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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潇脸色微微一变。
第十五卷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众人满心期待,原以为听潇定会交出解药,不料听潇却只是摇了摇头。
夏侯隐枫再也禁不住大声喝道:“我问你,解药呢?”
听潇看见夏侯隐枫那着急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她再看看上官天籁,只见上官天籁依然遥望着山壁,竟似完全没有听到他们所说的话,有些忿忿起来,暗道:这些男人,全都是装模作样的,想要解药的不出声,不想要解药的却一直在问,他明知道我身上不可能有解药,还不是做给别人看的?
听潇知道上官天籁、夏侯隐枫兄弟两人都喜欢落花,如果落花身上的毒解了,那她必然会再想起上官天籁,那自然是上官天籁所期望的事;而她身上的毒一天没解,便会爱夏侯隐枫一天。她只知道自己身上没有解药,便也认为别人也知道,夏侯隐枫问她要解药,本是理所当然的事,却被她认为是不可理喻,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思,自然不知道这两兄弟心里在想些什么,反倒把自己的想法当作是他人的想法,越想越是愤恨起来,冷笑道:“你明知道我身上没有解药,又何必多问?”
夏侯隐枫一怔。
听潇又道:“难道你就那么想要解药?”
夏侯隐枫何其聪明,自然能听懂听潇的话外之音了,气得脸色煞白,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独孤尘梦当即接道:“毒是你下的,不问你拿解药,问谁去?”
听潇凝视了独孤尘梦两眼,似乎在说:难道你也不相信我?
独孤尘梦皱了皱眉。
听潇道:“五月香已死,你让我问谁拿解药去?”
独孤尘梦一惊:“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你没有解药吗?”
听潇略略地叹了口气,道:“忘忧草之毒只有圣阙花可解,而圣阙花的种子只有五月香才有,如今她死了,你叫我问谁拿去?我可以把你身上的琴丝消去,让你恢复武功,但是要解药,我却是没有!”
青娥亦道:“我们宫主身上自然不会带着毒药、解药什么的!唉,如今,五月香一死,也不知道该上哪找解药去了!”
几兄弟本是满怀希望,以为只要听潇能交出忘忧草的解药,上官天籁自然也会同意疗伤,哪知道听潇竟说没有解药!这样一来,自然是希望落空,更不知道该如何能劝得上官天籁回心转意。夏侯隐枫想到上官天籁和落花好不容易相见,却一个痴痴迷迷,一个又受伤难医,越是担心上官天籁因此而有什么不测,更是悲伤,猛地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
上官天籁这才缓缓地转过身来,眼神有些诧异,似乎对方才发生的一切,惘然不知:“怎么了?”
慕容世家忙拉夏侯隐枫起来,低声劝道:“隐枫,别这样……”
上官天籁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夏侯隐枫的肩膀,道:“隐枫,你怎么老像个小姑娘似的,好端端的,哭什么?”
夏侯隐枫抬起头来,只见上官天籁一脸惘然,眼神里淡漠得看不见一丝忧伤,对什么都视而不见,仿佛世间所有事情,均与他毫无关联,夏侯隐枫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是阵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
上官天籁淡淡地说道:“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了!”
言毕,抽身离去。
众人怔怔地看着上官天籁离开,只觉那深沉的忧伤,顿时充斥于心,苦不堪言。
……
山洞内的烛火很是黯淡。
上官天籁望着那段烛光,脑子里一片迷糊:他自知道落花被忘忧草迷了心智,已经忘记过去的一切,便觉万念俱灰,本以为此次相见,能换来终生相守,哪知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想来两人自相识以来,分分合合,毫无定数,他本来丝毫没有太过于在乎这些事情,此刻却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莫名之间便想到了世间传言的:风月寒冰注定是要在一起的。风月与寒冰真是注定会在一起吗?原来他也不相信!他只相信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原以为只要两人真心相待,自然不必理会那些无谓的流言,哪知道世事无常,风云善变,所谓的爱情,原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再如何相爱,如何深爱,亦无力改变这一切,连相爱都如此艰难?又如何相守?
想到这儿,上官天籁和衣躺下,又暗道:即便解了忘忧草之毒,又能如何?落花当初既然已决心离开,此刻怕是也不会再和我在一起了,更何况我之前曾在她面前亲口说过我会娶雪月,她偌能恢复记忆,当然会记起这些事来,定要我娶雪月不可,且我已然应允雪柳要照顾雪月一辈子,难道要我做个背信弃义之人?那是在渔村,我虽然不知道落花离开我的真相,但却是真心想着要娶雪月,唉,雪月此刻还在渔村里等着我回去,如若让我回去告诉她说我不会娶她,她必伤心至极,这终归是我欠她的,我害得她家破人亡,又欠她一条命,岂能再负她?落花不记得我也好,省的她再为我的事伤心,我既不能和她相守,何必再让她想起我?或许这真是天意吧,天意如此,为之奈何?
上官天籁越想越觉得悲切难忍,心痛欲死,长叹一声,侧了侧身子,却不小心触到脸上的伤,登觉灼痛无比,这才记起了自己被烧伤的事,方自觉得全身发热,口干舌燥,剧痛难当……
第十五卷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而此时,听潇正在运功为夏侯隐枫抽去侵入他筋脉的银丝,几兄弟担心情况有异,均在一旁为他们几人护法。当日,听潇以银丝制住夏侯隐枫,那银丝就一直潜入夏侯隐枫体内,封住他的血脉,以至于夏侯隐枫不能用武,受困于她,听潇原想以此来逼迫夏侯隐枫当她的男宠,哪知情况却有此巨变,事到如今,听潇已不得不为夏侯隐枫逼出体内的银丝。
当时正直半夜,月光甚好,听潇与夏侯隐枫就坐在草坪之上,两人面对面,盘膝而坐,独孤尘梦等七人围在一旁,为他们护法。
听潇目视着夏侯隐枫片刻,缓缓地伸出手掌,夏侯隐枫亦出掌与之相对,片刻之间,便感觉到一股冷气自听潇的掌心通过自己的手掌缓缓流进体内,顿觉体内一阵清寒,冷彻心扉,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听潇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想到夏侯隐枫练的也是阴寒的内功,而且内力远在她之上,自己的真气一进入他的体内,非但不能控制他体内的真气,反倒为他所控制,连收功都收不了,一时间竟方寸大乱,不知所措。
独孤尘梦坐在两人的左侧,他看见夏侯隐枫浑身直发抖,寒气竟自他的身体向四处蔓延,连他们在几尺之外都感觉到冷风阵阵,而听潇脸色更是变得煞白,额上冷汗直冒,手掌亦不住地发抖,当即觉察情况不妙,忙自移近听潇,低声问道:“怎么了?”
听潇道:“我控制不了他的内力,反倒被他牵制住了!”
独孤尘梦道:“为什么?”
听潇道:“他所练的亦是阴寒的内功,且他的功力在我之上,这样一来,反牵制了我的真气。”
独孤尘梦道:“我所练的内功与他不一样!是纯阳的内功,帮得上忙吗?”
听潇喜道:“太好了!那尘梦你到后面,以你的真气来抵御他体内的寒气,这样我便可以将银丝逼出!”
独孤尘梦点头道:“好!”
他说着,马上转到夏侯隐枫身后,双掌紧贴着夏侯隐枫的背后,将自己的内力自掌心传至夏侯隐枫的体内,夏侯隐枫顿觉一股暖气流遍全身,寒气顿消,舒适无比。独孤尘梦低声道:“隐枫,你别运功,让我来就好!”夏侯隐枫会意,便不再运功,只任由着那股真气自上顺流而下,很快地听潇的真气与独孤尘梦的真气便在夏侯隐枫体内相碰触,那股暖气瞬间亦自夏侯隐枫的身体里,通过听潇的掌心,传自她的体内,很温暖很温暖的一种感觉。听潇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抬起头,自夏侯隐枫身旁看过,恰好独孤尘梦亦在看着她,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而那股传到她掌心的热气,刹那之间,千百个念头闪于心间,想着独孤尘梦对自己的百般好,这才深深地感觉到原来独孤尘梦是这样深爱着她,倘若她留在皇宫,没有被带去幽冥宫,那么此刻,他们还会是如此相见吗?恍然之中,听潇竟又想起了上官天籁,想起他那绝美傲视的容颜,不屑一顾的眼神,心里登即愤恨起来:为什么!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独孤尘梦当即感觉到听潇的真气有些紊乱,目光一凛,即以自己的内力强行压住听潇的真气,两股真气在夏侯隐枫体内相抵触,夏侯隐枫便觉两股真气在自己丹田内相撞,旋即往上直冲,胸口闷得似要炸裂开来,而那两股真气竟牵动了他血脉里的悬丝,听潇突然一抽手,夏侯隐枫顿感剐肉削骨般的剧痛,竟似全身筋脉尽断,夏侯隐枫闷哼,喷出一口血来,便昏死过去了。独孤尘梦大惊失色,忙扶住夏侯隐枫,怒道:“你干什么?”
听潇冷冷地看着夏侯隐枫,缓缓地举起手,只见她手上牵着几根银丝,上面还沾了点点血迹,听潇道:“他体内的银丝已经取出来了,功力很快就能恢复,已经没事了!”她说着,那明亮的双眸里竟流下泪来。
独孤尘梦怔了怔,忙道:“潇潇,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看见隐枫突然昏迷,一时心急,才会那样说的!”
听潇低着头,拭了拭泪水,没有作声。
慕容世家忙道:“三哥,先扶隐枫回去吧!”
独孤尘梦点了点头,便扶着夏侯隐枫起来,不想欧阳永忆突然道:“有人!”
众人顺着欧阳永忆的目光看去,只见仙女崖山壁上垂下一条长长的绳索,一个人正自绳索上滑下来,众人即刻闪身隐于草丛中。
南宫辞迁悄自那块大岩石后面探头偷看,只见那人滑下来,却“啪嗒”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忍不住“扑哧”一笑……
第十五卷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众人顺着欧阳永忆的目光看去,只见仙女崖山壁上垂下一条长长的绳索,一个人正自绳索上滑下来。众人即刻闪身隐于草丛中。
南宫辞迁悄自那块大岩石后面探头偷看,却见那人滑下来,竟“啪嗒”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忍不住“扑哧”一笑,却听见那人“唉呦”一声,尔后叫嚷道:“疼死了……呜呜……”
南宫辞迁一怔,旋即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舆情!”
皇甫舆情即刻蹦了起来:“七哥?!”
南宫辞迁冲过去,抱住皇甫舆情狠狠地亲了几下:“唉呀,我的好舆情,乖舆情!你跑到哪里去了?七哥快想死你啦!快让七哥好好看看!哈哈,你有没有淘气?”
皇甫舆情大声说道:“我哪里有淘气!我差点就死掉了……呜……”皇甫舆情说着,心里又是一阵委屈,瘪了瘪嘴,似要哭出来一般。
说话间,几兄弟已经过来了,兄弟见面,又惊又喜,慕容世家当即推开南宫辞迁:“去,闪一边去,轮到我抱了!”他说着,抱了抱皇甫舆情,又问道:“舆情,有没有受伤?”
皇甫舆情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