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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派出小队。在各处城门口点燃火把,敲响战鼓,时间尺度上要把握好,定要让他们跑断腿。”
“妙呀,大人这计策不用浪费人力,却能让那些笨蛋疲于应付,等到彻底麻痹他们的注意力,我们再发动雷霆一击,果然是妙计。”
秦一嘴角露出一丝阴笑:“真正的良计就是要对手明知道这是阴谋却不得不防范。主要也是老萧手底下都是些笨蛋,拿下区区一个巴陵实在没有任何难度。”
“砰砰……”
从入夜开始战鼓声就依次从各
。搞得萧铣等人大惊失色,以为秦一果然又杀了个回
而且白天派出去地斥候竟然没有一个回来报告,这说明什么,很简单,他们已经全都被秦一手下的骑兵猎杀了。
这绝对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消息。
等紧张万分的萧铣和他那一众手下鸡忙狗跳的从床上爬起来赶上城墙的时候迎接他们地只有仍在不断传来的锣鼓声和时隐时现的火把。
“这是怎么回事,人呢?”
萧铣黑着脸,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人当猴耍了。
薰景珍比他早一步赶来,阴沉着脸说:“可能是敌人设下的诡计,想要诱我们出城。”
“那董卿可有对策?”
“现在天色晦暗,谁也不知道外边究竟来了隐藏了多少伏兵,所以最稳妥的对策就是加强警戒,不予理睬。”
经历了白天的紧张,萧铣早就感到身体有些疲惫,尤其是精神上的巨大损耗。沉声说道:“那这里就交给董卿了,未来还有一场大仗呀。”
不过,秦一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想让萧铣和他手下的士兵睡安生了,没过半个时辰,另一处城门再次想起了同样的声音,等众人狼狈不堪地赶过去地时候,仍旧是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气的董景珍想要骂娘,就算你折腾人也不是这个法吧,这要是多来上几回。也不用打仗了,自己就先累垮了。
但他却不能置之不理,秦一层出不穷的阴谋手段已经让他们人人惊惧,已然有些风声鹤唳的感觉。
若是真不小心,说不得正中此人下怀,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所以,明知道这是秦一布下的阴谋,城中的守兵却不得不打起精神,且要时刻应对那突兀响起的鼓声。
对各人的精神而言。真地是如绷紧地发条,再加上一点负担,就要彻底崩溃了。
一夜下来,城墙上的守兵一个个劳累不堪,神情萎顿,到了最后终于本能地变得麻木不仁。
即便是再有锣鼓声响起,也懒得动弹,只是派上几人站在城头观望两眼。
士兵也是人,不是牲口,这只是第一天就被秦一耍弄的想要集体跳墙头自杀了。
天色终于露出一点微明。但这亦是人体机能最疲惫的时刻,经历了一夜惊惶的士兵大都困顿不堪。
却不知就在距离他们不到一里的地方,正悄无声息的聚集着数千匹黑森森地铁骑。
秦一冷酷的脸庞透着森寒的杀意,右手持一柄重达六十斤的镔铁大矛,手臂一挥,率先向城门冲去。
震天的锣鼓声再次响起。一个士兵半闭着眼睛,无精打采的低骂道:“***,还玩这套,大爷再也不上当了。”
不过这次似乎感到有些地方不一样,可惜混沌的脑浆早就麻木,一时间怎都想不起来。
直到身旁传来一声惨叫:“骑兵……敌袭,***,快起来,那屠夫这次是来真的。”
一个眼尖地人终于扯开嗓子吼道,但忙碌了一夜。所有人的身体反应以及精神状态都差到极点,已是失了先手。
只能寄希望城门可以挡住敌人的轰击。
所有人都知道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要让骑兵在平地上加速奔起来,梁军的迟钝无疑为秦一这次的奔袭制造了最好的机会。
座下照雪麒麟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乃是天生神驹,比身后士兵更快一步。
距离城门尚有百十步,脸上现出一丝不屑冷笑,这世上从来没有攻不破地城门。手中镔铁长矛高举过顶。
体内强横无比的劲气拼命灌注到枪身内,前端锋利的刃身立时闪烁着冰冷的寒锋。
“给我去!”
一声爆吼。长矛如加长的利箭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亮光,扎在了坚固如铁的城门上。
“砰”
一声爆响,被秦一八成功力一击会产生什么样的破坏,诸位已然可以猜想得到。
城门正中已然被扎出一个拳头大的空洞,那长矛整个穿透了进去,高大宽厚的城门上满是裂缝。
秦一从马上腾身而去,如大鸟般向城门高速掠去,身在空中双爪放射出幽绿地邪光,嘿然怪笑:“打开城门,真的就这么简单,给老子破呀!”
整个人身上骤然蒙上一层绿芒,尤其是双爪好似被鬼火笼罩,好不吓人。
身体瞬间穿过数十丈的阻隔,两掌狠狠的拍向中心破碎的城门。
“啪”
插在后头的挡门棍终于不堪重负,难以承受秦一毁天灭地的狂暴能量,砰然断裂。
连带整个城门像是被炸药爆破,从中露出一个狰狞可怖的巨大裂口。
巴陵城破的命运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无法改变。
秦一狞笑着重新坐回马上,率先冲入城内。
下地只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
巴陵城好似一瞬间陷入了绝望地深渊。
城内的百姓在白天从那些死里逃生的俘虏口中已经知道了敌人的可怕。
谁敢帮忙若被抓住就要被坑杀,即便有心御敌的百姓也都像是霜打地茄子,赶紧夹紧尾巴躲回各自的家中,死都不再出来。
老百姓最胆小,他们绝对不会再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得罪一个可怕的杀神。
千年前秦国杀神白起敢坑杀赵国降卒四十万,今日秦屠夫就敢照猫画虎。屠尽巴陵城。
所以,就算外边闹得天翻地覆,再也不会有一个百姓出来帮忙的,没有人不怕死,尤其是面对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屠夫。
事情进展的前所未有的顺利,这些城中的士兵或惧于秦一地凶名,或身困体乏与憋了一天的虎狼之师初一碰头就宣告溃败。
曾经有个伟人说过,让敌人陷入人民的海洋中。
可惜,今晚注定了巴陵城要在秦一的淫威下变成一摊死水。
蚁多虽可咬死象。但若是蚁头对群蚁失去了控制,那结果就是一盘散沙,无疑为继。
第二天太阳将要再次落山的时候整个巴陵已经尽落入秦一股掌之中。
右路元帅董景珍最是冤枉,本来眼看情况不妙想要抽身逃走,却不幸逃路上撞到了秦一,这块铁板自然把他撞了个头破血流。
手中大矛一扫,就取了他性命。
零星的战斗并不足以全盘局势,大匹骑兵游荡在城中各处,按照出发前郑淑明交给秦一的名单展开抓捕。
这些都是与萧铣坐一条船上的死硬份子。留在来只会坏事。
当然像巴陵帮这样的毒瘤是必须铲完了再除,毕竟这曾经纵横两江地黑帮是萧铣发家的根本,而且以其贩卖女子的罪行也是不容于世。
秦一自然不会给自己增添麻烦,此时正是兵荒马乱,就算再死个千把人也没有人会乱嚼舌根。
皇宫最中心的一处偏殿两帮人马仍在对峙,大梁末代皇帝萧铣正躲在其中芶延残喘。
不过,这可能已是他生命中最后一次瞭望夕阳的余辉。
秦一静静的踏着脚下的青砖地面,声音随着风声传出老远:“世上从来都不曾有过永恒的皇朝,昔日的秦砖汉瓦如今也都成了历史的尘埃。
萧铣,你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光棍点,不要再浪费你我时间,本座可以给你一个体面地结局,自己了断吧!”
萧铣怨毒的声音如厉鬼夜嚎:“秦一小儿,莫要假仁假义,有本事就来取朕的性命。看是你死还是我亡。”
“不……陛下,咱们还是投降吧,说不定……啊!”
一声惨叫,显然是萧铣亲手结果了手下一个大臣的性命。
“你们这些混蛋、软骨头,枉朕以往对你们百般恩宠,现在竟然敢背叛,那就全都去死吧。”
惨叫声不断响起,秦一嘴角冷笑更甚。
绝望果然让人疯狂,萧铣这厮竟然开始在里边斩杀自己的大臣,看来这家伙真的已经被自己逼疯了。
“唯一可惜地是香贵这老狐狸还真够狡猾的。竟然知道提前溜走,连香玉山这废柴都不见踪影,倒是小看了他。
只是天下就这么大,你们这些小老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迟早要被本座抓住,不过害虫偶尔也是有用的,暂时就让你们继续去祸害别人吧。”
秦一心中转动着各种念头,突然抬起头来懒洋洋的对身边一众属下说道:“既然老萧不肯出来,那也不必等他了。
古有殷纣自焚鹿台。大家怎么说也都是一个级别的,享受的待遇自然不能有差别。准备火油,送他上路吧。”
秦一在军队中早就竖立下了独属于自己的风格,他不喜欢手下废话。
军人不需要自己的思想,他们只要懂得杀人就行了,刀锋所指,刀兵所向。
一群战斗机器显然更得他欢喜。
没有任何犹豫,手下士兵忠实的执行了他的命令。
火光燃起,这处高耸宏伟地宫殿被熊熊烈焰逐渐吞噬,或许谁也不会想到秦一会出此爆烈手段,根本就不与你颤抖。
水火无情。
里边数百名禁卫包括萧铣和他的家眷没有丝毫反抗尽数皆没!
这把火焰的腾起,亦代表了曾经雄踞长江的大梁正式灭国。
以此为基点,也开启了秦一剿灭各处权雄,一统南方的步伐再也无人可止。
“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第十四卷 血刃出匣天下惊
→第十九章 … 巴陵狂生←
听说你因为得罪了萧铣,才被关了起来,本来拟定要的,可惜老萧先你一步丢了性命,世事之奇特恐怕之前怎都预想不到吧。”
秦一大马金刀的高坐在原本属于萧铣的皇位上,望着面前站立的年青男子洒然笑道。
这人身体颇为瘦弱,尤其面色苍白中带着一丝病态的菜青,显示营养不良所致。
李思满脸沉默的打量着秦一,并没有冒然开口,他有些弄不明白这人的意图。
他刚刚从牢狱中出来仅仅知道昔日的大梁如今已经成了往日云烟,就连帝君萧铣也随着一把野火焚灭于皇宫内。
而一手破灭它的人正是面前这个似乎一脸无害的男子。
他从来都不是出名的人物,最多只是个学了点法家却又不满于世思想偏激的狂生,对于秦一了解的并不多,因为两人本就是处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若非秦一召见,恐怕他就在在那间暗无天日的牢房中自生自灭了。
秦一不已为杵,仍旧微笑道:“你可能还在疑惑我为何救你出来,且换你来此,其实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
本座也只是恰巧听说了你的一些事情,我这人不喜欢废话,直接说吧,你写的策论我也听人说了,虽然仍有很多幼稚天真之处,但已经能够让人耳目一新了。
我手下目前正缺乏人才,怎么样,跟着我干吧,放心,本座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同样一个好的管理者像李世民手下房玄龄之类的治世能才更是少之又少。
这家伙虽然有些孤傲狂妄,但既然有缘相遇,秦一还是决定给他一个重获新生的机会。
李思实在有些拿不准秦一究竟是否在逗他开心,两人彼此素不相识,俯一见面就开口相邀,总让他难以放下心来。
沉吟了一下,李思还是推辞道:“这位……大人,实在是厚爱了,小人只是一介无用书生。本是待死之人,这次能够承蒙大人救助,心中实在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