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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边人多势众,不太好揍。”何三老老实实说道,在花潇洒看来,这厮也算是嘴角伶俐之人,什么不太好揍,分明就是不敢去揍。
“你不是也有小弟吗?”
何三点点头,“但是他们人多呐。”
想到这里,花潇洒想起了毛伟人的战略战术,他沉思一番,用一种意味深长地口吻说道:“老三,他们虽说在数量上有优势,但是咱们却要在质量上压住他们。”
何三显然不明白“质量”这个意思,所幸他并不笨,花潇洒简单一番讲解后,他顿时茅塞顿开。
“花大哥,以你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概,必定能以一敌百。”何三恭维道。
花潇洒不作答,微微一笑,转而将目光对准了熊二,“今日印刷了多少拓本?”
熊二想了想,“一百本了。”
花潇洒摇摇头,一脸的坚毅,“不够,依我看这远远不够,据我所知,不光苏州读书人的来了,就连周围的地方都有不少人来。这样,何三,大哥给你个任务,你看怎么样?”
见花潇洒要给自己安排事情,何三自然心甘情愿地点了点头,“大哥,你说。”
48、刘瑾的烦恼
见着花潇洒让自己明日带着小弟去寒山书院附近的客栈打探究竟有多少外地的读书人的任务后,何三一口应了下来。
晚膳继续是在熊二家吃的,不过较之中午的淀粉类食物相比,晚饭多了点肉,一脸馋样的何三看着碗中为数不多的几块肉,愣是有些不好意思去夹,换做往日的他,可不是这样。
花潇洒倒是看出了何三心里想的什么,他草草地吃完饭之后便告辞离去。
何三见着大哥一走,赶紧接连夹了好几筷子放进嘴里,轻轻一咬,油花四溅。
熊何氏叮嘱道:“老三,明日这事可得打探清楚了。”
何三狼吞虎咽点点头,“放心吧,我带着小弟去。”
还没有说完,他便又夹了一大块放进自己嘴里。
……
与普通贫苦人家吃顿肉如同过年一般快乐相比,此时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紫禁城的刘瑾则看着一桌山珍海味是毫无兴趣。
下午贴身小太监来话,内阁捎话说他若是再不道出武宗正德皇帝的下落,明日便会问他要人。
此时此刻的刘瑾,势力还并未壮大,对于前朝阁老,他是有心得罪但是却无力自保,虽说平时这些老家伙对自己还算客气,但那都完全因为是正德在场,那些家伙才那般,但是眼下却不同了,正德不见了好几天,更别提上朝之事了,一个国家没有了拍板定夺的人,那些自以为思国思家思社稷,一心想着天下黎民百姓的的老家伙定然是要问自己要的,那些老家伙的嘴巴不是吃素的,这点刘瑾还是很明白。
作为朱厚照的宠信,经常带着年幼的皇帝花天酒地的他自然知道小皇帝去了哪里,但是想到临出宫前,小皇帝告诫自己的话语,他自然也谨记心间。
刘瑾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哪方面都不能得罪呀,但是此事也必须要在今晚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来,否则的话,明日将是铺天盖地的声讨声,那张永、马永成、高凤等人就会在一旁看自己的笑话。
正在愁眉不展之时,忽有小太监禀报,说是吏部侍郎焦芳焦大人求见。
眼下的刘瑾,在宫中并无太多实职,更多的权利来自于朱厚照的“关照”而已,聪明的他也懂的,小皇帝连龙椅屁股都没有坐热就开始东封西升,必定会加速司礼监与内阁的更大对立。
这点想开了的刘瑾,眼下只得将大半精力用在伺候小皇帝这块。
见着平时少有来往的正三品的吏部侍郎焦大人登门拜访,刘瑾一脸的疑惑,心里道这愣家伙莫非带着内阁那些老不死家伙的手谕前来声讨?
关于焦芳的愣事,刘瑾听说过。
还在焦芳当编修时,一次大学士万安和人闲聊,曾说过一句“不学如芳,亦学士乎”。意思是说,像焦芳这样不学无术之人,也想当学士吗?
后来此话传到焦芳处。焦芳勃然大怒,说:这一定是彭华在背后算计我,我如果当不上学士,就在长安道上把彭华给刺杀了。彭华听后非常害怕,连忙将此信传给大学士万安。万安最终不得不进焦芳为讲学士。
这时刘瑾又记得前不久还在另外七虎之一的张永面前贬低过焦芳,说焦芳靠的是厚颜无耻,这才进为讲学士的。当时的张永只是乐呵呵一笑,并未说什么。
隐隐约约之中,刘瑾感到了一丝寒意,若是焦芳真的带着敌意而来,这厮发起颠来,直接揍自己一顿,身体单薄的他哪是人高马大焦芳的对手。
刘瑾越想越发地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直到小太监再次轻轻地问了之后,他这才恍然过来。
“快请焦大人,快去,愣着干什么?”刘瑾越说语气越发地加重起来。
小太监哪里敢多言,赶紧朝门外跑去。
“刘公公,好久不见。”门外的焦芳一脸喜色地拱手礼道。
刘瑾赶紧还礼,“刘瑾不知是焦大人前来看望,甚是失礼,还望焦大人海涵。焦大人快请进。”
刘瑾边说边朝门口去迎接焦芳。
焦芳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忽然间他更是开怀道:“我说今天一大早老是听见喜鹊叫,这都一天了还未见任何喜事,现在这么一看原来是刘公公这个贵人给我的喜事呐。”
刘瑾阴冷地笑了笑,他的阴笑整个紫禁城早已习以为常了,太监嘛,毕竟是身体不健全的异类。
“焦大人,快坐,快坐,咱们喝几杯。”说罢,刘瑾便双手拿起酒壶,毕恭毕敬地给焦芳斟满了酒。
焦芳哪里敢让皇帝的亲宠这般对自己,他也不敢怠慢,双手客气地端着酒杯。
各怀心事的两人一脸平静地说说笑笑,干了好几杯,还继续客气着。
刘瑾不动声色地看着焦芳,虽说焦芳没有透露自己的来意,但是从这平淡的接触中,他感觉到焦芳应该没有敌意,或许他有事要求自己。
果然再次三杯酒下肚,焦芳沉不住气了,他一脸堆笑道:“刘公公是皇帝面前红人,整个紫禁城都以能跟刘公公这样的能人结交朋友为荣,焦某也是,承蒙刘公公看的起。”
刘瑾微微一笑,也谦卑起来,“素闻焦大人也是宅心仁厚之人,虽说平时与焦大人打交道并不多,但是也早有耳闻,原本还说过年的时候去贵府拜访一下,谁料焦大人如此客气,让鄙人不由觉得惭愧,真是失敬呐。”
刘瑾虽说文化程度不高,但是他学东西却学的特别快,大庭之下说起话来,听起来也是像是非常有教养的一个人。
“早就听闻公公在皇帝年幼时陪伴于皇帝身边,说话的分量可不是一般人所能等同的,呵呵,这点焦某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焦大人也是一表人才,实乃国家。社稷之栋梁之才。”
“呵呵,承蒙圣上关爱,焦某也算是正三品的吏部侍郎了。”焦芳说这话的时候,皮笑肉不笑。
刘瑾一下子明白了,现任的吏部尚书已花甲过五,到了卸任的年纪了,眼下焦芳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思索一番后,刘瑾意味深长道,“以焦大人的能力,可以再上一点。”
“是吗?哈哈,那就借刘公公吉言了。”说罢,焦芳爽朗地干了杯中酒,尔后两人又闲扯了几句,焦芳见着时间不早了,这才起身告辞。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焦芳临走时说道。
一脸阴冷的刘瑾送走焦芳后忍不住在心里对焦芳的家人问候一番,这厮也是无耻到了极点,既想升官,又不想送钱,这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愤愤地发泄一番后,倒是焦芳的最后那句话提醒了刘瑾,很快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
49、算是结下了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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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思索了半个时辰,刘瑾的脸色逐渐好转,最后他竟有些眉飞色舞的自饮起来,在他看来,此计一使,准能给刘健、李东阳等一记闷棍。
就在这时,刘瑾的心腹之一兵部车驾清吏司主事付兴青来报。
车驾清吏司是明清时期兵部下设的机构。掌全国的马政及驿传等事务。刘让急需贡药的消息也是第一时间传到了他那里。
正六品官职的付兴青不敢怠慢,接到密信之后,放下碗筷,便疾驰来报。
刘让让自己的狗腿子传来两封信,一封是急需贡药的,另外一封则赫然六个大字,“劳烦叔父亲启”。
刘瑾一脸不快地将贡药这事安排了下去,随即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将那封密信拆了开来。
信中的内容不多,首先是歌颂叔父对自己的关照,其次,刘让将自己在江南借助刘瑾权势所赚的成果列了一部分,当看到刘让在南京城为自己修建了一座大宅子后,刘瑾脸上的表情突然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在当时的明朝,有两个京城,一个为北京,另一个则是南京,两个京城都设有一模一样的机构。在当时的官场上,很多人对南京那边甚是不感冒,去了那里就意味着发配,意味着闲职,意味着官路的终结,因此当时很多官员对于去南京这一任命都是相当不情愿,在他们眼里,那绝对是个僧多粥少的地方。
刘让的殷勤一下子却触及到了刘瑾内心最敏感的地方,他记得前不久刘健曾经告诫过他,说你个死人妖给我老实点,不听话的话,就把你发配到南京去。
余下的内容,刘瑾没有心情再往下看了,他气呼呼地发了好一会儿火,这才叫来贴身小太监,让他告诉付兴青,那刘让就给自己老老实实呆着南京,住在那刘府之中,没有他的话,哪里也不许去。
忙完这一切后,刘瑾这才记起了一件大事,眼下已到亥时,自己还得抓紧时间去把这事给办妥了。
……
在刘老伯家中又是一觉睡到了自然醒,花潇洒这才懒懒的起床洗漱完毕。
上午他并没有怎么奔波,反而是大半天时间都老老实实呆在草屋之中看《四书》、《五经》这些书,说来也奇怪,往日见了古文,他就觉得头疼难忍,如看天书一样,而今日却觉得还算勉强能读进去。
小强也加入了进来,无意中,小强告诉花潇洒,刘老伯背那啥都能背半天。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却更加佐证了刘老伯不是一普通人的这一事实。
中午在城里好好地吃了顿那牛肉西施弄的牛杂,算是美美地打了一通牙祭后,他又拎上两斤熟牛肉,朝熊二家中走去,想必经过大半天时间的打探与准备,熊二以及何三那边都打探的差不多了吧。
远远地还没有到熊二家,花潇洒便听见了熊二家哼哼唧唧的叫唤声,仔细一听这声音,不像是熊二的,倒是像何三的。
何三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会哼哼唧唧?花潇洒一脸疑惑地走了进去。
他看见一脸衰相的何三哼哼唧唧地躺在长凳上,一旁的熊何氏则不停地说着什么。
“老三这是怎么了?”花潇洒指着一脸血迹的何三问道。
熊何氏叹了口气,随即道:“今天老三去客栈打探的时候,无意中与秦老六的人遇上了,花公子,这次秦老六他们又开始抢先在客栈里兜售起了试题。老三当时见着对方就一个人,上前狠狠地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