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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干吗?”嬴政喃喃自语道。
“越是想忘了他,我就越是无法把他从我脑海里把抹去,我想找其他男人替代他,可是我办不到,我发觉我爱他,爱得无法自拔,所以我只能对他们说抱歉。”
“他不该这样折磨你的。”他意有所指的说道。 “不!不是他折磨我,而我在折磨他……”
终于,刘松筠克制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串串泪珠滑过她雪白不带半丝血气的脸颊,把她妆点得如同朝阳下盛满露珠的花朵,又似雨夜下碎落满地的残红,令人不忍心去伤害她。
望着她那张神似梅姬的脸,嬴政愧疚的轻叹了口气。
当年,他只顾得自己,只想着摆脱桎梏获得自由,残忍的利用了对他情深义重的兄弟吕征,甚至背叛了吕征,袖手不负责任把他的重担任性的丢给了吕征,完全不顾后果,却没想到他所有罪过,吕征全都算在梅姬身上,是他让她绝望、饱受折磨,更是他无情的把她推向万劫不复的地狱,他该为自己的过错补救和赎罪的。
“总有一天,你会真正见到他,和他重逢的。”这是当年他一见到她,便立即做出来的决定。
嬴政不自觉的伸出右手,用着纸巾拭去她的泪。
“你受伤了?”她紧抓着他那只缠满绷带的右手。
“不小心弄伤的。”他自她柔软的小手抽回右手,不当一回事的笑道。
“不要瞒我,你从西安回来后,整个人就怪怪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松筠情急的问道。
“我的宝贝回来了。”嬴政满是柔情的笑道。
“你是说……”她睁大了双眼,无法置信。
“我的宝贝葑儿,她终于要回到我身边了。我和她在西安片场重相遇的事,经纪人全都一五一十的报告给赵丹妮,还有我和她亲热的照片当佐证呢!”
“赵丹妮她动手了?”她满脸都是担忧惊慌的神情。
“她还没有,只是先口头警告而已。那个该死的经纪人故意夸大渲染,这才使得我在彩排时,一个失神,不小心从舞台上跌了下来,幸好我反应快,只让右手被机器割伤,缝了六针,其他部位完全没事。”他仍是一派轻松自若的模样。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那还用说,自然是仔仔细细的告诉她所有事实真相,好让她彻底死心。”
“这对她是很大的伤害,我恐怕她会采取报复。”
“伤害?”嬴政嗤之以鼻。“比起她父亲赵仁德当年的所作所为,我这算什么,还差得远呢!”
“过去斥让它过去吧!我希望你把它彻底忘记,我不要再见到有人受到伤害了。”她恳切的要求着他。
“我办不到!我一定要赵仁德为他的恶行付出代价,我可以不要他血债血还,可是我绝不能放任他逍遥法外,继续胡作非为,他必须要受到惩罚,生生世世不得安宁。”
“不!别再追究了,我们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你为什么非要去惹他呢?”
“松筠,你难道忘了契爷是怎么被他逼死的?你忘了契妈临终前的遗言,还有到现在都还无法安葬的真正原因?这些血海深仇,你就这样放过了吗?”
“我没有忘,可是我们对付不了他的。”
“我知道延宕了这么多年,我迟迟无法想出对策,是我无能,但绝不代表我放弃,我会坚持到底。”
“我不是在指责你,只是……”神智慌乱失措的情况下,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打消嬴政复仇之意,左想右想,她好不容易才想到可以说服他的办法。
“历经十年的等待,你的宝贝好难得才回到你的怀抱,你为什么不能多为她想想?难道你希望悲剧在她身上重演?”
“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打从我招惹赵丹妮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我无法松手,平安抽身离去。如果我现在放弃,我的仁慈不但无法得到善意的回报,反而会得到极残酷的报复,为了保护我珍爱的人,我绝不能放过他们父女二人。”他的决心坚定不移。
“可是……”她尚未说出口的劝言,由于他的行动,莫可奈何的又吞回肚子里去。
“松筠,别再劝我了。”嬴政凌厉的眼神,瞬间化为绕指柔。“我的罗密欧快来了,你不想打扰我和她的楼台会吧!”
刘松筠一头雾水的瞧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话里含意。
嬴政引领着她来到了落地窗前,指着窗外隔壁庭院里热闹无比,还有人正在爬墙的景象。
有了这么好的劝说理由,她岂能坐视不用呢?
“亲爱的茱丽叶小姐,如此温馨感人的画面,你何忍心让它就此消失无踪呢?”
“多事的鲁仲连先生,不用多久,你就发现你犯了相当严重的错误,我的宝贝葑儿和她的家人并非善类,他们其实比我还好战。”
可能吗?她无法置信的望着窗外那几个嬉戏玩笑,外表看起来一派天真善良的年轻人,心里怀疑着蠃政所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至于咱们的茱丽叶小姐,柔媚的摆出了莲花指,巧笑倩兮的以非常曼妙诱惑的身段,慢条斯理的步下楼梯,正打算却迎接即将来夜诉衷情的罗密欧先生呢!
⑥⑥⑥
藉由两名忍者的拔刀相助,曼丘葑不费吹灰之力的爬过围墙,越过她和嬴政仅存的藩篱,原应该抛开一切,欢天喜地直奔向嬴政怀抱的她,却又再一次的萌生退意。
她回转过身,望着围墙上的铁丝网,真不愧是知女莫若父啊!精明的曼丘格早知她会来这一套,在她落地的同时,立即恢复电流,断绝了她的退路。
天空陡地飘起了细雨,在朦胧的视线下,青色的蛇正此起彼落的攀爬在铁丝网上,散发着诡异而耀眼的光芒。
人说前有狼后有虎,九成九就是在说她目前的境遇。
不知为何,比起洪水猛兽和电流,她竟觉得真正可怕的,其实是嬴政。
浓厚的胆怯之意,令她忍不住又想开溜,正当她观察周遭环境,寻思那里才是逃生口时,“唰”的一声,嬴政打开了落地窗,把她逮个正着。
“葑儿!”他轻轻召唤着。
望着他那逆光的硕长身影,那一股熟悉的感觉直侵袭向她,使她不由自主的接受它的牵引,移动着步伐靠近他。
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她伸出了双手慢慢的抚摩着他的脸颊,每一个动作是那样柔细,那样的轻巧,引发嬴政体内一阵轻颤,如电流贯穿他的身体般,唤醒他沉淀了十年的情感,让它无法控制的由他身上的每个细胞、每寸肌肤宣泄而出。
“葑儿!”他情不自禁的紧拥住她,粗犷的脸摩挲着她细致的皮肤,把他的渴望表露无遗。
曼丘葑浑身一震,似想起了什么,突然脸呈恐惧和胆怯,她使尽了所有力气将嬴政推开,绕过他身旁的椅子。 隔着沙发,她安心的松了口气。
不会吧!嬴政不相信的凝视着她。
她的眼神、她的表情以及她的姿态和行动,在在都测明了一件事,她在排拒他,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他这个游戏玩得太过火,引起她的反感?或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她不高兴?还是如同人们所说的,爱情也有所谓反抗期的,他们之间已到这种地步了吗?嬴政习惯性的筒交着下嘴唇,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喇图从中找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曼丘葑不发半点声音,静悄悄又回到他身边,满是关怀的握着他的右手,唯恐伤到他,使他感到疼痛,她怜惜的轻轻碰触着。
“你受伤了。”
“幸好!你还关心我,还愿意接近我。”嬴政大大松了口气。
曼丘葑没把他这句话听进去,只顾得低头专心在她的随身药包里找寻适合的药。
“现在不是疗伤的时候。”他解下她的药包,往屋外高高的一抛。
外面如大家所愿的传来了“哎哟”一声,不知是谁被砸中,但肯定是个无辜的倒楣鬼。
“你干什么?把它扔了我怎么帮你治疗?”
他把她呼之欲出的身子拉了回来,并将她按在沙发上,要她乖乖的坐着。
“这么怕被我医吗?”曼丘葑气愤不平的看着随即坐在身边的他。
“换作是你,正牌的医生和密医,你会选择哪一个?”他撇开她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了。
“我不是密医。”她抗辩道。
“没有医师执照,你就是密医。”他指出事实。
曼丘葑瞪着他片刻,突然手指着他一笑。
“我知道了,我怕变成蒙由第二。”她轻拍着他的肩膀。“放心吧!只要是医生哪有不误诊的,上次是我一时粗心大意,经由我四哥三天两夜的集训,我的技术进步神速,保证你不会感到半点疼痛。”
“蒙由……”
“你可别又跟我装蒜,说你不认识蒙由。”她警告道。
“我不敢!”嬴政微微一笑。“瞧你这雄壮威武的模样,我那有胆子敢你在面前造次,又不是不想活了。”
“雄壮威武?”她一愣,怎么如此奇特的形容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再说,我们被你整也是应该,谁教我们没事喜欢在你面前受伤,故意挑起你的菩萨心肠和医疗细胞,是我们的错,来吧!你惩罚我好了。”他作势要解开右手的绷带。
“没那么严重吧!”她连忙阻止他,不好意思的笑道:“既然你已经治疗过,那就算了。”
嬴政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凭着他的机智,他总算是轻松逃过一劫,免于被整的悲惨命运。
“也许是我太操之过急了,但我的出发点全是为了你们好,而且,在那么紧急的状况下,我难免会乱了手脚,错误百出,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绝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以后,等我再碰到蒙由,我会向他道歉的。”她认真道。
“以后嘛……”他沉吟着,会有那么一天吗?
“你不相信我的诚意?我说了就一定做到,就算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