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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肤白健美,肌肤弹力十足,一下子便紧抱着花生飞旋雪臀,急欲发泄,娇啼连连,极为销魂动人心魄。
胡疯子正摸着春兰的娇靥道:“果然戴了人皮面具,让我看看你们是何方神圣。”
伸手一剥,顿时出现一张秀丽貌美的娇颜,胡疯子却大吃一惊道:“咦!这不是铁扇公主的侍女?”
连忙转身又将秋菊除去面具,果见她长得英挺俏丽,正是胡疯子在永春殿诊治太后时所见的四婢之一。
“怎么办?”
胡疯子不禁大感苦恼,忽见秋菊哀鸣一声便身子一趴,人已昏死过去。这一变化,顿时给他灵感,打算装作不知情,全推给花生去善后。
一经决定便抱下秋菊换上春兰,龙根再一次深入处女的圣地。只见春兰却一反套弄的常态,改以贴身的擦磨。春兰顿时快感连连,如八爪鱼般紧抱花生,飞旋着圆臀,愈摇愈痒,愈痒愈摇,已是欲罢不能。娇啼声中,口喷飞沬,已尝到欲仙欲死的美味。
胡疯子又忙了一阵才算完满结束。略抹去汗污,向尚在调息的花生抱怨道:“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尝尽各地名花,此后无论房事或武功,都是你的天下。不过老夫也不是白痴,为免你又避不见面,等你发现‘大龙’变‘小虫’时,可到内宫的药膳房来,老夫会将解药交予玉儿,你再当面向她索取。”
说罢呵笑连连,甚是得意的走出房门。
柯总管一路恭送他上轿才转身回到书房。
“禀相爷,胡老已经走了。”
胡惟庸含笑对身旁美少女道:“倩儿,你先回房休息,爹还有事和总管商且里。”
美少女娇嗔道:“不要,除非爹答应小倩和表哥下江南游玩,否则我就不走。”
胡惟庸无奈的苦笑道:“好吧!真把你宠坏了,竟敢要胁老爹来了。”
胡小倩淘气的轻吐香舌道:“活该,谁叫你老是不准这样,不准那样,一大堆的不准,还叫表哥整天盯着我,真是坏死了。”
胡惟庸被她一撒娇有些招架不住,忙道:“行了,算爹怕你了,现在你快回去告诉你娘,让她替你准备下江南的事吧!”
胡小倩闻言大喜,一刻再也待不下,转身飞也似的奔去。
不一会儿便到西厢房,满怀喜悦的她,只想尽快找到母亲一同分享,忽然听见一种她闻所未闻的声息,不禁大感好奇,便小心翼翼的趋前探察。
终于移到无人居住的客卧,那种像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更是清晰可闻,夹带着浓厚的喘息声,更叫她忐忑不安,只是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终于透过窗角破洞向内一看,眼前所看的景象,不禁让她又羞又怒,奇怪的是她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只见床上两条赤裸裸的白羊,正在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大战着……
胡小倩紧张得颤抖着身子,瞪大着眼睛思忖道:“那不是西席陈表叔吗?怎么压在娘的身子上,究竟在做什么?”
此时两人的战况已近尾声,男的气喘如牛的兴风作浪,女的也哼叫连连的迎合不已。
终于在一声呐喊之后,战况结束,男的却一声叹息。
“杰哥,好好的叹什么气?难道你不爽快吗?”
“不是的,我只是感叹你我原是一对恩爱夫妻,却遭天所妒,竟叫胡老贼硬生生拆散我们,才落得今日偷偷摸摸的苟合,想起来我就心有不甘。”
女的也叹了口气,语多埋怨道:“你们男人就会担心这种事,一点也不关心倩儿和雄儿的事。”
“他们每天和和睦睦相处,有何可操心的?”
“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来吗?倩儿对雄儿有爱慕之心,而且最近两人愈走愈近,人家都快担心死了,你却只会操心这样的事,真是老不修。”
男的大惊失色道:“这怎么可以,她和雄儿说什么也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怎能谈情说爱?这岂不是乱伦?”
“就是嘛!所以人家在烦恼不知如何是好?”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两人顿时困扰不已。
胡小倩如遭雷击般,强忍着悲颤的心情,任凭泪水夺眶而出,缓缓的退出厢房,才转身飞奔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仿佛世界末日一般,茫然的走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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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御医诊断准确的话,他应该在明夜醒来,到时候你会同护卫统领一起问口供,有结果立刻向我回报。”
“是,属下立刻照办。”
“没事的话,你先将这些女子送回玉娘那里。”
“卑职遵命。”
不久,一队马车缓缓驶离相府。
胡小倩见众女被抬上车的景象,大觉惊异,等众人散去后,便潜入地下石室,触目所及,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忽又心中一动的忖道:“想不到我和表哥竟是亲兄妹,今生已经注定无缘,娘又和陈表叔偷情,既然如此,我也不甘示弱,看他们做何感受。”
想到这里,胡小倩不禁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便脱去衫裙向花生走去。
对于男女交媾的事,她尚在似懂非懂的阶段,不由得紧张万状,羞红着娇靥,轻轻趴在花生身上,学着她刚看见的模样,下体磨挺着下体,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只磨得她娇喘嘘嘘,玉液四溅。
花生万万想不到会飞来艳福,而且是选在他练功的紧要关头,原想专心练化元阴,却被她搞得心慌意乱,一事无成。
好不容易中断调息,睁眼一看,发觉对象竟是貌美少女,见她娇靥红若桃花,显然春心荡漾,情欲已动,下体湿黏黏的,心知自动送上门的美女,偏又不得其门而入,难怪弄得如此狼狈。
花生突发奇想:“我何不在她身上继续炼化未完的阴元呢?”
只见他一个翻身,便温柔而轻易的占有了她。
她不由“嗯!”的一声轻哼,少女的初夜便在这一声中,被花生轻易占有。
花生依照着“玄阴璞玉功”的记载,张嘴吻住樱唇并且紧贴着下体,暗中催功不久,她终于尝到阴阳调和,蚀骨销魂的美味。
几度潮来潮往,她便尝尽甜头,如贪吃的小孩一般,下身一阵盲目探索,急欲进一步的承欢与慰藉,一时间高潮迭起,而且欲罢不能,终至阴精狂泄如注……
她终于明白母亲在被底承欢时为何会呻吟出声,哎叫连连了,尤其是她所面对的重武器,更叫地爱不释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喔……”
她终于忍不住声嘶力竭的呐喊……
他仿佛狂蜂浪蝶一般,任意地寻幽访胜……任意地登山涉水……
两人就像如鱼得水一般,你来我往的翻云覆雨,兴风作浪着……
经不起欲仙欲死的诱惑,胡小倩终于再一次的崩溃……处女阴元再一次狂泄不止……
“让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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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钱庄”
不但身处京畿重地,更与相国府毗邻而居,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之便。
故而开业二十多年来,不但生意日益兴隆,而且一直平安无事,完全归功于尽忠职守的巡逻卫兵。
胡相国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的宰相,兵部自然不敢轻忽相国府的安全问题。
因此负责守卫的卫兵,不仅个个身家清白,尽忠职守,而且部是千中选一的军中高手。
可是军中高手毕竟不敌浩瀚江湖中的武林高手。
三更刚过,就在两队巡逻卫兵即将在太平钱庄前交会之际,暗巷中突然无声无息的疾射出无数星芒……
无巧不成书的,正好有一名卫兵因脸部突遭蚊虫叮咬,他立刻挥掌拍打,突觉异物夹着锐利啸声飞过耳边,接着又见同伴闷哼一声,便纷纷倒地。
他大吃一惊,立刻警戒的大叫道:“有刺客……哎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立刻引发一连串的拘吠及骚动。
由暗巷中一马当先冲出的高大黑衣人,一刀将漏网的卫兵砍断头之后,立刻怒骂道:“是谁失手的?还不快站出来。”
随后赶到的三十名黑衣人中,畏畏缩缩的走出一名略胖黑衣人,颤声道:“蒋护卫饶命,属下不是故意……哇啊……”
话未说完,他的头已溅血飞出。
“没有用的狗奴才,辛苦筹画将近半年的计画,全叫你这狗奴才给破坏了。”“蒋护卫,我们的行踪已经败露,计画是否要……”
“不管了,行踪曝光已经不能再假冒他们了,只好变更计画,由暗剑改为明枪了,大家上!”
众人答应一声,立刻随他飞掠进人太平钱庄,顿时杀声四起,惨叫不断。
蒋护卫刀下无情,沿途碰上的对手,全都是难逃断头的命运,而且都是一招毙命,下手极为凶残。
可是太平钱庄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开始虽措手不及,加上外围巡逻的人武功并不高强,才会被他们长驱直入。
但是,当他一路杀至库房重地时,立刻遭到重大阻碍,太平钱庄依赖的主力终于赶到,双方的实力终于面临考验……
“蒋护卫,库房的门锁是由英雄岭的赛鲁班所设计,恐怕要由您的……”
已经冲至库房的黑衣人面有难色的向他求助。
蒋护卫二话不说,刀光一闪,顿时将门锁破坏无遗。
“好,化血魔刀果然名不虚传。”
化血魔刀身分被识破,不禁惊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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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狂风暴雨终于风平浪静,雨过天晴。
胡小倩羞笑道:“谢谢你。”
花生一怔道:“谢我?”
“是的,想不到男女在一起的滋味如此迷人,以前我绝对想像不到,世上会有如此美妙的事。”
“那你可知道这种行为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真的?这点我倒是不清楚。”
“现在你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我现在嫁给你来得及吗?”
“当然来得及,不过现在你我互不相识,这可怎么办呢?”
胡小倩娇笑一声道:“说的也是,我叫胡小倩,你呢?”
花生愕然道:“你姓胡?你跟胡宰相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呀!他官做得好大,你如果想做官,我可以叫爹帮你安排。”
花生只觉得心往下一沉,仿佛压了块大石一般,几乎喘不过气来。
“喂!你这人讲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人家已经报出姓名,你怎么反而闷不吭声。”
“对喔!我叫花生。”
“花生?土豆?你在开玩笑吗?”
“是真的,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会欺骗自己的妻子。”
“那我就放心了,现在我们先去拜见爹,再请爹帮我们做主,以便准备婚姻事宜。”
“好……吧!不过我这副鬼样可见不得人,要等我回复原貌才行。”
“你……这不是你的真面目吗?”
“你看好喔!”花生从衣堆中找出药膏,立刻往脸上涂抹,接着洗去易容,便回复原有英挺个性的容貌。
胡小倩大感惊奇道:“真厉害,想不到用那东西一抹,竞能变化出完全不同的容貌,简直像在变魔术嘛?”
“好了,你要赞美的机会还很多,我却有要事待办。你还是先回去报备,顺便解释一下,免得你爹一气之下,把我当仇人杀了,你就注定守一辈子活寡。”
“好嘛!你……的功夫这么好,我才不想守寡呢!”
胡小倩羞笑着依偎在他的怀中。
回头看着床上落红,花生不禁心痒难搔的笑道:“这婆娘真骚,这么点甜头就上瘾,改天非使出我的真功夫,让她知道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