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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他就上了大当!
江湖凶险,此话果然不错!
就在金元宝刚倒下去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急骤的脚步声,只不过他的眼皮重逾千钧,很难再看见什么,他只有趴匐在地上瘫痪了。
不旋踵间,木屋外传来一声尖呼,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就好像归林的野鸡叫。
“小菱儿,晚香玉,天还未黑就关门睡觉,你二人也太懒了吧!”
紧接便是拍门声。
这声音一开始不急,但三两下过后便变成了“咚咚”的捶门声。
外面的人发急了。
“嗨!小菱儿,晚香玉,开门啦!”
刚倒下的金元宝心中很明白,他也听的很清楚,但他就是动弹不得。
金元宝武功有多高?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他的内功实在了得,虽然不能动弹,一时问神志却似乎仍然十分的清楚、稳定,这就不简单了。
门外的人发火了,门外的人也开骂了。
“两个浪蹄子,你们不但不出来迎接,还故意装睡不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便在她的怒吼中,那门发出“卡咚”响,紧接着“轰”的一声被推开了。
只见一团翠绿影子平飞而入!
这人好快的身法,一把匕首握在这人的手上!
只因这人知道,叫了半天不开门,屋内必定有事情了!
这人的身材苗条,动作俐落,三个箭步五丈远,一个动作尚未完成,她已进入睡房中了。
这人一走入睡房便“咦”了一声,因为她发现床上有两卷花被,被子里卷了人。
她忙走上床,拉开被子看。
这一看她似乎也红了脸。
她拉开的是晚香玉。
晚香玉一丝不挂的睡着!于是,她再拉开另一卷棉被看。
哟,同晚香玉的一模样,光溜溜的一个小菱儿!
虽然晚香玉与小菱儿二人沉睡如死,却是一点伤也没有,二人的面上还带着笑意。
很显然,她二人才办完那件事。
来的女子吃吃笑了。
她也误会晚香玉与小菱儿二人了,要不然你听听她自言自语说的什么话。
“瘾发了不是?等不及男人,你们二人就马马虎虎的这么凑和了?这不是同性恋嘛!小心得爱姊病耶!”
她似乎想到一件事,立刻在大床上找起来了。
她找了半天,连床下面也找了,就是什么东西也没发现。
什么东西?那当然是她想发现的东西!
想归想,可是却找不到,于是,她又开口了。
“呵!你二人原来连工具都不要呀,同性恋的水平够高哩!”
此时,外面渐渐的黑了,她转过身去,点上油灯。
当灯光照亮房间,她的目光落在桌上寸,这才真吃了一惊。
她伸出指头数着桌上的食具。
“一,二,三……咦,三双筷子三只杯子,这……明明就是三个人呀,那……
另外的人会是准?”
她“霍”的一声站起来。
她不但站起来,而且匕首也拔在手上。
她举着灯四下照,睡房之中没有别人。
她再用力拍打光溜溜的晚香玉。
“起来,起来!”
“嗯……”
晚香玉迷迷糊糊的,口中发出呻吟。
她大怒,喝道:“起来呀,你们两个是死人呀!”
“嗯!嗯嗯……”
回答仍然只是呻吟。
这时候她无可奈何了,面对的只是两个推不醒的女人!
只因为晚香玉与小菱儿早已似虚脱一般萎缩了。
女人在那种兴奋过度的情形之后,当然要比男人强。
女人是不会脱阴的,但男人会脱阳。
女人只要沉睡两天,天赋的本能可令其恢复过来。
男人如果脱阳,八成命不保。
如果拿这档子事论男女平等,那就没法说了,难怪从来没有人提起过!
既然这样,进来的女人顿觉得奇怪,想不通为什么她们二人打也打不醒。
就在她无计可施的时候,耳边隐隐约约传了来鼾声。
鼾声是从睡房外传来的!这女人听得一瞪眼。
只见她动作快,抓刀便往睡房外面扑去。
外面光影灰朦朦,深山之中黑的快,但这女人却以一双锐利的眼睛看过去。
她终于看到了,原来门后地上躺了一个人,一个大男人!那人当然是金元宝。
他歪倒在一堆干柴边,是以这女人进门时未曾注意到。
她只注意睡房了。
现在——
这女人已站在金元宝的身前。
她举灯低头看,便自言自语道:“好呀,原来你这……”她把灯照得仔细,不由“咦”了一声:“好爽啊!这小子真漂亮……”她也够浪,伸手把刀收起来,摸摸金元宝面颊,吃吃笑着去推金元宝。
“喂,起来,起来!”
金元宝昏迷,比大床上的二女还沉。
这女子再低头看,一股子酒味冲鼻,令她直皱眉头。
她把手上灯放在桌子上,随之取来一大碗凉水,“哗”的一声,浇在金元宝的头顶上。
金元宝似乎从火山洞中被拉出来似的,他“氨了一声直摇头。
人醒了,那女子忙着又把匕首取在她手上。
匕首抵在金元宝的脖子上,她冷冷的道:“起来,起来!”
金元宝双手揉揉眼睛,他抬头一看,不由得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惨也!”
女人听不懂金元宝说的什么意思,她举灯照着金元宝的脸面,不由吃吃一笑,道:“好嘛,年轻轻的不学好,把我的两个妹子强奸了,是不是还打算要走,溜之大吉?”
金元宝开口了,他口干舌燥的道:“姑娘,你误会在下了。”
女人哈哈一笑,道:“我怎么误会你了?”
金元宝道:“我没有强奸她们二人,反倒是我被她们二人强暴呀!”
女人愈发好笑:“哈,天下还有女的强奸男的呀!”
金元宝道:“有,她们就强奸了在下。”
女人忍住笑:“你有证明?”
金元宝不加思索道:“有!”
女人道:“拿来我看看。”
金元宝指着睡房,道:“你进去看看,她们用牛筋绳子捆住我,那绳子仍在。”
女人吃吃笑了。
金元宝道:“他娘的,你笑什么?”
女人收起匕首,道:“我问你,她二人怎么了,为什么睡的那么沉?”
金元宝道:“她二人在我身上拼命,用力过度,就会累的沉睡呀!”
女人伸手摸摸金元宝面颊,道:“走!”
金元宝一怔:“去哪里?”
“当然是房里面呀!”她又把门关紧了。
金元宝道:“他娘的,你也要强奸我?”
女人吃吃笑道:“证明给我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值得我两个妹子强奸你。”
金元宝迟疑道:“你是……”
女人抛了个媚眼:“我叫月月红。”
金元宝茫然道:“咦,你不是荷花娘子?”
月月红微笑道:“荷花娘子是我们大姐。”
金元宝随口道:“骊山四姝中的大姐?”
月月红点头道:“不错!”
金元宝道:“晚香玉是老三,小菱儿最小,看来你一定是老二……”月月红抢道:“那是自然,我是二姐。”
她的口气无容置疑,表明白己的身份确比晚香玉与小菱儿二人高。
金元宝心中想:“他娘的,如果此刻动手,你便是身份再高,也难在我手下走过一招。”
只不过他在看看屋外的天色之后,下了个愉快的决定。
他决定今夜不走了!淡淡的一笑,金元宝道:“姑娘,你不会突然之间对我动刀吧?”
月月红道:“你如果想逃走的话,那也难说。”
金元宝佯装无奈道:“他娘的,我认命了!”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刚才我是被她们二人绑着干的,我不想再被绑,那实在不好受。”
月月红吃的一声笑,道:“我也不想独个乐。”
金元宝道:“是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你不用牛筋,我会使出浑身解数的……”月月红吃吃笑了。
她伸手去拉金元宝:“走呀,你怎么不站起来?”
金元宝这才站了起来。
但他忽然莫名其妙的猛摇头,而且口中直叫:“这酒我再也不喝了,娘的!”
月月红笑道:“呵!你这口气呀,真象个小无赖。”
金元宝翻白眼:“我本来就是个无赖。”
月月红道:“无赖的本事我知道,别的不行,就那玩意儿还……嘻嘻,你行吗?”
金元宝挺起胸脯道:“你马上就知道!”
他话音甫落,双手一张,便把月月红抱起来了……
第三章
扑朔又迷离
金元宝把月月红抱到睡房中放下来。
月月红把床上的晚香玉与小菱儿二人往床里面推,立刻空出半张床。
金元宝站在床前看,两个光赤溜溜的女人真可怜,任人摆布了。
他似乎心中不忍,取过一张棉被便把晚香玉与小菱儿二人盖上。
他笑笑道:“真性也!”
月月红奇道:“什么性也?”
金元宝道:“我曾听一位前辈说过,食色性,人之大欲也,又最是害人,她二人便是为色而沉睡的,正应了老前辈的那句话了。”
月月红抱住金元宝的道:“嗯,别提什么老前辈了,咱们莫误了大好春光。”
金元宝道:“对,春宵一刻失,万金买不回。”
金元宝只低低的一句话:“来了!”
便施展开了“拳脚”……
他刚才被晚香玉与小菱儿二人干折腾,弄得他一点自由反抗的力量也没有,如今——如今,他自由了!
他一自由,火山便爆发了!
不是被动的,而是主动的……
金元宝很爽,不仅此时爽,而且还想象着方才的那一幕……方才他被拴牢着,他虽然早有切断牛筋的力气,但也放弃了。
他放弃那当然是原因的。
金元宝有一回下南粤,他与高一品同住在客栈,半夜里客栈出了贼,他奋然的去追贼,就在那一次,他用了真气一口喷。
真气一口喷乃是旋星大法臻于最高境界之后才能修行的一种武功,能以丹田无形之气化为纯阳有形之力,如刀箭般从口中射出。
江湖上早已失传近百年,不知笑婆婆从那儿找到本秘籍,不仅自己学会了,还教给了金元宝这个小无赖。
那夜金元宝以真气一口喷重伤那贼人之后,江湖上便传出“真气一口喷”重现的消息,好多对笑婆婆念念不忘的老江湖又到处寻找起来,害得金元宝回去挨笑婆婆一顿“臭骂”。
所以从那以后,金元宝再没轻易使出过真气一口喷来。
即使现在笑婆婆仙逝了,他即使使出,一般也不会轻易就要了对方的命,这不符他的原则。
——他虽是个小无赖,但无赖也有无赖的原则!时间一晃就是两年。
不料半年前高一品溜下山走入了仕途,做了官,真是人如其名。
只可惜,他还只做到个四品武官就已送了命!
而这段时间,金元宝住在“忘忧清乐府”,与他的九儿姐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想到他的九儿姐,与眼前的这位月月红一比,金元宝当然还是喜欢他的九儿姐。
首先,九儿姐那身上的香味真迷人。
虽然这三个女人身上也香,金元宝就没有去张口吻她们的脸,因为他现在才知道,她们的面孔上有胭脂,而那胭脂中却含有勾魂香。
他就是闻了胭脂粉而倒下去的。
他上了大当,却也并未吃什么亏。
如果他强暴这两个女子,他就死定了。
强暴时总免不了去吻对方,你只要舐去她们面上的胭脂,那将昏倒的更快。
骊山四妹和骊山四姝的女弟子们个个都有这样的防备,专对付那些想强奸她们的男人。
她们的手段是高明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谁会知道这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