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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此的下场了。”
熊梦飞不由暗暗点头,三掌断魂的确是为人太过自大了,武功不及对手时,就应该用智用计了,一味力拼,只有自己吃亏。
元凤说:“师父,我看我们要商量一下今后怎么应付他们才好。单是两位蒙面女子,还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位在江湖上不见经传的小商贩。”
姬艳娘说:“就是那两个女妖,我们也不可轻视,以智取胜才好。”
于是熊梦飞和两位长老及自己的几个弟子便商量如何以智退敌了。
是夜无事,熊耳山庄内外没有任何动静。第二天,立运长带队巡视庄外时,发现了蒙面女侠在一棵大树干上留下了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熊糟老头,最好将妖狐乖乖的交出来,不然,莫怪我们将山庄毁为废墟。”落款是“蒙面女侠”四个字。
立运长一下紧张了,立刻叫手下武士在附近一带搜索,却不见人影,也没找到其他的线索和踪迹。最后立运长只好将字条带了回去。熊梦飞看见大怒说:“有本事,叫这女妖进庄取人吧。”
立运长将熊梦飞一句话写成多张字条,钉在庄外各处路口的大树上,这一天也不见蒙面女侠的出现。可是到了晚上,熊耳山庄的禁区里,便出现怪现象了。在幽深的月夜中,一阵了如怨如诉的笛声幽吹起来,从要中飘起散落在四野中,也吹进了熊耳山庄,令人有一种莫名基妙的恐惧感。七煞剑门的人惊讶起来:是谁在深夜吹笛子的?在这大敌当前的紧张气氛中,谁还有这份闲情雅致吹笛子?
熊梦飞也疑惑起来,不会是蒙面女妖吹的吧?她不来闯山庄,在外面吹笛子干事嘛?想引诱我们出去,还是想扰乱了我们的人心?难道这个女妖想学韩信,用笛声吹散了楚霸王的八千子弟?我姓熊的可不是楚霸王,七煞剑门的几百个兄弟,也不是项羽的八千楚兵,你这女妖能吹得散么?简直是乱弹琴。
元岗说:“师父,弟子带人出去看看。”
已死人卜再生长老说:“岗十爷,这女妖诡计多端,轻功俊极,善于在夜里行动,若现在出去,易遭她的暗算,别枉丢了手下弟兄们的性命。”
熊梦飞点点头:“别去理这笛声,小心在庄内,城堡上巡逻,别上这女妖的当。”
这一阵阵笛声,时起时伏,临天光讨才停止,似乎吹笛子的人整整吹了大半夜,见熊耳山庄全无反应,才没趣的离开。
第二天一早,新提升为九弟子的元畸带队出庄巡逻了。在平常日子里,只是一由一个武士带着两名剑手和其他武士巡逻,就算碰上了蒙面女侠,也可交锋支撑一阵,鸣警让大批弓箭手赶来,或者迅速退回城堡,守城而战。
元畸带人一进入树林,没走多远,便听到手下的武士们一个个惊呼怪叫:“蛇!蛇!”有的给蛇咬着了,有的给蛇缠上了腿,武士们急忙挥剑砍杀,一时便乱了队形。
原来昨夜吹笛子的是小雪,她得到蛇丐缪七召唤。毒蛇的绝技,以笛声将熊耳山上所有的大大小小毒蛇都召唤了来,熊耳山庄四周三里之内的蛇区,令外面的人不敢闯来,也令七煞剑门的人不敢随便出来乱走。小雪是先以毒蛇围困住熊耳山庄。
元畸一看,一时间也傻了眼,一夜之间,哪来的这么多毒蛇?现在霜降已过,已是十月的天气了,毒蛇该是纷纷入洞的时候,怎么还有这么多的毒蛇跑出来?不但草丛里有,乱石中有,连树上也有,令人防不胜防。他所带来的武士,固然不惊畏毒蛇,可这里有成百上千的毒蛇,若给其中的一条咬上了,不及时医治抢救,那也是要命的。而且有的武士已被毒蛇所伤了。有这么多毒蛇在树林、草丛、乱石和道路两旁乱窜,想继续四处巡逻,首先要与毒蛇厮杀,一步一小心,还怎么巡逻?
元畸感到情况不对,慌忙收队回去,向熊梦飞报告,给毒蛇咬伤的武士,也着人医治。
熊梦飞听了也愕异起来,熊耳山上,毒蛇虽有,哪有几百上千条毒蛇在一夜之间全跑了出来。集中在山庄出入的道路和两旁的树林、草丛中一何况还是入冬的季了,他这才感到这是昨晚一夜笛声的作崇了,难道两个蒙面女妖,还会驱蛇之术?这可是从来没听说过的。以女的剑术和轻功之俊,根本不需用这种旁门左道之术。不是女妖,那又是谁个异人,将这些毒蛇驱赶了过来?
熊梦飞派人带了蛇药和硫磺之类的防蛇工具出去再察看,回来报告说,不但山庄的东西南三面都有毒蛇出没,就是山庄背靠山岩峭壁的北面山峰上,都有毒蛇,有些毒蛇还从岩石上掉进山庄里来,惊恐了一些妇孺。
熊梦飞是又怔住了,难道是蒙面女妖得知山庄内机关重重,不敢闯进来,用毒蛇来惊恐人心,围困山庄?他冷笑一声:这等旁门左道的邪技,能围困得山庄么?他组织了一支打蛇队,用硫磺,用火扑杀毒蛇。
元凤颇有见识的说:“师父,我们只叫人扑杀窜进山庄的毒蛇好了,庄外的毒蛇,我们根本不用去理会。”
元畸说:“八姐,那我们怎么到外面巡罗?不用巡逻了?”
元凤说:“出去巡逻,不过是防敌人来侵犯,而且只能防江湖上各会各帮门派聚众大举进犯而已。像蒙面女侠这样的高手,高来高去,她要来随时可来,巡逻对她毫不起作用。我们过中处的堂口,戒备不算不森严,日夜有人巡更放哨,她还不是悄然而去?所以到外面巡逻就不必了。其实我们城堡高处的了望台,完全可以监视山庄四周敌人的行动。”
熊梦飞听了暗暗点头,看来我前后所收的十大弟子,以元凤最有见识和慧根,怎么我没有早发觉她和注意她?本来飞剑元浪也不错,悟性强,只是人太直和心不狠。他问:“凤女,怎么不用去理会外面的毒蛇?就是不去巡逻,但我们出入也不方便。”
“师父,这吹笛子能召唤毒蛇的人,是敌是友我们还不清楚,但绝不会是蒙面女。蒙面女以她的武功,用不了借助毒蛇来围困我们。作为她来说,更希望我们出去与她交手,而不希望我们不出去警缩在山庄里。”
商天赐愕然:“凤妹是说这召唤毒蛇的人,是我们的朋友了?”
“大哥,小妹也不敢这么肯定,不管他是敌是友,他驱使毒蛇在山庄四周,固然造成我们出入不大方便,但同样也对来犯的敌人不方便。元坪的飞鸽传书上说,群雄不少是我们的敌人,他们在暗中观望,一旦我们不利,他们就会配合蒙面女子,群起而攻了。”
元岗说:“他们敢?除掉蒙面女妖后,我们首先要消灭的,就是他们。”
“十弟,他们目前的确不敢乱来,我们取胜了,他们会悄然而退,一旦我们败了,就不能担保他们不动了。所以外面的毒蛇我们根本不用去理会。它们固然包围了山计,但反过来说,这些毒蛇又不啻是我们的一道防御网,起码令他们不敢接近山庄,在暗中出手相助蒙面女子。”
姬艳娘说:“不错!情况正是这样,留下这些毒蛇为我们防御好了,不必去理。”
一天过去,两天也过去了,庄外不见蒙面女侠前来寻事,也不见任何人影活动,庄外三里之内;形成了一片毒蛇区,尽是毒蛇出没的天下。至于从北面山峰上掉下或溜下的毒蛇,全给七煞剑门的弟子扑杀了。
第三天,山庄大门有人叫门了。熊梦飞和众长老及商天赐等人正在大厅上议事,听闻有人叫开门,熊梦飞问报告人:“是什么人?”
“他们说是阴阳门白虎堂的厉堂主。”
卜再生惊喜地问:“是厉堂主来了?”
“是,但小人不认识,不敢放下吊桥开门迎接,特前来报告。”
厉铁,在江硝上人称铁面魔星,是黑道上一个可怕的人物,为人冷酷,处事六亲不认。他投靠天魔教后,天魔神剑对他极为看重,请他担任白虎堂堂主一职。白虎堂是天魔教中负责刑审的一处堂口,专门审问教内不忠,认为有二心和背叛的人,也惩罚临阵胆小怕死之徒和一些触犯教规不尽职的人,当然也审问一些为天魔教人活捉过来的敌人。这些人落到了他的手上,要是不招供,简直是没活着的希望。他在江湖上是铁面魔星,在天魔教里,也同样是一位铁面魔星。
熊梦飞对厉铁也认识其人,只是不大来往,而且从心里也瞧他不上眼。便对卜再生说:“卜长老,麻烦你去见见他,要是真的是他来了,你就代我迎接他好了。”
“是!”卜再生应命而去。因为除了熊梦飞外,只有卜再生认识这位铁面魔星。七煞剑门的人,只闻厉铁之名,而不识其人,至于三掌断魂和奔雷手这几位高手,当然认识这位魔星。由于三掌断魂已成废人,在客房医疗,天魔教的人要护着,因而没来大厅上议事,作为宾客,也不方便参与七煞剑门的议事。何况三掌断魂已成废人,重伤卧床,纵横剑客又死于蒙面女侠的剑下,剩下奔雷手等人,已不为七煞剑门重视了,只是将他们作为客人招待,除非大敌来犯,人手不够,才会请他们相助,一般就不来打扰他们了。
等卜再生出去后,商天赐不满地说:“三掌断魂已成废人,阴阳门这时才派人赶来,不嫌迟了么?”
元岗也带气地说:“我看阴阳门的人并不是真的与我们联盟,要不是他们的堂口也受蒙面女妖捣毁,就是三掌断魂也不会出来,坐观我们与蒙面女妖相斗。不等到我们元敢尽伤,他们是不会出手的。”
元凤说:“大哥,十弟,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还是以团结为重,共同对敌。”
熊梦飞也瞪了商天赐和元岗一眼,喝道:“在这个时刻,你们少胡言乱语。”
不久,卜再生带着厉铁和一位儒服的中年人进来,他们身后跟着四名一色劲装,佩刀的骠悍大汉,熊梦飞出于礼貌,起身迎接,拱手说:“难得厉堂主这时大驾光临,敝庄实在有幸。”
厉铁一张面孔真的像一块铁顿似的,喜怒不形于色,也拱卑劣带表情地说:“熊掌门,在下奉大掌门之命,前来拜访。”
“厉堂主客气了,请!”
“熊掌门,请!”
双方分宾主坐下后,熊梦飞一眼看见那儒服装束的人,神态潇洒,一身剑气逼人,这是一位江湖上少有的使剑高手,不由暗吃一惊,急问厉铁:“这位侠士……”
厉铁说:“这是韩二侠,江湖上人称潇湘剑客,虽然不是本门派人,但却与本门派极有渊源。他是纵横剑客的亲弟弟,听闻他兄长死于蒙面女妖的剑下,特前来为兄报仇,因此与在下同来贵庄。”
潇湘剑客起身一揖说:“在下为报兄仇,唐突而来,请熊掌门见谅。”
熊梦飞慌忙说:“哪里!哪里!韩二侠不用客气,令兄惨遭不幸,我派上下莫不深感痛心。韩二侠这次前来,让我们联手活擒女妖,为令兄报仇。”
熊梦飞对潇湘剑客这么客气有礼,他除了自己是主人外,同样也是一派宗师,武学深厚,一下能从一个人的谈话和举止中,看出这个人的武功斤两。他感到潇湘剑客在剑术造诣上,比其兄深厚多了,不然,就不会有这一身逼人的剑气。
潇湘剑客说:“在下想知先兄是怎么样丧身在那女妖剑下的。”
商天赐和元岗都是当时的目击者,商天赐将当时的交锋情景一一说了出来,潇湘剑客听后沉默无语,半晌才自言自语地说:“要是在下当时在场,先兄就不人惨死在那女妖的剑下了!”他又问商天赐:“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