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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岩虽然痛苦,但见到陈韵这般样子的时候,心中却也不免的哀伤了起来,他知道陈韵在想什么,他们有着相似的生活,有着相似的际遇,数百年的兄弟,要说谁最了解陈韵,
那必定是高岩,高岩陈韵一生中最好的兄弟,即便陈韵修真也没有忘了自己这个最要好的朋友。
“好吧,咱么去逛逛!”高岩无奈的耸了耸肩,随后向公孙齐使了个眼色,公孙齐也不是笨人,四人相处了数月,陈韵与林若云的事他虽不是知道的十分详尽,但也知道了大概,对于这样一个深情的男人,他不会有任何的厌恶感,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救过他的命,所以即便是让他为了陈韵两肋插刀,那他也是眼都不会眨一下,更何况只是陪着一个小丫头去逛街,可怜的小丫头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爱好,却弄的三个大男人“比死还痛苦”。
逛街的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三人就像三个大保镖一样,跟在小丫头的身后,从城西逛到城东又从城南逛到城北,一路上走是走马观花,什么好玩新奇的东西她都不会放过,虽然城池十分的宽广,但对于三个修为高深的仙人来说,缩地成寸却也不是什么难事,而陈韵呢在迷迷糊
糊下答应了逛街,现在却后悔不已,痛苦的时间需要持续一整天,幸好他还是有点收获的,收集到了不少炼器的素材,这让他幸喜不已,要知道有了这些素材就等于有了灵晶,如今灵晶当然是收集的越多越好了,今后的修炼可能需要大量的晶石作为基础,否则又怎能尽快的提升修为,现在的陈韵突然觉得自己的修为太低了。
第四卷 异世法界江雪柔
第478节 … ~怪洞(上)~
辛苦逛了一天,小丫头终于尽兴了,不过这三个大男人可是累了个半死,不是身体累,是心累,好容易挨到了晚上,三人迫不及待的找了个客栈,开了几间房住下,这才安生了下来,晚上陈韵搞了一桌子酒席,把个高岩公孙齐和陆凝丹一起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内,大吃大喝了一顿,只可惜在这仙界,人人都是修炼者,说是酒席其实也制作的极其粗糙,大部分都是仙果仙茶,其中唯有一味仙酒稍稍的附和了一点陈韵的胃口,陆凝丹吃得很少,只是稍稍品了几个便不再动了,他常年深居深山这种仙果可说是早就吃腻了,论起仙茶这种客栈里的又怎能与他家中的相比,当日陆天一口茶至今还让陈韵回味无穷,只叹此茶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会尝,这种极品的仙茶也只有在仙界能够喝道,当然没有仙人的体制也是无福消受的。
吃喝完毕众人相谈了许久才回到了各自的房间,而陈韵却满腹心事,飞升已经数月,原本以为寻找林若云指日可待,可是随着遇到陆天之后的一系列事情,他发现不但是自己的妻子,就是师尊兄弟都变的这么遥不可及,“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亲人朋友总是离我这么遥远,为什么我始终无法靠着自己的能力去保护他们,如果……如果我能提早个几百年飞升,对不起若云,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这个做丈夫的却不能在你的身边。”陈韵心中无比的自责,一个人走出了客栈,心头想着许多的心事,不知不觉的出了绝仙城,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了一个洞穴边,陈韵一拍脑袋对自己说:“我真是糊涂,我怎么一个人走这里来了,怪了!”说着就欲回身返回客栈。
可就在此时他的心脏猛的一跳,这不是那种正常的跳动,是那种仿佛要飞出胸膛的感觉,胸口一痛他差点就地摔倒,事不凑巧心疼的感觉还没过去,可是他却发现远处传来了一连串的
脚步声,以他的灵觉很快就辨别出这是五个人的脚步声。
如今是非之时,不论对方是敌是友,陈韵都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况且这半夜三更此五人来到这荒郊野外,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强忍着心脏的剧烈跳动,他强自压下自己体内的真气,找了一颗大树,躲在了后面,同时神识瞬间覆盖了数百米,瞬间这百米之内的一切,都让他看的清清楚楚,这是一种心灵的感受,而非肉眼的看,陈韵甚至能听到最细小的微风吹叶声音,很快的那五人便踏入了陈韵的灵觉范围,就在同时那五人中的一个身材较魁梧的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道:“等下!”
“怎么了?走啊,你以为这半夜三更的咱们过来是干什么的,还不趁着现在没人,咱们占了先机!”其中一个身材修长,却又留着齐肩长发的人说道。
“不,我觉得有点不对,好像有人在偷窥我们!”听到这话陈韵心中一动,自己已经把灵觉微缩在百米之内了,气息完全掩
去,按理说不可能被人发现,可是这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踏入他的灵觉范围就发现了他,虽然还不能准确的给陈韵定位,即便如此那也十分的可怕了。
“此人的灵觉如此强,看来是我大意了。”虽然吃了一惊,但陈韵也肯定对方暂时还发现不了自己,于是又把灵觉后撤五十米,进一步的把灵觉压缩起来,如此一来更难让人发现,而自己则躲在大树之后好像消失了一般,密切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得了吧,如果有人监视我们,我们兄弟几个会察觉不到,别弄的你自己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你是不是觉得你的修为比我们强很多,要不要比划比划!”那瘦子似乎很不满意魁梧男人的这番话,有意无意的损了他几句,但那魁梧男人却并不生气,陈韵的神识一撤走,他的感觉立刻消失,此时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身边这四人的任何一人的修为都不再他之下,于是他自己也开始犯糊涂了,只见他四处看了看,
再肯定周围没人了以后,这才又往陈韵这边走来。
不多一会五人又进入了陈韵的神识范围,不过这次那身材魁梧的男人却没有发现什么了,这次陈韵隐藏的很好,他一边用神识搜索者五人的修为,一边在盘算着五人到底深夜来此有什么事,“难道与那山洞有关?”
“哼,半夜三更铁定没好事!我且看看你们到底想干嘛。”陈韵自语道,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感觉刚才那心悸的感觉似乎缓解了不少,虽然不知道刚才怎会如此,但此刻他却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
“恩,就是这里了!”那瘦长男人伸手指了指身前的山洞说道,“你肯定是这里!”其余几人围着山洞转了几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将信将疑的说道,“真的是这里?可是我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听到这话,那瘦子从怀里拿出一块破皮卷轴,一看就是年深日久了,到底是何时所作,估计也无从考证了,只见瘦子伸手在皮卷上指指点点的比划
了几下,随后说道:“你们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会合之后,这最后一个点,就应该在这里,而这里又正好有一个山洞,又怎么会这么个巧法,肯定是这里了,我们进去看看。”
众人被他一比划,也纷纷看了一下那图纸,于是点了点头,再没有异议,的确根据图纸上面的记载应该是这里没错,虽然这个洞穴暂时没有带给他们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他们还是决定进去看看,为了今天来的目的,他们绝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陈韵神识飞快的扫视了一遍那皮卷,同时右手在地上依样画葫芦的把纸上的东西一点不漏的全部刻画在了地上,其速度之快让人咋舌,那五人左右比划了一阵,终于踏入了洞穴,而陈韵则低头看起了自己刚才所画下的那副图画。
“难道是藏宝图?”陈韵只看了一眼便有了这种感觉,整副图上画满了一个个奇怪的符号和直线虚线,那道道线条构成了一个很大的阵网,倒像是一个特大
型的阵法,而那些符号陈韵却不明白什么意思了,不过后来他终于想通了,这些符号想必是一些古老的文字,只不过他不认识而已,肯定了这点他便首先忽略了这些符号,把那写线条连在了一起。
“的确是一个大阵!”陈韵十分肯定的自语到,于是便伸手也比划了起来,不过片刻是时间,他便把这大阵摸了个清楚,他发现自己所身处的这个山洞边,正是在图上这个大阵的中心位置,倒很像是一个阵眼。
“恩,的确有古怪!”心中向着陈韵把神识探入到洞穴之内,但这不探查还好,一探查大吃一惊,他的神识居然无法穿透那洞穴的洞口。
第四卷 异世法界江雪柔
第479节 … ~怪洞(中)~
陈韵暗暗记住地面上的图画之后便迅速的把它们抹去,随后分出一道神识追随着那五人进去了洞穴,可是当他的神识延伸到洞穴门口的时候,却好像有一道无形禁制一般,生生的把他的神识拦截了下来,这让他大吃一惊,他连续试了几次都没有用,无奈之下只得四处搜索了起来,看看附近是否有什么阵法在封印洞穴,经过一段时间的搜索却还是一无所获,这下陈韵觉得奇怪了起来心道:“这明明是一个普通洞穴,怎么我的神识连洞门都无法穿透,奇怪!”
陈韵看了一下天色,那五人进去也有一段时间了,但里面却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声响,按理说这是极为不正常的,以陈韵的听觉即便不用神识探查,几人在数百米外的脚步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何况是相距他如此之近的五个人呢,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刚才五人似乎一直在讲话,期间并没有停歇过,可是他们的谈话声却似乎是在进洞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时陈韵却在专心致志的刻画研究图纸,一时并没有在意这些,现在突然想起来才发觉事有蹊跷,相距如此之近的声音以他陈韵的修为是绝对不可能听不见的,除非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洞门口布下了禁制结界,可是经过陈韵的探查却下了定论,洞门没有禁制结界。
他想了想脑海中的那张藏宝图,再看了看石洞的洞门,心中相斗良久,最终还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陈韵从来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但刚才那五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半夜三更来此所为动机肯定不纯,以他的脾气又怎么会不去管一管这个闲事呢?虽然现在他极力的克制自己,告诉自己现在是非常时期,千万别多管闲事,万事还应该以大局为重,但最后他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当然这次他没打算多管闲事,只是想看看那五人如此神神秘秘的来此做什么,而那张藏宝图一样的卷轴所刻画的又是什么。
稍稍调息了一下,刚才剧痛的胸口终于恢复了正常,虽然奇怪,可他也没这么多的心思去考虑怎么会突然间心疼,整了整衣服,陈韵便大踏步的向着洞门口走去,他所藏身之地离石洞不过短短的几十米距离,没几步路便走到了,站在洞穴的门口,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洞口,刚才自己无意中来到这里,发现一个洞门,不过那是一心只想回去,却并没有过多的注意这个洞穴,现在看起来他才发现这个洞穴居然如此的高大,洞门高足有十米宽五米,洞口怪石嶙峋,使得整个洞口显现的恐怖非常,好似一只来自洪荒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吞噬一切的机会,陈韵突然见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别人的一口盘中餐,这种感觉他十分的不喜欢,但是奇怪的是,无论他如何挣扎,无论他如何的抵抗,这种感觉却还是挥之不去,他根本无从抵抗。
猛然间心神一震陈韵突然清醒过来,暗道一声危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