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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宝刚刚走下一道山岭,他放眼看,只见几排破旧的民居横七竖八,中间只有一座木屋还算新,屋前竹竿上斜挑着一面杏黄“酒”字店招,灰苍苍的炊烟往空中袅袅升起来。
接着再看天色,敢情已是正午,该打尖了。
耸耸肩,金元宝大步往前走,他还未到木屋前——哎,从木屋里奔出一个女人来。
这女人是个大个子,双手叉腰,两只眼直不愣的望着走来的金元宝。
别以为这女人个子大,仔细看还真美,皮肤白眼睛大,薄薄的嘴唇上还泛红色,就好像涂了一层蔻丹似的。
蓝衣裙绣花鞋,未缠过的双足有一股自然美,那绣鞋上面还有红红的绒球钉在鞋头上。
他娘的,够味!最好看的,还是这女人的两边脸蛋上,好像特别的上了一层红!
金元宝已经走了过来。
“哟,那儿来的美相公,你姓潘不是?”
她开玩笑。
金元宝淡淡一笑,道:“你说我姓潘?”
女人吃吃笑,半掩口的道:“你长得美,美的就好像潘安呀!”
金元宝站在女人前,道:“美男人都姓潘?”
女人笑道:“差不多吧!只不过潘安从不乱搞,不知你这位潘小哥乱不乱?”
金元宝又是淡淡一笑,歪着头看看木屋,道:“有吃的吗?”
那女人忙笑道:“有,当然有!不然的话,店开着干啥……”说落,木屋中又奔出一女人来。
金元宝一看,心中一紧,却也乐了。
只见这个女人比大个女人还俏。
这女人一边走出来,一边道:“哟,客人来了耶!”
当她抬头一看,猛一怔,道:“哈!爽死了!”
他娘的,什么意思嘛!金元宝见这女人的打扮与大个女人差不多,脸蛋上也涂了胭脂。
于是,他冲着这女人点头一笑,道:“弄点吃的来,我有要紧事赶往中原。”
两个女人忙着把金元宝引入木屋内。
大个女人去拖椅子,另一位去抹桌子。
“坐坐,小兄弟,你喜欢吃什么东西?”
大个女人笑问。
金元宝笑着坐下来,道:“嘿!我这人好侍候,不挑食不喝酒,填饱肚子就行。”
两个女人抚掌而笑,转眼间四个小盘子就先摆上。
四个盘巴掌那么大,四样小菜却精致,卤猪肝切得薄,松花皮蛋剥了三个,另外是酱牛肉片,一个猪脚半斤多。
另一女人提了一壶酒,坐在金元宝身边,一笑道:“来来来,酒还是要喝,我陪相公喝两盅。”
金元宝道:“他娘的,说不喝酒,怎么还上酒呀。”
大个女人吃吃笑,道:“俗话说,酒为色之媒嘛!不喝酒怎带劲?”
金元宝道:“那好,清淡的黄酒我不要,酒就是酒,越烈越猛越过瘾。”
两个女人哈哈笑了。
金元宝看看四周,又道:“咦!你们这儿好象很香嘛!”
大个子女人道:“有女人的地方当然香啊!”
金元宝立即同意,因为他的九儿姐就很香。
只不过这儿的女人味道不一样,没有他的了九儿姐那种清香可爱。
她二人身上的香,多多少少的带着一种刺鼻。
女人的粉与胭脂用多了,就会叫男人闻的刺鼻,只不过再看这两个女人,还真会做作。
大个女人坐在金元宝对面吃吃笑,她恨不得替金元宝把小莱往他口中送。
另外的女人已经对金元宝笑道:“心肝!快喝呀!”
金元宝道:“我说你二位不会在酒中放什么蒙汗药吧?”
两个女人吃吃大笑起来了。
大个女人隔桌取过金元宝的酒杯,她不说话,仰面一饮而尽,还把酒杯对金元宝照照杯底,这才笑道:“你看,感情深,一口干!”
金元宝大笑:“哈……真会说话!”
另一女人了取过了酒杯,仰面吞下肚中,笑道:“咱们开的是正当的酒店,只不过你相公是今天头一个客人,听以我姐妹在此特别服务,你千万别想歪了。”
金元宝哈哈笑道:“出门在外,小心总是有的。”
他取过酒杯,立刻斟酒,仰面喝干,大个女人果然隔桌挟了片酱牛肉送过去。
金元宝吃着喝着,突然笑了:“人呀,长的年轻又漂亮,总是一件好事情。”
他看看二女,又道:“如果我是个白胡子老头儿,只怕二位就不会如此侍候我了,哈……”一边的女子伸手拍打金元宝,笑道:“你呀,八成是个不老实的人。”
金元宝道:“我是无赖,无赖还有老实的?”
二女一听,立刻大乐。
大个女人抚掌,道:“好呀,”那就别走了,咱们合伙开野店,赚了银子大家分金元宝一笑,道:“他娘的,叫我同二位住在这儿开店?”
大个女人点头,道:“你不愿意?”
金元宝道:“我太愿意了,只不过……”两个女人一瞪眼,道:“不过什么?”
金元宝道:“我有急事呀!”
两个女人彼此一瞪眼,不说话了。
金元宝鼻子嗅嗅道:“他娘的,灶上好象香喷喷的,是什么?”
大个女人道:“油酥饼,喜欢吗?”
金元宝道:“弄来五张我吃。”
另一女人去取葱油饼,大个女人问道:“有什么急事能对我二人说吗?”
金元宝摇摇头,道:“没用!”
大个女人道:“怎么说?”
金元宝道:“你们可帮不上我的忙。”
大个女人撇撇嘴:“哼!那可不一定。”
金元宝耸耸肩道:“难道二位也会杀人?”
大个女人道:“如果有必要的话。”
金元宝微笑道:“为我而杀人?”
大个女人点头道:“如果相公变成我们的人。”
金元宝一怔,道:“变成你们什么人?”
大个女人笑道:“当然是入伙了。”
金元宝怔了一下,心中立刻有了警觉。
他本来就有警觉心,但当二人表白之后,他好象放松心情了,此时——此时闻得大个女人的话,自然是一怔。
于是,一盘葱油饼送来了。
金元宝抓起来便吃,他决心尽快离开这儿了。
五张汕葱饼下肚后,金元宝笑道:“好,可否再为我包几张,我在路上吃。”
二女再对望一眼,大个女人点点头道:“好哇,我去为相公准备在路上吃的吧!”
她对另一女子点点头。
于是,那女人便坐在金元宝的身边来。
她的动作十分自然,也十分的温柔。
她问:“吃好了?”
他点头:“再好不过。”
女人抛了个媚眼:“以后常来吧!”
金元宝随口道:“一定!”
只见这女人双手按在金元宝的双肩,笑道:“我为你看麻衣相。”
金元宝笑道:“他娘的,你还会麻衣相?”
女人忽然双掌按在自己面颊上,上下的搓了几下,对金元宝吃吃笑道:“你看,我这手掌。”
金元宝低头看,女人却张口吹气,那些从她面颊上搓下的胭脂粉,早扑到金元宝的面上。
金元宝还以为女人对他开玩笑,只不过他尚未会过意来,却突然感到双目发暗。
他拨身而起,一个大旋身,已有一件东西塞入他的口中。
当他再回过身来时候,那女人已鼓掌大笑了。
他大叫:“姐……姐……”
女人笑道:“倒也,倒也!”
金元宝拼命挤出一句话:“他娘的,你们……是‘骊山四姝’中的人呀!”
大个女人走过来了。
“噗轰!”
金元宝就跌倒在大个女人脚下,动也不动了。
大个女人对另一女人点头一笑,道:“这嫩仔呀,他一定有来头!”
那女人问道:“毛头小子一个,会有什么来头?”
大个女人道:“他知道咱们是江湖上神出鬼没的骊山四姝呀!”
那女人笑道:“管他是谁,他已经是我们姐妹的了。”
大个女人道:“要不要传信给大姐?”
那女人道:“反正只有你我两人知道,咱们先乐乐,怕什么?”
那女人放心了,笑道:“哈……也好!”
于是,两人把金元宝抬人内室大床上。
他娘的,大个女人真会折腾人。
她拿了一根牛皮绳子,紧紧的把金元宝栓在床上,而后点了金元宝的昏睡穴。
金元宝立刻睡得象一头死猪。
这二女站在床前吃吃笑了。
金元宝怎么也想不到,女人脸上抹的一层胭脂,竟然会是叫人迷倒的勾魂香。
江湖上有几个人知道,还有用胭脂香粉迷倒人的?江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太多了!
大个女人不客气,她对另一女人道:“菱妹,咱们今天不开店了,把门关上吧!”
菱妹嘻嘻的关门去了。
大个女人抢先动手了。
她三下五除二剥掉了金元宝的上衣,然后再剥掉裤子……她双手乱摸,尽情的舞弄着,叫道:“争点气呀,争点气呀,我的乖!”
只不过,她的力气白费了……
这时,菱妹奔过来了。
她连声问:“哟!怎么了?怎么了?”
大个女人咬咬唇,道:“你看他,模样长的倒蛮漂亮,可是没有气呀!”
菱妹低头看,道:“我来试试!”
大个女人眉头一挑:“怎么试?”
菱妹笑道:“你看我的!”
他娘的,只见她坐上去,果然另有一套手段……但,她的努力也白费了,金元宝同样不见起色!
菱妹气的一瞪眼,道:“我也把力气使尽了,玉姐呀,莫非他不管用?”
大个女人道:“我看还是把他弄醒过来,也许他见到女人,心中一动,便管用了呢,嘻嘻……”菱妹道:“行吗?”
大个女人道:“他被拴得很牢,逃不掉的。”
说着,她又去取来一根牛筋绳子,把金元宝固定在大床上,方回头对菱妹道:
“去弄碗冷水来:”于是,菱妹匆匆的奔到灶台边,一碗凉水舀过来。
大个女很细心,轻轻的,把凉水往年青人的面上淋了几遍,又在金元宝的昏睡穴捏了几下。
果然,金元宝双目睁开了。
他只双臂一用力,便吃吃的笑了。
大个女人微笑道:“你醒了。”
说话时,几乎把脸面贴在金元宝的鼻尖上。
金元宝仍然笑,他好象一点也不害怕。
大个女人道:“你应该骂我们姐妹的,你却笑了。”
金元宝道:“他娘的,我为什么要骂你们?你们怕我走了,才迷倒我的。”
大个女人道:“心肝,你真是一位明白人耶!”
金元宝道:“你们姐妹真的爱我?”
菱妹低头弯腰,荡笑道:“那还用说?不爱早把你杀了。”
金元宝道:“他娘的!你们果然是骊山四姝中的人了?”
大个女人道:“如今天下大乱,我们女人也要联合起来自保呀!”
金元宝道:“我却孤家寡人一个。”
菱妹道:“如此最好不过,你以后就住在这儿,我保证你日子过的好。”
金元宝道:“他娘的!你们把我拴住了呀!”
大个女人道:“如果你表现好,自然会放开你。”
金元宝问:“怎么样才算表现好?”
大个女人格格娇笑着,手上又不老实了……她边动手边笑道:“这得看你争不争气了!”
金元宝心中冷笑,暗忖:“他娘的,本少爷是何许人也,岂能容得你们如此跟本少爷作贱!”
肚子里暗自吸了一口气,将脑袋里的一切杂念赶出去,双目微微闭,他不开口了。
操!他老僧入定啦!
怎知他已老僧入定?
微微的,金元宝先是眼观鼻,鼻观心,心连内神走周身,两手不能分,却也不用力的任那牛筋绳子拴得紧,也不知痛与苦。
渐渐的,他把眼睛闭紧了。
当然还有侵扰。
侵扰来自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