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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王守仁之后,赵东阳思绪感叹了一番,心中那个想法已经根深蒂固地植于脑海之中了,就待来年的时机了。
目前赵父还在各地游学,离归家之日还有一定时日,赵东阳也准备等爹爹回来之后,这一时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老人家。
之前赵东阳已经给母亲大人说了,书香门第出身的赵夫人听了之后很高兴,并与他也是谈了不少,谈来谈去,赵夫人提及了他的个人婚事。
“东阳,若是慕姑娘实在看不上咱们,那就作罢吧,现在给你说媒提亲的也不少,都是些家里条件好的姑娘。”对于慕家茶叶生意的危机,赵夫人也或多或少知晓一些,不过她说这话并不是针对慕家的危机,而是对赵东阳那般的一往痴情。
赵东阳看着日益老去的母亲,白发已经悄然添上,皱纹也爬上了鬓角,真的是岁月催人老,只恨时光少。
只见赵东阳点了点头,一脸诚恳道:“娘亲,你放心吧,孩儿定不会了,只要明年功名考试结束,不管结果如何。东阳立刻回乡,一定给您找个孝顺的儿媳妇儿。”
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赵东阳的心头的打算就是这样,在他看来,留给他追求慕蓉婷的时间不多了。
见着儿子一脸郑重地表示,赵夫人也不由得点点头。
离开母亲房间之后,赵东阳回到书房,沉思一番,果断研好浓墨,铺开宣纸,泼墨挥毫写下了“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一句诗,写好之后,待其墨迹风干后,便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放进那名贵的紫檀木盒中。
今日摆在赵东阳眼前有两件事要去做,一是去慕府拜访,将这礼物送与慕蓉婷,多多少少也算是对她的一番安慰,这第二则是去静怡阁,将前些时日柳吟月无意中落下的丝巾还与她。
两件事情定有先后,不用多想,赵东阳先去了慕府。
门口一番禀报后,家丁有些面带难色起来,其中一个家丁笑道:“赵公子,大小姐也不知道在不在,容小的进去禀报一番。”
赵东阳点点头,“有劳兄台了。”
很快那家丁便出来了,一脸郑重地告诉赵东阳,大小姐出去了。
见着慕蓉婷不在,赵东阳心里顿时觉得非常遗憾,遗憾之余他还是将这紫檀木盒递与了家丁,劳烦他帮忙转交给慕姑娘。
家丁接过礼物,一脸郑重地表示,请赵公子放心,他们一定不会忘记此事。
就此道别之后,赵东阳便朝静怡阁走去。
……
闲来无事的柳吟月正在房中练习吃香蕉,看着那白白嫩嫩的香蕉被自己的娇唇一口口咬掉,一种莫名其妙的性奋感随之而来,她的脸上禁不住一阵燥热,娘的,大冬天竟然天天思春。
忽然间贴身丫鬟来报,“小姐,风云书院的赵东阳赵公子来见。”
柳吟月一愣,啪地一下子将刚到嘴里的香蕉吐了下来,“什么?谁?”柳吟月料想过赵东阳会来,但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看来那丝巾还是很起作用的。
慌慌张张让丫鬟给自己收拾一番后,柳吟月吩咐了下去,那丫鬟虽说顶替小翠也是才来不久,但是却很是机灵,很快便应诺着走了出去。
柳吟月赶紧拿起一本女书,假装全神贯注地读书。
此时的她,心跳不由加剧,也不知道赵公子今日找自己除了还丝巾外还有什么事情,……
书是看不下去了,脑子里全是上次与赵东阳见面时的样子。
不多时,只闻得那敲门声而至,“小姐,赵公子来了。”
柳吟月轻轻道:“请让赵公子进来一叙。”
很快,房门被徐徐推开,一脸坚毅的赵东阳信步走了过来。
“小女子柳吟月就此见过赵公子。”柳吟月一脸微笑着徐徐拘礼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的缘故还是这屋子里有炭火的缘故,赵东阳见着柳吟月那一瞬间自觉脸已红透……
他的动作甚至是有些僵硬地回礼,在柳吟月看来,这个赵东阳没准还真的是个处男。
“柳姑娘,今日打扰了,在下是来奉还丝巾的。”说罢,赵东阳便将小木盒拿了出来。
柳吟月自知这丝巾就在这精美别致的小木盒之中,不过她还是假装一愣,“丝巾,什么丝巾?”
见着柳吟月似乎忘记了,赵东阳赶紧解释道:“就是上次在枫桥那里,姑娘遗落的那条丝巾。”
柳吟月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开来,“原来赵公子说的是那条呀。”
赵东阳点点头,“正是那条。”
“那这盒子?”柳吟月一脸的惊讶。
赵东阳笑了笑道:“丝巾就在这木盒之中。”
“小女子岂能受之这么贵重的礼物,使不得,使不得。”柳吟月的脸上一脸的推让状,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不过估计她要是知道之前赵东阳先从慕府那里过来后,估计女人那种羡慕嫉妒恨立马会在她身上显露出来。
“姑娘的诗,配得上,完全配得上。”赵东阳所指的诗就是丝巾上所绣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柳吟月又是一惊,“什么诗?”
赵东阳脱口而出:“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句诗是非常的优美,在下读了爱不释手。”
柳吟月见着赵东阳开始恭维起这首诗来,心中不由得美滋滋起来。
“普通一句罢了。”柳吟月轻描淡写道。
赵东阳摇摇头,“这首诗可不是普通之诗,在我看下,绝对可以与那些名家相比了。”
见着赵东阳情真意切地夸奖道,柳吟月不由得扑闪了几下美丽的大眼睛,“真的吗?”
赵东阳点点头,“东阳绝非戏言。”
“可惜……”说到这里,柳吟月停住了。
赵东阳不由得跟着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这首诗无人能懂,也无人能为之泼墨挥毫。”
赵东阳一愣,“姑娘的意思?”
“这首诗我已作出多年了,只能是孤芳自赏,暗自凋零。在小女子看来,能懂这事的普天之下就是赵公子了,也不知道是福还是悲。”说罢,柳吟月顾自联影地拿起丝巾悄然抹泪起来。
赵东阳或许是被柳吟月的这种娇楚给感染了,他不由得说道:“若是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意一试。”
见着赵东阳果然上钩,柳吟月脸上一惊:“真的吗?”
赵东阳点点头:“真的,只怕是姑娘不嫌弃即可。”
柳吟月摇摇头,笑道:“赵公子的书法可是千金难求,今日能够为小女子书写,真是小女子的福分。”
赵东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哪里,哪里。不知姑娘这里有没有文房四宝。”
柳吟月点了点头,随即转身从那书柜中拿出了一套名贵的文房四宝。
而赵东阳借此空隙,也开始打量起柳吟月的闺房来了。
153、为了柳吟月的挥毫泼墨
赵东阳趁此机会快速地将柳吟月的闺房眼过了一遍,只见柳吟月的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虽说房中并不大,但是却很温暖,特别是那墙上所挂的一幅幅字画,更是将主人家的日常爱好融入其中。在赵东阳看来,这柳吟月绝非一般普通的风尘女子,若是放在那些平常人家,定是不会输与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
更让赵东阳感到意外的是,这本来就彬彬有礼、礼仪得体的柳姑娘竟然还看《女论语》,要知道这《女论语》是唐朝女学士宋若莘作。这部教本借用了《论语》的问答形式,事无巨细地规范了女性的言行举止、一笑一颦。
柳吟月取好文房四宝后,一眼便看见了赵东阳的目光停留之处,见着自己的精心设计果然收到了奇效,她不由地慢跺青莲步走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道:“让赵公子见笑了,小女子并无多少文才。”
赵东阳看的有些痴神,见着柳姑娘这么一说,他果断地摇了摇头,“柳姑娘言重了,这个社会,怕是像姑娘一般知书达理、知晓事故的姑娘家并不多了。”说到这里的时候,赵东阳不由得将柳吟月与自己的表妹做了一番比较,相比之下,这尹思思简直就是……
柳吟月微微一笑:“那就借赵公子吉言了,赵公子,请容小女子为公子研墨,可好?”
柳吟月这话让他想到之前她所说的那话:“其实吟月并不想追求什么大富大贵,只待是想与一正直男子结发为妻,看着他读书,小女子在一旁递毛巾,他在作画,小女子为他研墨,仅此而已,并无他求……”
柳吟月的要求赵东阳自然不好拒绝。只见他从容地点点头,饶有兴致地看起了为他研墨的柳吟月。
这柳姑娘胸衣露了出来,看还是不看?
很快自诩为正人君子的赵东阳决定最好不要看,但是无意中看见的那可不算……
柳吟月很懂得把握人的心态,时不时她偷看看看赵东阳,只见赵东阳也在看自己后,便赶紧快速地低下了头,脸上一阵燥热。
赵东阳倒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浓墨研好后,柳吟月伸出白皙的手指将那狼毫笔轻轻捻起,笔尖那里缓缓地浸入浓墨之中,尔后轻轻地在砚台便梳理一番狼毫之中,便将黑的锃亮的毛笔递给了赵东阳。
在接过柳吟月递来狼毫笔的那一刻,赵东阳有些失态了,他的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与柳吟月的碰在了一起。
那一刻,两人都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
接过狼毫笔的赵东阳沉凝一下后,便果断提笔疾书,不多时只见那句优美的诗便化为了柔和的书法跃然纸上。
看着自己的书法成果,赵东阳也如释负重地长出一口气,写出了自己平日里的那种风范。
“赵公子,擦擦手吧。”乖巧的柳吟月适时递来了一块热毛巾。
赵东阳没想到柳吟月竟然如此之体贴,他一脸致谢地接过那毛巾,只闻得一股芳香之味瞬间袭来,说不出的沁人心脾之感觉。
“公子的字真是柔中带刚,刚中有韧,俊美飘逸……”柳吟月凝望着赵东阳,一脸敬佩地赞道。
赵东阳不好意思地拿起热毛巾擦了擦额头,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哪里,柳姑娘真是客气了。”
忽然间,柳吟月又开始扑闪起美丽的大眼睛了,“赵公子,这书法能送给我吗?”
赵东阳一愣,随即赶紧点点头道:“这本来就是为姑娘而作的。”
这下该柳吟月吃惊了,“真的吗?”
赵东阳点头道:“真的。”
“那小女子就此谢过赵公子了。”说完之后,柳吟月就此屈身,给赵东阳行了一礼,出于本能,赵东阳赶紧上前,扶着柳吟月的玉臂道:“使不得,使不得。”
话一说完,赵东阳就后悔了,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他还是知晓的,无意中看了柳吟月一眼,只见柳姑娘竟然是羞得满脸通红,唉,都怪自己,要不然柳姑娘怎么会这么尴尬呢。
想到这里,赵东阳赶紧放手,嘴里不好意思地说道:“柳姑娘,刚才不是有意的,姑娘别生气。”
柳吟月的脸色似乎很凝重,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舒展开眉头,“赵公子多虑了,吟月早晚是要出阁嫁人的。”
柳吟月的这番话似乎无意中点醒了赵东阳,那就是关于她赎身的问题。
屋内的气氛有些紧张,赵东阳深呼吸一口后转移话题说道:“柳姑娘,刚才那首诗确实乃佳作,在下读了爱不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