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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梅霖哈哈大笑中,手臂胡乱一抡,一剑扫掉了那黑面人的官帽。
“反了,反了,你连阎王也敢打?”那黑面人气的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阎王?你就是阎罗王?”梅霖想停下来说说话,那风轮早载着梅霖冲了过去。
一条条长凳,凳上绑有一人,两个小鬼拉着大锯,正在用力的锯着,骨头“吱吱”作响,腰间已经锯开了一半,五脏六腑流了一地,凳上那人却还未死,口中哧哧而呼。
梅霖看其惨状,差点把心都呕了出来。
“刷”一剑斩了过去。
“你奶奶的,还是老子好心。记住,下次可别再犯错了!”梅霖飞过那人身边之时,一剑斩下了他的头颅。
眼前出现了一片亮光,风轮载着梅霖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一阵异香扑鼻而来,眼前一亮,竟然是满目好春光。
这一下仿佛换了个天地,梅霖回头看了一眼,想着里面的悲惨情状,发狠的说道:“你奶奶的,打死老子,老子也不来这里边了!”
十八地狱走一遭,一生求善恶念逃!
第六卷 泽雷随之阴间光芒 第八章 阴王殿
曲榭亭台,绿水回绕,异香阵阵,巍峨大屋,好一处阴间所在。
梅霖有心留恋一番,脚下风轮却是不停,一冲而过,直到大屋之前,蓝底金字大匾“阴王殿”。
阴王殿之下,还有一行小字:“灵魂是不会死的!”
“大胆野鬼,竟敢闯王殿!”一左一右两个壮鬼,手执钢叉,向着梅霖咽喉叉来。
两团白光一闪,两个风轮,一左一右飞出,早抵挡住了钢叉,梅霖闪身间已经冲入了里面。
“有人闯宫了,有人闯宫了,”锣声四起,一大群的各色小鬼手执刀枪冲杀而出,把梅霖团团围在当中。[ …wWw。QiSuu。cOm]
梅霖抽剑在手,东奔西突。那些小鬼脚下突然华光大现,一个巨大的太极图从地上升起,把小鬼们掀翻在半空中,一个巨大的风轮从下面冉冉升起。
华光连闪,小鬼们人仰马翻,尖声大叫,梅霖哈哈大笑声中,继续前冲。
两边高处,箭如雨下,巨大风轮,一左一右把梅霖夹在其中,风雨不透。
绿色火苗空中飘起,星星点点,阻挡梅霖的去路,皆被风轮四散吹去。
凄厉的牛角声响起,数十小鬼一齐吹响了阴号,一股无形的阴气向着梅霖袭来。
梅霖只觉的身子一沉,仿佛要落下轮去。
右手捏诀,念动控魂咒语,强自支持,风轮不待命令,突然发出一股巨大的轮形飙风,直砸进小鬼群中,梅霖压力立减。
“哗啦啦”,索链声响,早有小鬼在前方布好一道道的索链。
“轰轰”几声巨响,头前开路的风轮把其击成两断。
梅霖一冲而过,徒留下那些小鬼发呆发楞,不知如何是好。
曲廊回栏,东转西转。
一对翼鬼空中紧追,箭如雨下,后面骑兵鬼,大声吆喝,奋力追来。
前方小鬼抖开铁索、渔网,进行拦截,却怎抵那风轮威势无比,向上一挡,箭雨皆反弹而回。
向后一冲,骑兵鬼纷纷落马,只有阴马四散跑开,向前一冲,渔网、铁索俱成两段。
眼见已经冲到大殿门前,只听里面小鬼大声吆喝:“快关门,快关门!”
“嘎吱吱”,数百小鬼推动的大门,慢慢合拢,此时门缝已仅剩一线,梅霖却已冲至,自门缝中一冲而过。
“保护阴王”,一个如马嘶的声音喊道。
“保护阴后”,一个如牛吼的声音跟着喊。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阴兵,刀枪如林,一眼望不到边,眼前站定两人,左边一人马面人身,右边一牛头人身。
马面一举长柄方形大铁锤,“呜”的一声,向着梅霖头顶砸来。同时,牛头一抖五股托天钢叉,“扑棱棱”向着梅霖胸前刺来。
呼呼风响,一个风轮斜插而至,挡在梅霖身前。
“当”的一声大响,一声马嘶牛吼,那马面牛头连着退后了数十步,那风轮也是往下一沉。
“好家伙,这是什么法宝?”马面牛头对视一眼,又冲了上来。
“当”又是一声大响,这一次两人退的更多。
那风轮也沉的更加厉害。
马面牛头又看一眼,同时吼道:“你们看什么看,都给我上!”
“呀,”小鬼尖叫着扑了上来。
风轮呼呼,沾着就死,靠着就亡,惨叫声响成一片。
只是那些被劈成两段的小鬼,倒在地上,不一会儿又颤悠悠的站了起来,拾起掉在地上的兵器,又向梅霖冲来。
两大风轮一前一后,旋开一条血路,直向前去。
牛头马面大呼酣斗,却是只出工不出力,叫声比谁都大,叫着冲上来,一看到风轮旋来,立即退了下去。
两人渐战渐退,一直退到了内殿之中,阴王阴后高高在坐。
牛头马面退到阴王身前,一挺钢叉,一抡大锤,大声叫道:“誓死保护阴王阴后,绝不后退!”
牛头马面挡在阴王面前,回头说道:“陛下,娘娘,你们快退,这里有我们兄弟挡着,保管无事!”
“我们粉身碎骨,也要保证陛下和娘娘的安全!”
“阴王、阴后,你们不要害怕,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打架的!”梅霖冲到了阴王面前,站在了地上,身周三个风轮环绕。
“都退下!”阴王轻抬左手。
“是,”众鬼丁齐声答应,退到了一旁,马面却还要冒充英雄,仍然挡在阴王身前道:“陛下,这人极为凶恶,从十八地狱打来,已经打伤我阴兵无数,还是极早打出的为好!”
牛头却一拉马面:“整个地府都在陛下的结界之中,陛下神功无敌,还怕区区一个孤魂?你还是闪开吧!”
“对,对,对”,马面连连点头,“让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尝尝陛下的厉害!”
梅霖终于看到了阴王、阴后,阴王峨冠博带,面如白玉,长的极为文雅,实不像是统治这庞大地府中无数阴神厉鬼之人。阴后头戴凤冠,珠帘垂面,极为端庄贤淑,美貌却不艳丽。
梅霖突然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阴王爷爷,阴后奶奶,我求求你们,请你们放了香儿,我给你们磕头了,我知道你们是好人!”
“有何冤屈,从细说来!”阴王的声音威严无比。
“是,”于是,梅霖趴在地上,把香姑如何为救自己而死,自己如何冒着生命危险,强自使用离魂术来到阴间,求阴王放香姑回去。
阴王听完之后,脸色一沉:“大胆,来我阴间之人,从无一人可以还阳!人死不生复生,这是三界至理,岂可有违?你快快回去吧,我念你一片深情,不追究你乱闯地府之罪也就是了!”
“不,我不回去,我历尽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我绝不能就这样回去!”梅霖坚决的说道。
“那你想怎样?”阴王也有点恼怒。
“你。。。你不放人,我就打你!”梅霖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拨出了湛卢。
“大胆,”阴王伸手一指,一道光柱落下,把梅霖罩在当中。
“我念你年少无知,不来怪罪于你,别以为我地府无法。你只要答应立即回去,我就放了你,否则就让你尝尝十八地狱的刑法!”
梅霖被困在光柱之中,听了这话急忙点头,阴王用手又是一指,光柱飞了上去。
梅霖突然扬起了一直紧紧握着的左手,高声叫道:“我今天来,就没想着活着回去,如果你不放香儿,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大胆,竟敢说谎,当入拨舌地狱!”阴王说着,用手一指,那光柱又落了下来,把梅霖罩在了当中。
“休怪我无礼!”梅霖左手的拳头,轻轻翘起了一个小指。
“轰”的一声巨响,那光柱被炸的粉碎,就连整个大殿都炸了晃了几晃,“扑簌籁”无数的灰尘落了下来,落了阴王阴后一身。
阴王差点惊倒在地:“是太阳光!”
一缕金黄色的太阳光正从梅霖的左手小指处散发出来,在这阴森的阴间是那样的耀眼欲芒。
为了,为了香姑,从阳世带来一缕阳光,盛开在这阴暗幽森的阴间,让这一点光芒把阴间点亮。
哪怕焚烧成火,也要化身为光,把香姑的归程照亮。
“不要,不要,快收起它!你会毁了整个地府!”阴王慌慌张张的道,早失去了脸上的文雅。
不用阴王说,梅霖早又捏紧了左手,左手中只有一点点阳光,可不能随便浪费了。
“你放不放香姑?”梅霖又扬了扬手,作出了威胁的姿态。
阴王正了正身子,突然沉下脸说道:“人死不能复生的至理不能违,我地府宁愿化为齑粉,也绝不妥协!”
梅霖叫声:“苦也!”有心放手,手心里的那点阳光肯定起不了多大作用,有心认输,却是死也不肯。
梅霖咬咬牙,恨恨的道:“你说真的?”只要阴王说个不字,就要孤注一掷。
那阴后却突然凑到阴王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阴王一抬手:“且慢!”
梅霖急忙停了下来,只听阴王继续说道:“我可以放她回去,不过要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梅霖一听此话立即喜出望外,不用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个条件也早在心里答应了。
“她不能见到太阳光,也不能让太阳光照到她,否则她仍回阴间,再无投胎之日!”
“这?这也太难了吧?”梅霖得寸进尺的道。
“答应便答应,不答应便同归于尽,我从无收口之言!”
“好,好,我答应就是!你能不能再放苗姐姐回去?苗姐姐为了救智刚哥死的,如果救不回她,智刚哥也要死了!”
这一次牛头快步走了上去,在阴王耳边嘀咕了几句,阴王坐正说道:“你所说之人,已经投胎,已经到了阳间,不能再行召回!你如果还不走,那香姑也已到了投胎之时!”
“走,走,我这就走,”梅霖听了此言,不敢再行要求,却问道,“香丫头在哪,我要和她一起回去!”
“你先回去,她随后就到,我阴王从不失信于人!”阴王说完,一抬手,一道阴光射在梅霖身上,梅霖的身形化成一道尘埃向上升去。(第六卷终)
第七卷 雷水解之水落石出 第一章 复活
《易经》曰:解,利西南,无所往,其来复吉。
象曰:雷雨作,解,君子以赦过宥罪。
慢慢张开了眼睛,有光!
一股陌生的刺痛的感觉自双眼传来,眼前模模糊糊,就像是儿时未全盲时的世界。
渐渐清晰,清晰的超过了自己的想像。
半截通红的蜡烛,火苗在不断的忽闪摇曳,
有泪,是蜡烛的泪!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还是在阴王殿?
梅霖慢慢的低垂下头,看到了一个穿着一件白衫的身体,浑不似阴间那飘渺的灵魂。
脑中转过了一个念头,右手动了一下,没错,这是自己的手臂!
这就是自己的手臂?
自己的手臂何时长的如此粗壮了?
右手狠狠的拧了左手一下,“啊”的一声尖叫,响在梅霖耳边,把梅霖自己吓了一跳。
没错,这不是在阴间,这也不是灵魂,而是实实在在的肉体!
自己的肉体!
双腿盘膝坐在床上,一枝乳白色的笛子横放膝上,笛上朵朵淡红色的梅花,这就是我的落梅笛?
这就是我?
梅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长大的身体!
啊!我能看到了,我能看到了,我真的能看到了,梅霖这才意识到了这意味着什么,高兴的欢呼起来。
双眼向两旁扫去,这是一间小屋,很小,东西极为简单,一张木凳,一张木桌,两个脸盆,床却极大。
巨大的床上,除了自己坐的地方,旁边赫然躺着一个少女。少女仰面躺着,动也不动,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看不出一丝紊乱,是一身艳红的衣裙,好象一个新娘子。
身材相对于她的年龄来说,显的较为粗壮,脸色红扑扑的,却满是痛苦与焦迫,甚至还能看到依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