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切都是早就计划好的!
是他杀了他!
是他杀了他!
跪倒在地上,西弗勒斯十指紧紧的抠着地板,发出无声的哀嚎。
世界倾斜了。
******
卢修斯带着满心的疲惫站在他最近已经十分的门前,曾经他是多么满足和快乐站在这里,但现在……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多得让他措手不及,甚至有点不知所措。
他太自信了,以为自己掌握了历史的脉络就能随心所欲。
一路的顺风顺水让他轻看了自己的对手。
他的敌人是那样强大,哪怕他是疯狂的,而他几乎是孤军作战。
他必须为自己找更多的盟友了,在有了这样一个教训后。
一个以他父亲的生命为代价的教训!
手抵在门上。
这张门早就不是原先的破烂模样了,自他硬搬进来后,整幢房子都按照他的喜好被重新修整过了。虽然外表在西弗的坚持下仍保留了相对简朴的风格,可内里可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有马尔福式的华丽。唔,其实离他的要求还有段距离啦,但西弗坚持布置他的房子要用他的钱,所以他只能努力走简约路线了。不过,一个马尔福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会是一个马尔福的,房子整体的品味勉强让他还算满意。
想到他和西弗两人一起布置房间的情景,铂金贵族紧绷了整日的面部线条不觉柔和了起来。
户外微凉的风让卢修斯回到现实,不管怎样都必须面对的现实。
深吸一口气,卢修斯推开了门。
房间里没有点灯,黑黑的阴沉着,借着晦暗的星光可以隐约看到沙发上坐的黑影和他面前一团被捏得变形的报纸。
看来西弗已经知道了。
这样想着,卢修斯随手关上门走了过去,点燃炉火,将手中的餐盒放到桌上,他让自己用平常的声音说道,“西弗,又没没吃晚餐吗?还好,我有记得让拉比准备,是你喜欢的小羊排,还是热的……”
“卢修斯,”黑发斯莱特林静静的开口,声音干涩而嘶哑,“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西弗,先,吃饭怎样?”试着让声音保持平稳,铂金贵族用同样轻的声音道。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打开盒子,机械的吃他那份晚餐。
而铂金贵族坐在一边,同样也沉默下来。
将最后一点食物咽下,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空盘子,仿佛等待一个宣判,“现在,说吧。”
“西弗,我要结婚了。”铂金贵族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平静得像是在说其他人的事,“纳西莎怀孕了。”
“哦,恭喜。”回应的是同样平静的语调,没有任何波澜。
然后,沉默继续回到他们之间。只有壁炉中的火焰在啪啪的跳跃,在静谧中仿若呜咽般空洞的回响。
不知是谁先伸出手,也许是同时。
他们紧紧的拥抱彼此,唇与唇重合到一起,舌与舌纠缠到一处,仿佛是要吸取对方灵魂般疯狂而执拗。
两具年青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仿佛磁石一般不愿离开对方半分。
近乎焦急的,他们在拥吻中剥掉了彼此的衣服,很快袒裎相对。
他们疯狂的拥抱着对方,双手在对方的身体捏抓——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们的肢体缠在一起,仿佛要将对方嵌入身体般紧密。
将恋人压倒在火炉前柔软的白色羊毛地毯上,卢修斯只匆匆用手指拓张了下那狭窄的甬道,便粗暴的拉开西弗勒斯那两条修长的腿狠狠的贯穿了他。
没有任何前戏。
身下湿濡的感觉和恋人突然紧绷的身体,以及压抑的痛苦呜咽让卢修斯知道他一定是受伤了。
但他心底的兽很快被唤醒,在他还来不及后悔之前。
因为他的爱人用力拉下他的脖子,几近凶狠的亲吻他的唇。
口腔中的铁锈味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想要,想从此融为一体,永远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卢修斯用力抓着恋人髋骨,深而猛烈的撞进西弗勒斯的身体,那□、炙热的感觉从来都让他为之目眩神迷;那激烈的脉动和醉人的呻吟,哪怕它仍藏着痛苦,那些令他血液沸腾。
他熟悉身下恋人的每一寸肌肤,他饥渴的搅乱他的所有情绪,让他所有的注意力只陷在他这里。
他渴望让他永远刻上自己的印记,为他尖叫、为他疯狂。
“卢修斯!卢修斯!啊哈啊……!!!”
西弗勒斯的十指紧紧的抓着恋人的肩胛,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那个已经刻入骨髓的名字,毫无保留的打开自己,两条腿紧紧的缠着恋人的腰,将自己如献祭般送上,哪怕身体如被撕裂了般疼痛着。
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卢修斯从来都是完美而温柔的情人。
但此刻,这痛苦让他感觉真实,精神上无法宣泄的情感借由肉体爆发出来,让他觉得自己是存在着的。
疼痛让他的所有的感官更加敏锐起来,每一次肌肤的摩擦都让他燃烧、让他无法自已。
然后,仿佛是到达了某个极致,痛觉变得模糊起来,剩下的只有那一波波如惊涛骇浪般的冲击和渴望。
再然后,真个世界都变得虚无,只剩下他们的存在。其他的一切都变得混沌,只有他们的连接更加尖锐而真实。
当他们的连接变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激烈时,愉悦和那无法控制的快感把他们的精神融合到一起,通过那深深的结合他们可以感觉到彼此生命的脉动,那些绝望、渴望、希冀种种矛盾而强烈的情感在他们的血液里混杂、争斗。
当那令人窒息的时刻来临时,如野兽般狂乱的嘶吼在房间里回响。
时间,仿佛有一瞬,凝固了。
当一切重新活过来时,他们一起重重的跌回那柔软的地毯上。
感官一点点回归一时,指尖那来自最上等的长绒羊毛的温暖触感,让卢修斯有点恍神,这条地毯是这个房子里除了那张床外唯二由他买的东西,不知道他走了之后这些会不会被束之高阁?
西弗勒斯也有点失神,身下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像在漂浮一般。他记得他们刚布置好的时候卢修斯曾抱着他说,一定要在这地毯上做一次,感觉一定很棒。
确实很棒,黑发斯莱特林模糊的想,只不过……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体验了。
他不会给他机会。
手指轻轻划过脸颊的温度把西弗勒斯涣散的目光一点点聚集到那手的主人身上。
铂金色的长发被汗水浸得有些凌乱,但那只是让他多了几分野性;蓝灰色的眼眸里有火焰在跳跃;被薄汗覆盖的身体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如此美丽,如此完美,如此让他深深吸引。
“卢修斯……”黑发斯莱特林用低哑的声音轻轻吐出这个名字。
仿佛是个暗示般,他们的唇再次合到一起。
不复最初的疯狂,他们缓缓的、细细的描绘彼此。
一点点用手指、用肌肤记忆对方的味道。
连呼出的气息一起,融入血液、刻进骨髓。
在黎明到来前,他们仍拥有彼此。
我爱你,Sev,相信我这不会是永远的分离。
我爱你,Luc,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会放手。
Chapter 24
“钻心剜骨!”
今日食死徒议事厅的主题依旧是酷刑咒的重演,只是演出人员的更换。
女巫兴奋的声音和男人压抑、痛苦的呻吟糅在一起合成一种奇妙的旋律。
贝拉无不恶意的看着蜷缩在地上扭曲痉挛的男人,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呵呵,她就知道,她亲爱的卢修斯妹夫只是贪图一时的新鲜才会跟这个低贱的混血种玩玩,他终究还是会回到纳西莎的怀抱的。
卢修斯和纳西莎结婚后她一直想找机会狠狠的羞辱那个小混蛋一顿。她讨厌他看着她的眼神,该死的混血种他凭什么那么骄傲的漠视她!
只是主人一直只让他负责魔药部分而很少安排他其他的工作,哪怕是在他被卢修斯扔掉以后仍未改变。哼!伟大的主人一定是知道那个小杂碎除了做魔药方面还有点可取外其他的什么都干不了!
不过这难不了聪明的贝拉,瞧瞧,她今天不就逮着他的小辫子了吗?
呵呵,这也要多亏她的妹夫,卢修斯结婚的事实的一定对那个杂碎影响很大,不然他不会在他从未出错的魔药上出问题,虽然那只是小小的纰漏——虽然今天这批魔药质量上仍然该死的完美,但是数量上……呵呵,她承认她是在清单上做了小小的标记,但那又怎样,伟大的主人不会容许任何污点和错误!像他那种痴心妄想的东西就该得到教训!
这样想着,贝拉又一次加强了她的魔力。
“好了,我的小贝拉。”御座上的男人突然出声道,“玩够了就休息会儿。我们还需要我们的魔药天才继续施展他的所长呢。我们不能忽略那神奇的药剂给我们的事业带来的帮助不是吗?”
“是,主人。”似乎是想起了黑发斯莱特林曾提供几种特殊魔药带来的美妙的效果,贝拉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收回魔力,恭顺道。
“那么,我们的小天才。你可以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愚蠢的小事故了,对吗?”虽然语调柔和但男人的声音里却充斥着让人颤栗的威吓力。
“是……My Lord……”苍白的黑发斯莱特林摇摇晃晃的从地上撑起身体,低着头答道。
“别再让我失望。你知道会得到什么。”丢下这句话,黑魔王优雅的离开了他的王座。
金发女巫轻蔑的瞪了仍有点站立不稳的男人一眼,高傲的冷哼一声后追随着她的主人离开。
面无表情的抚平长袍,黑发斯莱特林一如他来时一般大步离开,脊背挺直。
*******
当西弗勒斯睁开眼睛时,身下柔软的触感让他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他熟悉的那张。
但是他记得他似乎是在刚进家门后就失去了意识,怎么会……
空气中飘散的淡淡的古龙水味让他带着一点希冀和难以置信的微微侧过头,那熟悉亮眼的铂金色以及手心里的温度让西弗勒斯有那么一瞬产生了“他一直在这里从未离开过”的错觉。但身体由于清醒而逐渐觉醒的疼痛明晰的告诉他错觉只能是错觉。
最近他的精神状况莫名的差了许多,他不确定这同卢修斯有关虽然这症状确实是他……离开后才开始的,但实际上他最近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他,应付黑魔王交代的药剂已经够让他精疲力竭了。正因为精神状况的原因他没有发现贝拉的小把戏,或者说由于一直以来的清单和最后的验收都是由卢修斯把关,他一直没太在意那个,所以说其实今天是对他失去警惕的一个教训,他似乎把依赖卢修斯当成一种习惯了……这种感觉真是差劲透了。
但是……
西弗勒斯的目光几近贪婪的粘在卢修斯身上。
他有多久没这样近的看过他?
好像才不过一个月,但为什么他觉得是一辈子?
看到他在身边,他才发现他完全做不到用平静的态度去对待。
看到他在身边,他才发现他对他的思念已经满溢到这种状态——无须刻意想起因为已深入骨髓。
他看上去并不太好——微皱的眉头、眼下的青圈、严肃紧抿的唇、几近青白的脸色……他看上去很疲惫不堪,而且似乎瘦了很多。难道同纳西莎的婚姻让他如此辛苦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西弗勒斯的视线,靠在床沿假寐的铂金贵族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到西弗勒斯已经清醒过来,后者在他有动作的时候黑色的眼睛已经变成惯常的空洞、冰冷,他露出一个稍微放松的笑容,“晚上好,西弗。你几乎睡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