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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跃下了马,突问道:“容月,你的马怎弄得像娘们似的,一股花香啊?”
十阿哥听十四一说,也好奇地跳了下来,用鼻子嗅了嗅,我拉起小白加快了脚步。小白也似有不快,快步跟上,几个爷莫名其妙地跟着我走。
十四追问道:“你快告诉我,怎么弄的,回头我试试。”
我无奈地边走边道:“十四爷,很简单,奴婢只不过给马儿洗了花瓣浴而已。”
十阿哥哈哈大笑道:“十四弟回头跟弟妹要洗澡水就行了!”
这个十阿哥害得我差点大笑出声,十四瞪了十阿哥一眼道:“十哥,你少无说八道。”
一向持重的八阿哥也大笑出声,十阿哥还满面光荣,好似自己都比别人聪明。还不依不饶地道:“容月,你说爷说得对不对?”
“对,十四爷你真傻,十爷比你大好几岁,自然知道的多,怎么也比您经验丰富。”
十四刚开始眉头微皱,似有不快,听到最后乐哈哈出声。十阿哥正好相反,开始洋洋得意,后来瞪着我道:“死丫头,你这是夸爷还是损爷啊?”
我跨上了马,笑嚷道:“各位爷,我先走了!”
小马快步往回走,十四紧跟了上来道:“前儿,额娘还问起你呢,不如今儿去一趟。”
我心里嘀咕着,找我能有什么好事,笑道:“娘娘身体可好?”
十四脸上一脸惆然,淡淡地道:“一到夏天就说身子骨酸痛,要不烦劳你去一趟。”
有了前车之鉴,我再跟他一起去,真成棒棰了,再让他那个疯哥哥瞅见了,我还有活路?忙回道:“奴婢明儿去看娘娘,今儿天色已晚,先回去了,十四爷再见!”
对身后的他挥挥手,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第二天午后,我给小白净身,自己也洗了个澡,往那拉氏行帐而去。那拉氏近段时间倒是对我慈眉善目,拉着我的手道:“妹妹真是稀客,怎就不来找我?”
我笑着给她请安,推迟道:“福晋,妹妹两字实不敢当。”
那拉氏笑道:“别人不知情,我是知道的。你既不愿进府,就认我做姐姐吧,咱们以后也好常来常往。”
我羞愧难当,岂码也算抢了人家丈夫,却还受她抬爱,笑着:“那就谢姐姐了。”
两人说了会话,无非是些家常理短,真怕哪天跟她一样唠叨。我提议道:“姐姐陪我去看德妃娘娘吧,听说她老人家找我。”那拉氏笑着立了起来:“妹妹不早说,那就走吧!”
那拉氏竟拉着我的手进了额妃的寝宫,看来还是与人为善好,好歹少份麻烦。德妃现住的地方也只一进屋,自然不能跟宫里比,德妃见我们进来,好奇地问道:“你们何进碰到的?”
我跟着那拉氏给德妃请了安,那拉氏笑回道:“额娘,这是儿臣新认的干妹妹。”
德妃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关系,笑道:“这丫头,本宫也喜欢,病可好些了?”
我受宠若惊地答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好全了,让娘娘记挂着,奴婢真该死。”
德妃笑笑,看来今儿状态不错,有点十四的味道。我施了礼问道:“听说娘娘腰酸,四爷与十四爷都让奴婢来瞧瞧,要不娘娘再让奴婢试试?”
德妃笑着对那拉氏道:“那就试试吧,也不能驳了两个儿子的孝心。”
那拉氏感激地朝我笑道:“今儿,儿臣也要跟容月学学,那天也好尽尽孝心。”
德妃笑着卧在榻上,我轻轻地给她按了个遍。被人这样轻按着自然舒服,太医是男的,又不能直接触碰这些娘娘,才有我这种蒙古大夫的生存空间吧。
德妃与那拉氏慢慢地说着话,一晃一个时辰都过去了。德妃已有四十多岁,又生了五六个子女,近几年明显的衰老,脸上的皱纹像水波连连,那是白粉盖不住的,且皮肤干得很。
心里有了个主意,朝她们道:“娘娘,不如今儿奴婢帮您洗个脸,您只要躺着就行。”德妃一听来了兴致:“行,今儿就随你弄吧!”
那拉氏好奇地看着,我笑道:“福晋,娘娘好了,给你也洗一下如何?”
那拉氏笑看向德妃,脸上却是无比的期望,德妃道:“好久没有这种趣事了,就听这丫头的吧,咱娘俩又不是外人。”
那拉氏欣喜地谢了恩,我让小太监找来了几根嫩黄瓜,又让碧玉打来了水,放在边上,德妃从坑沿往里躺。
先用温水洗去脂粉,随后用宫里自制的原始洗面奶,边洗边按摩,德妃一脸惬意的神色。其他人都好奇的围到我的身边,好似自己做了美容导师。
把黄瓜片贴在德妃脸上,轻说道:“娘娘,不要说话,不然会掉下来的。”德妃点点头,我接着给那拉氏做好,贴好黄瓜片,坐在一边休息。
刚刚完毕,四阿哥与十三乐呵呵地迈了进来,脸上皆是询问之色,好似我出现这里必是坏事。二人请安道:“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
这两个大傻,德妃自然没搭理他们。我给他们一个惊恐的眼神,他们皱眉担忧地对眼互似,还以为德妃生气了,重又请了一次安。
碧玉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抿着嘴道:“两位爷,你们都着了容月的道了,娘娘这会儿不能说话。”
四阿哥与十三这才立了起来,不爽地斜了我一眼。走至坑前,四阿哥见那拉氏也躺着,满脸问号。
碧玉给两人上了茶,我怕四阿哥一出口,露了陷,于是开口道:“四爷您让奴婢来,奴婢就会这些。”四阿哥自然是明白人,笑着打量我,十三也恍然大悟似地朝我投来赞赏的眼神。
过了十来分钟,黄瓜片一拿掉,德妃兴奋地说:“脸上真舒服。”那拉氏也附合,德妃笑道:“丫头说吧,今儿高兴,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施礼道:“谢娘娘,娘娘高兴就是对奴婢的赏赐了!”心想别那天一不高兴,翻脸就行了,金银珠宝咱现在也买得起。
看着四阿哥与十三宠溺的眼神,我又沾沾自喜,不名所以了。乐呵呵地道:“娘娘,若是信得过奴婢,每天早上一起来,就喝一杯白开水,早上吃一个白煮蛋,喝一杯牛奶,都吃水果,少吃油炸的,油腻的东西。早上吃得要好,中饭吃得饱,晚饭吃得少,饭后走一走,不仅身体好,皮肤自然也会好。”
德妃对身帮的宫女嘱咐道:“都记住了,本宫越来越信这丫头的话了。”又转身对四阿哥与十三道:“额娘谢你们一片孝心了!”
四阿哥与十三笑道:“只要额娘高兴,儿臣也高兴。”
与四阿哥他们一起退出了宫,累得我扭脖子挠胳膊,四阿哥笑着朝我摇头,好似我朽木一根。那拉氏恭敬地朝四阿哥道:“爷,不如今儿再叫上十三弟妹,一起用晚膳吧!”
四阿哥笑着点点头,那拉氏朝我道:“妹妹也一起来。”
我弯腰作揖,笑道:“谢谢姐夫,谢谢姐姐。”
四阿哥与十三瞪大眼不解地望向我,那拉氏解释道:“爷,是我自作主张,认容月做妹妹,请爷恕罪!”
四阿哥淡淡地道:“你二人愿意就行。”
十三抿着嘴乐,被我瞪了一眼,那拉氏施了礼,就回帐准备去了。十三也说去叫喜薇,留下了我们两人,四阿哥盯着好奇地问道:“这会儿,不吃醋了?”
我撅着嘴,不服地道:“谁吃醋了,要不改成干额娘?”
他笑着瞪着我道:“死丫头,别嘴不饶人,看在你今儿表现好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说着朝帐里走去,皇子住得果然比我大多了,里边样样俱全。不解的是,四阿哥又有自己的行帐,就像在府里也有自己的房,夫妻分房而住,女人真可怜,总是等着这些爷来宠幸。
我尾随着进了他的帐篷,他笑道:“来,给爷也按两下。”
我转身就往外走,也不问我累不累,这奴隶也有休息的时间吧!他顺手拖住了我,柔声道:“行了,不让你干还不成,陪爷说会话吧。”
我笑着粘到他的身边,侧头问道:“想问什么?”
他欲言又止:“你跟福晋?”
我靠在他身上,轻声道:“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也是爷的贤内助,容月自叹不如。”
“爷的福晋自然是好的。”这家伙一听我说好话,就自吹上了。我闭着眼斜靠着,他扶正我,凝视着我问道:“你就不能进府来?”
我一时不知如何面对,索性躲进了他的情里,轻声道:“爷若是喜欢现在的我,就别强求我。”他叹了口气,我竟脑袋混混沌沌地睡着了。
在避暑山庄混了个把月,天天问十三什么时候去打猎,到后来十三见我就躲,要么主动地告诉我快了。七月中旬,终于转移到了木兰围场。大片的草地,真是漂亮地坝上风光,我竟看傻了眼。空地上一下子搭起了无数的帐蓬,就好像一个城市拔地而起。
翌日,我就缠着四阿哥与十三陪我去打猎。四阿哥推辞敷衍,十三也说自己忙。过了几天实在等不下去了,清晨自己牵着小白,出了门。还未溜出十来步远,碰到了跋扈的八福晋。我忙下马给她请安,她当着其他几位福晋的面,冷嘲热讽地道:“瞧瞧,这是哪家的福晋,你们认识吗?”
我淡然得低着头,一声不吭,心里却火得只想骂人。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她那疯狗样,还指望当皇后,八阿哥真是瞎了眼了。偏不让她得逞,微笑着抬起头。她们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我朝八福晋嫣然一笑,八福晋的脸瞬间转为了猪肝色,拍了拍马指桑骂槐地道:“你这畜生,这般不识好歹。”
对着疯女人的背影高声笑嚷道:“八福晋,您走好!”对这种泼妇还不如以柔克刚,憋死她。摸着小白的脖子道:“咱们不生气,自然有人收拾她。”
骑着马,毛驴的速度,做起阿凡提的后辈。自得其乐地望着蔚蓝色的天空,晨曦照在草地上,积着露水的草儿更加的墨绿。
前面出现了一片林子,空旷的草原上,林子如鹤立鸡群。林子的边缘开满了野花,简直是童话里的世界。于是把小白系好,边转边摘了起来。做了一个大花环,带在了头上。伸手大声地喊道:“喂,草原上的雄鹰,你们在哪里?”竟然有回音,而且好似自己的声音都亮了许多。大大咧咧地躺在草地上,仿佛天地间一切都净化了,自己也在这个空间里随空气一起升腾,惬意地闭起了眼睛。
阳光透过丛林,射到我的脸上,想着高原紫外线太强烈,就骑着小白边走边唱往回走:“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挥动鞭儿响四方,百鸟齐飞翔,要是有人来问我,我就骄傲地告诉他,这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