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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江暗吃一惊,脱口道:“你要我占有你?”
“是的!”
“不,我不愿意这样做,因为我爱你,三绝图你拿去吧!”
“不,我不要走了,我知道你会为我难过的!”
话落,她把夏江交给她的那份三绝图又交还给夏江,纳入怀中。夏江有了情欲机能之后,他不愿再看着爱他的女人,别他而去,像许素珍一样。
夏江道:“海女,你真的爱我?”
“是的。”
“那么,你不要回到天灵剑客身边,因为他跟我有仇,终有一天我会杀他”。
她吃惊的望着夏江,但见夏江的脸上,涌起了坚毅之色,她心里一寒,道:“不要回到他的身边?”
“是的,不要回到他的身边,跟我在一起。”。
“可是天灵剑客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忘恩,如果不是他,我一命恐怕早死在鱼腹里了。”
是的,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天灵剑客对海女有救命之恩,海女岂能背叛天灵剑客?
夏江道:“那么你把三绝图带走!”
“不,夏哥哥,我不能让你为我难过,这样吧,我想到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三月三日距今只有数日之久,让我们在这数日之内,好好在一起,我们不要吵架,你也不要骂我,让我们就像恩爱的夫妻一样……”
“然后呢?”
“然后在三月三日,我回去,在我走时,我把一些东西交给你,那就是我身上的万年黄鱼之皮做成紧身内衣,交给你,这件衣服,我是无意中,连同一部奇书,被我得到,这黄鱼皮穿在身上,不怕寒冷,而且刀剑,更不怕掌力,纵然内力再雄厚之人,也难伤你分毫。”
夏江闻言,心中暗自吃惊,道:“你要把你身上那件黄鱼皮的内衣给我?”
“是的,我除了给你这东西之外,还要传你武功,因为你的武功实在太差!”这爱的表现,使夏江大为感动,当下说道:“难道你义父不会知道么?”海女道:“他怎么会知道?我得奇书,练就绝学,我义父根本不知道,他常常教我武功,其实他的武功差我太远了,只是我不敢说!”
话落,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夏江道:“可是我如何报答你?”
她笑了笑,道:“只要你不会忘记我就行了,因为你知道我爱你的!”
夏江忍不住心情的激动,他一探手,把海女拉在怀中,猛然地吻她……这吻,也有感激,也有爱!
她轻轻地道:“夏哥哥……”
“嗯!”
“三月三日仙履谷,我们还要交手呢!”
“是的!”
“当我走后,你会怀念我么?”
“会的!”
她笑了!幸福地笑了!他们相偕回到洒楼,如海女所言,她把那一件万年至宝的黄鱼皮的内衣,交给了夏江。这黄鱼皮腥味极重,夏江伸手一摸,软软异常,穿在身上,寒冷皆消。这万年黄鱼之皮,万年难求之物,刀剑难伤,内力再雄厚也无可奈何。
海女委实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她要夏江,付出了感情。但是,她不曾想到,这感情是否能够收回来。但是她的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主见……诚如她所说,她希望在这数日之内,夏江会好好地跟她在一起,过后,她将不再苟求什么。海女身负绝世武功,这是夏江知道的,可是天灵剑客却毫不所知。她得到了一本上古奇书,练就了一身惊人绝学,天灵剑客竟被她瞒过!
这一天起,海女把奇书所学的武功,在酒楼的后院,全部教给夏江,毫无保留。
夏江这时候才真正知道,海女爱自己太深切,而且她所使招式,比他与鬼中鬼所学的“鬼斧神功”,不知要厉害多少倍。每一招一式,海女不厌其烦地加于指点……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二月三十日,海女终于和夏江告辞了,他们站在后院,海女望着夏江,说道:“夏哥哥,你的武功,增进很多,现在你可以打得过任何一个人,我也想该走了。”
夏江从未受过别人之恩,何况又是一个少女,自古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此时,夏江真是感极欲泣。他黯然说道:“你没有取到三绝图,回去如何向你义父交待?”
海女苦笑道:“我只好告诉他,三日后仙履谷再取回来。”
夏江喃喃道:“你待我太好了”。
她天真地笑了起来,道:“因为我爱你,夏哥哥,我不会嫁给别人,你放心吧,我要走了!”
话落,一纵身,飘然而去。夏江望着海女远去的背影,心里真不是滋味,他告诉自己,海女,你对我恩,我待你义,我不会辜负你……
他轻轻地笑了一笑,突然,他的肩上被人一拍,夏江暗吃了一惊,一转身,但见玉飞燕含笑站在背后,夏江微微一怔,然后笑道:“原来是贤弟,你吓我一跳!”
玉飞燕笑了笑,问道:“刚才那位姑娘是谁?”
夏江暗吃一惊,道:“你看见了?”
玉飞燕微微一笑,道:“假如我没有看见,我还会问你么?”
夏江道:“海女!”
“哦!她就是你原先所说的海女?”
“正是,贤弟一别十日,上那儿去了?”
玉飞燕笑道:“这是别人之事,未便相告,想必江哥不会见怪吧。”
“我怎么会见怪!”
这当儿,玉飞燕皱了一皱鼻孔,骇然问道:“大哥,我好像闻到一股鱼腥味。”
夏江把海女送给黄鱼皮紧身衣服的事,说了一遍!
玉飞燕说道:“这黄鱼之皮,当真有如此妙用?”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试一下如何?”
“怎么试法。”
“你击我一掌!”
玉飞燕道:“假如不行,你不是伤在我的手里?”
“没有关系,免得以后我受伤而闹出笑话。”
玉飞燕一想也有道理,当下退到三步之外,右手缓缓举起,说道:“大哥,我要出手了。”
夏江道:“出手吧”!
夏江话音甫落,玉飞燕大喝一声,一掌劈向了夏江当胸。这一掌劈出之势,其毕身功力所发,狂飘卷处,只听砰的一声,夏江的身子,飞泄而出。玉飞燕失口惊道:“大哥”,叫声未落,但见夏江在地上滚了两滚,又站了起来,毫无所伤。
玉飞燕缓缓吁了一口气,说道:“大哥,没有受伤吧?”
夏江笑道:“没有!”
玉飞燕暗道:“这一掌起码在千斤力之上,他竟毫无所伤,这黄鱼之皮,真乃千古奇物……”心念中,说道:“好厉害,想不到海女会把这东西交给你,以后大哥可别忘了海女之情”。
夏江点了点头,玉飞燕又道:“有了此物,何愁大仇不报?”
夏江道:“是的,有了此物,对于报仇,大约不会太困难啦。”
玉飞燕说道:“大哥,仙履谷之约,迄今只有三日,我们明天也应该动身了。”
“也好。”
“大哥仙履谷之行,势必困难重重,哦,你取到了那奇书与旗令没有?”
夏江摇了摇头,把奇书被何青雪所得,自己被打下断崖,被人上人所教之事,说了一遍。
这番经过,听得玉飞燕剑眉紧锁,说道:“想不到又出了这枝节,奇书被何青雪所得,这到是一件麻烦之事,仙履谷之约,她必然会去。”
夏江脸色一变,道:“假如我再碰见她我就不会饶她!”
“可是你杀了她丈夫,以后如能化干戈为玉帛,这是一件最好不过的事!”
“但愿如此!”
玉飞燕又道:“据我所知,仙履谷之约,天下各派,大江南北,人尽皆知,你是否能取得三绝图,还是一件未可预料之事!”
夏江道:“这些只好到仙履谷再说了。”
玉飞燕点了点头,当下两个人进入酒楼,吃过晚饭,玉飞燕叫来店伙,说道:“伙计,还有房间没有?”
夏江一听,沈真要另开一间房间,不由说道:“沈弟,这何必,我你同住一夜,何必另开房间。”他向店小二说道:“不必再开房间,回去吧!”
店小二应是退去,玉飞燕不由皱了一皱眉头,道:“也好!”
夏江一望天色不早,说道:“我们睡吧。”
玉飞燕目光一转,说道:“大哥今夜我们和衣而眠,以防别人偷袭,而措手不及。”
“也好。”
当下两个人和衣而眠……
不久外面已敲三更了!
夏江与沈真同眠一床,因为两个连日疲劳,倒下也很快便入睡……
五更过后,夏江突然醒来,因为,他发觉不对,因为他触到了玉飞燕的某部份……,他大吃一惊,因为刚才在朦胧中,他分明摸到了玉飞燕的胸部,那胸部高耸坚硬!夏江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难道玉飞燕是女扮男装不成?
夏江这一念,不由砰然心惊,但回心一想,又觉不象,假如是女扮男装,自己怎么会看不出来?可是,刚才自己明明摸到她的胸部,坚硬高耸,难道是自己摸错了不成?夏江心念中,越想越奇,莫非是刚才摸错了?夏江想到这里,好奇之心油然而生。他回身望了一眼玉飞燕,但是他睡得正甜,夏江镇定了一下情绪,伸手再向他的胸部摸去!他的手在发抖,这一摸之下,必然可以断定,玉飞燕是不是女扮男装。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玉飞燕的左乳下,微一用力一抓,他猛觉心头一跳,果然玉飞燕是个女人。夏江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他吃惊瞠目结舌,心里泛起了一股寒意,暗道:“怪不得她要另开房间。”
夏江心念间,觉得自己不该与她同床而眠?心念一转,他轻轻地翻了起来!就在夏江一翻身之下,玉飞燕突然叫道:“大哥,你醒了!”
夏江暗吃一骇,放眼一瞧玉飞燕,见她依旧闭着双目,夏江砰砰心跳,暗道:“难道她刚才是醒着的?”一时之间,他竟不知所答。因为这突然的发觉,委实太过令他吃惊,他与玉飞燕相处数十日,竟不知他是个女人呀!
玉飞燕又问道:“大哥,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么?”
夏江咽了口痰水,应道:“听……听见了”
“你为何而不安?”
夏江喃喃道:“没有……没有呀!”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道:“想不到吧?想不到我是个女人?”
夏江道:“是的,我想不到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说什么?”
“说你是女人。”
“让你自己知道不好么?何必我说呢?”
夏江咽了一口痰水,道:“原谅我原先不知道你是个女人,否则,我不会强迫你与我同床!”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道:“其实,我也苛求与兄同床而眠,否则,我不会答应的。”
夏江砰砰心跳,道:“你也真会捉弄我。”
“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
“你记得沈秋连么?”
夏江暗暗一惊,道:“你……你就是无名氏的女儿?”
“正是,你想不到吧?”
夏江脸色忽然一变,他突然想起了他的被擒,而致许素珍改嫁别人!然而,一股谅宥的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明白,他与许素珍之间,是天意!夏江轻轻一叹道:“我想不到是你。”
她苦笑了一下,道:“还恨我么?”
“不,我不恨你。”
玉飞燕知道夏江失去了性欲机能,当下微一昂首,张口吹灭了烛火!室内骤现漆黑!她轻轻叫着:“夏哥哥你肯吻我一次么?”
在黑夜中,夏江的声音颤抖地说道:“不……不……”
“你要让我失望么?”她的声音,苛求地、期待地,夏江明白自己已经恢复了性欲机能,如果一吻之后未免又造下了错!………
罪恶之源,又第二次在黑暗中产生……黑暗中,传来沈秋莲歇斯底里地叫道:“夏哥!你……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