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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9-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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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飞是有备而来,他首先分析了长期分营的坏处:

其一,它违背了中国人民社会生活传统。民间很多传统的道德规范都是围绕家庭长期形成的。拆散和废除家庭,无疑严重冲击与破坏了社会的生产、生活,有违民间传统道德。因而,引起群众的惶恐和厌恶,容易失去民心,使农民政权孤立起来。

而且,清廷从中找到厂攻击太平天国、煽动群众不满情绪的有利借口,对未来革命发展十分不利。

其二,从后果上看,太平天国如果在武汉三镇仍旧延续这一政策,把三镇人民强征入伍,而且全家从军,虽然部队人数急剧扩展,但是,这些市民从未经历战阵,不少人带有游民或市井习气,还有一批地主富豪,仇视天国。太平天国不加甄别,一概裹胁,实际降低了农军素质,将会引起大逃亡。

接着,他又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天王,天姊洪宣娇和天忠李秀成的婚事,我已经帮天王问过了秀成,秀成他是愿意的。您看,夺了武昌,建了王府,是不是喜上加喜,就把婚事办了。”

当初洪秀全问起这件事的时候,是在私下里和冯云山,柳叶飞商量的。众人心里都明白,这是天王笼络势力的手段,冯云山觉得至少要等一年服丧,而柳叶飞则表示先问一问李秀成。

“这个,和礼法么?”冯云山问。

“自然是不违反《神经》的。”柳叶飞回答:“天王,这婚事您当初跟我提的时候,我可就帮您留心了,日子我也占卜过了,这三天,都是吉日,如果这几天不办,说实话,这兵荒马乱的,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柳叶飞这话很清楚,这婚事是天王你催着我办的,你可不能把话吞回去。

杨秀清道:“我们起事以来,一直都有老兄弟故去,秀成完婚,添添喜气也好,恭喜天王了,秀成,站出来,给天王磕头。”

冯云山面色阴晴不定,按说这是洪秀全的家事,他不能阻拦,但现在办喜事的话,男女分营还怎么执行呢?

“婚事就这么定了,男女合营……,投票吧。”洪秀全说。

众人大喜,太平军初起,还讲究上下一心,同甘共苦,诸侯们也很久没和自己妻儿老小团聚了。投票的结果显而易见。

通过合营的决议之后,冯云山面色不豫,柳叶飞说:“天王,我们已得大城,我请博爱王专管民政,以天豫胡以晃,陈承熔、林绍璋、李春长等为春夏秋冬丞相,辅佐博爱王。请博爱王早日升殿,料理民生。”这算是确认了冯云山料理民政的权力。

“好!”洪秀全很赞叹柳叶飞知机,“有反对的吗?”

当然没有反对的,冯云山谦虚了几句,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清兵围困甚急,也请平等王升殿,安排大将,部署防务。”

“那是自然。”洪秀全说道,“以秦日纲为天官正丞相,辅佐平等王,总理军务,每日到平等王殿差遣。平等王,抵御清妖,就全仰仗你了。殿前,水、火、土诸丞相,也要到殿。不得懈怠……”

柳叶飞补充说:“凡是丞相,皆由太平王庭任命罢免,对太平王庭负责。虽然辅助诸王,但不受诸王节制,如有违犯军纪之事,亦只有本王持《神经》,在王庭公开审判,平等王、博爱王不得私讯。诸侯更是只能由王庭处置。”

柳叶飞此言一出,杨秀清颜色大变,冯云山眉头一皱。韦昌辉事不关己,而下面的诸侯却暗自欣喜,他们的地位又提高了。

“没有反对的,就不用投票了。”洪秀全笑呵呵的说。

20 永远正确

11月20日

傍晚,楚剑功和李颖修两家人四口一起吃晚饭,今天吃西餐,白油烤煮鱼配土豆泥。

楚剑功尝了一块鱼,轻轻的说:“味道不对啊。”

“那当然了,”杰西卡说,“这是淡水鱼,没有海水的咸味。又是用白油,哪里能煮出味道。”

“那你加盐嘛。”

“加盐就把鲜味盖住了。我问过娜塔莎,他说李颖修随便什么样都可以,是吧,娜塔莎。”

娜塔莎点点头:“奥修吃什么都一样,尝不出味道的,我觉得淡的也挺好吃。”

“你看,”杰西卡得意的笑了笑,“就你嘴刁。”

楚剑功不再搭理杰西卡,开始和李颖修谈正事:“前两天我给你那本书,就是我新写的那本《天下大同》,怎么样。”

“前后文风不大一样啊,而且似曾相识。”

“说说,怎么文风不一样。”

“你那本书五个部分,第一部分,变革的必要性,我觉得你大段大段的模仿托克维尔的《旧制度与大革命》,第二部分,正儒天命,里面的小章节是模仿《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第三部分,社会的分裂,大段大段的抄马克思的关于商品经济、社会化大生产的论述以及阶级理论,第四部分,似是而非的辨析,则是采用了《通向奴役之路》和《致命的自负》两本书,第五部分,社会结构,倒是挺新鲜,不过,你的导师就是卢曼,《社会结构论》和《科学辩证法》的作者,对吧。”

“好记性,好眼光,好学识。”

“你也不赖,这么多书都记得。”

“记其大略,又不用原文默写,一本书看懂了,理解了,也就记得了。”楚剑功解释说。

“不过,你就准备拿这本书做我们的理论基础,里面有些内容是矛盾的。”

“社会学各个学派的观点,仅仅从逻辑而言,当然是矛盾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是产生于不同的社会背景之下。而社会学理论的作用,并不是指导人们怎样去做,而是以这些理论为纲要,在冲突辩驳之中,对社会进行分析,只有冲突中的社会学,才是有生命的,否则那些书面概念毫无意义。”

“STOP!你准备让晚清的人拿着这些去辩驳,去冲突。”

“不用。”楚剑功诡异的笑了起来,“我只要他们背,先背下来再说。我给了梁廷楠一本,让他改掉其中过于陌生的词句,并作文字上的修饰,然后……开科举,我的这本书,是科举唯一指定书目。”

“你!”

“在这个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之下,每个人,尤其是从小农经济社会被抛入广州的旧读书人,也就是有可能参加科举的人,他们一定在寻找社会的答案。而我把我所知道的几种答案都列出来。这些旧读书人也许比马克思、韦伯和哈耶克还要聪明,还要善于思考,但不大可能比他们所有人的总和更强。对于这些就读书人思想上的困惑,我给出了不同方向上的答案,不管他们站在哪一边,我总能提供他们需要的理论支持。也就是说……”

楚剑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永远是对的。至少到21世纪是对的。”

“这样,你就成了永远正确的伟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检讨了以前的错误。”

“你是指《正儒》?”

“是。我曾经在黄埔的课堂上,以一种所谓较为现代的观点解释忠孝仁义。现在我检讨自己,不该这么做。或者说,那是情况紧迫的权宜之计。社会思想,应该从扎根于社会基层的实践中生长出来,而不是我灌输给他们,不然的话,我们就是柿油党,《阿Q正传》中的那种柿油党,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就是被批判的那种精英革命者。”

“但你又要用《天下大同》做教材。”

“我说过,社会学的意义不是提供某种概念,如果一个社会学家,告诉你社会‘应该’是什么样,那他肯定是神学家冒充的,所以,高呼“君权神授”和高呼“人生来是自由的”,其实性质上是一样的。人本身就是社会的人,只有在和社会的磨合中,被社会改造,成为某种特定社会的自由人,同时也在改变着社会。”

“跑题了。”李颖修不耐烦的提醒他。

“所以,《天下大同》作为科举指定教材,最重要的作用不是说我有多么正确和正义,而是提供了一个考核的标准,我们将在考卷上虚构一个社会,参加科举的人必须能够和这个虚构的社会相磨合,才能够为我们所用。”

“那八股呢,不也一样。”

“八股所构造的社会已经很陈旧了,这就是本质的区别。当然,我所构造的东西也会变得陈旧,到时候自然有新的力量来推翻我。”

“难道你不想重构我们民族的文化,做千年导师。”李颖修脸上又泛起了不怀好意的笑。

“我不认为我比秦始皇和李润之更强,更能洞见深远,所以也没有这种奢望。能够预见到百年以后,足矣。百年以后的人的事情,等他们自己去操心吧,下一代人比我们更聪明,不是么?百年架空是魔幻现实主义,比如《百年孤独》,想当整个民族文化的千年导师就真的是魔幻了,所以我们所看过的架空小说经常和魔法玄幻并列。”

楚剑功突然话锋一转:“当然,你是可以流芳千古的,因为你那本《行政与法律常识》,以及黄埔讲武堂的基础课《自然科学》,也被选作了科举指定教材。满意了吧!”

“哎呀,你们一吃饭就谈公事。”看到两人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娜塔莎抱怨道。

“你们汉语有进步啊,露丝雅教得不错,学到什么程度了?”

“开始学《论语》了。”娜塔莎炫耀。

“进步这么大,快说说,学了什么。”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杰西卡炫耀道。

楚剑功和李颖修相视一笑,觉得不错。

“这句话什么意思呢?”

“露丝雅教过我们,逝者就是死者,斯夫就是流水。这句话就说,死者的尸体像流水一样,日日夜夜往下掉,没有停歇。”

楚剑功哈哈大笑,李颖修正在吃东西,赶紧捂住嘴。

“露丝雅胡说八道。”楚剑功说。

“逝者本来就是死者嘛,还有另一句也是这个意思。”

”哪一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就是说浪花带着许许多多英雄的尸体,顺着长江往东流。”

“露丝雅不能再教你们汉语,太给我们丢脸了。”

回家以后,杰西卡问:“露丝雅教得不对啊?”

“当然不对了。”

“那你教我。我让露丝雅大吃一惊。”

楚剑功想了想:“教你一句,此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什么意思呢?”

“先去洗澡,我慢慢告诉你。”

21 结义

11月23日

安庆城外,一队官绅模样的人排队等候着。

安庆知府蒋文庆站在前列,用斗篷抵御着秋风:“怎么还没到啊。”

突然,一匹快马飞驰而来,蒋文庆一看,正是自己派出去查探消息的家丁。那家丁跳下马来:“来啦,来啦!”

蒋文庆手搭凉棚一望,一队身着白色西洋军装,头戴白羽,背着步枪,留着辫子的士兵,两人一行,正在徐徐而来。

在这队伍的侧面,有两匹马并行着,骑着综马的,也穿着白色的军服,头上的红缨随风胡乱飘飞着。骑着白马的,则是一个文官。

等队伍到了跟前,蒋文庆跨上一步:“敢问可是淮海提盐使李鸿章李大人。”

那文官叫道:“正是下官。”他看到蒋文庆的官服品级,便跳下马来:“可是安庆蒋父母?”

蒋文庆笑着应承了。这时候,那军官也从马上跳了下来,咔咔往面前一站,手臂向前伸直,抬高,锃亮的马靴啪的一并,行了个军礼:“正白旗汉军旗队长苗人凤,参见知府大人。”

蒋文庆吓了一跳,他定睛仔细看了看面前这文武两名官员,第一个印象,就是年轻。李鸿章不过二十一岁,已经贵为炙手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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