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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只是对方用以愚弄他的把戏,但从她不设防任由自己摆布她的身体看来,对方该已对他这位“少龙”放下戒心,只一心和他合体交欢,同渡。因为施展任何媚术都要保持清醒和主动,否则效果便会大打折扣,甚至失去效力。我将一脸柔情、全身的她放到宽达十尺的木床上后,缓缓替自己宽衣,竟觉得有种洞房花烛夜的古怪气氛。
晶后见状连忙想立起侍候,却被我含笑制止,道:“晶后这副样子最是动人,如若乱动可会坏掉了这种美丽。”晶后不以为意,乌亮的美目白了他一眼后,将娇躯侧卧着面向着我。
我看似随意的将衣服抛开,落在墙角的屏风上,才刚卧到床上,晶后已从我身后将他抱着,轻轻道:“少龙是奴家见过最温柔的人。”
我转过身来,双手在她柔软的粉臀间巡梭,笑道:“晶后是否言之过早呢?”左手滑入了那道细长的股沟中,右手则沿而上,一前一后的刺激着女体的两大敏感点。晶后呼吸声又转急促,我将嘴移到她的耳边,声音变得更是充满磁性和魅力,道:“晶后,舒服吗?”说罢探出舌头,逗弄她细巧敏锐的耳珠。左手轻拂着臀间那朵可爱的菊花,右手则温柔的掰开那迷人的桃花洞,采摘深处的鲜艳花蕾。
我对女性的身体已有相当的认识,我还发觉如将体内真气擅加运用,可以强化男女欢好时的快感,但这当然不适用在晶后身上。
晶后芳躯猛颤,双手无意识的按在我的手上,嘴里断续的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和婉妙的娇吟声,身体随我的作出种种优美而的扭动。我看着从洞口潺潺流出,知道这美女不堪刺激、已然动情,自己又何尝不是高涨?忽一阵温软的美妙触感,却是对方的玉手轻握上自己涨热如火的男根。晶后赧然一笑,令本已作朱红的粉脸更为迷人,声音娇柔的道:“现在开由奴家伺候少龙好吗?”
我当然明白她“伺候”的意思,躺平在床上,调笑道:“何以晶后比我还要焦急呢?”
晶后灼热无比的目光凝望着他,白玉般的娇躯跨坐其上,将红铜柱般的包容在细窄的花径之中,轻哼道:“少龙不喜欢奴家这样?”柳腰以旋向的方式扭动起来,姿态充逸着靡和妖艳的味道,湿润的玉壁巧妙的从四方八面的挤压着男根,对我来说,在感觉和视觉上都是一流的享受。
看着那对不堪摇晃而抖动着的,我忍不住双手探出,沿小腹而上,肆意将之握在掌中用力揉搓,以享受那美妙的柔软触感。“喔~~!少龙不用……啊~不用怜惜奴家……再用力一点……啊~~!”晶后忽又改转为上下晃动,随她动作收缩晃动,乳白色的玉液不住滴下
在我的胯间,显示这美女正享受极大的快感,且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我的手再次落到她的腰间,忽地紧抓着,配合她的动作用力上挺,将男
根全没入其中。“啊~~好美……啊~~!奴家……奴家要去了……喔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晶后的堤防彻底崩溃,俏脸蓦地一仰,长发一阵飞扬,阴精从花心处一阵乱窜,散落在我的小腹处。我不容她有喘息之机,一个翻身,改采男女间最正常的体位,将这美丽
的完全覆盖,男根直钻而入,再次展开的猛烈侵攻。晶后刚尝过巫山之欢,尚未回过气来,另一股快美的感潮又再汹涌而至,禁
不住高声娇吟起来,以和应我胯间巨物那教她如癫似狂的攻势。这种大开大阖的冲击最难持久,我只觉胯间之火越烧越旺,晶后则被我弄得只能软着身子、娇喘连连;沉声叫道:“来了……!”
晶后泄的一塌糊涂,她以为我会就此鸣金收兵,岂知我却说了句:“美人儿!还可以继续吗?”
话音刚落,晶后已感到留在体内的男根耸动起来,惊讶道:“少龙……我……唔!”
我不待她回答,随即封住了她的小嘴,展开另一场。
第044章 贞女失节【精】
晶后躺在我的怀里,非常恬静的说:“少龙,你真是个魔鬼,但是现在在奴家的心里却又把你当作神一下,奴家这一生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开心过,少龙,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了“。
我有点疑惑道:“难道赵王从来没有那个??那个??你吗?”
“嘿,那个猥琐的男人只对男人有兴趣,我和他结婚有十六年,他除了新婚那一夜上过我的床外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而且结婚那天他也是用的工具,因为他自己根本就不行,我只要一见到他我就恶心”晶后双眼冷光大放,像是已经对赵王恨之露骨了,
“王后好像对赵王非常憎恨啊?”我明知故问的说,
“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的这一生就是毁在他的手上”晶后咬牙切齿的说,
“王后就放心吧,少龙一定至会把他的人头砍下来为你报仇的”我轻轻的抚摸着她说,
“恩,少龙,以后就不要再叫人家王后了,我讨厌这个称呼,以后你就叫奴家晶儿吧!”她害羞的说,
回到雅夫人的别宫,我搂着两女又摸又吻,搅得她们神魂颠倒。这时忽来了个小贵客,正是那公子盘,兴奋地向我夸说如何把许多人摔倒的情形,接着颓然道:“可是很快又给他们打低了。”
我问起少君的态度。公子盘道:“师傅真了不起,把那群力士全都杀了,少君虽然囗硬,但我看他心中是挺服气的。未试过你厉害之处的人,自告奋勇要来找你,都给少君拒绝了。”雅夫人笑道:“什么?你们这群横行霸道的小恶人,终于遇上克星了吗?”公子盘丝毫不让道:“雅姨不也是给师傅收拾了吗?”雅夫人气得杏目圆瞪,不再理他,和乌廷芳去了。
我问道:“小子!告诉我,你和女人来过了没有?”公子盘兴奋起来,推心置腹道:“当然来过,不过比起师傅就差得远了,连雅姨都给你降服了,我们早封了你作赵国对女人最有吸引力的男人。”接着低声道:“你碰过了娘没有?”我呆了一呆,这人细鬼大的小子确很难应付,公子盘压低声音道:“我刚问过娘,她脸都红了,将我赶了出来,但我却看出她心中欢喜你呢。”我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希望我碰过了吗?”
他像是想了会儿道:“希望啊,师傅这么了不起,我觉得你和娘最合适”,
“哈哈,实话告诉你,我还没有碰过,但是这是迟早的事”
我把他抓到花园里,迫他做了几个强身健体的练习,又教了他墨子剑法的起手式。公子盘早视我为偶像,破天荒地专心练习起来。吃过晚饭后,公子盘才依依不舍走了。
我辛苦了整天,拉着两女到了浴池内胡混,八婢则负责为他们倾注热水,那种帝皇的享受,使我有种堕落的快感。但行乐及时,那还管得这么多。
在温热的水里,接触着两个动人的女体,把来为浴池加热水的小昭扯了进池里,开始荒唐的长征壮举。众女娇笑声中,池水泛起无数爱情的涟漪。
次日我教了公子盘一会墨子剑法,又和他谈笑一番后,发觉这顽劣的小公子比他的年纪早熟了至少四、五年,充满了野性的反叛心态,但亦非常坚强聪明,使我首次对他生出好感。公子盘忽然诚恳地道:“师傅!你娶了我娘好吗?宫内外想侵占她的人很多,若她给我憎厌的人得到了,我情愿自尽。”我愕然往他去,讶道:“想不到原来你这么疼你的娘。可是我娶总的同意吧!”公子盘失地道:“我见娘早就对你有意思了,我从未见过她用那种看你的眼神望过别的男人。”
好一个敏锐的小孩,我伸手摸了他的头,正要说话,眼角瞥处,不施脂粉的赵妮正袅娜多姿地往我们走来,人未到香息已随风飘来。她看到我抚着公子盘的头,和自己儿子那甘心受教的乖样儿,心中涌起自丈夫战死沙场后从未有过的欣悦,娇笑道:“先生早安,大恩大德,不敢言谢,惟有来世结草衔环以报。”公子盘轻轻道:“娘!何用来世呢?”妮夫人立即霞烧双颊,惊羞交集,杏目圆瞪,怒叱道:“小盘你真囗不择言,对先生和娘均无礼之极,你……”
我知她很难下台,公子盘又硬颈,解围道:“小盘还不快溜?”公子盘哈哈一笑,一溜烟走了。气氛登时变得更尴尬。妮夫人六神无主,解释不是,不解释则更不是。
我看着这端庄贤淑的贵妇那举止失措的动人神态,意为之软,知道大家愈不说话,那男女间的暧昧之情将愈增。大感有趣,故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秀目。妮夫人偷看了我一眼,与我的目光撞个正着,登时全身滚烫酥软起来,心如鹿撞。怎么办呢?自己怎可以如此失态。我见她差点窘死了,暗忖公子盘说得对,益人不如益我,低声道:“我们到那林中亭坐一会好吗?”林中亭是妮夫人的别院内最深幽的地方,在茂密的桂树林里,有座隐蔽别致的小亭,正是幽会的好地方。
这不啻等于一个约会。
妮夫人呆了一呆,抬头望向我,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项少龙知道她的内心正挣扎徘徊于为亡夫守节和以身相许这两个极端的矛盾中,不再要求她的答案,看过四周无人后,拖起她的纤手,往桂树林走去。妮夫人给我拖得身不由己,挣又挣不脱,无奈跟着我娇责道:“项先生……”我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怎还有空闲去理她是否满意,拖曳着她穿林而过,眼前一亮,林中亭出现在眼前。
妮夫人蓦地大力一挣,脱出了我的掌握,俏立不动,垂着头幽幽道:“先生尊重赵妮的名节好吗?”我知道欲速则不达,柔声道:“我项少龙怎会强人所难,来!我们到亭内坐一会,共享桂花幽香。”妮夫人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守礼才行。”我暗忖最怕就是你不肯留下,若肯留下,逃得过我的如来佛掌我就不姓项,以后改跟你姓赵。欣然走到亭内,坐到石围栏处,向她作了个恭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入亭小坐。”
妮夫人似若忘记了我仍未答应她所提出“不得无礼”的条件,盈盈步上亭去,来到我的身旁,倚在围栏处。因着我坐在围栏的关系,两人高度扯平,两张脸对个正着,四目交投。今次妮夫人勇敢了很多,并没有移开目光,只是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之色,纤巧但浮凸有致的急剧地起伏着,对自己的情绪一点不加掩饰。我大喜,看破她终受不住自己,开始情难自禁,但仍不能操之过急,使她心理上一时接受不来,温柔地道:“到桂花香吗?”
妮夫人的脸更红了,略点头,嗯的应了声。我缓缓伸探出右手,先摸上她的腰侧,稳定地移往她腰后,再环往另一边的腰肢。妮夫人立足不稳,“嘤咛”一声,半边身贴入我怀里,柔软的紧压在他右边的胸膛上。两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妮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则像个火炉,溶掉了九年来的坚持。
那是多么长的一段日子。我凑到离她俏脸寸许的地方,差点是吻着她的香唇道:“桂花怎及夫人香呢?”妮夫人意乱情迷道:“不是说好不会对妾身无礼吗?”我乃应付女人的高手,知道这时自己愈是撒赖,愈易得手,讶道:“这怎算无礼,还是周公大礼呢?”妮夫人大窘,却说不出话来,原来香唇已给刚强但又风流的男子封杀了。
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