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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河本末守可以说是整个事变的元凶首恶!
看到陆山眼中闪过的杀气,板仓繁不禁哆嗦了一下,这河本末守的小命怕是要走到尽头了。
自己在背叛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陆山的身材不算太高,但也有一米七出头,应该还可以再长长,在这个时代的中国人当中,算是比较高的了,套上一身鬼子皮,就更加显得“器宇轩昂”了。
迎面而来一名身材高大,龙行虎步的日本军曹,天生矮小的河本末守不由的心中产生一丝自卑,同时也有一丝嫉妒。
本来受伤下火线就已经很不幸运了,那么多功劳都没自己的份儿,还接了一个运送伤员的任务,他心里极大的不平衡!
他认为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
可他有气也没地方撒去,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尉呢?
但小小的中尉可不是一个更小小的中士军曹可以蔑视的。
河本末守怒火酝酿之下,脸色如同那暴风雨就要来临前的湖面,一下子沉了下去。
“中尉!”陆山心中冷冷的一笑,但还是给河本末守行了一个军礼。
“中士,为什么设路障,还不快撤去,我要过桥!”
“对不起,中尉,这是上面的命令,任何身穿皇军军服的队伍都必须接受检查。”
“检查,我怎么没有接到这样的命令?”河本末守怒到了临界点,本来他强忍着不发作,因为这会给上面那些人借口找自己的麻烦,但是现在看起来,上面还是有人不想放过他,故意的整他。
“对不起,中尉,请出示你的证件!”陆山无动于衷道,在卡车周围,雷冬和秦时雨已经带人对其形成了包围。
两辆卡车上有三十多个日本鬼子,囫囵的也就三个人,两个司机和一个机枪手,其他的虽然手里有武器,但都基本丧失了战斗力。
这部分伤兵是因为奉天的医院收治不过来,分流到辽阳继续接受治疗的。
“八嘎!”河本末守大怒之下,右手冲上去,对准陆山的胸口就是一拳。
但陆山又怎么会让他打到,一个侧身,河本末守一个踉跄,差一点就冲了出去,摔上一个狗吃屎。
日本人居然跟日本人自己对掐起来了,这可吸引了陆续准备通过铁桥的百姓们围观。
“八嘎!”只有一只手能动的河本末守恼羞成怒,日本上下级等级森严,就算不是直接上下级关系,只要军衔高的一方对另一方那都是绝对的压制,而军衔低的也必须服从,特殊情况可以例外。
“以下犯上”也算是日本军内一种特殊的文化!
但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能算特殊情况,河本末守当然愤怒异常!
转过身来就要冲着陆山再来一拳。
但是陆山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了,一把捏住了他的拳头,然后反手一绞,只听见“喀吧”一声,河本末守顿时疼的惨叫一声,皱巴巴的脸都变了形。
眼色一打,冲上了连个凶悍你的日本兵,将河本末守的手臂别到背后,擒了起来!
趴在车上的机枪手一看不多,就要勾扳机,但是他的速度那里比的上雷冬,一枪就将他的手掌打了一个对穿。
突入其来的枪声把围观的百姓都吓的不敢出声!
日本人居然跟日本人打起来了,这可算是奇闻了,大家莫然的闪到一边看戏。
两辆卡车被拖到一边,车上的伤兵全部都被要求下来,重伤的也被抬了下来,全部押着进入碉楼。
“马上装车,日本人很快就会知道这里的消息!”枪声一响,这里就不能呆下去了,陆山马上下令道。
“队长,对面问我们这里为什么打枪?”
“就说抓到一个支那伤兵,拒绝搜查,在反抗中被我们处决了!”
“那些日本伤兵怎么办?”秦时雨问道。
“杀掉!”陆山毫不犹豫的说道。
“杀了?”
“难不倒你还想等他们伤好了,再拿起枪来屠杀我们同胞?”陆山不由的反问道。
“可是他们,我们这么做岂不是……”
“我们现在是土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明白吗?”
“可是……”
“别可是了,再可是老子让你滚蛋,传我的命令,让昨晚的十四个人动手,马上解决,不能拖延,还有将所有有用的东西都搬上车,我们马上离开!”陆山觉得自己考虑的还有些欠了,没有考虑到这条铁路桥每天还有这么多的人流量,谁知道这些人当中有没有日本人的密探,或者跑过去告密?
“听队长的,还不动作快点儿。”秦时雨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陆山的做法。
杀俘虽然有违国际公约,不过这些伤兵双手都沾了同袍的鲜血,杀了也不冤枉!
陆山换上了鬼子中尉服之后,将秦时雨留守在桥北,他则带着十余人分乘一辆卡车和一辆边三轮朝桥南而去。
陆山一通诓骗之后,桥南的碉楼不费什么力气就拿下了,里面的粮食、武器还有物资都归了陆山。
通知秦时雨马上转移,于是秦时雨马上下令将伤员全部上车,物资之类也都搬上车,五分钟后,就与陆山汇合一道。
拔掉卡车上面的膏药旗,还有将所有标志都涂抹掉之后,迅速的撤离碉楼。
日本铁路守备队和警察直到陆山他们离开后三个小时才珊珊来迟,等到他们看到两座碉楼里全部都是日本兵的**裸的尸体的时候,仓冈繁太郎接到这个消息,气的差点暴走!
三十三名重伤员,帝国的勇士,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卑劣的谋杀之中,还有近三十名帝国守备队军人,其中十五名没能找到尸体,而剩下的都全部被,甚至他们的衣服都被人残忍的扒走!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有如此大的胆子,做下如此大的案子,这分明是向大日本帝国关东军挑衅!
“大佐阁下,根据我们勘察现场得出,这很可能是……”
“很可能是什么?”
“是一伙装备精良的土匪所为!”
“土匪?”
“八嘎,土匪敢招惹我们大日本皇军吗?”仓冈繁太郎气的恨不得给那个所谓的刑侦专家揍成猪头。
“对不起,大佐阁下,我们只是根据现场判断,其他的我们无能为力!”
“混蛋,我要知道是谁干的,而不是这样一个事实而非的答案!”仓冈繁太郎愤怒的咆哮道。
“大佐阁下,这些人手法很老练,几乎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还有他们很有可能是职业军人!”
“职业军人?”
“东北军,张的部队?”
“是的,只有军人才有如此高效的行动效率,就算他们现在不是军人,但之前一定是。”刑侦专家很肯定的说道,“但是他们杀人的技巧却不太过关,似乎都还是新手,我们的伤员好多都是被虐杀的。”
“什么,八嘎牙路,我要生撕了这群土匪!”
仓冈繁太郎很头疼,占领区内现在到处都是反日仇杀,一些土匪和民间帮会组织也纷纷打出抗日的旗号,到处的搞暗杀破坏,治安状况持续恶化。
第三十一章:匪号,南天王!
陆山没有直接杀掉河本末守,而是带着他一块儿上路了,这样一个极端军国主义分子,他也没打算感化他,而是想给历史留下些东西。
从两座碉楼里都各自搜到一些军用地图,这下子陆山不愁自己会迷路了。
日本人许多年前就借着各种各样的名义在中国的土地上进行过各种各样的非法测绘了,只是当时很多人不明白他们的豺狼野心,还以为他们这么做是来帮助自己的呢!
崇洋、媚洋再到恐洋,国人的脊梁生生的让压垮了。
拿到这样一份关于辽阳县的军用地图,上面清晰的反应出每一座山,每一条河流,甚至连山上猎户暂居过夜的房屋也有标注,可谓是巨细无比!
就算是辽阳当地人所知恐怕也没有这份地图上所标注的清楚。
“看到了吧,日本人的狼子野心都在这一张图上面!”陆山指着地图上清晰的一条上山的小路说道,“我问过了,当地人都鲜有知道的,而在日本人的地图上却清楚的标注了,老秦,你还认为日本人只是会讹诈一笔就离开吗?”
秦时雨望着陆山手上的地图,沉默半晌之后,黯然的叹了一口气,他承认,陆山说的完全正确,如果日本人对中国没有野心,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现在就算一个无知小儿都知道日本人对中国有野心,可偏偏上面那些人,都***让猪油蒙了心,引狼入室不说,还眉来眼去的,自甘堕落!
“老秦,列强和小日本他们不会自己主动走的,我们必须把他们打出去!”
“老陆,你说得对,日本人狼子野心,我恨呀,当初怎么没让兄弟们……”彻底明白过来的秦时雨恼恨的一拳头砸在驾驶台上。
“老秦,下一步我想先找个地方让弟兄们养好伤,再进一步谋划,你看怎么样?”陆山道。
“老陆,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好,我们先去一个地方,那里还有几个兄弟,不知道他们安全没有!”陆山心中担忧起柳玉书他们的安全。
“哦?”
“也是咱们东北军出来的。”陆山解释一声。
秦时雨微微松了一口气,要是别的什么来历不明的人,那相处起来可就要谨慎一些了。
车队路过一个集镇,陆山带着郭爽几个人去弄了几十套的老百姓的衣服,还有一些生活必须品。
毕竟一身狗皮太过显眼了,很容易暴露行踪。
这些狗皮留着还有用,因此陆山下令将它们收缴起来,捆扎好了,以备将来需要。
汽车和摩托车都是要丢弃的,这么大的目标很容易暴露行踪,所以陆山找了一个山谷将两辆卡车和摩托车全部扔下去了。
抓来的七个肉票被迫做了苦力,让他们抬着重伤员上路!
等日本人追踪汽车的痕迹追寻过来的时候,陆山已经带着队伍进山了。
虽然山路崎岖,但最大限度的可以保证他们行踪不被暴露。
两挺重机枪也找了一个地方深埋了起来,这是将来可以过来取走的。
上山的路不好走,因此每个人只带了十斤粮食,还有枪支弹药,每个人的负重都在十五公斤之上,因此走的很慢。
他们这一路上伤员太多,还携带不少枪支弹药,进山之后,不少轻伤员的伤势都有了一些感染的迹象。
“不能走小路了,必须走大路,否则伤员的伤就有麻烦了!”晚上在一处猎人搭建的山上小木屋内,陆山检查了一下伤员的伤势,情况十分不妙,而且山上寒气重,不利于伤员养伤。
“那怎么办,我们这么多人,走大路的话,日本人肯定会拦路设卡的。”秦时雨也眉头紧锁道。
“要不,先找个地方养伤,反正日本人没那么容易找到咱们。”王荣建议道。
“找个地方养伤不是不可以,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要找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可不容易!”陆山想了一下,这个建议倒是可行,带着这么多的拖累,确实无法上路。
“前面不远就是沙河铺镇!”秦时雨看了一下地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