马安摇摇头,道:“冷大人,我知道你是不会放过我的,至于张定边,我猜你也不会放过他。我们是你对付太子的筹码,可笑张定边还自以为能保命,真是可笑!我一世聪明,却一时糊涂,铸成了大错。冷大人,在我死之前,我只想求你放过我的家人,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我的儿子才出世,这可是我的‘老来子’。只要你答应放过他们,我做什么都愿意。”
冷无为看看后堂,仿佛就看见了那个诞生不久的婴儿。
“马大人,我答应你,你的夫人和儿子我都帮你照顾好,你还有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马安流出两行清泪道:“还有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我的女儿,娉婷。她出外学武还没有归来,如果知道我死的话,她断不会放过大人你的。依大人的智慧,小女绝不会是大人的对手,我想请大人如果小女有什么冒犯的话,求你放她一马。”
冷无为不忍,拍拍马安的肩膀,道:“你写封信留给她吧,把事情的原委说一下。我答应你放过她,但我不能保证我手下的人会放过她。如果她能见到你的信而放手的话,我断不会追究。如果她知道事情原委而苦苦纠缠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马安跪下,道:“冷大人,我向你道谢了。”
出了马安府,冷无为手上又多了两样东西,一封是信函,一件是马安说明事情原委的供词,这里面按冷无为的意思,没有牵扯到太子,将所有的罪全部背在了身上。
“冷少,太子府里已经有动静了,马安这里可有什么收获?”田大从盯梢太子府那里跑来。
冷无为吐了一口气,道:“现在已经三更天了,多么好的月色啊,真不适合干这事,伤天和呀。”虽然话这样说,但还是下出了命令,“天一亮,就抓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威逼太子
轰动京城的事情又发生了。
继户部侍郎张定边被抓后,好不容易才安静的三天,户部侍郎马安又被抓了起来,凡是跟户部有关的人全部都被抓了起来。让人奇怪的是自从马安被抓后,街上的兵丁、衙役全部撤掉,小老百姓又开始出来做生意,京城又出现了以往的繁荣,好象那么多人被抓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似的,大批被抓的老百姓一个个都被放了出来。
冷无为在大理寺开堂审案,衙门禁闭,不放任何一个人进来观看。就连皇子也不让,所有的人都在等待案子的审理结果。
案子已经审理了五天了,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今天是冷无为接案子以来第二十八天了,后天就是结案呈堂的日子了。
一所离太子府不远的茶楼里。因为时候不对,所以来这茶楼里的人不是很多。
“太子这几天都呆在府里吗?他现在有什么反应?”冷无为喝着茶,冷冷地看太子府。
太子府前所建商铺都有严格的规定,什么大小、什么高低都有严格的限制,以防有人图谋不轨。这前面的商铺只有一家丝绸店和一间茶楼,附近来往的人都很少,有人行走的地方都与太子府保持很远的距离。就是这家茶楼,也大约有近一百多米远,却是这里离太子府最近的。
冷无为派的人盯梢的,大多留在这里。要不被人发现难,但要被人发现却很容易,只要多几个人站在外面对太子府方向看的久一点,太子府很快就会知道。因为这家茶楼就是太子门人开的。
田大懒懒道:“不知道怎么搞的,太子前几天还蹦达着,可自从马安被抓后,他就没有再出过府了。”
冷无为想起什么,道:“你说太子找过李相,他回来有什么样的表情?”
田大回忆道:“哦,对了,是很气愤,好象气的不得了,当时有人挡了他的轿子,他让手下把那人打了个半死,自己还下轿子踹了一脚。”
冷无为笑了。
太子府里。书房里。
里面是一片狼藉,东西摔的到处都是。
太子一副无力的样子,躺在睡塌上,脸对着墙,不知道想着什么,衣服穿的也很乱。
“太子!”一奴才跑上来。
文竟懒都懒的转身,随口道:“什么事情?”
那奴才道:“办案钦差冷无为冷大人来拜见太子。”
一听冷无为三个字,文竟立马翻身起来,着急的整理衣服,忙道:“快,快去请他进来。”
那奴才还没有见太子这么失态,愣在那里。
文竟一脚把那奴才踹到地上,“骂的,你发什么愣啊,还不给我出去。”
那奴才醒悟跑了出去。
客厅里。
冷无为用着茶,打量着这太子府里的景色,的确很是贵气,就是从门口进来到这里也走了不少弯。而客厅旁边的珍奇古玩也放了不少,也不怕别人偷去。
“哈哈,什么风把冷大人给吹来了。”太子从门外大步迈进来。
冷无为忙起身施礼。
文竟握着冷无为的手,笑道:“冷大人,上次去的匆忙没有带什么礼物,如果冷大人有怎么看的上的东西,支一声就是。”
冷无为忙道:“太子客气了。”
两人坐定,下人换上新茶,退了下去。
文竟眯了一口茶,迫不及待道:“冷大人,案子办的怎么样了?”
冷无为本捧起来的茶立即放下,笑道:“牢太子费心了。不知道这地方说话可方便?”
太子明白了,走到门口大声道:“任何人接近客厅者,本宫非扒了他的皮,明白了吗?”
太监总管忙道:“太子尽管放心,奴才盯会看好的。”说着把下人带走了。
“怎么样,冷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吧。”文竟又坐了回去。
冷无为暗叹一口气,这太子怎么这么木啊,说这么大声,万一被别人传出去,这没有什么事情也有什么事情了,也难怪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
“太子,臣这里有几样东西给太子看,请太子过目。”说着把张定边和马安的供词递了过去。
文竟的手莫名的颤抖,显的惊恐之极。飞快看完后,见没有提到自己顿时松了一口气。张定边的供词是把失火的罪名推到马安身上,这没有什么。而马安的供词是说案子是他们两人做下的,另外还提到两人私藏了帐本。这是按冷无为的意思写的。
“冷大人办事果真神速,这么复杂的事情就办好了,真是让本宫佩服啊。”
冷无为忙起身道:“臣不敢当。不过有件事情下官有些难办?”
“哦,什么事情?如果本宫能帮忙的尽量帮。”文竟故做大方道。
冷无为却坐下,喝茶,并不急着说,等茶喝到一半后,才道:“太子,什么时候把东西交出来,下官也好交差。”
“砰”地一声,太子手上青花瓷杯摔了个粉碎。
“冷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文竟显得惊慌失措。
冷无为笑笑道:“太子这供词没有看清楚吗?张、马两人私藏帐本,以挟持百官,这可是天大的罪名啊,不过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