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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烈火中地感受着死亡。
所幸,这个过程并不长。
他们很快地便解决了所有的对手。
第十四卷 ****蚀骨女儿红(
骆闻平没有死,独孤尘梦并没有杀他,独孤尘梦总觉得他们只是被人利用,所以,他们杀的都是混在人群里的杀手,骆闻平站在人群里,惶然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所措。
独孤尘梦收起剑,淡淡地说道:“你走吧!”
骆闻平迷迷糊糊地说道:“走?”
独孤尘梦道:“是的!”
骆闻平猛地敲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又问独孤尘梦,道:“你不杀我?”
独孤尘梦淡淡一笑:“我为什么要杀你?”
“那……”骆闻平看了看身后的两辆马车,迟疑道:“他们呢?”
独孤尘梦道:“你可知道马车上的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骆闻平一脸惘然:“我只知道我要送他们出城!”
独孤尘梦道:“你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就要送他们出城?”
独孤尘梦说着,便走向第一辆马车,轻轻地叩了叩车门,片刻,里面传出一个颤抖的声音:“你是……”
果然是陇安帝的声音,独孤尘梦终于松了口气,低声道:“我是天玄月!”
“三公子!”陇安帝欣喜不已,马上打开车门,丝毫不顾身份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脚一软,踉踉跄跄地就撞在了独孤尘梦的身上。
独孤尘梦忙扶住陇安帝,低声道:“皇上,你还好吧?”
陇安帝勉强地扶着独孤尘梦的手臂站了起来,哑声道:“还好!”
独孤尘梦看陇安帝衣衫脏乱不堪,面容憔悴,双目无神,知道他们这几天的日子并不好过,忙扶着陇安帝坐下,道:“是我们疏忽,让皇上受惊了,娘娘和公主呢?”
“哀家在这儿!”尤皇后在车上,有气无力地答道。
哀家?骆闻平闻言,差点没叫出声来。
慕容世家看见骆闻平神色异常,笑道:“知道你绑的是什么人了吧?”
骆闻平脸色惨白,冷汗直冒:“我,我,我,我没绑他们……”
皇甫舆情瞪着骆闻平,大声道:“你是帮凶!”
骆闻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脚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陇安帝面前:“草民该死,草民该死,请皇上恕罪!”
众人见状,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纷纷忙跪下磕头。
陇安帝终于恢复了往昔的威严,毫不客气地“哼”了一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众人密密麻麻地跪了一地,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不住地发抖。
独孤尘梦淡淡地说道:“皇上,不知者无罪,他们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已,并非真是想要对皇上你不敬,皇上又何必动怒?”
陇安帝心里虽然憋了一肚子火,可也不敢反驳独孤尘梦,只得干咳了两声,说道:“罢了,看在三公子的面子上,这次,朕就不再追究了!”
众人又连忙磕头:“谢皇上不杀之恩!”
独孤尘梦又看了看后面的那辆马车,看了许久,才转而问陇安帝道:“公主,在车上吗?”
陇安帝迟疑道:“朕不知道……朕这几日都没见过上原……”
独孤尘梦略一犹豫,最后,还是走了过去,轻叩车门,低声道:“公主……”
没有人回答。
独孤尘梦皱了皱眉,回过头来,问骆闻平:“车上有人吗?”
骆闻平点了点头:“是个姑娘……应该,是公主吧……”
他说着,眼光不住地往马车上扫。
独孤尘梦又敲了几下车门,还是没有回应。
皇甫舆情嘀咕道:“难道公主睡着了?”
夏侯隐枫淡淡地说道:“该不是昏迷了?”
独孤尘梦略一思索,在车子侧面用力一拍,“砰”地一声,两扇车门都飞了出去。
落花,果然在车上,软绵绵地倒在车上,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
不知怎么地,独孤尘梦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他总隐约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他也说不上来,好一会儿,他才上马车,轻轻地叫唤了几声:“公主,公主……”
“嗯——”落花喃喃地应了一声,幽幽地睁开了眼睛——
独孤尘梦顿时一愣——
第十四卷 ****蚀骨女儿红(
月色幽幽,清风漫漫,笛音萧索。
这本该是个美丽宁静的夜晚,此刻却充满了血腥之气。
而且,血腥味越来越浓,杀气越来越重。
震天的杀声在山谷间回荡,响彻天际。
此时,山谷外,必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山前,名少玉率领众将士及几千名杀手正与石威的大军苦战,死守进城关口。
山后,独孤尘梦与风月堂众杀手正与久孤老怪派来的杀手交手,誓要从久孤老怪手中把陇安帝等人救出。
东方追阳站在万仞峰下,眉头深锁。
月光恰好照在他的身上,更映得他那一袭白衣银白如雪。
飞絮远远地看着他,幽幽又怨怨地叹了口气。
东方追阳闻声,回过头来,看见飞絮,似乎有些不悦,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出来了?”
飞絮道:“我不放心,所以出来看看!”
东方追阳淡淡地说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即使有什么事,你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飞絮垂下眼帘,拼命忍住要掉下来的泪水,好一会儿才说道:“好了,既然你嫌我多事,那我走就是了!”
飞絮言毕,掉头就跑,可是她并不是往幽冥宫方向跑,而是转身跑进了密林里。
东方追阳知道飞絮故意跑进林子里,只是想让他能去劝她一下,女孩子嘛,总是想要人哄的,可是他却假装没有看见,更没有去劝飞絮回来,他仍像刚才一样,站在山脚下,沉思着。
为什么白虎没有来?
这个时候,他早就该到了。
他始终没有来,难道他还在等着什么?
他在等什么呢?
东方追阳不知道,可是他却能感觉到四周那浓郁的萧杀之气,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今晚会有什么事发生。
今晚的月亮,特别的皎洁银亮。
可是他却觉得今晚的月色很是诡异,诡异得像是张鬼脸,正不怀好意地注视着他们。
东方追阳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东方公子!”雪月小跑着过来了。
东方追阳恍然回过神来,那沉寂的脸色才有了些和悦:“雪月,你出来干什么?这很危险!”
雪月气吁吁地说道:“我听他们说飞絮师姐跑出来了,我怕她有危险,所以过来找她!”
东方追阳淡淡地说道:“我没见到她!”
“哦……”雪月闻言忧虑不已:“那,那你说师姐她会去哪里了呢?她没来找你吗?”
东方追阳道:“我怎么知道她会去哪里呢?或许她根本没有出来呢,雪月,你还是快点回幽冥宫去,这里太危险了!”
“可是……”雪月无不忧虑地说道:“万一师姐她真在外面怎么办?她一个人,很危险的!”
东方追阳略一皱眉,旋即道:“行了,你先回去,我去找她好了!”
他说着,忍不住又看了看雪月,道:“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回去休息吧!”
他的话语甚是温柔,目光亦是充满了深深关切之意,雪月脸微微一红,忙垂下眼帘,轻声道:“好吧,那东方公子,你自己要小心!”
东方追阳心里一颤,几乎忍不住要把雪月抱进怀里,他默默地看着雪月,看了许久,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
雪月点了点头,转身才要离开,不料东方追阳猛地冲上前,拉过了雪月的手,低声道:“回来……”
恍惚间,雪月不由自主地整个人倒在了东方追阳的怀里——
第十四卷 ****蚀骨女儿红(
东方追阳大窘,忙扶起雪月,沉声道:“出来!”
出来?雪月怔了怔,什么出来?
真的出来了!
十三个人,十三个身穿白衣的人。
其中一个,竟赫然是忆吹箫。
另外十二个,却是轻盈得像云一样的女孩子,很清纯很可爱的女孩子。
雪月有些惊讶,只是呆呆地看着那群漂亮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无论是谁看见了都会被打动的。
东方追阳淡淡地说道:“你终于来了,白虎!”
雪月当即惊道:“东方公子,你说什么,他,他是……白虎?”
忆吹箫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地开心:“哈哈,地玄月,你们现在才知道,也不嫌太迟了?没错,我就是白虎!”
东方追阳静静地看着白虎,道:“忆吹箫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白虎喈喈地笑道:“嘿嘿,你说我会把他怎么样了?可悲啊,他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只可惜呀,如果不是因为怜惜那个贱人,哼,只怕你们也跟忆吹箫一个下场了!”
东方追阳冷冷地说道:“你的换颜术练的还可以,只是不知道剑术如何?”
白虎傲然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他说着,缓缓地亮出了残阳剑——那像木棍一样的残阳剑。
残阳剑还是像当初一样丑陋不堪,暗哑,没有一丝光芒,无论如何,它看起来都不像是一把剑,更不像是一把威力无比,无坚不摧的利剑,而更像是一根不堪一击的木头。
可谁又能想到这就是与天玄、风月、寒冰齐名的残阳剑呢?
白虎微微地眯了眯眼,举起了残阳剑,迎着山谷的清风,残阳剑呼呼作响,恍如一个男子深沉的喘息声。
东方追阳不等白虎出手,他的地玄剑首先出击,径以一剑“乌云闭月”攻向白虎。
地玄剑银晃晃地如月光一般明亮,可他出手的时候,剑光顿消,夜色中竟如迷上了一层浓雾,迷蒙了整个山谷。
“公子,让我们来对付他!”不等白虎起剑,一月雪、二月花、三月柳、四月云已经出招了。
一月雪的银刀飞快明亮得如同片片雪花。
二月花的暗器漫天飞舞恍若风飞花落。
三月柳的长鞭柔软变化如风拂杨柳。
四月云的身形轻快飘然轻盈如云。
四个人,三种兵器,四种武功,一起攻向东方追阳。
东方追阳飞快地一转身,右手剑起、削落,反手将二月花洒来的暗器扫向一月雪,一月雪急忙挥刀将疾疾飞来的暗器击落,而与此同时三月柳的软鞭已经软软地缠上了东方追阳的腰身,四月云踏着软鞭滑道了东方追阳跟前,手中扬起一柄短小锋利的匕首,准确无误地刺向东方追阳的咽喉——
东方追阳当即扬起左手——
五月香旋即叫道:“小心有毒!”
五月香话音未落,空气中已炸起一团白色的烟雾,离得较远的一月雪、二月花听见五月香惊叫已经躲开了,可三月柳、四月云却躲不开了,只得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白虎当即出剑,残阳剑狂喘着气,扑向东方追阳。
东方追阳只觉一股腥臭之味扑鼻而来,非常强烈的腥臭之味,那是山林野兽所特有的腥臊味,特别地浓,浓得呛鼻,感觉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扑了过来,东方追阳险些没呕了出来。
第十四卷 ****蚀骨女儿红(
一月雪的刀、二月花的暗器、六月娇的拳、七月剑的剑、八月火的霹雳珠、九月露的金钩、十月夜的针、十一月寒的掌、十二月霜的指亦同时攻向东方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