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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六个人,说了声:“没事。”刚说完便吐出了一口鲜血。那少年又叫道:“师父,你……”不等那少年说完,那中年男子做了个手势,让他不必担心。
而那老者也是满头大汗,右手虎口处已经撕裂了,他听了笑道:“没事?你练了如此恶毒的武功怎么会没事,你还没死是你走运,你自己应该也有感觉了吧,身体大不如前,你自己也该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吧,虽然不知你有什么良药,撑到现在还没有事,但是,我劝你还是归顺正途去少林寺化解这武功的唳气吧,否则我们不杀你,你也会被这邪功本身吞噬,到时候就为时已晚了。”那老者身后的几名少年见师叔占了上风,个个有恃无恐,嚷道:“师叔,何必跟他说这么多,一剑杀了他。”
中年男子向那几人瞪了一眼,这眼神冰冷恐怖,那几名男子只觉得背后发凉,不敢再多说什么,下意识的躲到那老者的身后。“正途?”中年男子指了指身后女子的尸体,眼里透露着悲伤,“这就是所谓正途?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知道什么啊,争了这么多年了,你难道敢说你是为了什么人间正道?殊不知这些年你杀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是大奸大恶之徒!!”的确,这年头,大侠不是按个来算,是按堆来算,放到市场上,供大于求,一个个比白菜还便宜,大侠不值钱了,干的事自然不那么大侠了。至于所谓正义,有句话说的好,正义能当饭吃吗?不能,所以正义在混乱的时代很难得,而在和平年代都过得好了,正义似乎也不那么被需要了,所以结果和大侠一样,正义也就不那么正义了。
老者并不想跟这中年男子做什么口舌之争,大声道:“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话音刚落,老者便一跃到中年男子面前一剑砍下,剑速极快,但在空气中高速挥动却没一点声响,中年男子往右一闪,轻松躲开。但老者这剑却仍旧砍下,却不是砍向中年男子的,而是那名少年。中年男子意识到时为时已晚,暗叫“糟糕”,但对方剑已砍下,情急之际,容不得半点犹豫,中年男子伸出左手挡住剑。那老者却也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剑影闪过,没有丝毫停顿,左手就这么被硬生生的被砍下,伴随着一声惨叫,鲜血迸出,一只手掉落在地,动也不动,这鲜血仿佛要染红一切,周身五尺,尽是血红,中年男子脸色也变得惨白。而那少年幸免于难,只在右眼上方邪划出了一道口子。
那少年不在意自己的伤,看到师父受了伤,担忧道:“师父,师父,你……”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卑鄙!”中年男子强忍着痛挤出这两个字。那老者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也不再有动作,似乎对刚才那一举很在意,自己也过意不去。而那少年痛哭叫喊;双眼充满了愤怒,胸口聚集了一团黑气,然后慢慢扩散到身体周围,和中年男子一样形同鬼魅。
那老者见状立马退后了几步,叫道:“小心。”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小孩居然也练成了这门邪功。那几名男子听了都拔出剑,做好准备。那少年一只手抱起他师傅,另一只手在地上拍了一掌,一声巨响,地上留下一个巨大的掌印,一跃便是十数丈高远,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相当惊人。“追”,老者下了命令,但那少年却从手中甩出一把灰尘,向下一撒,那老虽然隔得远了些,但那老者何等眼力,这一举一动他都看的清楚,“护住眼睛。”一声命下,自己率先捂住眼睛,但另外几人又哪里来的及?迷了那几人的眼,等那老者再睁开眼时,那少年却已不见了身影。随后,那几人也睁开了眼。
“没想到还有人会学‘厉鬼缠身’这种武功,又多了一个武林公敌。”那老者喃喃自语道。
“师叔,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一名男子问道。老者看看那徒弟、和那女子的尸体,“要追只怕也追不上了,把那女子就地葬了吧,带上张扬的尸体回去请罪。”“是,师叔,可是那女子……”张辉很明显不想浪费时间在那女子的身上。“不要推托,”那老者怒目瞪着张辉,“无论什么理由,人已经死了,对死者,这是最基本的尊重!!”张辉连连称“是”,而后不敢再说一句话。
第二回 苏州行半路截杀'1'
长安城外,一座山脚下,这种山在各座城外都有不少,一般都是些农人居住。就在距离刚才大战的地方也并不远,也就几里路。那少年身体上的黑气已褪去,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庞,脸上布满汗洙,右侧还混和着一些血液,抱着一个人明显很吃力,而那位中年男子早已晕了过去,但左臂上的伤口还在不住的流血。山脚下有一栋民房。少年吃力的走过去扣门,还大声叫喊着:“周冲,周欣,快出来帮忙啊。!”
屋内传来了一位少女轻快的声音,“哥,是王维哥来了,我去开门。”这位少女便是周欣。
门开了,眼前的少女一副瓜子脸,扎着两条长辫子,不过十四五岁,一脸天真灿烂的笑容,清纯可爱。少女见了眼前的情景吓得花容失色叫出了声,少年浑身是血,旁边的中年男子也浑身是血,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维,槐先生,你们俩怎么了,浑身是血?”周欣惊问道。又看到中年男子残缺的左手,也就明白了,槐先生的手被人砍断了,吃惊道:“槐先生的手……”屋内的少年闻讯出来,也吓了一跳,但没有少女的慌张。没有多问什么,帮忙抬着中年男子进屋躺下。
屋内的正厅如同一个医馆,放着一个大柜子,抽屉里放满了各种药物。周冲在中年男子的身上点了几下,总算是止住了血,又道:“周欣,倒一盆热水来。”“恩。”周欣答道。不一会一盆热水就端了过来。周冲给槐先生仔细清理了伤口,往上面涂了些药,又开始包扎伤口,技艺十分闲熟,不一会便包扎好了。
周冲分付道:“周欣,你在这看好槐先生,他醒了后叫我。”少女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哥。”周冲又对王维说:“出去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周冲虽然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却相当的沉着冷静。王维跟着周冲走到院子里坐下。
“我娘被杀了。”刚说完这句话,王维便失声痛哭。周冲听了也是一惊,然后喃喃道“晴阿姨,她死了。”眼里的泪强忍着不流出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详细说说。”王维便把发生的事情依依说给周冲听了。周冲却是一头雾水,一群人无缘无故的杀人?想必其中有隐情,只是自己知道的太少了,因说道:“还是等槐先生醒了再问他吧!”王维也点点头,毕竟,自己所知有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又过了好一会,“哥,槐先生他醒了。”周欣叫道。“走,进去看看槐先生吧。”王维点了点头跟着进了屋。
“师傅。”王维冲到床边,“那些来人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娘?”说着又哭了出来。
周欣听到了也吃了一惊:“晴啊姨死了了?”只觉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晕了过去。周冲把她抱出去了,掐着她的人中直至清醒,又是放声纵哭。周冲任她哭泣,先回到屋内。
槐先生没回答,只摇摇头,叹口气,“此地不宜久留,你要赶快离开。”
“为什么?”众人不解地问道。
“那些人尺早会找到这来的。到时候只怕我无力抵挡,我们都得死。”
“那些人?杀害我娘的那些人吗?他们来的话最好,我一定要问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娘。”说着王维握紧了拳头。
槐先生笑笑,“傻瓜,师傅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是你,虽然我把武艺都教给了你,但你还没有完全掌握不能收放自如,特别是“厉鬼缠身”这招对身体伤害极大而且出招必要人命,你宅心仁厚才会用来逃跑。”说完,眼神中却又流露出一股悲伤。
“娘说过的,有些东西是注定的,不能怨恨别人的。而且娘临死前还说,她死了,不必去怪别人,是她自己命不好。不过,我还是不懂罢了,但她的话我还是要听的。”王维说得十分恳切。
“是吗?你娘还教过你这些?”槐先生笑了笑。眼神中又流露出一丝悲伤,化作无数的哀愁,在心中徘徊,然后哀叹一声,全部呼出,这就是叹息。
王维道:“恩。师傅,我们要是离开了这里,爹来找我们找不到怎么办?”
“放心吧,我会通知你爹的。”一只白鸽飞了进来,槐先生抽出了布块:事成,南下苏州。
王维又问道:“师父,您知道杀我娘的都是些什么人吗?”槐先生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那些人都是江湖中的人物,显然他们也都是受人之托,不过后面的人是谁,我也不得而知。”有的人就是自以为高高在上,永远掌握着一切,但殊不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这种人的下场一般有两种,一种是被他害的人杀死,另一种就是被他更高一层的黑幕害死,结果都逃不出一个死。
这时周欣冲进来了,双眼禽着泪,“王维哥,晴阿姨真的死了吗?”王维默然,点了点头。周欣扑到王维的怀中痛哭起来,王维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的少女,只是抱着她任由她哭泣,这泪水,沁湿了王维的衣服,也沁湿了王维的心。女人虽然不是水做的,但泪水之多,让人怀疑大海的来源,一哭,一个时辰不止,直致双眼红肿,肿的像个桃,好在周冲不是个庸医,给她涂了些药便消肿了。
“我刚才都听到了,晴阿姨是被人杀害的吧,王维哥,你一定要找到凶手。”
“恩。”王维坚定的点了点头。胸口处已经被眼泪打湿了一大片。
“周欣,我养的鸽子还在吧,快拿一只过来,我要通知王维的爹。”
“恩。”周欣点点头便去拿鸽子。不一会就拿了过来,槐先生拿起笔确又不知如何下笔,想了想想,只写下六个字:晴已故,维犹生。放鸽飞入长安城中心。
天色已晚,槐先生已睡下,三位少男少女各怀心事在院中坐着,空对月色。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周冲问道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门肚子太饿到我家来偷东西,被我抓住,我要打你,我娘不让,还送东西给你,知道你们是孤儿后,还盖起了这间屋子”。王维述说着这些记忆,回想起母亲,又不免有些伤心。
“是啊,晴阿姨就像是我们的亲娘一样,后来槐先生又来了,教你武功,教我医术。”周冲也一起回忆过去一些美好的东西试图减轻王维的痛苦。
“晴阿姨她肯定不想看到我们为她而伤心。”周冲接着道。
“恩。”周欣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夜深了,三人也都睡下了。
第二回 苏州行半路截杀'2'
第二天天一亮,三人便起床了,周欣开始做饭,为四人准备早饭,而王维和周冲上山采药,为槐先生疗伤。
这已不是他们第一次上山采药了,山里的情形他们也都清楚得很,所以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便已经回来了。
路上,“师父他要多久才能恢复啊?”王维问道。“最快也要半个多月吧。”周冲答道,又问道:“你知道打伤槐先生的人是什么人吗?
王维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他们好像认识。”
“认识?”周冲沉思着会,“不会是槐先生的仇人呢?”
“有可能,但那些人很明显是冲着我和我娘来的,倒没意杀槐先生,而且都是些江湖上的人物。”
“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