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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和如春风的笑容,在把视线移至曼丘格身上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面具般的神态。
“赵仁德他和我父亲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十三年前,他因为生意失败,便开始觊觎我家的产为,他不但用了非法的手段侵占,还把我父亲逼死在荒郊野外,让他的尸体被野狗啃得残缺不全。后来又将我和我母亲赶出家门,流落街头,为了生活,我拜托朋友介绍,这才进入了演艺圈。”
她低头轻啜了口曼丘武端给她的茶,脸上的表情仍是木然,没多大变化。
“本以为赵仁德会就此罢手,谁知道他竟打主意打到我头上,要我成为他排行第十二的小老婆,我不肯,他就开始制造各种谣言想污蔑我,还找人修理我,想要我屈服。十年前的一个雨夜,他又故态复萌,还想硬拖我上车,就在这个时候,行仔……不!是嬴政他出现了,他虽然混身是血,看来受伤不轻,但他还是出手救了我,旧伤再加上新伤,使得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伤好后,他外表看起来是复原了,可是实际上他的体力已大不如前。”
“这是他告诉你的?”曼丘格打断了她的话。
“嗯!他跟我说了很多事,包括他的过去,还有他的宝贝。”
“那后来呢!”曼丘武急切的问道。
“他看我家境不好,既要负担母亲的医药费,还要额外负担他的疗伤费用,他心里过意不去,又无一技之长,便要我引领他进演艺圈,从临时演员做起。为了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便让他用刘仲行这个名字。”
“仲行这名字,对你有很特别的意义吧!”曼丘格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刘仲行……是我弟弟的名字。”她的视线飘向了漫无边际的远方。“他从—出生,就患了无法医治痊愈的病,所以他由七岁开始,就住在疗养院里,好不容易活到二十岁,却在十三年前因为家变凑不出手术费,从此成了昏迷不醒的植物人;他病逝的那天,正好是嬴政出现的那一天,我和母亲心想是机缘吧,于是只埋了我弟弟的骨灰,没在碑上立字,把名字给了嬴政,并收他为义子,我母亲她……”
她难堪的低下了头,不想正面让他们看见她脸上的的表情。
“她是想叫嬴政为我家报仇,所以,她在临终前给了嬴政压力,血海深仇一日不报,我弟弟就得当无名的鬼魂,没有归依,只能在世界飘荡。”
“嬴政的动机没这么单纯吧!”曼丘格指出了事实。
“他想要碎裂剑,那是我家的传家之宝,他没明说,所以我并不清楚他为何如此急迫的想要得到。”
四周顿时静了卜来,空气中凝结着一股沉重的气氛,曼丘格面无表情,让人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曼丘武则是一口接着—口的喝着茶,努力想把他体内感受到的哀伤冲淡些。
至于当事人刘松筠,她低着头进食早餐,并无太激烈的反应。
也许是伤痛过重,打击过深,把她折磨得失去感觉,也许是因为熬过来了,过去的已无法再次击垮她,她已不当一回事,不再去重视它了!
但,真的是这样吗?
她机械式的吃着食物,这些精心烹调出来的菜肴,一进入到她口中,却是味同嚼蜡,食之无味,那些往事一点一滴的映在她的食物上,她把它们和她的血泪一古脑的全吞进腹中,她的胃正隐隐在抽痛着。
良久,她才缓缓的轻启朱唇,发出了声音。
“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件事。”
“请说!”曼丘武回道。
“我希望你们能阻止嬴政,不愿意再看到悲剧了,我想你们也不希望葑儿有任何不测吧!”
曼丘武望向曼丘格,静候他的裁示。
“要我当缩头乌龟,放着猎物不碰,这不符合我曼丘家的行事风格。”曼丘格轻笑着,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斩草除根,除恶务尽,是垃圾就该把它放进焚化炉内,以免玷污了世间的清净和纯洁。”
刘松筠幽幽的叹了口气,她明白不管她说什么,都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我还想再询问你一件事!”曼天格不疾不缓,若有所思的问道。
“什么事?”
“这十年来,嬴政是不是每到春夏交接之际,就会拒接任何工作,莫名其妙的不知去向两个月?”
“是呀!”刘松筠的脸上再度展现了笑容。“他总是早出晚归,有时甚至接连消失好几天,起初他不肯说明去向,后来被人逼急了,他才勉强交代,说是去看他的宝贝,那是他唯一脸红不好意思的时候,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由此看来,那个长久以来,默默守护着曼丘葑的神秘人物,应该就是嬴政了。
曼丘格忖度着,不经意的望了一眼出现在楼梯上的脚,不作声的轻笑起来,弄得另外两个人不明所以的觊觎着他。
曼丘葑正坐在二楼的楼梯口,双手抚着面颊发愣,反覆想着刘松筠所说过的一字一句。
'8 楼' Posted:2006…01…20 16:13|
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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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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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天,曼丘武像个无头苍蝇似的,直绕着曼丘格打转,缠着他不肯松手。
“喂!到底要怎么对付赵仁德,你能不能透露细微末节?好让我心里有个谱,知道该如何配合你。”
“我想不出办法,不如你卖身去当他的女婿卧底算了。”曼丘格没好气道。
“你骗人,你最阴险狡诈了,你怎么可能会想不出办法,快说啦!”
“罗唆!”曼丘格不耐烦的把手上的书朝他扔了过去。
“这是什么?”曼丘武把书接个正着,好奇的看着书名。“乖乖!现在是什么年头,随便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无耻之徒也能出自传。”
没错!这本书正是赵仁德雇人为他执笔,自费大事一发行的自传“我的前半生”。
曼丘武随手翻阅了几页,忽瞥见曼丘格以红笔在书上面作记号,他细细的阅读着,接着捧腹大笑起来。
“拜托!你以为嬴政的心胸会如此狭隘?他对付赵仁德的理由,会包括了赵仁德是赵高的直系子孙,他想为秦始皇报仇?这简直要笑掉人的大牙了。”
“如果是嬴政,就有可能,他一向很会记仇的。”说话的是曼丘葑。
她的出现,引来了其他两个人诧异的眼光,不过他们惊讶的并不是她说的话,而是她沾满鲜血的衣服,以及血流不止的双手。
“这是怎么回事?”曼丘格连忙用清水洗净她的伤口,接着取过药箱,帮她敷药包扎。
“我不知道啊!方才有人送了个包裹给我,我一打开,里面就有刀片飞了出来,还装满满的一盒碎玻璃。”
曼丘武三步并两步的直奔向二楼的卧室,不用几分钟,他手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回到了原位。
“是赵丹妮干的好事。”他下了结沦。
“何以见得?”曼丘格沉吟道。
“这还用说吗?你难道没闻到这足以薰死人的自恋香水味吗?这正是她惯用的香水。”
有个鼻子灵通的弟弟,真是好用哪!
“不好意思,我结于这种消耗品没有半点兴趣。”嘴上虽是这么说,他脸上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哈!你直接说好,你根本就是化妆品无能。”难得逮得机会,曼丘武忘了过去的后悔教训,又开始大肆嘲讽他。
“是啊!像我这么无能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值得被原谅的。因此,万能的你,请原谅我小到不值得一提的过失吧!”他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什么意思?”曼丘武脸上的笑容僵着,—股不祥的预感在提醒他,他即将大祸临头了。
“阿武!我可爱的阿武,我甜蜜的小亲亲!”曼丘武的报应——曼丘彻应出现了。
“你做了什么?”曼丘武把曼丘格当成挡风玻璃,以抵挡二叔的攻势,却被曼丘格无情的闪开。
“也没什么,反正我是艺能界白痴,化妆品无能嘛!我算什么东西!我只不过为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弥补我破碎的尊严,把你贱价卖给二叔而已,你大人大量,会原谅我吧!”
“贱价是多少?只要我付得起,我愿意一生做牛做马来偿还这笔债务。”曼丘武仍做临死前的挣扎。
“不多也不少,正好三百万美金。”
“什么?我有这么值钱吗?”曼丘武不相信。
“咔”的一声,趁着他在发愣,曼丘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帮他上了手镣脚铐,并把钥匙交给了曼丘彻。
“二叔!这三天三夜老五完全是你的了。”
“不要啊!四哥,过去的一切全是我的错,你就饶了我吧!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只求你别把卖给二叔,他会把我整死的。”曼丘武还想死里逃生。
“现在才叫我四哥啊!来不及了。”
曼丘武被曼丘彻拖进了书房,一看到那堆得像山一般高的稿纸,以及令他怵目惊心,如同凶器的笔,他的心当场凉了半截。
天哪!他又得过得暗无天日,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的编剧赶稿生活,而且三天三夜,他不由得手脚发软,想诈死蒙混过去。
“四哥!”曼丘葑突然在这个时候插身而出。
“怎么?你想以德报怨,替你五哥说话吗?”
“以德报怨?那是什么东西,你有教过我吗?”她一头雾水的不解道。
“呃……没有。”曼丘格做了肯定的回答。
别开玩笑了!他没教她以怨报德,就已经算是有品了,像以德报怨这种伟大而崇高神圣的情操,那是圣人才做得出来的事,平凡人做不来,他又怎么会教她呢!
他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