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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大,但却让她堂堂李唐公主没有半点安全感。
想起方才似曾听到的惨叫。立时面色大变,望着毫不知耻肆无忌惮坐在床边地秦一厉声喝问道:“你把我的属下怎样了?”
秦一耸了耸肩,满脸无辜的说道:“没怎么样呀,我不过是想要看看公主,你那些很没有礼貌的手下就对我恶言相向,还试图动手。
所以,我
教他们一些做人的规矩,公主可以放心,我秦一非是杀之人。也并没有伤他们的性命。
只是一些小小地教训,仅此而已!”
“那你过来作甚。难道还嫌羞辱的秀宁不够吗?”
秦一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方才在大厅我说的句句真心实话,或许以前我与你二哥有些误会,那不过是立场不同,适逢其会,不得已而为之。
但我相信世民兄乃是真豪杰,必会以家族利益为重,这场婚礼乃是天意如此,公主不用多虑,我想你将来嫁与寇仲定会过的更加幸福。
所谓合则力强,分则力弱,天下这么大,到时候华唐两家南北而治,这天下也能早一日回复以往太平盛世!”
秦一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反正都是空口许诺,大饼自己已经画出来了,至于信不信就看李渊那老色鬼的智力水平了。
李秀宁看的明白,这分明就是秦一玩的合纵连横的把戏。
华国是块难啃的骨头这已经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武有寇仲军事天才,任何想要打他主意地最后不无损兵折将,铩羽而归。
萧铣、宇文化及就是最好的例子。
智有秦一,此人极善使用连环毒计,且招招歹毒,不把人逼上死路绝不罢休,乃是最难缠的对手。
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与之较量屡屡受挫就是最佳的证明。
秦一、寇仲和徐子陵的黄金组合就像是一柄锋锐无匹的三叉戟,每次都会狠狠的戳在敌人的身上,剜下一大块血肉来蛮满足自己的欲望。
与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非智者所为。
但最让李秀宁担心地却是现在主持李唐的乃是她那个优柔寡断、懦弱胆小地老爹,如果能够避免战争,他一定会举双手赞同这笔交易的。
绝不能让秦一的奸计得逞。
李秀宁的心中已然开始苦思对策。
脸上现出一抹凄苦,李秀宁望着秦一说道:“我与柴绍早有婚约在身,至今虽为成亲,但我对他的感情并非做假,你如今让我背弃盟约,投身比的男子怀抱,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我李秀宁?
想必到时候就算是你的好兄弟寇仲也不愿意背上横刀夺爱,仗势欺人的骂名吧!”
秦一抚着下巴上刚刚生出的短须,点头说道:“确实有些麻烦,众口金,积毁销骨,不过,既然公主有心,那我也不能让你们失望,这件事交给我办好了。
只要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柴绍此人,那么公主也就不算背叛感情,又能嫁给寇仲,你实在是太聪明了,若不是公主提醒,我险些酿成大错。”
李秀宁听的目瞪口呆,脑中一阵晕眩,怎么这话到了秦一口中反而成自己为了再嫁他人,而意图谋杀未婚夫。
太……太无耻了!
秦一却好似没有看到李秀宁眼中闪烁的恨意,兀自兴致盎然的说道:“总要有人当恶人,我是债多了不愁,为了公主以后的幸福和两国以后的和平说不得也要做一回了!”
能够把杀人之事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且安上一个大义的借口,恐怕也就秦一可以做的如此自然。
李秀宁一股邪火憋在心头,却发不出来,两眼一黑,终于又气晕了过去。
把女子柔弱香软的身躯重新摆好,双手轻柔的为李秀宁盖上被褥。
秦一并没有趁机作出任何莫名的举动,脸上也始终带着一丝微笑。
与李世民的战斗只是刚刚开始,而李秀宁就是他选中的又一枚棋子。
秦一相信在他撒下杨公宝藏这个诱饵的时候李渊就已经半只脚踏进了他布下的陷阱。
到时候的长安之行一定会更加刺激有趣。
而李世民三兄弟之间的争斗也将成为故事的高潮。
“嘿嘿,到时候我是否应该跟李元吉那小子好好聊聊,若是变成三强争霸岂不是更加精彩!”
这一刻秦一终于泄漏出一丝心中的邪恶。
隐匿许久的杨公宝藏再次成为了天下人谈论的焦点,而围绕它正邪两道,各方势力的纠缠也即将火热上演。
谁又能够笑到最后——
是布局天下的秦一,还是占据主场优势的李唐父子以及隐在他们背后的慈航静斋,亦或是心怀叵测,觊觎宝库内邪帝舍利的魔门群枭?
所有的一切,现在仍旧是个未之知数!
第十三卷 长安盗宝
→第十七章 … 被抛弃的老鼠←
原本寂静的官道旁,此刻正停靠着一队商旅,其中一个身材肥胖满脸微笑的商贾扭头对身边一个正准备帮忙扎营的年轻伙计说道:
“赶了一天路天色也黑了,今天就在这里扎营吧,小三,去把秦兄弟找来,就说大家伙一起吃饭。”
“老板,咱们和那家伙也不熟,更不清楚他的底细,最好还是小心点。”
小伙子双眼颇为机灵,下意识的往远处撇了一眼,悄然说道。
“你小子才刚出道,懂个屁呀,像咱们这样整日行走江湖走南闯北的商人最重要的是广结善缘,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
再说我张德富干这行数十年来早就炼出来一双火眼金睛,什么时候看走过眼,那人不简单呀!”
小伙子疑惑的说道:“不简单?我怎么觉得跟我比起来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肩膀上顶着一个脑袋。”
张德富没好气的敲了小伙计的脑袋一下,说道:“你小子要是有这本事现在就是你当老板了,别那么多废话,赶紧去叫人!”
年轻人仍旧似懂非懂,却也不敢耽误,揉着自己的脑袋,向一旁走去。
直走到队伍最后的马车上,那里正有一人斜靠车厢闭目修憩。
犹疑了一下,小伙子觉得还是相信老板的眼光,低声恭谨的说道:“先生,秦先生,我们老板请您过去。”
“呵……”
秦一伸了个懒腰,终于睁开眼睛,此时已是日落西山。
看着面前有些站立不安的年轻人,心中暗叹自己倒霉。
大唐公主李秀宁突然驾临飞马牧场,本是心怀不轨想要走曲线道路,夺取牧场资源。可惜时运不济。
不但被秦一从中搅乱彻底破坏,且倒打一钯,反把李秀宁算计了进去,气的一个堂堂公主二度晕倒。
心情忿忿下再也无心停留,随便找了个借口仓惶逃离了牧场。
秦一另有要事,在飞马牧场的短暂‘度假’也宣告结束,与几人告别后,一人独骑北上洛阳。
奈何点背了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行了不过百里,座下那马也不知道是否乱吃了路边的毒菇。竟然拉的四肢发软,别说是让他骑乘了,估计再过半点就该它骑着秦一了。
气地秦一狠踹了这死马两脚:“这贪嘴的畜生,怎么不拉死你!”
但事情的结果就是他暂时失去了赶路的工具,秦一本身实在不愿意浪费体力跟头驴一样傻乎乎的靠两条腿走晚这上百里的道路。
唯一幸运的是没多久就遇到了这只商队,于是秦一很是自觉的搭上了这趟便车。
商队是由数十个商贾联合组成。
胖子首领显是阅历丰富,很会做人,并没有拒绝秦一的请求,也没有多嘴探寻他地根底。这点让秦一很是满意。
“张老板如此热情,实在是让在下受宠若惊呀。”
秦一对这个胖子很有好感,笑嘻嘻的说道。
张德富哈哈笑着递过来一袋烈酒,说道:“秦老弟莫要再说这些生分话,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些许小忙算的什么,以后保不准老哥我也有需要老弟你帮忙的时候。”
秦一也不客气,仰头一大口豪声说道:“老哥果然快人快语,我喜欢你的性格。这次恩情我秦川记下了。
若是到了洛阳,我再好好招待你们。”
此时已经有人燃起了篝火,从行囊中掏出干肉酒水,开始用餐。
张德富极为健谈,又成年走南闯北,见识过的稀罕事着实不少。张嘴侃起来也是绘声绘色,吸引了不少人。
秦一很喜欢这种气氛,与这些人虽是道左相逢,但说起话来却是颇为投机,看来这段原本枯燥乏味的路途也将因此声色不少。
“咦?”
秦一突然面色一沉,放下手中的酒袋,把头扭向一旁漆黑静谧的树林,一双眼眸神光闪烁,仿若已然穿透了深邃地黑暗,让人不敢逼视。
缓缓站起身来。秦一对一旁正吹牛的张德富说道:“老哥你有仇家吗?”
四周虽然人声嘈杂,秦一的声音也并不大,但却有种奇异的穿透力,足以刻入所有人的耳膜内!
张德富闻言表情一愕,惑然道:“老弟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做这行的,首先讲的就是和气生财,有道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又怎会无故与人结仇呢?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都是久混江湖阅历极丰的老狐狸。张德富脑筋一转已经想到了最糟糕的可能,面色陡变。急声问道。
秦一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可能是我们这里地聚餐吸引了一些野猫野狗,不过,我看你这商队中护卫并不多,水平也有限。
还是先把人聚到一起吧,若是被那些畜生咬到也是会痛的。”
“小子,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不但来历不明,还故作神秘,哪里有什么危险,不过是你骗人的把戏。”
张德富身边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彪悍的中年汉子蹭的一下跳
面前,盯着他恶狠狠的说道。
如今天下纷乱,江湖上也不安生,保不准运气不好就遇到个劫道地,大家做的都是小本买卖若是财货被抢,那才是欲哭无泪。
索性提前花钱雇佣个江湖好手做护卫,若真有事自是多层保障。
陈山河正是商队雇的护卫头领,此行带了十多个手下,一路上也没有遇到太多麻烦,小小蟊贼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早就觉得秦一看起来有些古怪,现在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却来妖言惑众,分明就是图谋不轨。
立时忍不住上前拆穿这人的无耻‘谎言’!
对这个蠢人,秦一根本就懒得理会。
既然不听就算了,他只是欠了张德富的人情。待会只要保住他的性命就可以了。
至于其于那些明显脸上都露出一副不相信表情的商人,他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反正自己已经好心地提醒了,信不信都无所谓了,他不是上帝,也没有义务去管别人地生死。
“不过……不管你们是谁,既然本大爷在此就算你们倒霉吧,下次出门的时候先记得看看黄历!”
心中已经定下主意,不再废话,转身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块。
陈山河老脸微红。秦一竟然连甩都没有甩他,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这简直比直接言语羞辱更加恶毒。
老子怎么说也是江湖一流好手,非得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可。
心中发狠,正欲抽出身后那根黑漆漆的铁鞭,突然面色一滞,呆呆的望着秦一的手掌。
“咯吧!”
坚硬如铁的石块竟然被秦一五指骤然发力给捏成了一块块碎屑。
陈山河不是没有见识之人,心中一寒,方才地冲动立时消去一半。
“好刚猛地鹰爪功。倒是没想到这小子一副书生模样,却有这等功力,恐怕与我想比已是不相上下。
若是与他对拼大概只有六成胜算!”
还没等陈山河算清楚双方到底谁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